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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说纽因他……是之前媒体都在报道的神枪手?”
“……嗯。”
“那可是我的……”布兰特利刚想说“那可是我的偶像啊”,就看到弗里斯兰的神情并不好,即使不是向导布兰特利也能感受出来。
读完这份报纸,布兰特利也算理解了一切。虽然悲伤和震惊,但布兰特利也觉得自己的父亲罪有应得。
而弗里斯兰,却是真真切切地,相当于亲手把老弗里斯兰送进了法庭和监狱。
感受到弗里斯兰的情绪,布兰特利也沉默了下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还是第一次见弗里斯兰这样消沉,让布兰特利自己的难过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哥……”
“弗里斯兰。”
布兰特利话还没说完,门就被打开。纽因裹着一身寒气,站在门口。“我回来了。”
他们现在不是在酒店,而是在布兰特利的办公室里。弗里斯兰抬起眼,静静地望着纽因。
弗里斯兰走的时候都给纽因留了简讯,只不过纽因之前一直不看,回到酒店之后就找到了。
即使到处跑,他也不想让纽因担心。
布兰特利望着两人,忽然感觉两人之间有一种他根本不可能插足的气氛。
他自动地站起身来走开,走到了隔壁。纽因缓了一会儿,再把外套脱下来放到一旁,走向弗里斯兰,而弗里斯兰的视线也一直追随着他。
纽因走到弗里斯兰身前,抱住了弗里斯兰。又嫌抱得不够方便,就直接坐到了弗里斯兰腿上。
弗里斯兰的头就靠在纽因的锁骨处,呼吸打在纽因的衣服布料上。他没有说话,只是这样静静地靠着纽因,再用身体承载纽因的重量。
不需要说话,也不需要过多的刻意的安慰。
纽因的拥抱是实实在在的,让弗里斯兰本来还略微焦躁的心一点点地沉静下来。纽因伸出手,轻轻拍着弗里斯兰的背——牛仔安抚马匹的经典方式之一。
伴随着办公室闹钟的滴答声,弗里斯兰垂下了眼眸。
纽因的身上有一股奶香味。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纽因抱着弗里斯兰,就感觉对方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这才发现自己一直在蹭弗里斯兰的敏感部位。
刚刚还好,现在一反应过来,弗里斯兰就开始有些感觉微妙了。
纽因感觉到弗里斯兰确实安静了下来,便用手一把抓住了弗里斯兰的裆部,用手包裹住良种马即使没有硬也鼓成一坨的那玩意儿,语调放低:“想要了?”
弗里斯兰委屈地抬眼看着纽因,发出一声闷闷的哼声。
就算刚刚不想要,被纽因这么一抓,还有谁能不想要?
向导对深度链接的哨兵情绪的感染能力是加倍的,更有轻易挑动自家哨兵情绪的能力。对弗里斯兰来说,纽因身上的奶香味因为哨兵的嗅觉而放大,手指包裹着的部位感知更是清晰。
纽因的语调暧昧,手法却粗暴,有一下没一下地隔着布料用手揉着弗里斯兰的马屌。而弗里斯兰早已习惯对纽因这样的逗弄作出反应,裆部很快就鼓胀起一包。
“嗯……主人……”弗里斯兰哀哀地唤,喘息因纽因的手部动作而变得粗重。
“这段时间都没好好玩我的良种马,看看这都硬成什么样了。”纽因蜻蜓点水似地一下又一下吻着弗里斯兰的唇,弗里斯兰没有抽烟的习惯,也很注意个人清洁,气味很干净,唇也厚实而柔软。弗里斯兰顺从地仰起头来,给纽因吻。
每次的双唇相触,弗里斯兰都会极其细微地颤抖一下,呼吸也跟着发紧。“对不起……”
“为什么对不起?说清楚。”纽因恶意地抓了抓弗里斯兰的裆部鼓包,“因为马屌没我的允许就硬了?”
“对,对不起,主人,对不起……”弗里斯兰的声音开始发抖,马屌被纽因抓得有些发疼,却只让他更加兴奋。他因为自己朝着纽因毫不遮掩的欲望而羞耻。而纽因的手……一直没有停止,一直在挑逗着他。
纽因并不熟练,可也最清楚他最想要什么。纽因的吻又落下,弗里斯兰只能虔诚又感激地接。
布兰特利此刻就在隔壁,心神不宁地听着隔壁的动静。
那可是他的办公室啊!
他关注着哥哥的情绪,因此一直关心着隔壁的状况,结果现在他们在……干什么?
单身了二十三年的布兰特利感觉到自己的心灵即将被隔壁的动静染上说不清道不明的颜色。
而那两个人,一个是他的哥哥,一个是他(刚刚知道的)偶像。
“布兰特利在听……”弗里斯兰小声说,一边拿眼睛看纽因的反应。纽因满不在意地问:“那不是更好?”
弗里斯兰沉默了。
不仅是被同一个向导深度链接的哨兵之间有共感,其实孪生兄弟姐妹之间也可能有共感。
但因为布兰特利并不是纽因的哨兵,因此可
', ' ')('能并没有类似的感知。因此,弗里斯兰也没有继续讲下去。
纽因从弗里斯兰身上站到一旁,拉着弗里斯兰到了一旁的小沙发旁,再微笑地看着弗里斯兰。
什么用意,不言自明。
弗里斯兰的呼吸几乎停滞了。
他一点点地解开自己的上衣,再褪到一旁叠好,接着是裤子,内裤……直到剩下一双袜子的时候,纽因才说“停”。
于是,高壮的良种马哨兵全身上下只穿着一双黑色的袜子,弗里斯兰顿了一下,看纽因直接坐在了沙发上,便到纽因膝盖旁跪下。
纽因从衣服堆里抽出一条黑色领带,朝着弗里斯兰的脖子比划了一下,不会系。他咬着唇,脸上呈现出有些纠结的神色。
弗里斯兰接过领带,给自己打上了。领带从锁骨中间穿过,落到两块胸肌之间呈现出一个鼓出来的弧度。
纽因笑了。
他拍了拍弗里斯兰的脸,称赞道:“真乖。”
弗里斯兰眼中浮出欣喜的神色,低低应道:“嗯。”
“主人,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没有纽因的指令,弗里斯兰不敢动作。
“你想做什么?”纽因反问道。弗里斯兰抬头望着纽因,眼神认真:“我想……服侍您。”
“怎样做都可以,我只想陪在您身边……想请您摸摸我,抱抱我,或者怎么都可以。”弗里斯兰短而急促地说出了自己的诉求,然后用祈求的眼神望着纽因。
他想要的东西从来都很少。
“服侍我?好啊。”纽因拉开自己的裤链,掏出了自己已经微微勃起的鸡巴。“来,含着。”
弗里斯兰凑过去,张开嘴,跪着稳定地含入了纽因的几把。他的喉咙微微收紧,整张英俊的面容就置于纽因的眼神之下。纽因往下看,就能看见弗里斯兰两条大长腿中间勃起的马屌。没有得到抚慰,就这么孤零零地硬着,却因为弗里斯兰伺候纽因的动作而更加兴奋。
纽因的鸡巴尺寸确实不小,和他秀美的外表完全不符,至少弗里斯兰得完全张大嘴巴才能将柱身含进去。
“接下来主动一些,我把主导权交给你。怎么做都行,不用请求我,也不用征得我同意。”纽因再拍了拍弗里斯兰的脸颊,饶有兴致地感觉弗里斯兰的口腔收紧。
弗里斯兰“唔”了一声,继续含着纽因的鸡巴。经过几次的练习,他的技巧确实长进飞快。弗里斯兰抬眼望着纽因,微微退开一些,将手搭在了纽因的腿上。又觉得需要变一变,于是改为搂住了纽因的腰。
既然说将主导权交给弗里斯兰,纽因也没有拦着,而是饶有兴致地看着弗里斯兰动作。弗里斯兰宽厚的手掌落到他的腰上,有些痒,弗里斯兰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而是又将他的鸡巴含入口中。只是这一次的动作更小心翼翼,更像在……珍惜地体会着什么。
反而是纽因被腰部的痒意逗笑了,轻轻拍了弗里斯兰的脑袋一下,再揉了揉自家哨兵的头发。暖烘烘的。
“唔咕……”
鸡巴塞入口腔,与口腔的肉挤压摩擦,发出暧昧的响声。弗里斯兰的舌苔被纽因的柱身压着,连卷起的余地都没有——
纽因的太大了。大到他的肉穴已经开始发痒流水,为容纳纽因的鸡巴做准备。水流出来,将弗里斯兰的袜子打湿了一些。弗里斯兰再恋恋不舍地含了几下,才将纽因的鸡巴吐出来。刚刚还半软不硬的鸡巴此刻直挺挺地立在弗里斯兰眼前。
弗里斯兰凑过去,用嘴唇摩挲了几下那根让他又爱又恨的巨物,一边抬眼看着自己的主人,只爱不恨的主人。
弗里斯兰的学习性极好,知道纽因让他听命令时就听,让他主动时他也不会用请求和询问来破坏气氛。弗里斯兰看着纽因的双眼,只觉得兴奋又感激。他将一只手背在身后,用手指捅入了自己的后穴扩张,再适当地用唇舌刺激着纽因的鸡巴。
而纽因看着弗里斯兰的手指往后面捣弄,光听声音却什么也看不到,被弗里斯兰逗得牙痒痒。偏偏弗里斯兰也不深喉了,却饶有技巧地刺激他的鸡巴,让他就很想……找个地方捅一捅。
弗里斯兰,磨人的功夫有一手。
等到弗里斯兰扩张得差不多了,便长腿一迈,跨坐到了纽因身上。再扶着纽因的鸡巴,缓缓坐了下去。
在纽因兴味的眼神下,弗里斯兰脸颊有些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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