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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先生!”
在混乱的西部中,秩序的守卫者就是警官。做好自己本职工作的人自然受人尊重,而警官守卫着一方的安宁。
街边的人欣喜地朝走在街上的警官问好。
那警官穿着厚厚的大衣,因为怀孕而越来越大的肚子再也遮掩不住。即使如此,他依旧高大英俊,浓眉下的一双眼睛忠厚而炯炯有神,只需要看一眼就知道这个人值得信赖。
安德烈听到旁边的招呼,也微笑着转头过去和与他打招呼的人问好:“你好。”
“警官先生是准备去哪儿呢?注意身体呀。”打招呼的人关心地问道。安德烈点点头,应允之后就继续向着牛仔小队走去。
纽因告诉他伊卡洛斯醒来的消息之后,他一直找不到机会亲自了解情况。现在终于有空余时间,打算就这么走过去。
一想到很快就能见到纽因,老虎警官的步伐加快了些。
牛仔小队处在小镇的边缘地带,牛仔们没事就喜欢出来活动,光是走从警局到牛仔小队这段路安德烈就碰到了好几个牛仔小队的成员,有的打了招呼,有的没打。安德烈终于走到牛仔小队门口之后,发现杜宾就坐在门口保养枪支。
杜宾穿的是东部的警服,和西部警服并不是同一制式,是深蓝近黑的颜色,布料也偏硬。明明是相当正式的警服,警服外套却被杜宾披在肩上,他的脊背挺得笔直,只是头随着视线朝下,面容紧绷,神情专注,细致地擦拭着手中的枪支零件。
而他披在身上的警服外套上的标识,正是总警监。徽章没有被摘下,杜宾看上去并不是很在意这些。即使他卸任了,之后的总警监也一定是他的手下。
以杜宾以往的手段,不会有人敢让他摘下这个标志。
能坐到总警监位置的人,不会像在纽因面前表现得那么蠢。
想到最近收到的电报,安德烈上前走到杜宾身边,尊敬地喊了一声:“长官。”
杜宾的视线从枪上抬起,先是落到了安德烈脸上,再下移到安德烈圆润的腹部,停留在腹部的时间稍久些,视线再落回自己手上黑得发亮的长枪,说了一声:“嗯。”
没有说太多话,只是表示他知道了。
安德烈打完招呼就进屋了。
按照惯例,纽因基本都在自己的房间里看书。牛仔小队没人不认识安德烈,他也戴着纽因的项圈,一路畅通,安德烈上了二楼,走到纽因的房门面前,伸出手叩击门面。
“进来。”
听到是纽因的声音,安德烈心里一暖,打开房门。先入眼的场景让他愣了一下,一个手臂处是巨大鹰翼的男人就坐在床上,安静地待在纽因身边望着纽因,这样的行为很显然被安德烈打开门的动作打断,那个人匆匆地收回视线,生怕这样的视线被纽因发现。
安德烈呆怔几秒,才反应过来这就是伊卡洛斯,双枪帮的小少爷。
他也只是遥遥见过几面这个人,而面前的这个人和当时的感觉完全不同。即使不需要多认真看,都能看出伊卡洛斯对纽因的眼神带有依赖,而不再是在双枪帮时的疏离和木然。
伊卡洛斯当然也同样地看到了安德烈。他有些紧张地往后缩,纽因的反应却很自然:“下班了?”
“嗯,下班了。”安德烈回答,就看纽因拍了拍自己的床,朝着他说:“坐。”
安德烈也不推脱,顶着个大肚子就坐在床上,纽因的身边。纽因放下书和笔,坐到安德烈身边:“这次来是因为?”
他的手极其自然地落到安德烈的腹部,抚摸着安德烈的孕腹。因为怀孕,安德烈的行动稍稍有些迟缓,孕育一个生命是伟大的。
安德烈看了伊卡洛斯一眼,伊卡洛斯瘪瘪嘴,爬下床,穿着拖鞋走出房间,再用肩膀顶着关上门。
这段时间里,安德烈也不是没来过,每次都是这样。纽因也有不能让他听到的话要和安德烈说,他也不想看到纽因和安德烈黏黏糊糊,只能走远。
伊卡洛斯出了房间,纽因的手就更加不老实。
修长的手指探进立衣,直接接触鼓鼓的孕腹。安德烈被这么一碰,呼吸立刻乱了几分,发育成熟的穴口也蠕动着想要什么又粗又长的东西捅进来。
被纽因碰触到的每个地方都很舒服,老实的老虎警官不好意思开口说,只是悄悄将身体贴向纽因,将自己往纽因手里送。因为怀孕而变得更加肥厚的屁股往下压,湿润的穴口隔着布料摩擦床面,企图缓解一些饥渴。
“想要了?”纽因笑道。
安德烈的喉结滚动了下,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纽因的手指往上拨开纽扣,安德烈饱满鼓胀的胸肌已经比原先的更为柔软,又维持着男性胸肌的基本形状。
只是奶头上渗出的乳白色奶汁和圆滚滚的孕腹,怎么看怎么色情。
纽因的手指握住胸肌,微微发力。胸肌被纽因的手一捏一挤,奶汁就更多地洒出来,沿着胸肌下沿流到孕腹上。安德烈的呼吸带动孕肚的起伏,奶汁也
', ' ')('跟着这起伏慢慢滑落。
老虎警官攥着床单的手微微用力,却并没有阻止漂亮小向导的动作。他不敢看纽因,视线落到身旁的床单上。他也明白自己此刻到底有多色情。
“纽因……”安德烈低低地喊道,“双枪帮最近一直在开拓领地,很多城镇都被攻陷了,麻叶也一直在运输……”
他来,也是为了和纽因说这些。
纽因俯下身,“嗯”了一声,就伸出舌头舔上安德烈的孕腹。软舌顺着向上舔,安德烈的身体也跟着战栗。
然后纽因的唇含住安德烈的乳头,伴随着手的按揉轻轻一吸。
他能感觉到身下的高大男人身体有些发紧,紧接着一股暖流就射进他的嘴中,带着香甜的奶味。安德烈没有被抚慰的那半边胸肌孤零零地滴着奶,纽因就稍稍退开,再去含上另一边,柔软地舔舐几下,将漏出来的奶舔干净了。
味道真是不错,没有腥味,又醇又甜。
安德烈情动之余,也没有忘记嘱咐纽因:“卡蜜卢一直在大力寻找伊卡洛斯,这个哨兵对他很重要,如果可以,你……尽量处理了,一定要小心……”
他不好明说送走伊卡洛斯这件事,因为仅仅是从伊卡洛斯现在的状态,其实也不难猜出这只鹰曾经遭遇过什么。以纽因的性格,不可能真的在搞不清楚状况的时候暴露出伊卡洛斯,安德烈也清楚这点,他毕竟是纽因的哨兵。
纽因的动作停顿了下,用手揉搓了几下安德烈的后颈。“嗯,没事,我会注意。”
伊卡洛斯的身体在渐渐变好,他对试图融入牛仔小队集体的努力纽因也看在眼里。至少除了暂时无法用手之外,他并不是个全然的废人,能在牛仔小队内帮的忙也都会帮。
至少从汉斯、洛亚等人的反映来看,小鹰确实为此作出了行动。
小鹰很乖,乖到只要他说不能做的事情就一定不会做,只要他说需要做的事情,再困难也一定会做好。
这样的人,即使说不上很喜欢,他也讨厌不起来。
“伊卡洛斯是代达罗斯的儿子……”安德烈担忧道,“我见过他几面,他绝不是现在这样……嗯……”
纽因含住安德烈的乳头啜吸,敏感的感知让安德烈无法将话继续。
虎父无犬子,伊卡洛斯在双枪帮从小生活,他没理由不接触到最深层的双枪帮权力结构,也没理由不发展自己的势力。代达罗斯如果真的完全不重视伊卡洛斯,就不会让私生子一直只是私生子。如果伊卡洛斯不重要,卡蜜卢掌权时就不会将他雪藏。
孰轻孰重,一眼分明。
安德烈是担心伊卡洛斯恢复记忆后反咬纽因一口。
纽因抬起头来,望着安德烈:“他的精神图景受损,但他恢复能力很强,迟早会恢复记忆。”
他自然也知道将一个自己亲手杀死其父亲的人留在身边并不安全,伊卡洛斯的一举一动都表现出强烈的不安全感和渴望归属感。即使伊卡洛斯并没有要求其他人做什么,而且一直在试图讨好牛仔小队的人,变数也太大。
“如果我不能确保牛仔小队的安全,自己的安全,我就会送走他。别担心了,嗯?”
纽因起身,拍了拍安德烈的屁股,让安德烈转过身去:“让我看看你有多湿了,老虎警官。”与其担心这些,不如为安德烈顺利生产多作些准备。每次安德烈过来,都得好好地操上这么一番来开宫口。
安德烈有些羞耻却顺服地转身,脱下了自己的长裤。两瓣饱满挺翘的臀瓣内,是已经流水熟红的肉穴,早就濡湿透了。
纽因解开裤带,操了进去。
……
而伊卡洛斯此刻正孤零零地坐在大厅的长椅上,翅膀垂落在一旁。就算好奇,就算羡慕,他也没有试图用哨兵的感官去听纽因房间里的动静。
雪豹哨兵汉斯刚刚提着一大篮子菜进门,伊卡洛斯看到汉斯走进门,立刻就起身迎了上去,眼睛亮晶晶地:“重吗?可以挂在我的翅膀上!”
虽然全部的部分动不了,也飞不起来,但能动的那部分背点东西也是可以的。
汉斯愣了一下,看了看手中的菜篮,似乎明白了为什么之前伊卡洛斯要拜托他把菜篮加上背包一样的系带。
伊卡洛斯听纽因的话,不能出门,但只要牛仔小队内能做的事情他都会去主动做。
汉斯把菜篮挂在伊卡洛斯的翅根处,用系带固定,然后微笑着说:“谢谢。”
他也明白没有事情可以做的感觉,所以不会拒绝伊卡洛斯的帮助。
每个人都有被爱与被需要的渴望。
伊卡洛斯嘴角不自觉地带着愉悦的笑,这样的笑容却又因为汉斯的一句:“纽因还在上面吗?”被微微打散。
“怎么了?”汉斯接着问。
他只是看出伊卡洛斯刚刚形单影只地坐在那儿,好像情绪有点不好,但在纽因身边就不会这样,所以随口问了一声纽因在哪儿而已。
“有一位警官,和纽因一起……”伊卡洛斯
', ' ')('的声音有些沉,他自己也没太意识到,只是潜意识里觉得自己不该去打扰纽因。
汉斯却听出来了,他说:“你晕倒的时候,都是纽因照顾你呢。”
言下之意,这会儿多给纽因一点和其他人的相处时间也是很正常的,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想了想,他又补充一句:“擦身子也是纽因做的。”
牛仔小队因为这个都要炸锅了,汉斯的意思就是“你看纽因对你多好,别担心了”。
伊卡洛斯却因为这句话,回了个“嗯”就重新陷入沉默。
只是热度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脖颈,还好现在身边除了汉斯没有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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