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帘子外还是牛仔们的闲侃声音,帘子内却已经是另一幅景色。
纽因就坐在菲舍尔旁边,高挑而有些纤瘦的身姿随意地坐着,只是这样的姿势就带给人一种随性之感,而他身边的高大红发牛仔一根毛茸茸的狐狸尾巴抽出来,臀部翘起就摆在他面前。卡座中间的桌子上还有一杯牛奶。
“你现在看上去真像我两个铜币买到包间来一炮的婊子。”纽因评价道,菲舍尔回头看着纽因:“……甚至不需要两个铜币,只需要一个吻你就可以操烂我……唔……”
纽因再吻上了菲舍尔,掏出自己的鸡巴在菲舍尔的臀缝间摩挲,把龟头按在两片紧窄的肉臀间磨动。这又是完全不同的一种感觉,菲舍尔的臀缝之间意外地细腻,这样的动作极具羞辱感,快感也不小。
“外面还有人,被我这么操你很兴奋?”纽因贴在菲舍尔耳边,低声问。刚刚菲舍尔还是个相当会撩的情场直男,此刻身份却骤然转换,翘着屁股磨他的鸡巴。
纽因感觉自己确实是醉了,菲舍尔两片臀肉在昏黄的灯光下甚至显得有点白晃晃的。一种禁忌的快感,他封闭了菲舍尔控制自己海绵体的能力,菲舍尔那根软垂的鸡巴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他依旧是阳痿。
如果没有纽因,他就无法勃起。
“是、……兴奋到恨不得你现在就操进来,求你…………哈”菲舍尔的身体和言语都没有说谎,他呼吸凌乱地感受着纽因的鸡巴滑入他的股穴,却迟迟不捅进去,对纽因的渴求让他想用肉穴吞吃纽因的鸡巴,只是他也清楚纽因不会那么快让他享受到这一切。
哨兵的肌肤敏感到即使不用后穴感受快感,也能将自己的全身变成性器官。菲舍尔时不时地会注意到帘子外的动静,但他的理智好像被挖出去了一块,填进来的全是柔软的酒酿的醇味,和几乎近在咫尺的向导的气息结合在一起,只能感觉到晕眩和混乱。龟头从下挤压到上,纽因双手捏着菲舍尔的臀肉往内推挤,看着自己的鸡巴从臀肉缝间滑出来。后穴流出的水被带着涂满他的臀缝,黏糊糊潮湿着,菲舍尔浑身颤抖。
“肏死我吧……要不就杀了我…………”菲舍尔的声音都有些哆嗦。一根肉棒晃晃悠悠地挤出前列腺液,硬不了,但兴奋得不行,快感没有丝毫减少。但他硬不起来,他就是个婊子,一个不用付钱就随便纽因操的骚货,随时随地可以发情。
“这儿有没有避孕套?”纽因冷不丁问了一声。
“不想……内射我吗?”
菲舍尔的双手向后摸,掰着自己的臀肉,往外拉扯,露出鼓胀红艳的肉穴,在灯光下闪着湿软的肉光,被扯成横向的开口,时刻邀请着身后的人进入。菲舍尔的脸侧着,抵在椅背,无神地望向前方。
“逗你的。”纽因笑道。他发现菲舍尔的脊背微微用力夹起来的时候很好看,健身出效果的人肌肉线条都不错。菲舍尔掰开臀部的时候手臂是微微向后发力的,那双手臂也很有力,虽然他不想此刻就直接操进去,因为他发现了更好玩的地方。
那根软垂的肉棒,即使没有硬起来尺寸也不错,颜色是深粉色的,比肤色略深一些,在昏暗的灯光下几乎没什么区别。他只是用手去摸,去揉搓,菲舍尔就会敏感地抖动起来,然后透明的腺液湿了他一手。
“你会潮喷吗,婊子?还是因为你太廉价,所以什么也不会?”纽因恶作剧般贴着菲舍尔耳语,呼出的热气煲烫菲舍尔的耳廓,让菲舍尔觉得自己此刻确实是一个什么也不会的婊子。他的声音带了些哭腔:“对不起,先生……我真的什么也不会……我是个没用的婊子。……呜。”
纽因握着菲舍尔的巨大软垂鸡巴,用手指搓动。菲舍尔的腰跟着扭动,纽因低声说:“安分点。”菲舍尔就不动了,身体固定在那儿,乖乖当一个婊子玩偶。纽因放下手,握着自己的鸡巴探入菲舍尔腿根,龟头滑进腿根最细腻的地方,就正好按着肉穴口的凸起那一圈,却就是不操进去。
“哦……嗯…………”菲舍尔似乎明白了纽因要做什么,他夹紧双腿,忍耐着双腿之间的痒意,用腿根夹着纽因的鸡巴。手也不安分地乱动,一只手握着自己的尾巴将它高高举起,另一只手摸到自己的后穴口,蹭着纽因的鸡巴往自己后穴里润滑。手指抠挖进去发出咕啾的声音,不是由向导亲自来,后穴即使攒了水也紧得有些让人畏惧,像是处子未破的嫩穴,和他表现出来的不一样,一根手指进去的疼痛感就足以让他头晕眼花。与之完全相反,被操弄的腿根痒得可怕,仿佛它才是那个真正的性器官。
酒气上头,菲舍尔急得哭了出来。
得了一个那么珍贵的吻他却不能让人操舒服,他是个废物婊子。
纽因:“……你哭什么?”
大老爷们抽抽噎噎地掉眼泪:“太紧了……操不进去。”
纽因扳着菲舍尔的臀,往里操,龟头推到卵蛋,把菲舍尔沉甸甸的卵蛋操得往前摇:“这不是能操进去吗?”
“真、真的吗?”菲舍尔一下停下了哭声。很难有多少酒醉的人像菲舍尔这么好哄,
', ' ')('不过刚刚菲舍尔还是一副比较清醒的样子,纽因开始思考起这酒是不是集中在一起爆发的。刚刚菲舍尔是怎么清醒着唱完一首歌还能弹吉他的?还是因为喝醉了才跑上台的?
菲舍尔仅仅凭着直觉在自己的后穴用手指抠挖,手指进出间发出噗嗤的水声,带着些微的气泡声响,肛穴内的空气被挤压进去又挤爆。
纽因捏着菲舍尔的鸡巴,玩玩具一样挤压着。菲舍尔又开始哼哼唧唧。世界在他眼前晃动,又猛地一下被拉回来。纽因感受到菲舍尔整个身体都在冒热气,这感觉确实不赖,像个热腾腾的面包刚烤出炉。纽因把菲舍尔的腿根都磨得哆嗦,才换了个位置,顺着菲舍尔的后穴操进去。
几个月没开过苞的肉穴还是很紧,得慢慢往里推。伴随着咕叽的响声,纽因用手指按揉着肉穴的外侧,那儿甚至都没什么毛,就算有也是细软的——哨兵会按照自己向导的审美潜移默化地改变一些身体特征。
“啊、哈啊啊……纽因…………”感受到纽因的鸡巴的触感,菲舍尔敏感地绞紧后穴,帘子外的留声机音乐还在响,不知道他们在谈论什么,时不时爆发出让人身体紧绷的哄堂大笑。菲舍尔背对着帘子,视觉受限,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控制不了,整个身体都交给纽因把持。他的头有点痛,眼睛也几乎睁不开了,蒸腾的酒气在进入他的脑子,也有可能是见到纽因太兴奋了,那种隐隐约约的钝痛在他脑壳上敲打,这让他整个人都极力逃避的感觉让他将注意力转移到下半身。纽因在操他。
羞辱,但是舒服极了,什么事情都不用在意。闭着眼睛就行,就算纽因此刻把帘子拉开也完全没关系——菲舍尔迷迷糊糊地想着,这可是纽因啊。
向哨的联系,让纽因感觉自己似乎也有点儿醉了。他的手往前伸,一边把腰往前顶操着菲舍尔一边用手去捏对方的乳头,他的手劲儿不小,恶趣味也让他学不会太温柔,很快就听见了菲舍尔隐忍的痛哼。
“婊子的奶头要被掐肿了……”菲舍尔哼哼。他的语调有些呢喃不清,有点儿掺了蜜的勾连感。菲舍尔的肉穴在向后吸,不停地把纽因的鸡巴往自己身体里含。奶头上的疼痛会不会和快感联系起来?谁知道呢。
纽因加快了抽动的速度,隔着一层厚帘子的禁忌快感让他也有些兴奋,菲舍尔完全不设防的姿态尤其如此。他将菲舍尔翻了个身,把菲舍尔的外套推开,短袖衣往上推到锁骨,两块饱满的奶子就这么在眼前,被掐的乳头硬硬地挺立着。那根软趴趴的废物鸡巴上的水流得到处都是,涂上腹肌。
菲舍尔的喘息声有些低哑,完全地遵从于快感,他的手指摸到和纽因交合的地方胡乱地抚慰。那片肌肤已经一片滑腻。身体朝上,菲舍尔就软瘫在真皮座椅上,结实的长腿环着纽因。
帘子外又爆发出一阵大笑声,菲舍尔哆嗦着握住自己的废物鸡巴,马眼处流出乳白色的精液,纽因推开他的手,像摆弄香肠一样握着晃荡,菲舍尔吞咽着唾液用手臂盖住自己的脸,感受纽因的精液灌进自己的肠道。太深了。
他的腹肌上都是自己流出来的精液,流出来的。
快感似乎没有尽头,菲舍尔的肉穴在纽因退出之后仍然软软地张开。迷糊之中,菲舍尔大张着腿,微微歪头看着纽因。肿胀的肉穴和被磨红的大腿根时不时地痉挛一下,他露出了一个朦胧的笑容,这笑容有些痞——
“谢谢惠顾,”他声音嘶哑地说,“希望您能满意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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