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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巷外偶尔有人经过,而巷子内的阴影处,丹鹿半跪下来,抬眼望着纽因。
“我的精神图景很不稳定,会伤害到你。”丹鹿解释道。
“你想看也可以,等我把一切都处理好,我会邀请你进来。或现在,我把自己的意识掐灭,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如果你想毁了我,现在,在这里,立刻就可以。”
丹鹿的一双鹿眼揉了微弱的光,他虔诚地亲吻着纽因因震惊而垂下的枪管,冰冷的金属被柔软的唇献上亲吻。
“不……”纽因并不想毁了丹鹿。
他刚刚……在想什么?
有人在看着他们。
丹鹿的呼吸顺着枪管蔓延到他的皮带之下,高挺的鼻梁轻轻蹭着纽因的牛仔裤布料。向哨之间的联系紧密如火,纽因很快地对丹鹿的撩拨起了反应。
而其他双枪帮的跟着丹鹿的成员,则是惊悚地看着这一幕。他们的丹尼尔首领在做什么,他疯了吗?他在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文弱向导在巷子里口交?
丹鹿解开前,抬眼问了纽因一句:“可以吗?”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
丹鹿的行为,几乎就是在宣誓自己对纽因的效忠。
“嗯。”
得到了纽因肯定的回答,丹鹿解开了纽因的皮带,嗅闻着属于纽因的气息。他的鼻腔间都是纽因性器的气味,丹鹿向来清冷的面容上,露出一丝沉迷的神情。这是只有纽因能看到的神情。
“如果你想毁了我,现在,在这里,立刻就可以。”
丹鹿刚刚的话,还留在纽因耳边。
思绪混乱,纽因的性器更硬,然后被丹鹿含入口中。丹鹿形状优美的唇舌张开,将纽因的性器一点点吞入。
丹鹿的行为很温柔。巷子外的人来来往往,几个双枪帮的牛仔注意着巷子内的动静。丹鹿却仿若未觉,完全沉湎于伺候纽因。
他的脸颊被纽因的性器撑开,喉咙和唇舌抵着纽因的鸡巴。纽因能感觉到自己的鸡巴被丹鹿的喉咙一点点收紧,本应高贵不可亵渎的丹鹿此刻却被他如此亵玩。纽因将手指插入丹鹿的头发,按着自己二哥的头,把他的喉咙往里压。
纽因能感觉到自己在顶着丹鹿的喉咙,二哥的唇舌环着他的鸡巴,紧致的感受。
“咕呜……!”丹鹿被纽因的鸡巴捅进喉咙深处,腥味和压迫感冲击进喉咙,他本能地开始干呕。干呕反而促进了喉咙的蠕动,把纽因的鸡巴吸得更紧。纽因舒服得叹息一声,沉下心来探知丹鹿的精神图景周边——没有进入,只是探知。
那里,确实很不稳定。
哨兵的精神图景并不是一个单独存在的东西,它与哨兵个人的精神状况、心理状况紧密相连。同时它也显示了哨兵行动的执念。
丹鹿的精神图景进不去,是完全封闭的状态。血红色的气息渗透出来,纽因才反应过来,他闻到的血腥味是丹鹿浓郁到几乎实体化的精神图景,因他与丹鹿深度链接过才能感应到这样的气息。
丹鹿在伺候纽因,而纽因在安抚丹鹿。丹鹿的舌头包裹着纽因的鸡巴,喉咙里的空气被部分抽离,显得他的脸颊略显瘦削。丹鹿的眉毛浓而形状优美,睫毛很长,本来清冷的双眼此刻是带了情欲的,还有——对纽因的虔诚。
“咕……哈……”
纽因的鸡巴捅进丹鹿的喉咙深处,又缓缓抽离,再猛烈地撞击进去!
“唔!”
丹鹿完全地跪在地上,手虚虚地抓着纽因的腿侧,有汗从他的脸颊落下来。他的口腔被鸡巴操开,口水含不住,因此落下,显得他有些狼狈。
即使略显狼狈,丹鹿整体而言依旧优雅得无可方物。
丹鹿完全忽略了自身的需求,被纽因像把玩一个肉套一样玩弄,即使如此他依旧乖顺万分,尽心尽责地含好纽因的鸡巴。
因为过度摩擦,他口腔附近的皮被刮破了,有些刺痛,这刺痛却比不上他伺候纽因所产生的心理快感——他整个人都兴奋得在战栗,鸡巴和后穴流出的淫水偷偷把下体打湿了一片。
他知道他的手下在看着他们。
那又怎样?
那有让纽因信任他重要吗?
丹鹿的脸上留下生理性的泪水,眼中却只有动情。
直到他的口腔累到几乎抽筋,纽因才射到他的嘴里。
浊白的精液顺着丹鹿的喉咙涌出来,纽因退出鸡巴时,丹鹿还大张着嘴,精液在他嘴中拉出几条白丝。丹鹿眯着眼,闭上嘴,将纽因的精液全部吞入口中——就连那些不小心落到唇边的精液,都被他用手指刮回嘴里。
吃完后,丹鹿小心地捧起纽因的鸡巴,从龟头处细细舔舐干净,再清理好柱身。纽因低着头看丹鹿,那个如神祗一般的丹鹿。
他秘密缠身。
就像弗里斯兰。纽因一直没来得及去问弗里斯兰的身世,也是直到今天才知道他有那么多过去。几年来——他不知道的东西,还有多少?
双枪
', ' ')('帮与牛仔队的纠葛,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曾经熟悉的一切,到底出现了多少变化?
纽因此刻反而有些茫然。他整理好自己,看丹鹿也已经收拾好,除了嘴唇周围有些红肿,看不出什么端倪。
“二哥,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丹鹿笑道,“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这也不是一两句话就说得清的事情。”
纽因微微抿唇,不是很开心。丹鹿说的是实话,有些事情,他现在还不适合去触碰。但他觉得自己不会放弃——他已然不是个孩子了。
他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他能隐约地感觉到,牛仔队的大家都在努力地保护他,努力地活下去。
即使不太开心,纽因也不会说什么。能得到牛仔队的大家的爱,他已经足够幸运。刚刚与他分离的伊卡洛斯身上留存的孤独,是他从未体会到,也没什么资格去评判的。
纽因与丹鹿走出小巷,正好撞上一头红发的火狐狸菲舍尔,此时菲舍尔在四处张望,看见了纽因遍迎面快步走上来——“纽因,你在这儿——”
他的话语戛然而止,因为他看到了丹鹿。
肉食系狐狸在看见草食系鹿的时候,却表现出了一丝畏惧。菲舍尔讪讪地笑了一下:“纽因,你有空吗,雷顿有事情找你……”
“那他为什么不自己来?”纽因有些疑惑。
“哎呀、这个、怎么解释呢……”菲舍尔露出一个有些苦恼的神情:“——反正你来了就知道了……”
他讪讪地看向站在纽因身旁的丹鹿,在犹豫着要不要直接把纽因拉走。终究还是不太敢。
“我跟你走吧。”纽因思忖了一下,还是说道。他与丹鹿道别,就跟着菲舍尔走了。
菲舍尔如拎大赦,松了一口气。带着纽因走的时候,留意了几眼纽因。
也不知道雷顿到底为什么,像被勾了魂似地,被这小子迷得五迷三道的……
即使牛仔队是一个团体,每个人总也有自己的人际交往圈子,菲舍尔就属于和纽因不太熟的那种,他过于热闹的性格和纽因也玩不起来,雷顿倒是个例外。
不看不打紧,菲舍尔这么一注意,就发现纽因确实是长得漂亮。
脸蛋较白,鼻梁细而高挺,眼睛很大,睫毛也很长……
这样一比,菲舍尔发现,好像——还真没有几个人长得比纽因漂亮的。尤其是近处了看,纽因的五官优势就更为明显。
那是一种毫不佯装的、令人惊艳的美。
菲舍尔忽然就能和雷顿共情了,他也开始忐忑了。
“你要将我带到哪里?”纽因看这不是熟悉的路,好奇道。
“不远了,不远了。”菲舍尔连忙说。他们弯弯绕绕,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小酒馆——纽因之前可不知道还有这种地方。
菲舍尔推开门,里面早已聚集了一大批人。看见菲舍尔带着纽因进来了,都开始热闹地叫嚷:“哟!这回又是个美人啊!”
“别乱叫,不是我带来的,这是我好兄弟邀请来的!”菲舍尔解释道。
“哦——”
“你真的舍得把那么个美人儿让给你的好兄弟?”
“说什么呢?”纽因挑眉,摘下牛仔帽别在腰带上。他缓缓环视了一圈,“雷顿在哪儿?”
这儿的布置,简直像是在安排什么特别节目,彩旗和气球乱飘,还有不知从哪儿弄来的玫瑰花和野花混杂在一起,审美真是有够奇葩。
很像雷顿的审美。
牛仔可从不在酒吧怯场。没人回答,菲舍尔也讷讷的,因此纽因自顾自地找了个空位坐着。
一群五大三粗的牛仔看着自己座位旁忽然混进了纽因这个美人儿,不免都有些紧张,在酒馆里窃窃私语。已经有人认出来纽因是那个神枪手,看着纽因的眼神里便带上了畏惧和倾佩的情绪。
雷顿怎么还没来?菲舍尔都要急死了,他偷偷地瞟着舞台后——没有动静,什么动静都没有,在喧闹的牛仔群后显得静悄悄的。
纽因环顾了一圈,没有如莎嘉一样的老板,便问道——
“酒水在哪儿?有牛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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