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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甜这几天的小日子过得还不错。
一直觊觎他屁股的家主老爷滚蛋之后,整个家里只剩下他跟黎叔两个人。选择性忽略了唯一美中不足的某人,他的生活终于算是回到了正轨。
每天在柔软的大床上醒来,感受着晨风轻轻吹着脸,窗子刚刚被打开,送进来玫瑰园里的花香味儿。穿戴整齐的管家递来一块洁净柔软的毛巾叫他擦一擦脸,然后再半跪在他脚边,为他穿上软绵绵的袜子,套上鞋子。
然后。
他要是愿意,就能顺着这个姿势,轻轻摸一摸他黎叔光洁的侧脸和发胶固定在脑后的头发。抬抬脚就能踩着黎叔两腿中间还软着的部分。
大早晨嘛,稍微动动,就能感觉到西装裤下变得又热又硬。
黎叔顺着他的力道,侧脸贴在他大腿上,低着头轻轻喘息,“……少爷……”
但他完全没有要躲的样子,甚至两腿完全跪在了地上,更加分开了一些,深黑的西装裤紧紧绷在大腿上,露出饱满隆起的肌肉线条。
舒甜的脚趾很调皮地在那团肉上蜷曲挤压,甚至像小耙子似地扣来扣去。
他笑着道:“黎叔,这样就受不了了?”
管家轻轻地吻在他大腿外侧,说话声软软地很柔顺,“……受不了的,少爷。您再踩两下……就要……”
他这么说话,让舒甜也觉得有些性起。不过。
舒甜郁闷地叹口气,“黎叔,我好一阵子都没碰你了。但是等会儿还要上课呢。”
腿边的管家依靠着他,闷闷地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舒甜:“说起来,最近我们两个人的时间老对不上呢。我不上课的时候你都有事,你没事了我又上课了。……应该不是错觉吧。”
黎叔伸手狠劲儿捏了下自己,柔嫩部位激发出的疼痛感让他迅速地疲软下去。抬起脸来,笑容纹丝不变,温柔道:“少爷……想我了么?”
他轻轻碰着舒甜的手,在指尖落下羽毛一样柔柔的吻,“我也很想少爷。”
舒甜脸上冒起一点红晕。
黎叔这话没直接回答他的问题,但他本来就是顺口一提。
这几天他忙着上课。
可别说,虽然李天赐的意思是他怎么学都行,学成什么样儿都无所谓,但找来的老师可一点儿也不含糊。他学商科的时候自己拿着某理论奠基人的讲座学习,他的家庭教师坐过来看见了,笑一笑,“当时邓老师讲……,我们都很激动能成为他的头一批学生……”
舒甜平板都吓得打翻了,磕磕绊绊道:“你……您是邓老师的学生?”
“是呀,我还以为黎殊跟你说过呢。”
总之李天赐找来的人,随便一提,就能讲出教材上的许多人有如何如何的关系,如何如何的会面。
他黎叔进来送茶水送果盘,商科教师看见管家,亲热道:“师兄。好多年没见你。老师他老人家很想念你呢。”
黎叔对人笑笑,攀谈起来。还提了一些理论和最近商业上投资合并的动态。
舒甜:“……”这。
他忽然想起来。这可是穿进来的肉文世界。专家教授的含金量还能一样么?
舒甜短暂的思考了一下人生,肉文,学术论文,做爱,与A股动荡之间的关系。
嗯,这几件事物放在一起都觉得非常的顺耳,非常的和谐。
看来彼此之间一定也……应该没什么关系。
舒甜:啊哈。
穿越人士对人生的思索到此为止了。
等到他真的开始学各种课程——他还真没偷懒,自己研究了下李霄的选课安排,大抵制作了简易版的表格。人争一口气,李天赐看似大发慈悲实则把他当个花瓶的态度,让他非常不爽。非要好好学习一下,自己搞出点事情做。
每当他上课上得想吐,吃黄连一样啃课本的时候,偶尔,也会思索自己是不是穿进了一本起点小说。
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莫欺少年穷那种。
妈的。
舒甜看着整天不着四六的二少爷,就更加不顺眼了。
这人浪荡颓废,埋在画室里不出来,出来就待在他身边儿,变着法儿的让他出去玩。看电影,蹦迪,滑雪,蹦极,高尔夫……
李怜玉舔着冰激凌,口齿不清地说:“舒甜,你真不去玩玩?……你是二十四不是四十二,……整天搁家里养蘑菇呢?”
他说着说着笑了,眼神暧昧地往下扫一眼,“不过确实养得不错。挺大的。”
舒甜拿着手里板砖一样厚的《××经济学》,埋头苦读,等会还要看网课,做当日的小检测,还要背单词。……很想就这样一下砸到李怜玉身上。
妈的。
跟他爸李天赐一样的讨人厌。不愧是父子。
……
李怜玉到底是怎么这么瘦的。
都晚上十点多了,还搁这吃甜点。二少爷吃完冰激凌吃小蛋糕,吃完大福又抱起一玻璃碗的草莓
', ' ')('咔咔啃。
他姿势优美地斜躺在长条沙发上玩手机,松垮的和服领子打开着,柔润的布料泛着昂贵的细光,露出大半胸膛还有一些腹肌。
几根细细长长的手指头动得很快,在跟人打字聊天。
舒甜不知道对面是谁,但能从打字节奏中看出,对面的人放了李怜玉好几次鸽子,老长时间都没回。
李怜玉问:“舒甜,你一直觉得我是1?”
突然的声音让舒甜吓得抖了一下。
舒甜不客气道:“……你是不是1跟我有关系吗?”我又不想睡你。
李怜玉挑眉,懒洋洋地咬了下嘴唇,“我啊……的确一直都是干别人的。”
他对着舒甜坏笑,“不过你要是纯1的话……让你干我也挺不错。”
这人说话总这么自信又傲慢,就像天生毫不怀疑自己会招人喜欢。
舒甜看了一眼李怜玉。
高挑的细眉和深密的睫毛,阴影的分布与高低起伏的线条……都显示着美神对他的宠爱。
李怜玉穿着和服,手里端着装满红酒的高脚杯就是放荡腐化的代名词,或者高脚杯里装满鲜血,就显得像神话中的吸血鬼。
或者长条沙发上就该再出现一位白脸红唇的艺伎、游女,如同腐烂花朵上的枯叶一样,配合着显示出堕落。
……哦呵,这些好像很文雅、不接地气的词儿,都是李怜玉出现之后才一个个往外蹦的。
也为难舒甜自己的词汇量了。
舒甜道:“谢谢。不用了。吃不下去。”
李怜玉看着他,深灰色的眼睛里像是突兀地出现了两只小钩子,缓慢地说:“其实……舒甜。我找你,也是因为想要你帮我个忙。”
他当然是胡编的。对照着黎殊刚刚给他的提示,还有他睡过的那个日本帅哥M。
舒甜警惕道:“……二少爷找我,要帮什么忙?”
总不是让他帮忙写家庭作业吧。
李怜玉毫不介意地开始编造:“我发现……我好像……特别喜欢……”
舒甜:“特别喜欢……?”
李怜玉故意有些羞耻地低下头,咬着嘴唇。
这一招还是在他从前很喜欢的一个小零上学来的,据说纤细苍白的身体线条,能够产生想让人摧残凌辱的那种……“破碎感”。
对,破碎感。
他因为上不到舒甜,感觉自己现在可破碎了。
李怜玉羞涩:“特别喜欢……呃……被粗鲁一点对待。……‘被人按倒’,‘使坏做点什么的’……”
对面轻咳了一声。有种“回答正确,加一分”的感觉。
李怜玉绞尽脑汁,开始把抄那个日本男M的答案和黎殊给的混起来抄:“还有……喜欢……‘被人用力揉屁股’……”
李怜玉:“‘还想被打奶子’……额,稍微用点劲儿就行,别太用力。”
他按照自己的接受程度,心虚地添了半句。
他可从来没跟人玩过SM,何况还是在下面的。
李怜玉:“最好‘身上用黑皮革带子捆起来’……‘蒙着眼塞上口塞’……”
他也没想太多,总之把自己事先背过的答案都抄上去。
李怜玉抬起头来观察着舒甜的脸色。
舒甜的表情有点怪,有点微妙。像是纯北方人吃了口酒糟圆子汤,又甜又酸又有股怪味。
不知道是当地风味还是东西坏了,犹豫着咽下去还是吐掉。
李怜玉觉得有门儿,装着犹犹豫豫道:“你知道我是‘第一次在下面’……也‘头回’玩这个……毕竟我们在一个家里,所以……”
舒甜睁大眼看着这人,磕磕绊绊道:“你想让我……当你的……第一个S?”
他感到非常震惊,难以置信。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李怜玉不是肉文里的攻三吗。
突然要当受?
还要当M?
……这个世界。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呢。
看到他的表情,李怜玉那种牢不可摧的自信心都被稍微得打击了气焰。
他也有点迷惑。
……舒甜既然“喜欢使坏”,找床伴还“喜欢有韧劲儿”,不容易玩坏的,还把黎殊奶头啃破屁股打肿,下边儿都肿了还在操……
这种种迹象不都意味着,他本质上是个S,要找个耐操的M么。
不对吗?
他对自己的判断很自信。
舒甜沉默了会,低声道:“好吧,如果你真的喜欢,也真的想让我给你帮这个忙的话。……说实话,我不太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头疼地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抬眼看着李怜玉:“……不过。也许,在你破处之前,还是先用点道具习惯一下?”
毕竟小雏菊想放下他的大家伙,还是有点儿吃力的。不是谁都跟他黎叔似的天赋异禀,后面软的要命。
他艰难地说:“……不然
', ' ')('很容易受伤。”
……当然,黎叔年纪大了肌肉松软,也让他们头回做的比较顺利。
李怜玉:“……你的意思是?”
为什么舒甜要特意提醒他“受伤”。让他注意防护。
难道黎殊那个样子。舒甜还是留了手的吗。
不会吧。……?他心里有点乱。
舒甜走过去,碰了下李怜玉的大腿,看见这个和服松散的男人被惊动地抖了抖大腿,身体肉眼可见地瑟缩了下。比他平常跋扈傲慢的样子顺眼多了。
他安抚道:“没事,前列腺按摩仪很小的……你戴一整天应该就慢慢习惯了?”他不大确定地说:“毕竟……大家都这么过来的?”
小雏菊都要这么扩张下的吧,网上还有教程呢。
李怜玉:大家。
看不出来啊你这个浓眉大眼的,碰过的M都能称为“大家”了!
李怜玉瞪他一眼,“哦,那用吧。你给我放。”
他可懒得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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