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纽因去了一趟报社。
去报社是必须的,如果没有报社中那么多人的共同努力,那么这些事情永远也不可能公之于众。
作为“英雄的孩子”,话题中的人物,纽因的到来理所当然地得到了所有人的欢呼和掌声,这让他还怪不好意思的。虽然身处话题中心,纽因却始终没认为自己是他人心中的那样被鲜花和光芒簇拥的家伙,一切都只是巧合。
论学历和能力,报社的人个个都比他厉害多了。身处逆境却愿意执笔,他们才是真正的英雄。
而让他惊讶的是,一张也颇为熟悉的脸也出现在了人群中。
“纽因!”莎嘉兴奋地挥动着手臂,还没等纽因喊出她的名字,就径直地冲上去飞扑进纽因的怀里。人形大猫快乐地蹭着纽因:“纽因,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莎嘉,玩得开心吗?”纽因见到莎嘉也是又惊又喜,他也好久没见过莎嘉了。“你怎么会在这儿?”
“当然开心!至于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就说来话长了……”莎嘉虽然故意拖长了音调,语调也是一样的活泼,她望向一旁惊讶又有些了然的艾米莉,“这可是好长一段故事,回了西部我们可以慢慢说!”
“听上去你还想在这儿待一段时间。”纽因点点头。
“艾米莉姐姐能够带我在东部探索很多有意思的地方,为什么不呢?”莎嘉兴奋地说,眼中的兴奋在告诉纽因她还留着对前段时间的精彩记忆。作为从小玩到大的好友,纽因可太了解莎嘉东跑西跑的习性了。他将视线转向艾米莉,然后拍了拍莎嘉,示意她别挂在他的身上。
“谢谢你们,真的。”纽因的笑容十分诚恳,“帮了大忙了。”
“这是我们的职责,莎嘉也帮了相当大的忙。”艾米莉也跟着走上来,直接抱住了纽因。编辑部里的人顿时发出羡慕的声音,他们甚至不知道羡慕哪一个更好!
面对两个大美女,纽因的心里只有欣赏和感激。再认真地和编辑部的每个人道完谢之后,他就回了酒店。
相信即使他不说,报社也会继续对反麻叶的宣传,直到这个观念深入每个人心中。
不过纽因并没有直接去酒店,而是又拐去了哨兵用品店,又买了一些东西。
在哨兵用品店里,纽因又看到了熟悉的脸,赫然是之前的主管:“……你到底管着几家店?”
主管笑得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三家,纽因先生。”
从用品店出去后,提着购物袋的纽因踏上酒店的楼梯,心中不自觉地闪过昨天布兰特利的面容。
严格来说,他并不清楚布兰特利是不是真的完全懂了他的意思。如果他不懂,弗里斯兰完全可以和他解释。再换句话说,如果布兰特利真的不懂,而弗里斯兰也没有解释,他自己也完全可以解释成他只是想找自家哨兵的亲弟弟吃一顿晚饭。
心情完全没有受到影响的纽因哼着歌走上了楼。薮猫姐妹如往常一样守在楼梯口,看到纽因来了,恭敬地朝纽因鞠躬。
纽因腾出手,揉了揉薮猫姐妹的头发,看着两个漂亮的哨兵脸上露出受宠若惊的幸福表情,温声说道:“辛苦了。”
“这是我们的幸运。”薮猫姐妹异口同声。
纽因没有多作停留,毕竟房里还有另一对双胞胎在等着他。更重要的是,晚饭在等着他。丹鹿还有最后一点事情要处理,因此晚上不在这里。即使他在这里,想必也不会阻止纽因的小乐趣。
他提着袋子,循着饭香走到了餐厅。走到餐厅的门口,纽因把袋子随手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哨兵用品的标志十分明显,是在房内的哨兵一眼就能看到的程度。布兰特利果然和弗里斯兰一起在房内等着他,而理所当然地看到纽因放在一旁的袋子是怎样的标志。
布兰特利虽然抗拒疏导,但对于向哨疏导的知识还是知道一些的,同龄人谈论这些话题的时候也免不了会谈论到这些,因此这个牌子就像着名的奢侈品一样,看一眼就知道里面可能装着什么。他看了一眼袋子,就忍不住看了第二眼,第三眼,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局促,却更像是在害羞。
弗里斯兰的表情倒是淡定得多。听到脚步声,他早就在门的稍前方等着纽因,再帮助纽因把厚重的大衣脱下来,挂到一旁的支架上。
纽因虽然身子冷,但他的抗冻能力只是稍次于哨兵,因此大衣下面只是穿了一件保暖内衣和一件白衬衫,用裤腰带扎在深色的长裤,勾勒出他漂亮的腰线。这与女性的轮廓又不一样,更像是一个刚刚开始长身体,还未完全成熟但已经有了成熟感的小少爷,干净利落。
再往上,修长的脖颈让下颚线更为深刻,然后是纽因那张漂亮的脸。
纽因眨了眨眼,看向看呆的布兰特利,一出声就把气氛毁了:
“你瞪着我干啥?”
纵使是弗里斯兰,也咬着嘴唇轻笑了下。布兰特利更是一下破功,慌乱地挪开视线:“不,抱歉……”
明眼人都看得出他没有瞪着纽因。
', ' ')('很多时候,纽因反而是最不解风情的那个。
“吃饭,饿死我了,跑那么长一段路。”纽因似乎完全没想直奔主题,长腿一迈就向着餐桌走去,今天的餐点是由弗里斯兰负责,弗里斯兰和丹鹿都属于尤其能读懂人心思也特别会照顾人的类型,因此餐桌上都是纽因爱吃的菜。
弗里斯兰也随着纽因走到纽因的身边,纽因坐下之后就对弗里斯兰说:“跪在这儿。”
“是。”弗里斯兰完全没有觉得奇怪,直接跪在了纽因脚边,姿势颇为标准地保持着,似乎本来就应该这样。
普通的向哨关系应该更温和、更平等、更香草。
但纽因不会如此。
异常,就是他的正常,正常人眼中或许肮脏污秽的欲望,就如同呼吸一样自然。
正如此刻稳稳跪在纽因脚边的弗里斯兰。
纽因开始用餐,过了一会之后看向餐桌另一端的布兰特利:“你不吃吗?”
布兰特利有些局促,又有些沮丧。吃东西,那也许只能说明他被叫来真的只是来吃一顿饭,并看着自己的哥哥与自己喜欢的向导秀恩爱。
他曾经并没有想过,自己也曾渴望跪在一个人脚边。身为兄弟,他能感受到弗里斯兰的平静和安心,那样的气质是骗不了人的。
但他更渴望的是取悦纽因,这是刻在弗里斯兰马种里的天性。本能与对纽因这个人的崇敬混合在一起,又通过跪在纽因脚边的兄长释放出可能成真的信号,跪着的人却不是他。
即使只是一场美好的梦,布兰特利也心甘情愿。
纽因笑了一下,也不理会布兰特利,而是继续慢悠悠地吃,不能辜负了美食。
布兰特利的念想压抑不住,纽因作为向导自然能清楚地感知到这一点。
吃好之后,布兰特利还是没有动。这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如果大量进食,只会对接下来可能的调教造成一些困扰。
但布兰特利也有可能是因为紧张。
而纽因能够自如地把握调教的节奏,所以他并不在乎这些,不吃白不吃。
“弗里斯兰,去,把袋子叼去主卧。”吃完后,纽因拍拍手,站起来,再看向布兰特利:“这不是一段永久的关系,甚至连向哨关系都说不上,这只能算是一次治疗,你想好了?”
“我愿意。”布兰特利望向纽因,眼里的光一下就亮了起来。
“那跟我来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