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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双枪帮的复仇计划开始。
以往的传统是给了钱,有专人往村庄里运送物资。阿曼德带着纽因出来拦截了运送物资的商队,给了钱。
于是,本来该送往双枪帮埋伏着的村庄的物资就这么被生生截断。
一连几天,牛仔队都截断了商队的物资,往自己队伍里运送,叫专门的哨兵守好物资。
埋伏着的双枪帮成员感觉到不对,但牛仔队行踪不定,而且本来村子的物资就是阿曼德和商队交接,也完全无法找到商队的踪迹,问不出个究竟来。一连几天,双枪帮派人出去问之后那些人就再也没回来。
起初埋伏着的双枪帮成员还人心惴惴,戒备万分。可小半个月过去了,除了物资运送不成功,离去的人没回来之外,一切如常,就不由得放松了警戒心。
月黑风高夜,只有草丛发出的沙沙声,数只幽幽的狼眸亮起——游击战开始了。
镇守在门口的双枪队牛仔揉揉眼睛,似乎看见门前有什么东西跑过。出于困倦,他又闭上了双眼,这不闭不要紧,一闭上,数头狼从草丛中窜出,潜行而过。一只狼扑咬上牛仔的脖颈,还未来得及叫喊,他已经咽了气。
另一个守门牛仔一睁眼看见的就是这样的景象,他惊怖地拉起响铃,无数头狼顿时扑上去撕咬,他被掀翻在地,还没出声便已睁着眼失去呼吸。
“呜呜呜——“
警戒的铃声顿时充斥整个村庄。
“有情况!”
有牛仔拿着枪冲出来,打开门的那一刹那,一只比正常花豹体型更大的花豹将人扑倒在地,花豹将人按在地上,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滚!畜生!”
地上的牛仔一边挣扎着一边开枪朝它射杀,随即惊恐地看到——他身上的花豹躲过了子弹,展示出獠牙,往下一咬。
马棚里也是一片混乱,狼群将双枪帮的马群撕咬争夺,铺天盖地地跳入马厩。顿时马的惨叫声划破夜空。
这个村子里还弥漫着腥臭味,双枪帮的人屠杀了村民,把他们弃尸荒野。
毛色雪白的白狼王一跳跃上屋顶,朝天呼啸:“呜——”它晶蓝色的眸子,俯瞰着陆地上被它统领着的狼群,还有已经化为兽形的哨兵们。
埋伏着的属于双枪帮的兽形哨兵并不少。兽形的哨兵们扑咬在一起,他们能用气味和形态区分出是否是自己队伍里的人。
白狼王纵身一跃,也加入了战局。
而那边,已经扑咬了几个牛仔的花豹被几个拿着枪的牛仔团团围住。花豹往后警戒地退着,凶狠的眼神紧紧盯着那群双枪帮的牛仔。
就在牛仔们想开枪的时候,几声枪响划破天际,倒下的牛仔身后的纽因靠在巷子口,然后起身吹了一口枪口,再上子弹。
“不要忽视了身后,蠢货们。”
花豹雷顿从巷子里窜出,去往其他地方参加战斗,一分一秒都不能耽搁。
一拨人已经被伏击,另一波双枪帮牛仔进退两难。有人躲在屋内,被从烟囱内爬出的哨兵拧断了脖子。无论在哪,他们都无处可逃。
转眼间,埋伏的人已经被消灭了大半。野兽的嘶吼声与惨嚎声,构成了夜晚的主旋律。
游击战最显而易见的特点就是搞人心态,快速地击破心理和战术防线,该磨的时候也磨得人没有志气。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已经警戒了许久而松懈的双枪帮小队被这么一打,几乎全线溃败。
纽因确保自己的安全后,去细细地感知自己身体内的变化。
不知为何,也许是因为向导对全局的感应能力,纽因能隐隐约约地“看”到全局。或者说,只要有他的哥哥们行动的地方,他都能浅淡地感知到,而对弗里兰斯的感知最为清晰,阿曼德和雷顿的次之。其他哨兵则只是能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一些,这种感知稍纵即逝,因此他也不敢确定。
而他现在感知到的……
双枪帮那个小队长要逃走了!
双枪帮小队长惊慌地来到马棚,想找一匹马偷偷跑走回去找救兵。双枪帮势力巨大,如果能让救兵过来……可马棚里的马已经横七竖八地倒地,只有一匹高大的黑马还稳稳地站在原地吃草。他没有多想,骑上黑马就想离开。
“驾!”
剿灭了其他成员,所有牛仔都渐渐地围了上来,小队长想要驾驶那匹黑马离开,却发现那匹黑马抬起了前蹄,把他带到了包围圈里,然后高抬前腿,把他甩了下来。他滚落到地上,溅起一身灰尘。
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这不是一匹黑马,而是一个哨兵。
弗里兰斯在运送途中的习性混淆了他的视线。他下意识地以为哨兵是不会愿意吃马棚里的草的。
下一秒,弗里兰斯马狠狠地踹了一脚倒在地上的小队长。“咔嚓”,马的后腿力量可不是说着玩的,瞬时间骨骼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小队长甚至都没来得及痛呼,直接晕了过去。
陆陆续续地,有兽形哨兵将双枪帮还活着的牛仔或哨兵叼了出
', ' ')('来,扔在地上,然后变回人形。他们拿出已经准备好的粗绳子,将他们捆好串成一串绑在一起。一时间很是热闹。
另一部分哨兵已经在着手挖坑,他们准备把被杀害的村民的尸体埋好,也算让他们安息。
阿曼德呼唤来一群灰狼,在它们身上搭上绳子和车,把那群牛仔放到车上,让它们将他们分散地拉去更偏远的西部。
估计等他们醒来后,就会发现自己身边是漫天黄沙了。至于生死,随缘吧。即使有人能侥幸回来,也会发现他们被其他人迅速地取代——双枪帮不需要弱者。
纽因看着这热闹的一幕,哨兵从兽形变回人形是没有穿衣服的,因为忙于处理事情,大多人都只在腰上围了一块布料,锻炼出来的好身材不失厚实的肉感,这让他非常羡慕。
因为刚刚的战斗,每个人的身上都热气腾腾冒着汗,这就是一场视觉盛宴。
阿曼德却迟迟没有变回人身,他用白狼的形态指挥着这一切,晶蓝色的眼眸眸底有些发红。弗里斯兰也变回了人身,走到纽因身边,轻声对纽因说:“阿曼德的状态不对。”
短短时间内召唤了两次狼潮,即使阿曼德是天生的白狼王也有些招架不住。长时间的谋略与组织,也造成阿曼德心理压力过载。
纽因也感觉到了。
但他摇摇头:“等大哥安排好这些吧,我去跟着他。”
这些都是哨兵的体力活,他身为一个向导做不了什么。
“好。”
弗里斯兰点点头,也去帮其他哨兵干活了。一起干活不娇气,这是他融入牛仔们的第一步。刚刚那出漂亮的演戏已经让他获得了不少牛仔的赞赏,还需要再接再厉。
装载货物,加强戒备,安排人手,处理尸体,等这些都忙完,已经快天亮了。纽因困得不行,还是亦步亦趋地跟在阿曼德身边。阿曼德跟兄弟们道别之后回头才注意到纽因:“你不先回去睡觉吗?”
“大哥……我今天想跟你一起睡。”纽因回答。
阿曼德有些犹豫:“可是,我……”
他不想让他的状态影响到纽因。
“我是向导。”纽因坚持道。他微微俯下身,用手薅了一把阿曼德的白色狼毛,阿曼德甩甩耳朵,舒服地呼噜了一声:“……我知道了。”
两人走进了阿曼德原先就住着的那间房间。阿曼德的房间很简陋,身为大哥,他并没有以权谋私。
白狼王摇身一变,变成了赤裸着的高大男人。汗水已经风干,阿曼德线条漂亮的肌肉就呈现在纽因面前。纽因拿过挤干水的毛巾拿给阿曼德,他转过身去,就站着在屋内擦起来。
“明明在兄弟们面前就能自然地变身,在你面前忽然就有点放不开了,哈哈。”阿曼德抹了一把自己的头发,纽因能看到他流畅的腰线和挺翘的臀部。阿曼德的双腿很长,而且并不粗壮,线条恰到好处地优美。一根狼屌垂落下来,本来还能看到隐约的粉色龟头,阿曼德却闭上了双腿。纽因有些遗憾地把视线转向其他地方。
“大哥介意什么呢,不也是看着我这样长大的。”
“这倒也是……”
即使如此,阿曼德还是不由得有些在意。
阿曼德想穿上裤子,却被走过来的纽因抓住了手腕。纽因的力道很小,他的手腕比阿曼德的纤细很多,只要阿曼德稍稍用力就可以挣脱开。
他却无法挣脱。
纽因的双眼就像有一种魔力,可以轻易地将阿曼德定格在原地。
“大哥,别穿了,就这么上床睡吧。”纽因笑道。
“……嗯。”
就连他的话语,阿曼德都无法拒绝。
向导和哨兵关系中一个十分显着的特征就是,哨兵会对自己承认的向导绝对顺从。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哨兵都无法抵抗自己向导的指令。他们只会不顾一切地去执行自己向导下发的任务。这样的特征会随着向哨关系的深入而更加明显和深刻,一般人称这种特征为“绑定”。
不是束缚,而是绑定,这样的臣服,象征着向导与哨兵之间独一无二的精神链接。
阿曼德就这么被纽因牵着手腕,一点点地带到了床上。纽因掀开被子,让阿曼德躺到上面,自己也钻进了被子之中,他触碰到的肌肉光洁有韧劲,并不油滑也不粗糙。他从阿曼德的背后抱着阿曼德,感受身前比他高出半个头的健壮狼王的呼吸。
“大哥……”纽因轻轻地呢喃着。
“嗯?”阿曼德听上去像是在尽力忍耐自己,他的呼吸有些发沉。
纽因将精神链接接通到阿曼德身上,他用手轻轻抚摸着阿曼德厚实的肌肉,一种舒服的触感从阿曼德被抚摸的地方传导开来。
“我小的时候,就一直期待着有一天,能这么抱住大哥,感受大哥。”纽因说完这句话后就默不做声了,只是沉默地将脸埋在阿曼德的肩部,向导的嗅觉并不如哨兵那样敏锐,但他仍然可以闻见阿曼德身上那股淡淡的青草香气。
他的手缓缓抚摸过阿
', ' ')('曼德的锁骨,往下慢腾腾地移动,手掌包裹住阿曼德厚实的胸肌,捏了捏。胸肌没有发力的时候是有些软弹的,他的指腹摩挲着阿曼德小而挺的乳豆,让它变得更硬。
“真棒……”纽因轻声感叹道。他的声音温和,却让阿曼德感到小腹一阵燥热。
他衣衫整齐,而阿曼德浑身赤裸。因为两个人都在被子里,阿曼德才有一种隐秘地被亵玩的实感。纽因的手滑过阿曼德整齐的腹肌,在腹肌上色情地来回摩挲了几下。向导的精神疏导能力在此刻显露,阿曼德本来焦躁而不安的精神在此刻也慢慢地平稳下来。
阿曼德忍耐着自身的反应,去接受纽因的抚摸。天空边传来几声悠远的鸟叫,纽因不安分的双手也渐渐安静下来,搭在阿曼德身上——他给阿曼德进行了基础的精神疏导后,就睡着了。
阿曼德哭笑不得,听着身后人清浅的呼噜声,也闭上了双眼。
多夜的思虑放下,他大概是会做个美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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