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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将军府上上下下都在为即将到来的二公子大婚做准备,连陆昀都脚不沾地地忙活了好几天。等诸事都置办的差不多就等着喝喜酒了,陆昀才有空出府去街上的酒楼喝上两杯。
陆昀在路上瞧见几个人骑着马拉着一批货急匆匆地赶路,车上是一堆黑色长麻袋,也不知道装了些什么。陆昀无意间瞥了眼,发现有一个麻袋竟然在动,像是装着什么活物。
陆昀一想觉得有问题,就借了临近人家的马匹,追上去了,沿着车马的痕迹一路追到渺无人烟的旧村庄。陆昀下马观察了周围的环境,这个村子像是不住人很久了,但又有一点很新的人类活动痕迹,陆昀想这个村子多半是最近变成土匪们的落脚点了。
陆昀悄悄走到那几个人停马的院子前,隔着围墙听里面的动静,院子里那几人还在收拾东西,一边收一边嘴上聊着天。
“世人都说小王爷长得倾国倾城,今日一见果真如此,不枉我们费尽心思把人劫来。”
“谁能想到全京城男人梦寐以求的双儿今个儿就要给我们几个土匪强占喽!”
“那小王爷劲得很,吃了咱的药,骚水流得止都止不住,还整得跟贞洁烈妇似的不让碰,让咱硬得想当场办了他,不要是实在人多眼杂,才只能绑回来好好教训他。”
“等会儿就叫他知道咱们肉棒的滋味,以后一刻不吃肉棒都得难受!”
“你们说,宫里那位和这小王爷可是双生的,是不是也长这般俊俏?”
“那皇帝不是个男人吗,长得俊有什么用?”
“不一定,双生子那么像,搞不好那位下面也有两个骚逼,天天骚得把水都流到龙椅上!”
“你说的我都想闯皇宫了,让那万人之上的小皇帝做咱们裆下的小母狗,给咱们生一堆小皇子!”
“下次吧,今儿先尝尝小王爷的滋味。走去里面看看,不知道里面布置完没?”
但是那几个人还没来得及跨出一步,就被出现的刀影割开了脖子,尸体横七竖八倒在地上,鲜血流了一地,里面还有两个正在绑人的劫匪听见动静跑出来,还没发出声响,也命丧在了陆昀刀下。
陆昀跨过院子,踏入里屋,就看见有个身形极美却全身赤裸的人被麻绳捆得严严实实地跪在地上,双手被捆在身后,上身以一种后仰的姿势被固定住,连胸前的大奶都绳子勒得高高耸起。黑布条遮住那人的眼睛系在脑后,那人的嘴被撕碎的衣服塞住,只能发出一些挣扎的呜咽声。全身的皮肤都显出一层诱人的粉红色,脸上更是不正常的潮红色,跪趴的地上还有一小摊深色的痕迹。
陆昀走过去扯出那人口中的布团,只见那人在口松开的一瞬之间选择咬舌自尽,陆昀眼疾手快地掐着他的下巴,让这人合不上嘴。
“祁彤!”陆昀开口叫他,就见那人听到他的声音抖了一下然后试探地开口道:“陆先生?”
陆昀松开祁彤眼睛上的黑布条说:“是我,我来带你回去。”
那湿漉漉的漂亮双眼一看清眼前人的模样,眼泪一下子就冒了出来。陆昀飞快割开麻绳,见祁彤原先的衣服都被撕成了破烂散落一地,陆昀脱下自己的外衣裹住祁彤赤裸的身体。
“我们先回去!”陆昀想扶祁彤,可对方腿软得站不住。
祁彤跪在地上,不想让陆昀看见自己的难堪模样,垂着头说:“先生,祁彤现在无法赶路,请先生帮忙折一根木条给祁彤,让祁彤自己消解药效。”
陆昀看了一眼祁彤的下体,明明是从未被开发的两穴却像泄洪一样往外流水,那粉嫩的肉唇还时不时痉挛着。
陆昀是担心还有别的土匪回来,人一多不好解决,虽说可以请系统帮忙,但终究是尽快回去比较好。
于是陆昀也不多说,拦腰抱起祁彤,就往外走,把祁彤抱上自己来的那匹马上,自己也翻身上马,坐在祁彤身后,便驾着马往回赶。
被淫药和颠簸折磨的祁彤身子一直在颤抖,陆昀怕他摔下去,只好慢下来,用之前捎得一段麻绳将两人的腰系在一起,又思索了一番后,解开自己的裤带,托起祁彤的双臀,把早已勃起的肉茎捅进去了祁彤菊穴,才催促身下的马儿跑起来。
“唔,先生……”祁彤在被顶入的那刻叫出了声。
肉茎在淫水泛滥的后穴贯穿到底,甚至随着马跑动的上下颠簸,陆昀感觉到自己的阴茎顶入到了一个从未探入过的地方,那里的肠肉拼命吮吸着他的圆头,让他忍不住要射精。
祁彤没有衣服遮蔽的肉花直接贴在马鞍上,被粗糙的马鞍磨得疼痛又爽快,后穴更是被人顶到了一般人用不到的地带,那地方好像一被陆昀的圆头顶进去就会爽得祁彤眼前一白,前面的肉茎早就不知道泄了多少次,披着的外衣里面都是白色的精液。
终于赶回了京城,陆昀抱着祁彤反过来坐,让他的脸埋进自己的衣襟里,以免被街上的人认出来。
这个姿势让祁彤两穴一空,尝过情欲滋味的人儿怎么还会耐得住寂寞,祁彤的脸一直贴着陆昀的胸膛蹭,后穴还
', ' ')('紧紧得夹着陆昀方才射进去的浓精,不让它们被颠出来。
好不容易到了王爷府,陆昀带着祁彤从后墙翻了进去,没有惊动任何下人。一到祁彤的院内,两人便急不可耐的亲吻起来,陆昀咬着祁彤的唇肉,把那漂亮的粉唇弄着高肿起来才舒坦。
还没有走到屋前,陆昀就抓着祁彤两手的手腕举过头顶,把人压在一棵老桃树粗壮的树干上,再用麻绳把那纤细的手腕牢牢绑在树上。
陆昀突然想到,祁彤从小作为皇室双儿被培养,能歌善舞,自然身体柔软。于是陆昀干脆抬起祁彤的一条长腿也举到头顶,和双手捆在一起,而另一只脚只有脚尖堪堪着地,这让祁彤的双腿呈一个直立的竖叉,将腿间的春光展现给陆昀一个人看。
祁彤的手脚不能动弹,就不甘心地扭着腰说:“先生,彤彤还没尝够先生的肉棒呢。”
陆昀看着祁彤已经泄无可泄的前端,就知道祁彤的药效已解,所以现在祁彤这模样,纯属他骨子里的骚劲,但陆昀就喜欢这样的。
陆昀将自己只发泄过一次的肉棒粗暴地捅进祁彤的前穴,处子血一下子顺着肉茎流了出来,陆昀缓了缓便挺身抽插起来,祁彤下身的着力点只有一只脚的脚尖,和夹着陆昀的肉穴,这种凌空的不安感让陆昀在自己身体内冲刺更清楚明了。祁彤只要一闭上眼就能想象出那巨物是如何在自己的小穴进出撞得自己身体乱晃的。
快速攀升的快感让祁彤的神智无法集中,可陆昀却不许他这样,陆昀放慢抽插的速度说,“臣当年有幸见过王爷未出宫时唱歌的模样,臣一直记在心中,王爷此刻若能单独为臣唱上一曲,臣必将感激不尽。”
祁彤想,自己的先生还是那么会欺负人,自己还是皇子的时候,明明经常唱给陆昀的,甚至有时候连祁曜都要唱歌给他听,当然祁曜唱歌没他好听,先生还是喜欢听自己唱歌。
祁彤微喘着唱起自己出宫前学的最后一首,那是一首跟自己爱人表达心意的曲子。昔日婉转的歌声如今带着哭腔唱得断断续续还杂着浪叫声,但陆昀听得有滋味极了。
一曲终了的时候,祁彤的嗓子都哑了,胸前的大奶因为剧烈的喘息晃动地厉害。陆昀要射时抽出阴茎,插入还夹着陆昀先前精液的菊穴,又泄在了那里。
前面那被陆昀操开了的小穴一时间都合不上,一大泡淫水从敞开的洞口流出来落到树根上。等到陆昀发泄时,前穴止不住的痉挛又让那骚洞喷出一道细长的淫水。
而终于承受不住精液量的菊穴在陆昀拔出后,也漏开了一个小口,白色的精液顺着小口滴滴答答滴在地上。
陆昀把祁彤从树上放了起来,抱起一点力气都没有的人,说:“王爷说这被淫水浇灌的桃树会不会结淫果?”
“树不会结淫果,”祁彤搂上陆昀的后颈,细细吻着陆昀的嘴角,一边摸上自己的小腹说,“但彤彤这里可以结淫果。”
陆昀笑了起来,这个小家伙一边引诱自己,一边又若有若无得表达着陆昀没有射进前穴的委屈。
“那下次再给彤彤好不好?”
“先生~”祁彤立刻扑过去和陆昀交了一个绵长的吻。
两人洗了个鸳鸯浴双双更了衣后,便一块躺在祁彤床上歇息。祁彤靠在陆昀的肩上想,等会儿要亲手去洗先生弄脏的衣服,最好先生不介意少几件衣服,这样他就可以偷偷藏起先生的衣服。
就在陆昀在心底琢磨,身边这家伙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对自己有想法的时候,侍卫在门外小声通报说,陛下来了。
祁彤拉着陆昀站到床帐后面的柱子后,用指甲轻轻点住陆昀的双唇说:“还请先生在这里将就一下。”
祁曜进来的时候,他是穿着微服的,可见是偷偷过来的。祁曜神色不太好看,一见着祁彤便用眼神检查了对方是否完好,但见到祁彤衣衫完整,甚至眉眼间还带些悦色,不由得舒了口气,“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今日去酒楼,中了淫贼的奸计,被下了淫药,”见祁曜眉头一皱,祁彤赶紧说道,“索性被人救了,那些淫贼也都死了。”
祁曜接着问道:“那你和那人……”
祁彤自然知道自己瞒不过祁曜。这是独属于他们两人的秘密,比起“当今圣上其实是个双儿身”这个天大的谎言至少还有他们的母妃和照顾他们的宫女知道,可他俩的“有一方身体私密处被触摸时另一人就会有感应”这个秘密,就只有他俩你知我知了。
祁彤也没想瞒他:“我和他,已行过那事。”
早已清楚的祁曜还是艰难开口道:“可是哥你还未出嫁……你若是喜欢他,我便下旨招他做驸马。”
“自然是喜欢的,”祁彤面带笑意地说,“但比起现在关心我,陛下是否需要更衣呢?”
被戳穿的祁曜脸一红,瞪了祁彤一眼:“我这么急忙出宫来找你,你还如此戏弄我。”
“臣不敢。”祁彤也没掩饰嘴角上扬,去拿了一套自己穿的便服给祁曜。
毕竟是偷跑出来的,祁曜也不想惊扰到
', ' ')('下人,干脆就在祁彤房内换起了衣服。而祁曜的动作完全就落在藏匿在暗处的陆昀眼里,陆昀一下子也揣摩不出祁彤让他藏在这里的原因。
祁曜脱了里衣的时候,陆昀才发现,虽然祁曜和祁彤脸和身形都很像,但祁曜没有祁彤那样的大奶,祁曜的胸部虽不似男人般的平坦,只是微微凸起一点,十分小巧玲珑。
而当祁曜脱下裤子,只见那亵裤黏腻地贴在祁曜的私处,别说前端的肉茎,连那女花中间的肉缝都勾勒出来了。大腿间更是一片潮气,明眼人一眼便知,那是淫水泛滥的样子。
方才,祁曜正在自己殿内批阅奏折,突然觉得自己的后穴有东西在抽插,前面的女花还被糙物摩擦的感觉,他回头看见自己的椅子并无异样,就想到是祁彤出事了。
他脱下皇袍,想换一件便衣时,后穴的异物感更深入了,甚至顶到一块让他酥麻地站不稳的地方。但他不敢停留,招了信任的公公去备马车,公公领了命一退下,祁曜就腿一软跌坐在地上,后头被内射的刺激让他差点在太监面前呻吟出来。
等祁曜终于坐上马车,他的亵裤已经被身下流出来的水泡湿了,他来不及难受,就感受到那根粗长的肉棒又操进了前穴,又硬又烫,爽得他瘫在独自一人的马车内痉挛不止,还要捂着嘴,不让不自觉跑出来的浪叫声被外面的下人听见。
“唔……又射进后穴了!好烫!好爽!”哥哥你到底在做什么啊,祁曜想着,而小穴又自己泄出一股淫水。
现在,祁曜终于换下那被自己淫水打湿又黏在自己身上的衣服,他想起了刚才的话题:“快告诉我那人是谁,我哥的婚事一定要办得最好!但是哥,你们圆房的时候节制一点啊”祁曜红着补充了一句。
“那人是,”祁彤的脸也微微泛红,“是陆将军。”
祁曜听见那名字便愣住了,半天才回神,又茫然地确认了一遍“陆……陆昀?”
“是的,”祁彤甚至跪下说:“请陛下成全!”
祁曜看着自己唯一的哥哥,什么事都为自己着想的哥哥,第一次像这样求他,他掐住发颤的手心说:“朕答应你。”
等祁曜走后,陆昀才慢悠悠走出来,搂住祁彤的腰说:“就这么把你们兄弟间的小秘密告诉我,是想把你的宝贝弟弟也献给我吗?”
祁彤靠在陆昀怀里说:“我和祁曜是分不开的,所以只有我们俩个都属于先生才行。”祁彤没有说出口的话是,祁曜也该表表自己的心意了。
陆昀凑过去咬了下祁彤的耳垂说:“你就不担心,你弟真把你嫁给我?”
“所以要这样……”祁彤红着脸俯在陆昀耳边说了自己的计划。
明白祁彤意思的陆昀捏了把这小机灵鬼的鼻子:“你真的是……算了之后你弟自然会找你算账的。”
“先生不如担心一下自己,万一我们的计划失败了,可就要委屈一下,做我王爷府上的驸马了。”祁彤脸上明朗的笑意毫不掩饰。
“所以好处都给你占了呗。”陆昀一把吻住那一堆坏点子的小嘴,两人又厮混到床上,干柴烈火地吻起来,要不是两人还得为自己的计划做些准备,真不知道又要做到哪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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