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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纽因又被老弗里斯兰单独邀到了总统府。
因为是白天,邀请函也正式,纽因没有拒绝。直接见总统,这基本上是他国的外交大使都感觉很有牌面的事情,对于纽因来说却仿若家常便饭。
纽因对权力和名利都没有太确切的概念。
老弗里斯兰对他来说也仅仅是“总统、弗里斯兰的父亲”。也许还加了一条:他父亲的前情人。
纽因对此没有什么好感。
在他了解到自己父亲对于麻叶的研究所被改造成提炼麻叶的实验室之后,他对老弗里斯兰就再也没有任何好感,即使他是弗里斯兰的父亲。
艾米莉将那份报纸赠予了他,也让纽因了解到自己的父亲是一个怎样的人。
他是一个来自东方的科学家。
而老弗里斯兰的所作所为,都是在糟蹋他父亲在反麻叶上付出的心血,为了盈利不择手段。即使老弗里斯兰在任期间也作出了一定贡献,可孰是孰非谁又说得清?
身为西部牛仔,纽因对麻叶的危害有最直观真切的感知:麻叶,只会彻彻底底地毁了一个人。
尤其是,麻叶贩子杀了他的父亲和母亲!
纽因保存了那份报纸,这是他少有的和自己父母的联系。他也明白了自己为何对反麻叶态度如此坚定——
这融于他沿袭而来的血脉之中,是他必须去做的事情。
即使如此,纽因还是受邀到了总统府。
老弗里斯兰的态度一改往常,谨慎得让纽因感到有些莫名。老弗里斯兰先是对纽因道了歉,然后邀请纽因分享他的观点。
纽因便把提前准备好的资料呈了上去。
其中有不少是军方实验室得来的资料,由弗里斯兰统筹。不只这一份。弗里斯兰的处事性格和丹鹿有些相似,都喜欢面面俱到。
纽因并不在意总统是否会将这些资料真正纳入考量之中。
或者说,自从知道麻叶实验室能为竞选提供大笔资金之后,纽因就再也不对此抱有任何希望。他并没有呈现全部资料,也不认为能寄希望于这个渠道。
他一直在和艾米莉、和艾米莉所在的报社沟通,艾米莉似乎并不局限于做这个课题,而是要将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串联起来,再公之于众。
她告诉纽因,因为资金和政策的阻止,报社工作遭到严重阻碍。但她和她的同事们都不愿意放弃,即使会被抓进监狱也会把这个课题继续下去。
真正执笔的人,都有一颗想为这个世界做点什么的心。
而她,他们,依靠的不是一腔愤怒,或者不仅仅是一腔愤怒,而是事实与数据。
纽因走后,总统秘书走了过来。“总统。”
“报社的事怎么样了?”老弗里斯兰问。
“正在施压,但他们依旧不愿意停止调查……”秘书的神色有些为难。“但其他报社已经谈妥了,最近的兽……凶杀案,他们会宣传是人为。”
近日凶杀案数量陡然增多,甚至有人目击有野兽从森林中出没于城市。就算警署调查,也只能调查出野兽杀人。而那野兽的痕迹,有很大几率是出自狂化哨兵的爪牙。
但临近总统大选,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偏差,也不能出现任何舆论问题。报社的舆论必须压住。
森林里就有麻叶实验室。即使不用脑子想,就知道多年前积压的狂化哨兵开始暴动,甚至偷偷越过封锁线进入城市。
而麻叶会加重哨兵的狂化程度,那么进入城市中的狂化哨兵的来源,就有待商榷。
如果这件事情被调查明白,势必牵连许多,最终影响总统大选表现,整支政党的名声都会被重创。
人类是一个极易被煽动的物种。
为了大选,就必须把负面舆论降到最小。
……
纽因望着天空,城市灰蒙蒙的。
没有西部的旷野,没有草场,也没有牛羊。
热闹,却显得更为空旷。
他回到了酒店,直接上了楼。楼梯口,薮猫姐妹舔着兽爪,看到纽因来了便收好兽爪,鞠了一躬,请他进去。
薮猫姐妹前几天好像在晚上消失了一段时间,纽因也没有太在意。
打开楼梯口的门,呈现在面前的便是一条深红色的毛绒地毯长走廊,和赤裸跪于楼梯口前的高挑哨兵。浅色长发落下,他的身形挺拔高挑,除了脸上的银白丝绸眼罩和脖颈上的银色项圈之外,没有其他装饰。
丹鹿已经在这儿静静地跪了许久。
他一直在等纽因回来,因为纽因的命令。
这几天纽因一直在给丹鹿进行深度的支配调教,深度和时间长度反而比以前多了不少。丹鹿的精神图景依旧是一片血海,纽因却不在乎。他的调教并不是让丹鹿放下狠戾与仇恨——这是丹鹿保护自己的獠牙,硬生生拔去只会让他鲜血淋漓。
他只是让丹鹿有资格脆弱。
他要那幼鹿成长,再与血海共存。
丹鹿
', ' ')('的性器半勃着,地毯已经落了淫水。感知到纽因进来,丹鹿微微抬头,却看不见纽因。
纽因走到丹鹿面前,用手捧着丹鹿的脸,手指探入丹鹿唇侧。丹鹿的唇张开,适应纽因手指的进入,再伸出软舌,讨好地舔着。他的呼吸变得有些紧张,半勃的漂亮性器拉出一根长长的淫丝。
“哈啊……”
纽因能感受到丹鹿身体细微的颤抖。
高大的哨兵,此刻却赤裸地跪在地上,任他赏玩。
这是他的二哥啊……
纽因将手指抽出,丹鹿微微将头前倾,追不上纽因的手指,眉眼有些茫然,将软舌伸着。接连几天的调教颇有成效,丹鹿的姿态太像一只幼鹿,却能将优雅融于这具成熟肉体之中。
纽因解开了裤带,掏出性器,就感受到丹鹿陡然紧张的呼吸。丹鹿稍许凑近纽因,想去闻纽因鸡巴的气息。
一开始,纽因还需要屏蔽丹鹿的语言系统,但现在已经完全不需要了——兽化调教下,丹鹿发不出人类的语言,温顺得沉默。只是这样就更将鹿的习性暴露无遗。纽因没有阻止丹鹿,丹鹿便凑近纽因的下体,伸出舌头细细舔舐了起来。
不是含,而是纯粹的舔。
濡湿的软舌从纽因的囊袋开始舔舐,舌苔与囊袋相触时发出粘稠暧昧的声响。舔弄带着微微的挑动,丹鹿并不介意纽因鸡巴上的气味——这气味反而更让他沉迷。纽因逐渐硬起的鸡巴顶着他的脸,他也浑然不觉,而仅仅是伸长脖颈,用舌去细致万分地舔着。
纽因能感受到自己的囊袋被丹鹿的舌逐渐濡湿,而丹鹿的品尝是如此细致——就像在舔舐甜美的糖球。他的鸡巴完全硬起后顶着丹鹿的脸。纽因揭开丹鹿的眼罩,眼罩下是一双朦胧的鹿眼。因为被纽因的鸡巴贴着,鹿眼微微眯起,却并没有躲开。
丹鹿将纽因的囊袋细致地伺候了一遍,再去舔纽因的鸡巴。
“嗯……”纽因扯着丹鹿项圈上的牵引绳,再靠在墙上。丹鹿顺着扭转身子,继续凑上来舔弄纽因的鸡巴。
他的鹿耳和鹿尾因为兴奋而蹦出,丹鹿跪在地面上,双手撑地,不自觉地微微摇摆臀部,鹿尾处也毛茸茸地晃着。
丹鹿的唇舌从纽因的鸡巴根部舔到龟头。
纽因捏着丹鹿的下巴让丹鹿张开嘴,再直接操进了丹鹿嘴里。
“咕……”
丹鹿微微睁大双眼,却小心地收拢了牙齿。
即使在半催眠的本能状态下,他也会对纽因收起自己的攻击性。充血的鸡巴操进丹鹿的口腔,撑开他的喉咙并在唇舌上磨动。丹鹿微微仰着头,用整条喉咙伺候纽因的鸡巴。他忍耐着纽因施加给他喉咙的冲击,只是全身心地纳入纽因。
哨兵对向导本能的服从性,与丹鹿对纽因的爱混杂在一起。
他已被纽因完全驯化,成为他的专属哨兵。
处在这个状态下的丹鹿没有多少自我意识,只剩下精神体的本能。丹鹿的每次哽咽都在纳入纽因的性器,让纽因的鸡巴操得更深。他的鹿耳扇动了两下,再垂在脑后。
纽因抚摸着丹鹿的下唇,已经有唾液从唇侧淌下,濡湿了纽因的手指。
他不需要多说话,只需要享受这样的沉默。这是向哨间的默契。纽因低头看着自己的二哥,对方的身体有细微的颤抖,纽因按着丹鹿的头,将他的喉咙压深了些。
而丹鹿也并没有拒绝这一切。性器破开喉咙进入得更深,引起本能性的痉挛和干呕。丹鹿微微眯起双眼,呼吸更为急促。
“咕呜……”
纽因并不打算现在就这样结束。
几天的深入调教已经见到成效,他应当趁机更进一步。
他扯着丹鹿的鹿耳将性器抽出丹鹿的口腔。丹鹿张着喉咙,唾液被拉扯出来。他的唇侧有些红。
纽因拉起系在丹鹿脖颈上的牵引绳,轻轻一扯,丹鹿便双手双脚地跪趴在了地上。
再下一秒,哨兵兽化,丹鹿真正地变成了一头修颈的鹿。银白色的鹿角在鹿的头上顶着,鹿不适应地甩了甩脑袋,望向纽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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