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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苏然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他的刑室里喜气洋洋地思考如何对待叛逃的下属。
“我知道了哟~”他满脸笑意地挂了电话,轻巧地踩着脚下的一滩肉与血的混合物,温温柔柔地宣布:“我就要见到我的小天使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啊,忘记你已经被拔了舌头了呢~”
“拜拜~要好好活下去哦。”
他哼着歌甩着刀片离开了地下室。
“小天使等我哟~”
真是双喜临门。
那次之后我就被顾安尹像瓷娃娃一样对待,就连每顿饭都会被严格管控起来。
我只是胃痛其实脚还没断我认为我有资格下地走路。
“我并不...”
“不行。”他难得在我面前展现出这么强势的一面,坚决把营养餐放在我面前:“必须这样。”
“啊...但是让厨师为我一个人每天单独做饭...”
“没事的。”他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最近的财政状况很好。”
正在往这里赶来的变态叶苏然打了个喷嚏,他笑嘻嘻地揉了揉鼻子:“肯定是小天使想我了~呀~这么着急可不是好孩子哦。”
我举着筷子突然感到一阵恶寒,像被什么奇怪的东西盯住了一样。
错觉吧。
“用过餐您还想去哪儿转转吗?”
我眼睛一亮:“是不是有个山?”
“是的,这里有个后山,一般不会有人过去。”他体贴地回答我:“您有什么想玩的吗?无论什么道具这里都会有的。”
我朝他眨了眨眼,说出只有我们俩才能听懂的一句话:“我想坐马车去山顶。”
他收拾碗筷的手一顿,反射性地露出一个微笑:“好。”
后山的确荒芜人烟,只是草草地开辟了一条通往山顶的大道,杂草和碎石依稀可见。
我坐在简陋的椅子上望着前方的“马”——顾安尹浑身赤裸,双手反剪束缚在背后,只被允许穿戴了贞操裤,而除了我也没人知道他被包裹的后穴有多么湿润地吮吸着假阳具。雄伟的下体被暴露在外,穿着环连接着马车,链子就放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贞操裤两边也与马车的栏杆相连接,虽然是一个简陋的只有骨架的小小马车,但也可以称之为刑具了。
我满意地命令道:“走吧。”
他的嘴被塞进了一个橡胶的口塞,只能无力地用鼻音回答我:“唔。”
他颤着腿吃力地拉动马车向前,随着肌肉的动作身后的假阳具也不由自主地开始在后穴里上下抽插起来,一下一下地顶在身体的最深处,兴奋无比的性器却因为链子的存在只能委屈地半勃着,寂静的山里时不时能听见他发出痛苦的喘气声,“啊…”
他的脚掌胡乱地踩在尖锐的石子上,却因为后穴的阳具带来了双重的痛苦,我看见他拧着眉,冷汗止不住地往下滴。
我瞧着他,轻轻开口:“加速。”
“唔。”他紧紧咬着嘴里的口塞,愣是克服了痛苦大步地向前走去,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娇嫩的后穴如今已经被摩擦出了血丝——但他的下体却更加兴奋了,马眼怒张着流出银丝,我嗤笑着对他说:“不愧是马屌。”
我拉过一旁的链子,使了点力气将链子慢慢拽过来,“唔唔唔唔!!!!”我只觉得自己颠了一下,就发现马车顿在原地,而可怜的马已经支撑不住半跪在地上了。
我未曾暂停手里的动作,只是一点一点地收紧手中的链子,看着那放出去能吸引不少人的马屌渐渐萎靡弯向我的方向。
“唔....唔唔...”他恳求地望着我,试图顺着链子的力道朝我这儿蹭,但却因为横在贞操裤旁的双杠永远只能与我保持同一个距离——就跟永远吃不到胡萝卜的驴一样。
啊,也蛮像驴屌的呢。我随意地抖着链子想。
他抖着身子回应我,胸前的红豆颤颤巍巍地挺立着,带动了悬挂着的小铃铛们。
“快爬起来,要是不想被明天巡逻的狱警发现一脸淫荡吊在树上的你从而成为第一个名动监狱的监狱长的话。”
“嗯....”他挣扎着爬起来,原本轻松地动作却由于被束缚的双手失去了平衡,他一不小心狠狠地又摔了回去。
啊,真可怜。连性器都在那一瞬间被扯得变形了呢。
他痛得蜷缩在地上,口水透过口塞缓缓地滴到身下的泥土中,冷硬的眉眼透露着许久未见的脆弱,他甚至难以再对我的话语做出反应。
我松开了链子仍由它垂在地上,从裤子里摸出一根棒棒糖慢条斯理地拆着包装放到嘴里。在我的棒棒糖化了一半的时候,他终于回过了神,慢吞吞地从地上挪起来,跪着向我磕了个头才站起来继续拉车。
铃铛声伴随着这段孤独的旅程,我望向四周这一片荒山野岭,突然觉得让黑臂过来弄个双人马车也不错。
把他们俩的后穴用软管连在一起,灌满一肚子的水去做马奴,就按照谁最后容纳的水最多来分
', ' ')('胜负。
多么有趣。
要是希尧能和我一起坐就好了。
我闷闷不乐地抽了一鞭子打在他的背上,催促他再快点。
红痕在他精壮的背部绽开,上面依稀可见残存的疤痕——那似乎是我上一次打的吧。他踉跄了一下,夹着腿吃力地往前拉动着。
滑稽得像马戏团引人发笑的小丑。
我随意挥舞着手中的长鞭,时不时督促一下偷懒的小马驹,看他的汗水浸湿了伤痕,混为淡红色的水慢慢向下流。
山顶的风景格外的好,我可以俯瞰这座恶名昭彰的监狱,清一色的白色建筑相称着夜空中的星光,我下了车,抱膝坐在树旁许愿。
顾安尹安静地跪在我一旁,尽管后穴的假阳具还在体内不断地撞击敏感点,他还是放缓了喘息的声音力图不打扰到我,他永远是那么体贴而温柔。
我扭过头问他:“你知道我刚刚许了什么愿吗?”
他摇了摇头。
“不告诉你!”我眉飞眼笑地朝他吐了吐舌。
我希望要是回到从前的那些快乐日子就好了,我愿意付出生命让所有的已经逝去的人都回到他们该存在的地方。
他弯了弯眼,因着束口器的存在那笑容显得有些扭曲,但依旧是那么的岁月静好。
【他是我的主子啊,他这么好怎么能有烦恼呢。】
【如果我不能实现他的愿望的话,就只能拼命努力了。】
“走吧。”我拍拍屁股上的草,“早点回去睡觉了。”
“要是撑不住了就叫一声,我也没这么像万恶的奴隶主。”
他摇了摇头,示意我上车。
下山的路更为好走,我甚至能感觉到他轻快的步伐……?
在这个监狱就连监狱长都要服刑吗?为什么体力能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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