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68剥光小白兔一寸寸进入,按在铁皮门上射满乖乖学生一肚子
第二天早上起来黎笑伸了个懒腰,一上线就发现游戏进度条推了。
——温白言失踪了。
厚,见过那么多丢狗的也轮到他了吗?
黎笑走进房间,蹲下来摸了摸地毯,挑了挑眉有所猜测,但不是完全确定。游戏商城也不是万能的,毕竟如果什么剧情走向都告诉玩家了,还有什么玩头嘛。
如果真的是那个人把温白言带走了的话,他还真一时找不回来……就是不知道温白言会怎么做了。
皱了皱眉,黎笑还是站起身,独自去了学校。打算把李星锐再熬两天,再放回学校。
温白言已经被请了病假很长一段时间了,因此同学都没什么诧异,直到开始上课。
说来也巧,这节课正好是沈墨言的数学课。
他站上讲台的时候环视了一圈,眉眼从黎笑身上淡淡地扫过,就宣布了一个意外的消息:“温白言同学因病停学了,可能明年再回来。”
因病转学?明年再回来?
教室里顿时响起了细碎的讨论声,明显有些惊讶。
虽然这位学霸兼校草平时感觉较为单薄文弱,连肤色都不太像是他们这种养尊处优的白皙,而是偏向透白,可没人想到对方会突然生什么大病,到了停学的地步!
连黎笑都不由挑了挑眉,沈墨言却已经敲了敲桌子。
“上课!”
……
这节课没能出什么幺蛾子。
刚开始学生还有点魂不守舍的,但很快就被数学折腾得或投入或欲仙欲死了。而沈墨言说完温白言的事情之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仿佛真的只是来一个普通的班级正常上课,和平时没什么分别。
“下课。”
铃声一响,沈墨言正好放下粉笔,讲完最后的内容。
没有理会还在晕乎乎的学生,他转过身,端着茶杯轻描淡写地走了出去,鞋跟落在光滑的地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才惊醒了还没从课程内容回过神来的学生。
有意思。
黎笑摇了摇头,走出教室,下楼梯的时候正好在拐角处撞到了一个人。
对方正好抱着一摞文件,被撞得手一歪,文件就掉了一地,黎笑蹲下来帮忙捡了一下,正好抬头就看见熟悉的资料卡。
他不由挑了挑眉:“是你?”
面皮文净的学生样少年这才抬起头,张大了嘴巴:“大、大鸡巴哥哥……”
说着白净的面皮不自觉发红,耳根烧得厉害。睫毛下面的眼珠一会儿到左边一会儿到右边,就是不好意思掀开眼皮看黎笑。
黎笑记得他,第一次见面也是撞见了,明明是主动拦住他,却害羞的不得了的书呆子。
他的屁股很肉实。
低笑了一声,黎笑捡书的动作放慢了,两个人半蹲在地面上,头挨得格外近。呼吸间,热乎乎的气流就打在对方的脸上。
秦文书只觉得耳蜗一热,少年低沉的声音像是风打着旋,还带着电吹进他的耳朵里:“……小书啊。”
秦文书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黎笑的手刚刚还是放在书上,秦文书下意识继续捡书的动作,他的手就抬起来压在秦文书的手上。白嫩的手一麻,就握不住书了。
“你说,我又撞到你,是不是有缘分?”黎笑故意把他的手放在掌心搓揉,呼吸热乎乎地打在秦文书红通通的耳朵上。
秦文书哪里还说得出来话,结结巴巴低着头,柔软嫩红的耳垂显得格外秀色可餐,黎笑凑近一口叼住,把他按在拐角处的墙壁上就把舌头伸了进去。
没一会儿功夫,生涩的少年就被亲得气喘吁吁,双眼迷离。
嘴巴被放开拉出来长长一到银丝,他半伸着舌头,手里的文件一下子散落了,嘴巴没法合拢,一副被玩得失神了的样子。
黎笑就用膝盖慢慢顶开他的腿心,湿漉漉的淫水就顺着流出来,菊穴一缩一缩地在薄薄的内裤形成了一个花瓣状的褶皱。
分开裤子看见这个褶皱,黎笑就闷笑一声,把他的头偏过来让他自己看:“原来小书都这么湿了啊。”
秦文书被他灼热的目光看得发慌,只觉得浑身都是烫的。
小白兔已经被剥得只剩下底裤,黎笑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柔顺的发顶,没有直接把裤子脱下来,而是就着衣衫半褪的姿势从正面肏了进去。
两个人都闷哼了一声。
粘稠的液体顺着结合处滴滴答答地留下来,打湿了秦文书的裤子,黎笑把他的两条大腿掂起来,秦文书就惊呼一声夹紧了他的腰,肥嫩的肉穴顿时把鸡巴过得紧紧的,滑溜溜地吸着。
少年白净的脸顿时红透了,偏偏他脸嫩,一双杏核眼湿漉漉的,鼻头尖都不是特别立体,而是圆圆的透着点红,上面沁着汗。
屄穴被肏得厉害,他身体不自觉地往上挺,被奸得白生生的屁股一颤一颤:“别、别……啊哈
', ' ')('、要要被大鸡巴哥哥肏死了”
他咬住嘴唇想要降低音量,黎笑却不放过他,把他往墙上一推,秦文书不自觉伸出藕节似的手臂环住他的脖子,细皮嫩肉的背部可怜兮兮地被抵在了冰冷的墙面上。
白嫩的少年被冰得直起鸡皮疙瘩,又粗又热的鸡巴就再次捅了进去。
奸得仄仄地水声。
秦文书半张大嘴巴,水润清秀的眼睛雾蒙蒙的,只觉得那里被涨得满满的,说不出的爽,又说不出的麻,整个人轻飘飘的好像飘在了天上,又好像被压在了最下面,整个身体都被捣烂了。
也差不多是捣烂了。他身子软,没一会儿就化成了一汪水。
饥渴了数天的小穴本来有点生涩,可这么一操弄,就越发软了,湿哒哒滑溜溜地包裹着里面的性器,像是在用小嘴按摩似的。
黎笑就把他的大腿往上掂了掂,任由他的屁股随着重力落下来,软乎乎的臀肉都打在了自己胯骨的位置,酥麻得小少年浑身直打颤。
“别、嗯唔、不、不行了”
白净的少年虽然身体骚浪,但性格还是十分单纯,除了直白的想法,实在不会什么骚言浪语,然而这副被玩坏的样子就十分吸引人了。
黎笑揉着他软乎乎的胸脯肉,囊袋啪啪地打着他的屁股蛋,过了好半天才射在他肚子里,秦文书早就只能烂肉般贴在墙上任他摆弄了。
抵着他的人一松,那两条软绵绵的腿就垂了下来,跌了一下都没能站稳。
“我、我,黎笑同学……”秦文书的脸红红的,耳朵也红红的,软乎乎地被黎笑扶着,一股麝香味从下面钻到鼻子里,他冷静之后就羞耻得不得了了。
黎笑这次却没有放开他了,只是把衣服披上给他随便裹了裹。
里面的内裤当然是被剪烂了。
光着屁股的乖乖学生被重新穿上了中空的裤子和制服外套,外套扣子也没系上,就被裹挟着推进了旁边的器材室。刚刚被认真捡起的文件已经重新散落一地,上面沾满了可疑的液体,黎笑把他们想起来之后也只是随意地丢尽了器材室某个角落。
小白兔被玩得不知今夕是何年,直到被推倒在器材室的桌子上,才恍恍惚惚地反应过来自己就这么半光溜地走了一路。
“我、嗯唔不行、我是为了会里面取东西的,还没过去部里面人要找了……”
大概是不想要拒绝,秦文书声音很小,怯怯的,说着说着就已经被重新剥开了松垮的衣服,露出来浑圆的屁股蛋。
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他下意识抓紧了黎笑的衣襟:“别……”
“嗯唔、不”哀求的话硬生生被顶没了,黎笑把性器慢慢挤进去,挤得白嫩少年一声声地闷哼,只能咬住嘴唇,压抑住带着哭腔的声音。
肉刃刺入发出闷闷的肉声,少年软乎乎的腿无力地瘫在两边,稀稀的淫水混着白浊顺着腿根躺下来。
湿热的甬道软软地裹着性器,媚肉一层一层地收缩着,卷得黎笑闷哼了一声,更深地抵进去。
他其实更喜欢哥哥或者李星锐那种结实一点的少年,不过温软的小白兔实在是让人想欺负。
要是肏烂就好了。
一边这么想着,他一边压低了声音,用性器捣弄一颤一颤的肉花:“不什么?不要停?小书真骚。”
“不、不是,要被操死了不行了鸡巴太大了啊啊啊啊”
绵密的水声和呻吟声布满了整个器材室,坚硬冰凉的铁架子打得秦文书一个激灵,白生生的嫩肉被撞得直哆嗦,被干得只能小声地抽泣,还时不时被自己的呻吟和抽泣噎得差点喘不过气,打了两个哭嗝。
外面的脚步声靠近又远去,秦文书害怕得全身一僵,又慢慢放松下来。
黎笑就抱着他的两条腿,把他抵在门板上干。
这次他抵得瓷实,倒是没有把铁皮门撞得咣咣响,可少年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放下滑,又被按在门板上一次次把性器埋进去,逼得抽泣出声。
外面听见的就是铁皮上东西滑动的磨牙声还有并不响亮的低低抽泣。
谭钺半天都没等到来送文件的人,就自己来器材室看看,才到门口就看到了顺着门缝滑出来的半张表格,听到门板若有若无的声音。
他有些迟疑地捡起来表格,看到上面的可疑液体,眉头微微皱起,伸手去推没有锁上的门板。
难道有人在里面哭?
他还没来及想清楚这件事,手轻轻一推,本来正摇晃的门板居然意外地被推开了,露出来被干得两腿瘫软、伸直着舌头瞳孔涣散地跌坐在地面上的白嫩少年。
在他们负责处理文件的部员背后,露出来一张熟悉的精致面孔:“谭部长,是你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