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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监禁的猎犬(二):狗盆与精食(半剧情半肉+2k双性兽耳娘二哥彩蛋)
中午。
调教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响起富有节奏的脚步声。
听到熟悉的声音,里面的“人”下意识抬起头,带动颈上的铁链,发出叮铃铃的声音。
并不算柔和的日光灯从门缝照进来,被隔成条状光影——
在那一次回到这里之后黎笑的话果然兑现了。这里多了一个笼子,一个半人高的、明显是关大型犬的铁制狗笼子。
而一个身形并不算纤细的“人”正缩成一团,被迫躬在里面,像一只趴着的大狗。
李星锐不适地皱着眉,黑茬子一样密的睫毛扇动了好几下,才勉强适应了这光线。
他反应过来出现在这里的只会有一个人,重新卧趴在地毯上,闭上眼。
黎笑也不在意他的消极抵抗,随手把门虚掩,开了一盏昏暗的室内灯,走到笼子旁。
白瓷餐盘放在地上,发出“咔哒”一声脆响。
李星锐呼吸乱了一瞬间,就恢复了平静。
“还是不吃吗?”黎笑右手托腮,左手穿过宽大的狗笼栅栏,伸进去摸李星锐已经有点乱糟糟的头发。
真像几天没洗澡的大狗。
李星锐屏住呼吸,忍了一会儿才从牙缝里面挤出声音:“你不放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就吃的下去了。”
柔软朱红的唇笑开,黎笑终于收回了手:
“看来,二哥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
右手按在墙边的按钮上,铁笼轰隆隆被打开,黎笑捞起一动不动的李星锐,就把他的头按在了带有青花纹饰的瓷盆上。
李星锐没想到他会这么粗暴,被按在米饭上,鼻子都被呛了好几下,被迫发出急促的“呜呜”声,鼻腔里面满满都是腥膻的味道。
即使被迫口交过,但哪怕饿了好几顿的他是如此虚弱,他也从来没想过要主动吃这些满是精液的饭菜。
然而黎笑就按着他的脖子,死死地把他饭米粒上,好像是要把他按到窒息的力道:
“挑食可不是好狗狗哦。”
黎笑轻笑了一声,侧了侧头,手一松,李星锐就趴在地上痛苦地干咳起来。
几天没有好好吃饭和休息,李星锐明显得消瘦了一些,整个人显得疲惫而憔悴,却依然帅气得惊人,精干的身体有种穷途末路的沧桑感。
但这种明明很虚弱却不甘心的挣扎却更有趣。
黎笑蹲下来捞住他的腰,按着他挺翘的臀肌,掰开双峰就这么在地毯上干了好一会儿,才抽出性器用口笳强行撑开了他的嘴巴,射进他的口腔里:“这么不想吃饭,那就只能吃精液了。”
说着低笑了一声,一脚踢翻了瓷盘。
李星锐忍不住握紧双拳,勉强按捺住情绪。
呼……现在逞强没有任何意义,他就不信,黎笑能一直这么关着他!
他沉默地闭上眼,咳了几下,却满嘴都是精液的味道,这也是他这几天的日常,但在刚刚遇到黎笑的时候就经历过,更别说是和之后暗地里对付黎笑惩罚比了。
然而就是这种对比,才让他更不知道黎笑下一步到底还要做什么。
黎笑假装没有看出他肌肉的紧绷,转身走向放工具的架子:“最近你胃口这么不好,应该是餐具不合适吧——好像,还是这个适合你。”
说完拿了一个东西放在李星锐面前,赫然是一个印着狗爪子的小盆!
李星锐的瞳孔瞬间放大,抬头看向黎笑。
黎笑!
和他相似的微长眸子瞪到最大,完全没有刚刚强忍的平静,黎笑几乎能看到里面燃烧的熊熊怒火。
这副愤怒的样子……更欠干了。
黎笑伸手就拽住了李星锐脖子上的铁链,硬生生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拉,抓住他硬硬乱乱的头发茬,就像是在摸大狗的头。一边伸手去够他的乳头。
李星锐明显踉跄了一下,身体一栽才勉强保持住平衡,侧身就躲开了黎笑摸向胸口的手,却被扯着他脖子上的链子就按在了胯下。
“唔、唔唔”
“真是学不乖。”黎笑低笑了一声,放开铁链子,紧紧地揪着他的头发,往他的嘴巴里面干,没一会儿就把他奸得双眼发红,两只手无力地抬起又垂下去。
火热的口腔紧紧地裹着里面的大鸡巴,喉结作呕的滚动更是像个小号的嘴巴一样一耸一耸地挤压着龟头,让黎笑爽得差点射出来。
李星锐却被这种过于粗暴的肏干奸得浑身一耸一耸,好像整个人都成了个被玩坏的肉玩具,只能身体被黎笑的手和鸡巴带动着摇摇晃晃,就跟个被套弄的飞机杯似的起起伏伏,嘴巴也被塞得满满的,黎笑的阴毛都盖到了他的脸上,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不得不本能地把嘴巴张到最大。
即使黎笑没有刻意用手掰他的嘴巴,他也完全把粗大的阴茎吃下去了。
囊袋搭在脸上发出啪啪的
', ' ')('脆响,就跟肏着另一个小屄似的激烈交合。就这么肏了差不得十多分钟,看着李星锐嘴巴连咬合的力气都没有了,黎笑才抽出鸡巴,用手捏了捏他的下巴帮他正了正,在他凶狠却又红通通的目光中把他的双腿并拢,从臀缝往上操起他紧致而富有肌肉感的大腿。
虽然没有沈墨言那么白长直,但坚硬的肌肉感也有种别样的刺激,黎笑拽着他的乳环肏了老半天才终于射在了那个狗盆里面,重新拽着他脖子上的项圈,把他拽进狗笼子里。
“没关系,你可以继续倔下去——那个药的解药就是我的精液,你说,是来救你的人来得快,还是你能撑得久呢?”
黎笑当着他的面,拿起一个相机,全方位无死角地把他现在的样子拍了下来。
咔嚓嚓的声音就像一个个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不,不会的……
李星锐忍住伸出手抓栏杆的动作,疲惫地闭上眼没有自取其辱,身体却不自觉颤抖了一下。
“啪嗒”一声,门再次被闭合,房间重归黑暗。
黎笑转身走进另一个类似于调教室的房间,也就是——温白言的房间。
同样的地毯和笼子里,温白言已经跪了不知道多久。房间十分明亮,他的眼睛却是被蒙着的,只有一片黑暗。
黎笑踢掉拖鞋走进去,把脚按在他的脸上,温白言下意识用鼻尖追寻熟悉的气息,同时张开薄薄的没什么肉的唇瓣,小心翼翼地收住牙齿,叼住了他的脚趾。
然后被连带舌头踩了下去。
温白言被一脚踢翻在地上,露出来白皙单薄的腹部来,有点慌乱不适地伸手想要抓住黎笑的手,却被用脚踩住了胳膊,同时黎笑收回脚踩在他的肚子上,肺部挤压的感觉顿时让温白言咳嗽不止,不自觉扭动了一下臀部,露出来下面橘黄色的狐尾,下意识就闭合双腿想要挡住自己的私处,又被再次用脚分开。
“小狐狸。”
温白言条件反射地用大腿夹住他的脚趾,然后被蹂躏得软肉一阵发红:“爸爸……”
黎笑不答,也不碰他其他地方,就用这一只脚玩弄着他的下半身。没一会儿功夫就把浅色的会阴玩得又红又暗,白净少毛的性器很快就颤巍巍地站起来,被下面的贞操环死死地束缚住,连着狐狸尾巴的按摩棒被他踩得移动了好几次位置,肏得温白言两条白生生的腿直打抖,浑身不自觉地翻滚。
“爸、爸爸,狗狗要被肏死了……”
敏感的肉屄被东一下西一下的毫无规则乱撞的按摩棒戳得厉害,一缩一缩地吐着淫水,把脚趾头都弄得湿嗒嗒的。灯光打上去闪着亮晶晶的光,显得特别淫荡。
黎笑低笑了一声,终于抽回脚,猛地抽出了按摩棒,用项圈上的绳带硬生生把他拎了起来。
温白言本来皮肤就极薄,平时看上去透白透白的,这么一拽几乎瞬间就红了一圈,里面的喉结和到下颔的表皮都一下子凸了出来,几乎被磨破了皮。
足足有两指宽的皮质项圈戴在他修长的脖子上就像是一条细线,如同天鹅的颈被折断一样被拽上来,黎笑把他拎着分开腿跨坐在自己的腰腹处,顶开被按摩棒撑得无法闭合的肉屄就肏了进去。
双眼被蒙的温白言触觉越发灵敏,被肏穿的快感几乎把他逼疯:“唔、咳咳、全都吃进去了!”
黎笑用力往里面一顶,一入到底,瞬间就奸到了温白言并不算深的穴心。
经受了数个小时按摩棒撩拨的肉穴早就饥渴难耐,温白言几乎是瞬间就一个哆嗦,一大股滚烫的淫水淅淅沥沥浇在黎笑的鸡巴上:“爸、爸爸,要尿了……”
一股又一股肠液如潮地冲刷着黎笑的鸡巴,软乎乎的水流说不出的舒服,就着这股润滑黎笑一下下往里面肏,直奸到最里面,好像是要把肠子都肏穿的力道。
越肏到里面,肠道越紧,就好像是整根肠子都绞到了一起,阻止黎笑的进入,偏偏外面还又湿又软,极大的反差就像是两节效果不同的飞机杯,挤压着他的龟头和柱身,褶皱一卷一卷地嘬着他的鸡巴,仿佛不把他的精液吸出来不罢休似的。
温白言整个人也像是从水里面捞出来的一样,眼睛上蒙着的黑布都湿透了,透白的面容满是红晕,嘴巴也大张着,溢出急促而虚弱的呻吟。
要、要被肏死了……
看着他那副被玩坏了的骚样,黎笑捏住他两颗硬硬的奶头,架住他的胳膊,以由下到上的姿势干他。
重力的作用让温白言的肉屄吃得格外地深,每次被架起来的时候肉穴不自觉地失重紧张收缩,落下来几乎有种被劈开的痛苦和快感,也夹得黎笑格外紧,就跟破处似的。
反反复复地这么奸,温白言几乎穴口都要被磨破了:“爸、爸爸,儿子的骚屄要被草烂了操死我了啊啊啊啊狗屄烂掉了!”
“烂掉才好。”黎笑狠狠地奸进他的穴腔里面,把他重重往下一掼,过重的力道让他整个人几乎是瞬间就重重撞在了黎笑的腰上,整根过于粗大和狰狞的性器连带囊袋都被他吃进去了大半,平坦的小腹
', ' ')('凸起一大块圆而尖的凸起来。
过强的痛感和快感让温白言没办法正常呼吸,张大嘴巴瞪直了双眼,两脚不自觉地蹬动起来,就像是在黎笑腿上撩拨。
真的被肏死了……
看着几乎失去意识的温白言,黎笑才咬住他的耳朵,用舌头模拟性交的姿势一下下干他的耳朵洞,逼得他瘫痪一样靠在自己的怀里,被快感袭击得完全失去理智,就像是个被注射了痴傻药物的病人:“知道你哪里错了么?嗯?”
温白言被肏得没法回答,黎笑就掐着他的腰在他耳边吹气,笑着提醒他:“到处发骚,还勾引爸爸,还跟爸爸有秘密,嗯?”
最后一句话轻柔亲密,却吓得温白言浑身紧绷:“爸爸,我……我……”
黎笑恶意地勾了一下唇角,猛地抽出性器把他按在了地上。
巨大的惊吓刺激与骤然摩擦的快感已经到达了顶峰,温白言身体一阵抽动,却被一巴掌硬生生止住了高潮。
温白言较为淡薄的皮肤上迅速浮起了一道明显的红肿,没一会儿功夫就化成了掌痕。
原本白净斯文的俊秀面容顿时充满了被蹂躏感,仿佛是被霸凌强奸了的小可怜。凌虐感让黎笑一阵手痒,连着扇了好几耳光。
清脆的巴掌声在空荡荡的房间格外明显,温白言的呼吸一下子局促起来,一双纯黑的瞳仁眨动着看向黎笑,满满的都是茫然和慌张,伸出手就想要抓住他的手:“爸爸,我”
“别动。”
黎笑抽回手,捏着他的下巴,打量了一下。
温白言的呼吸不自觉地发紧,却不敢打断他。连辩驳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黎笑捂住他的眼睛不看里面幽深的目光,想了想重新把刚刚被蹭掉的黑布重新蒙了上去,拽了一下他脖子上的项圈带子:“跟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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