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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你难道……”
纽因故作惊讶地望着雷顿,立刻被雷顿一口回绝:“我没有!”
“没有什么?”纽因得意地挑挑眉,他这儿还没问完呢,雷顿就不打自招了。这小豹子不比他的好兄弟火狐狸的油嘴滑舌,是真的好懂。
黑暗中,小豹子的声音都带着心虚。“没有……什么也没有……”
“什么也没有,就这么快硬了?”
纽因把腿压向雷顿的双腿之间,大腿挤压着雷顿的卵蛋和鸡巴向上抬。雷顿泄露出几声隐忍的闷哼,又很快地闭上嘴。
“以前和我一起在被子里的时候,也想过被我这么对待?”
“……”
“说话。”
“没有想过这个姿势……”雷顿嘟囔道,这也太刺激了!
纽因的腿强迫雷顿的双腿分开,有一下没一下地压着雷顿最脆弱的地方。被子里的温度急剧升高,小豹子的身体一如往常,热得像火炉。
“那有哪些姿势?”纽因继续探问。
“……就,摸我……”
话音未落,纽因的手掌就覆盖到雷顿的胸肌上。“摸这儿?”
手指缓缓往下,绷带的触感有些粗糙。纽因的手指灵巧地找到雷顿已经硬挺的绷在纱布下的乳头,拨弄着逗弄:“还是这儿?”
“呜嗯……”雷顿咬着牙,胸膛不住地起伏,反而是像在把胸肌往纽因手里送了。
肌肤相贴,纽因的衣衫穿得完整,雷顿却几乎浑身赤裸。纽因也有些兴奋,小时候可没有这种福利。
之前贴着雷顿睡的十几岁那时候,他可还不知道雷顿可以发情还可以怀孕……
那个时候,他的性幻想对象也大多是热情大方的大哥或温柔体贴的巨乳伊蒙,没长开的雷顿身体毕竟有些干巴巴的,但一眨眼,雷顿都已经比他高上小半个头了。
已经成长成熟的身体带着成年男人的厚度和青年人特有的青涩反应,反而多了别样的韵味,任君采撷。
雷顿被玩到都有些哆嗦,偏偏纽因的手根本不停下来,从乳头流连到腹肌,时轻时重地揉搓按压。心跳滚烫,在被子中传递,有一种初尝禁果的兴奋感和羞耻感。
这是只有雷顿才能带给他的感受。
“说说看,以前我们一起睡的时候,你都在想什么,嗯?”
听到纽因声音里的兴奋,雷顿咽了一口唾沫,也不自禁地被感染:“想你摸我,从后面抱我……摸,摸我的头……”
即使在黑暗中,雷顿也能看清纽因嘴角的笑,他越说越心虚,干脆不说了。
纽因伸出手,揉搓着雷顿算是短的头发。雷顿微微低着头,看近处的纽因。近处五官就更为立体,真是好看……雷顿的视线带了他都未曾察觉到的眷恋,被揉到的头也暖呼呼的。
纽因揉完,低声说:“抬腿。”
雷顿抬起腿之后,纽因掏出自己的性器,顺着塞入了雷顿湿滑的双腿之间。挤开股缝,龟头塞进肉口,再顺着往前一顶。
几乎没什么阻碍,小半根鸡巴就塞进了雷顿的肉穴里,仍然有点紧,但雷顿的水流得是真多。
“哈啊……嗯……”雷顿只感觉自己后穴被塞进了一截,有点涨涨的,偏偏纽因又捏着他的下巴,去和他接吻。纽因的吻像是在挑逗,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雷顿柔软的唇,逼着雷顿张开唇,又寻不到纽因,只能跟着纽因,顺应着他的节奏来。
小豹子的呼吸凌乱,只懂乖顺地迎着纽因的节奏来。被窝里存着暧昧的吮吻声,纽因在亲的时候也不忘慢慢地把鸡巴顶入雷顿的肉腔,那儿紧得不行,一圈圈地吸着纽因的鸡巴,又在纽因挺进的时候努力地放松身体。
雷顿毕竟受了伤,纽因也不想折腾太过,按着小豹子抽插了半个多小时就压着对方的身子加快速度。
“咕呜……呜呜纽因……纽因…………呜”雷顿被操得浑身发烫,纽因长粗的鸡巴就一下下顶进他的身体。和漂亮脸蛋完全不符合的性器强势霸道地侵入雷顿的身体,雷顿只能受着,被快感一下下冲刷理智。
“嗯…………”纽因的呼吸也紧了一下,鸡巴里射出精液,灌进小豹子的肉穴里。小豹子紧紧贴着纽因的身体,张大眼睛感受冲进肉穴里的精液的触感,哨兵的感官让这一切分外清晰。他的肉穴被纽因的精液灌满了……
操完之后,纽因也困得不行。几乎一整天的高度注意力集中让他的大脑有点隐隐作痛,没多久他就抱着雷顿迷迷糊糊睡着了。雷顿小心地调整角度,帮着纽因清理了身体,也夹着一肚子的精液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雷顿做了一个梦。
梦里回到十年前,两个人都是半大不小的瓜娃子。
雷顿抽条比纽因快,纽因虽然身材标准,但一开始长得慢,比雷顿矮了有一个头。青春期的男孩,又是被一群大老爷们带着的,分不清什么是喜欢,也玩不来什么细腻,表达喜欢最直观的方法就是带着喜欢的人到处乱跑,到处乱玩。
', ' ')('能和纽因在一起,其实就是开心的。
结果就在有一次他带着纽因爬树的时候,纽因差点给摔下来了……
那种老树可不是闹着玩的,雷顿一个着急,抓着纽因把他抱怀里,也跟着摔下来了。结果纽因磕着了,又是被雷顿抓过去爬树的,一急了就哇哇哭。雷顿慌得不行,倒也不是后悔,就是很内疚,怎么没有保护好纽因呢?纽因哭起来也很好看,可是不哭更好看,一哭起来谁都心疼。
所以雷顿不出意料地被一群人均一米八八的大老爷们抓去轮流骂。
然后他也被骂哭了。
祸福相依,纽因看着他被骂哭的样子反而破涕为笑。梦中纽因的笑容不太清晰,但就是很好看。纽因笑着过来揪雷顿的脸,结果雷顿哭得更大声了,一边哭一边道歉:
“对不起呜呜……纽因呜呜呜……我没有保护好腻呜呜呜呜………”
高高瘦瘦、肌肉只有轮廓的小男孩垂着头,嚎啕大哭。一群大老爷们在旁边看着乐。纽因更乐,伸出手来碰雷顿的脸……
然后雷顿就醒了。
纽因也醒了。
他是看着雷顿睁眼的。
“你咋哭了?”他问。小豹子的睫毛上挂着泪珠,不能不让人联想到什么。
“啊……”雷顿刚开口,那股子梦里的心酸感又涌上心头。结果还没等他心酸够,就发现纽因的手就放在他的屁股上。
雷顿的屁股手感真是不错,饱满又不僵硬,揉着还能带动屁眼里的精液发出粘腻的响声。这么一揉,什么悲情氛围顿时都烟消云散
雷顿咬着唇,闷闷地说:“梦到小时候了……”
可能是因为纽因的气息就在身边,才做了这样的梦。
“嘿,巧了,我也梦到了。梦里你跟个猴儿似的,嗷嗷哭。”
“你!”
雷顿一激动,扯动到背上的伤口,紧接着又听到后穴一阵暧昧的咕啾声,一瞬间又痛又羞,把脸埋在纽因肩膀旁不说话了。
纽因揉着雷顿的头,心里依旧想着昨天的攻击。这一波是挡住了,但双枪帮人数众多,这只是一个预兆。
双枪帮的名声虽然一直不好,但毕竟是一支有着强大权力的集团,又有前任政府扶持,老弗里斯兰进监狱之前其实就已经管不住了。大量的军火、麻叶、走私,虽然走私这条路子因为丹鹿的单干基本断掉,但仍然能带给双枪帮不少利润。有市场的地方就有人做,反麻叶法案才刚刚推行,就在西部遇到如此大阻力,反而加速推进了东西部因为经济不均衡而起的矛盾。
双枪帮发展了十几年,早已成为庞然大物。
既然都醒了,纽因也没有继续休息下去的欲望。他跟着雷顿起了床,去修理因为战斗而破损的地方和器具。鸡圈里的鸡死了一半,正好小队里人多,可以趁机炖了给大伙补补身体。
听说这批攻击的队伍里也有个向导,但因为管理经验不精,整个队伍都带动得不是很好。估计是因为是临时凑伙的向哨关系,没有牛仔小队这样的默契度。
小老虎晃晃悠悠地爬过来,找到纽因,就来蹭纽因。战斗还没开始的时候小老虎就丢给了伊蒙照顾,伊蒙是专业的后勤,毕竟这种哨兵并不会打仗,但倒也安全。
忙活了一天,纽因才终于去到警局,准备见见那个向导,探探双枪帮的底。
纽因抱开小老虎,给小老虎翻了个肚皮,然后趁着小老虎翻过来的当儿立马开溜。
安德烈是从双枪帮的小队长当过来的,积攒了不少双枪帮时的作战经验,监狱修建得很是坚实,这群哨兵也没有逃出来的可能。
纽因直直走到关押向导的地方,向导战斗力不强,一般都是后援角色,像他这样拿着枪作战的不是很多,因为没有那个必要。这个向导被警官拉着过来,按在审讯室的凳子上。一抬眼看到是纽因,眼里惊艳了一下,还是没有说出话来。
纽因微笑着说:“你可以先问我你想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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