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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此话不假。
北辰珏不得已在金銮殿上出头,他若不出手,静王按兵不动,皇位就要拱手让人。于是,他的风流韵事,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
原来只在宁王府内流传,现在却满城的人都觉得他有龙阳之好。
短短五天,几个不同版本新鲜出炉,甚嚣尘上,说他一面与三、五皇子纠缠不清,同时又欠下了朱雀国师的风流情债,人家愿为他深入敌营,忍辱负重。
好事者说的头头是道,拿宁王以前不娶正妃、无有妾室,甚至不沾女色来辩证。
北辰珏不敢出门,一出门肯定有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少年或男子,扭着妖娆的步伐,摔倒在他怀里,还冲他抛媚眼。
把他给恶心的呀,几天几夜吃不下饭。
人朱雀皇做那些动作倒还好,至少南宫无忧有那个资本,又对女子洞若观火,宛如女儿般羞羞怯怯、妖妖娆娆之态,他信手拈来。
可这些大老爷们做起来,就有些贻笑大方了。
若是处在少年的小倌儿,他也不喜,他身边的男人已经够多了,没一个好惹的货色。
这一日,他又在房中郁闷。因改朝换代之故,锦瑟、萧预忙得脚不沾地,而张彪呢,尽管他争分夺秒要来叩见王,只敌不过天高路远,今日来信报称仍要几日。静王的亲卫军更是远得很呢,她们不禁感到庆幸,若非朱颜献身,他们与龙皇正面交锋,还说不定鹿死谁手。东方悠然忙于收复王府,她大仇只报一半,不敢懈怠,龙皇死了,下个敌人,更是要提上日程。
天一被他派出去寻翟兰,东方溟也失了踪迹。
东方池不知去向,他人不来,青魄珠在他身上,更无音讯。
阴云密布,残阳依山,他无聊地躺在床上,闭眼假寐,伴着外面萧瑟的雨声,将睡未睡之际,忽闻得扣门之声,心下了然,知是国师到了,便懒懒地喊上一声:“门没锁,你进来吧。”
门开又闭,传出吱呀的声音,除此之外,寂寂无声。
他们这等习武之人,脚步都是无声的。
来者携霞姿月韵,翾风回雪坐于他身旁,宽袍广袖垂下,传来淡淡的深远浩渺的清香,以及雨季特有的芬芳,湿气钻入鼻尖,他嗅闻着:“雨下的大吗?”
“暂只是细雨。”国师缓缓俯身,握着他的手放在颊侧,低声道:
“王爷,你可记得,你应了我一件事?”
“记得的,我怎么不记得?”北辰珏懒得睁眼,国师的体香闻着真舒服,两人几乎交颈,鼻息交织,“我是个守诺的好男儿,只要你不叫我杀人放火……”
“我又怎会让你做那等伤天害理之事?”国师以指抵着他唇,嗓音清淡中带着叹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这些罪孽早晚会降诸己身。就算到了万不得已,我也会替你做了,替你抗下杀孽。”
北辰珏听闻,莫名悲伤。
对方却蓦然衔住他的唇,小心之极,珍重之至,撬开他的牙齿,国师的吻,正如他的人,落花无言,人淡如菊,清淡之中蕴含着深刻入骨的意味,一股甜香,在唇齿间蔓延开来。
怎地隐约感到熟悉?
他皱眉苦思,却不得要领。
“与我肌肤之亲,行周公之礼。”南宫流觞眉眼流转,手指不知如何滑入他的衣带之中,只感觉一阵清风拂过,身上一松,便已剩下亵衣裤,“便是我唯一的要求。”
指尖勾住他亵裤的带子,国师亦宽衣解带,现出肌映流霞的肌肤,他虽非餐食日霞,吸饮沆瀣,却也不沾荤腥,使得他肌骨晶莹,肤色如玉。
北辰珏放弃思考,意识朦朦胧胧的,他甚至懒得抬眼去看,全身软绵绵的如置云端,感觉下身陷入个温暖软腻之处,随着逐渐的深入,听见几声轻喘。
南宫流觞顿了顿,在爱人流光溢彩的轮廓中,于下腹丹田的位置,见一红光剔透的奇异之物,此物如珠转盘,赤中带金,亦正亦邪,散发着诡异波谲的气息。
绝非祥物。
“你身上有妖邪,我的郎君,我为你除去。”
北辰珏含糊地应着:“什么?”
南宫流觞凝眉思索,这红珠散发的气息很是熟悉,在朱雀国皇宫内,到处都是它的痕迹,不难猜出,此物便是朱雀国的圣物——虹灵珠。
可圣物为何见了他,一副瑟瑟发抖、战战兢兢的模样?
他感受到虹灵珠的害怕,纤长的食指于丹田处一点,那物便从爱人身上离开,它的一切念头和所作所为,尽皆显形。
“孽畜!”
“你这、这个孽障……”他眉宇紧锁,手指也哆嗦着,“我与郎君天作之合,原来都是你这孽畜从中作梗,今日方能修成正果!”
他怀着义愤的心情,正要惩戒这个孽障,谁知……
“什么呀,你在说甚么呢?”北辰珏听他嘟嘟囔囔的,只半坐含着自己的阴茎不动,不知在搞什么名头,只急切的扭动腰部、胯部上挺。
', ' ')('“呃啊——!”
只见国师被顶的一个趔趄,星冠晃了一下,下体又涨又痛,可在痛楚之中,又有丝丝快感顺着脊骨流窜上来;与此同时,虹灵珠多年累积的能量,瞬间移入他的身体,无有窒碍,如水到渠成,本来就是他的修行供他取用一样。
恰似枯枝生绿叶,绿叶开红花,他枯涸惨败的身子,因接受了这许多甘霖,寿元池注满,竟重新焕发了生机。
趁他短暂的迷茫,虹灵珠赶紧溜回现主人的丹田之中。
这一回倒好,因多年苦功,一朝化作虚无,机缘巧合,激发了紧急模式。
自丹田涌出一股热浪,北辰珏只觉全身滚烫,如在蒸笼中为人烘焙相似,可身上本来就已剩了件亵衣,这时,四肢百骸深处传出致命的痒意,令他忍不住伸展四肢,与此同时,他惊讶地发现,骨骼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他的四肢竟在抽长,虽不明显,却是存在;发带震断,长发垂落,仿佛天女织造的绸缎,一滴晚霞落入发旋,眨眼间便漫卷云层,由黑染赤。
眼前一闪,看见朱雀国师双颊泛红的模样,意外的秀色可餐。
眼下的遭遇,虽然玄奇,但经历了这许多,由不得他不信。
他回想起梦回二十年前,虹灵珠到手后,为他编织了具朱雀血脉的身体,他取过床头银镜来,见镜中朱颜丰姿冶丽,靡颜腻理,举手投足,一颦一笑,自容与风流。
南宫流觞媚视烟行,他双目失明,虽则能辨认出爱人的形影,却苦于见不到爱人的容貌,故而不知爱人的变化,但他是修道人家,敏感的察觉爱人周身的气氛一变,体内的玉茎竟似胀大了一圈,令他容纳的更加吃力。
“国师,动起来……”北辰珏呢喃道。
变身之后,国师从族谱上来说,年龄虽与朱雀皇相差不大,却长了他两辈;没有玄武血脉的干扰,他们的血脉实系于同源,无需色授魂与,便可颠倒容华。
朱雀国师听了,主动献身,在郎君身上轻起慢伏,他上身衣冠齐全,白玉的面上浮起丝丝醉人的红晕,眼角春情泛滥,迷茫无光的眼眸中弥漫着氤氲的水汽,修长白皙的长腿夹着北辰珏的腰,后面不断吞吐着他的物事。
他挑眉轻笑,捧起朱雀国师的脸:“国师大师献身,本王不胜荣幸。”
“不用荣幸,这是应该的。”南宫流觞喘了一口气,纤长的手指拂过他的眉眼,“真可惜,我看不到你的样子……”
他莞尔一笑:“你们修道人家,不是有神识吗?”
经北辰珏一提醒,南宫流觞蓦然想到,他绽开笑颜,喜极张开五指,勾住北辰珏的后颈,一面深坐缠绵他的阴茎,一面淡唇轻启缓慢吐息:
“郎君,既已到了巫山,恰有云雨之和,不如与我双修,可好?”
暧昧的气氛正浓,终难自禁,北辰珏揽着他腰,悖德乱伦更添快感,这朱雀国师的滋味果和别的男人的不一样,现在包裹着他的软穴,不知他作了什么,还是朱雀皇族天赋异凛,反应既羞涩又放荡,后穴紧窄软嫩,里面春水泛滥,媚肉如同吃了春药,无时不刻不在浅浅啜吻着他的阴茎。
南宫流觞只当他应了,脸颊热烫,星眸含泪,咬着他耳朵,附耳低言:
“郎君,跟着我念:无极而太极,太极动而生阳,动极而静,静而生阴,静极复动,一动一静,互为其根,分阴分阳。两仪立焉。……”
他仰慕道家之学,倒也乖乖地学吟诵起来,只觉隐有一股气流,自丹田伊始,游遍周身几个大穴,任督二脉,宛如被打通了一般,畅通无阻,身体通畅。
真是玄妙非常。
南宫流觞甚感欣慰,见他如此听话,内心便生出无限柔情出来,下体情动如潮,要拿出师父的派头来,以几十年养出身娇肉贵的尊体犒劳他。
他令国师打开双腿,国师柔韧度不比朱雀皇稍差,顺着他两手的力道,不致如何费力,轻易形成一字马的形状。
一连串的动作之下,内里的穴肉随之绞紧,两人同时叹息。
北辰珏从他臀下入手,轻巧地滑入那华裾鹤氅之内,柔软精致的布料之下,藏着一具肌理细腻骨肉匀的躯体,与朱雀皇的玉软花柔不同,国师吸风饮露,作玩笑语,如渊之清,如玉之洁,而他的骨肉肌肤,与琨玉秋霜比质可也。
半搂着他的玉臀,北辰珏来了兴致,腰身涌出力气,胯部起抬,伴随着秋雨的落地的啪啪声,一下一下,自下而上地肏着他,他意乱情迷,随手摘掉星冠,黯淡的眸中流转着眷恋的情意,却不忘念念有词:
“郎君,阴、阳……者,夫唔……天地之道,万物之、嗯纲纪,变、变化之父母,生杀之本始,神明……之府也……”
南宫流觞一时受不住,软了腰肢,双腿发了颤,倒在爱人的胸前,攀附着他的肩,全身被陌生的感觉淹没,身体不像是自己的,宛如像是在惊涛骇浪中颠簸的小舟;但胸腔中蓄积的情愫有了安放之地,面对下体越发急促的抽插,阳物在臀瓣间进进出出,南宫流觞只感念三清道祖,令他与情郎修成正果。
', ' ')('他于男女之事淡泊,不知何为羞耻,见情郎插的开心,自己也喜笑颜开,柔情蜜意地压低后臀去迎他。
北辰珏看他眼周泛红,泪花沁出,清泪不住地淌下脸颊,眉心轻拢,眼尾却上翘,一面严肃古板师严道尊,一面却欢喜无限婉转承欢,而他的反应,一面大胆无羁,一面却青涩之极,真乃矛盾的结合体!
他一指搁在国师的下颌,调笑道:“国师,你可真是个妙人。”
“是呢,”他又深又重的肏入里面,南宫流觞为答他的话,压抑的喘息一声,“这一日,我幻想已久,你要了我的身子,从此以后,我便是你的道侣……”
“不用了。”北辰珏笑话他言辞的天真,他虽则身体美味,可又怎肯为一棵树舍弃整片森林,指尖重重碾过他柔软的唇瓣,将之压得发白,“你是个男子,不用搞失贞女子这一套。国师大人可是忘了?若是如此,本王便可好心地提醒你,我们衣裳颠倒,来自于你助我一臂,立下大功,本王不失诺言。”
国师闻言,并不气恼:“是么?你定要娶妻生子的,那我为奴为婢也可。”
他追随着阳物,深坐下去,颤颤地闭了眸子,全身一抖。
用手一拦,竟自射了,全都落到他的手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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