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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尻(一)
关于双儿,各地有各地的风俗,要说名气大的,南边有五月五,在那天未许配人的双儿,将在白日里,被父亲用柳条鞭打奶子与臀,柳条自古有打鬼之说,人们相信用它打阳气偏弱的双儿,有辟邪除灾之效,而许配人的则由夫主执行。
外地来的游人,如果正好在这天来了,十有八九能看到这一幕。
家家户户门前放着条春凳,穿着各色鲜艳衣服的双儿趴在凳子上,薄薄的衣服上遮不住或大而肥软、或小巧玲珑的奶子,下遮不住珠圆玉润的臀,只得将两处暴露出来,供来往的人赏析。
这也有将就的,被他人看了,尤其是阳气盛的男子,也能沾上些对方的阳气,放在话本里可以说是妥妥的狐狸精了。
双儿们精致漂亮的脸上露出了各样的表情,有害羞的、担心的、也有期待与欣喜的,不过都翘高了圆润的臀,等着柳条的洗礼。
有调皮的双儿还会上下摆动腿,催促父亲快些,他还想和好友去采莲呢。
打完屁股,眼中带泪的双儿不得不用红了的臀坐在椅子上,忍着疼痛将双乳捧起来,让父亲或是夫主更好用柳条鞭笞驱鬼。
打完后,椅子通常会被打得湿湿,全是双儿不知羞耻流出的淫液,有主的双儿多会迎着小双儿羡慕的目光,被夫主拖去好好操上一顿。
往往临近几家会一块打,柳条甩在皮肉上的声音,与双儿吴侬软语念出来的驱鬼的小诗,以及偶尔的痛呼与呻吟交织在一起,组成了一支盛夏歌谣,想来接受过洗礼的双儿,定会平平安安地长大,再找上爱慕的意中人相守一生。
北边少雨,最出名的习俗便是每年的春分时节,让双儿进入一座专门建造的建筑内,又名祈雨屋。
虽说是屋,其实只是两堵三米来高的墙,一堵墙上方开了洞,让双儿放他们的大奶,一堵墙下方开了洞,方便放两瓣肥厚的臀肉,里面又有另外的机关固定身体,以免其中的人摔倒受伤。
每个洞都铺上了平滑的瓷,防止磨伤了双儿细嫩的皮肤。
春分的典礼由村里有名望的先生主持,双儿会在他的指引下依次走入屋中,将奶子与臀露出在屋外,供外边的人拍打。
木尺落在肉上的声音,犹如天上的雷声。
远古时期的人们相信,世间的第一位双儿,是天上犯了错的雨神被贬下凡,否则前边后边的穴怎会流那么多的水。
在春分这天,万物复苏,双儿离天上的距离也是最近的,此时拍打他的身体产生的声响最易传入天上,犹如雷声的拍打声,提醒着上头神仙在新的一年也记得布雨,祈求新的一年风调雨顺。
拍打臀肉奶子的声音,自然也是越大越好,但也不能打得破皮淤血,这被视为对雨神的不尊重。
即是祭神的活动,不能过于荒淫,于是便有了祈雨屋这一事物,免得定力不好的男人女人,打着打着便捉着双儿操弄起来,让俗人的器物污了神仙的眼。
随着时代的变迁,祈雨屋的样式也多了起来,大体的用途却是不变的。
在京城中,祈雨屋又有一名称——壁尻馆。
往年谢长律带着谢万谢里前去,今年身旁伺候的又多了两位新人,便带着他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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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尻(二)
谢长律去的祈雨屋是新式的,其实也就是壁尻了,和附近的壁尻馆内的相差无几。
谢安锦牵着父亲的手,好奇地打量着卡在洞里的屁股,看着软乎乎的,问道:“我能捏一下嘛?”
林筠走在他们旁边,保持着亲密的距离,温柔地笑着:“过会典礼开始了,是可以的,我们的位置靠后。”
谢长律没有两个双儿清闲,笔直如松的身体站在人群中央,虽说不是每个都要回上一两句,别人同他讲话时,听还是要的,从小学习的礼仪已经刻入了他的灵魂。
看上去就像是一家三口,严父慈母加上个被宠坏的调皮小孩。
谢安锦牵着父亲,往壁尻的方向走,眼睛盯着面前雪白的圆屁股咽了口口水,只等司仪念了开场白,允许他们动手后,伸手去摸一把。
林筠这些时日已经和谢安锦熟起来了,凑过去在他耳边小声道:“这屁股有我的大吗,锦儿经常玩我的,怎么会对这样的感兴趣?”
一副看不起那屁股的矜贵语气,惹得连谢长律都看了他一眼。
旁边恭维的人耳听八方,极有眼力劲,听说过谢长律极为宠爱家里的双儿,换了个方向拍马屁:“听闻谢爷后院添了两位双儿,相貌是难得一见的绝色,个个都极为乖巧听话,想必便是眼前的两位了。”
是的是的,谢安锦在一边很捧场地点头。
谢长律失笑,说林筠乖倒也是,但过来养了一阵子,逐渐也向锦儿同化了,锦儿更别说,要不是立君把他镇住,能爬他头上来。
想到立君,谢长律冷冽的眉眼舒展开,身上久居高位形成的可怖气场消减不少。
来人以为自己拍马屁拍对方向了,继
', ' ')('续说一些夸赞两位双儿的话,尤其是谢安锦,谁不知道谢爷最宠的便是这位小儿子,被养得天真烂漫。
谢安锦从他提到父亲后院时,眨眨黑溜溜的眼睛,按住林筠的手不让他说话,支棱起耳朵偷听。
林筠偷着笑了下,怪可爱的。
眼看着话题向诡异的方向跑去,谢长律听得一头黑线,偏偏被夸的人听着高兴,还不乐意让他动。
司仪的声音响起来,谢长律反手按住幺儿,道:“开始了。”
谢安锦笑着举起手蹭蹭父亲的脸,小声道:“你看,他们都觉得我又好看又乖,您觉不觉得很欣慰?”
有没有种我家有儿初长成的感觉。
谢长律点头:“你哥把生意做得不错。”
锦儿怎么越发的厚脸皮了?
林筠噗嗤一声笑出来,被谢安锦瞪了一眼。
谢安锦撇了下嘴,父亲这是拐了弯说他皮。
林筠见他耸哒起来,蔫蔫的,拉过他的手指了下刚才被他评价过的屁股,道:“锦儿,你不是想和他比比吗,可以了。”
谢长律随他们去,拿了根木尺跟在后头。
周围的人见七爷选了这个屁股,不会没有眼色地同他争抢,反而去抢他两边的。
谢安锦捏了一把,软软的,但是没有哥哥的软,也不知道哥哥臀上的肉是怎么长的,像是晒了太阳后蓬松软绵的枕头。
谢长律等幺儿收手了,拿木尺在上面抽了下,啪得一声,一道红痕立即浮现在白皙的臀肉上。
背册子那段日子给谢安锦留下阴影,这会一听到抽打声,条件反射地屁股一紧,还好今天穿的裤子宽松,看不出来什么。
林筠换了边挨着谢安锦,不妨碍夫主挥尺,小声地问谢安锦:“是他的好捏还是我的?”
谢安锦想到之前的事,没好气道:“肯定是你的骚屁股啦,每回和你一块被父亲操时,他总喜欢捏着你的屁股,打成猴屁股。”
林筠红着脸道:“不要说了……”
他怎么知道,锦儿在那么多外人面前,还好意思说尺度那么大的话。
不让说谢安锦偏要说,还在父亲抽打的间隙,在已经被打的粉粉的挺翘臀肉上捏了一把:“不过这个屁股比你的软,只是小了点,再大点的话捏着会更舒服,嗯……还要再白点,小妈你下面那张脸就很不错,比上面那张白。”
林筠捂住他的嘴,让他别说了。
在外头要是打湿了裤子,被别人瞧见了,多羞,指不定会被说谁谁家的双儿如此骚浪,出门一趟连下面的逼都管不好。
他们听不到里面人的话,但里面人可以听到他们的,听到有陌生人这样点评自己的臀肉,里面人不愿意了。
明明在家里,他的屁股是保养的最好的,每日领了罚后,都会再上面涂层特制的药膏,再忍痛让人像揉面团样,好好揉上一揉,更好的吸收药效。结果确实不错,他的屁股是兄弟们中最翘最圆,也是先生们夸得最多的。
怎么到了这个双儿的嘴中,不如别人了。
不服气的双儿摇起屁股来,顺着时钟方向荡起一阵粉色的臀浪,中间还青涩,明显未被操过的小花也因为被羞辱了,一收一缩地吐着淫水。
春分这一天是双儿被允许自由释放的,不会被罚。
谢长律手里的木尺又是一下,道:“锦儿光说别人的屁股不好,你自个的好的到哪去,身为双儿连你哥的都不如。”
里面的双儿听到是谢长律的声音,又惊又喜,甩着肥屁股挽留人。
旁边同样挨打的双儿羡慕地看着他,这位爷看着冷漠,但他下手可没打在他们屁股上的狠,说是温柔也不过分。
林家双儿的运气可真是绝了,攀上这么棵大树。
谢安锦扯着父亲的衣角,晃了两下:“明明您是喜欢的,呜,每回操完第二日,锦儿的屁股都会肿的坐不了凳子,要不是父亲喜欢,才不会打锦儿的骚屁股呢。”
“惯会撒娇。”这么说着,语气还是软下来了,专心打着面前这只晃来晃去的骚臀。
谢安锦看着屁股痒了,为了今天,好几日没被打过屁股了,以前明明很讨厌的,现在一天不被打上几下都痒得很,跟别说父亲还在打别人家的骚屁股。
呜,别人家的哪有自家好,虽说他屁股小了点,但是捏起来很有弹性的,他可是亲身试验了,像是软糖,谢里小妈他们有时来一块睡觉,睡着了都要捏着他的屁股。
父亲竟然不知道珍惜,放着这么好的个骚屁股不玩弄,偏偏去玩别人家的,真是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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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尻(三)
一轮下来,左右两边的屁股被打得鲜红发肿,颤颤巍巍地绷紧又被无情的木尺抽软,后穴不可避免被打到,肿成一个小圈,随着抽打不停的蠕动,像是在哀求别打了,又像是说好爽、再使劲些,中间藏着的骚穴也不甘寂寞吐着淫水,滴到地面汇聚成了一滩。
邻近两个屁股流得水要是多的话,甚至能汇
', ' ')('合在一起,散发淫靡的味道。
谢长律面前的屁股,要好过些,毕竟只用被一个人揍,偶尔还会被柔软冰凉的手揉一揉。
在他走后,也没什么人光顾这屁股,毕竟算是打下了标签,少有人敢觊觎谢家的物品,尽管只是一时的使用。
“父亲,要轮到我啦。”
谢安锦扯着谢长律的衣摆撒娇,声音中带着不安。
他还没有在这么多人面前暴露过呢,还要被打,那些屁股被打得好可怜,都肿了一圈,看就很疼。
谢长律摸摸头安抚,道:“去吧。”
“爷,我走了。”
“嗯。”
林筠和夫主打声招呼后,跟在谢安锦身后,两人并排走向壁尻。
谢安锦走近,看到出来的双儿眼圈红红的,脸上还有泪痕,走路一瘸一拐的,有的屁股不知道是原本就太大,还是被打得太狠了,隔着裤子都能看到在颤动。
啊啊啊啊!看上去好惨,希望父亲早早找到我,打轻些。
林筠拍着他的背,带着他去脱衣服。
比起第一回来这当壁尻的谢安锦,他要有经验些,来过两次,在家里也被训练过,如何在充当壁尻时,更能吸引他人的目光。
谢安锦卡在洞里,浑身不自在,扭了两下屁股调整姿势,却因被固定住了,再怎么扭也没多大变化,还是难受。
林筠道:“锦儿别担心,很快完了。”
谢安锦嘴硬道:“谁担心了。”
司仪道了声开始,谢安锦臀肉一紧,光看那屁股就知道是新人。
拍击声在壁尻外响起,壁尻内有的双儿被打得舒服了,甩着屁股浪叫。
“啊……屁股被抽得好爽……”
“再抽重些,呜……把骚屁股打烂……”
发骚似乎是会传染的,有了第一个人叫后,其他的双儿跟着叫,明明是拜神的典礼,硬是被双儿们叫成了性爱派对。
娇柔婉转的叫声回荡在壁尻里,谢安锦边唾弃他们的淫乱,边自个揉起了胸前来回摇摆的大奶。
底下的骚穴不用看,肯定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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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尻(四)
林筠的屁股保养得好,又大又翘,轻轻一晃就是一阵雪白的臀浪,多汁又性感,谢家的三个双儿,熟起来后没有不喜欢把玩的。
来的人也知道要挑漂亮舒服去,很快有人往上甩了一尺,看着荡起的肥臀,暗骂:“骚货。”
也不知道是哪家的骚货,屁股那么敏感,只是甩了一尺骚水便喷了一地。带他来的主人,就不怕他在典礼时失水过多干死了吗,不……也有可能是饥渴而死,毕竟只打他的骚屁股,没东西去捅捅瘙痒不堪的骚逼骚穴。
荡起来的肉浪把周围的人都吸引过来了,来的人非富即贵,但也少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屁股。
有人问:“能让我打两下吗?用我这边的屁股和你换。”
“过会。”拿尺子的人狠狠在留有长条尺印的屁股上连甩几尺,打得臀肉翻飞,整个屁股都染上一层红粉,比熟透的水蜜桃看着更为水嫩多汁。
他咽了口口水,要不是场合不对,肯定得把这大屁股骚货按在身下,好好干上一顿,长那么大的屁股,不就欠干?无法得偿所愿的他心里升出一股气,边抽边辱骂:“这样的屁股,你主人也舍得放出来?”
“骚成这样不怕勾着人用木尺捅穴,捅得合不拢了,丢进厕所当肉便器,客人都嫌松了兜不住尿。”
林筠光是被打,已经兴奋起来,托起肥肥的奶子,按压顶端被玩得红艳的乳头,嘴里发出诱人的呻吟。
等那人开始羞辱了,下边的骚逼完全控制不住了,水一道道往外喷,又克制地收着穴,像让它看起来没那么淫荡。
爷……爷还在看着,他怎么能光被外人,就骚成这样……成何体统。
谢安锦被身后的人心不在焉的打着,体验很差,一直到高潮周围徘徊,但没足够刺激射不出来。又听到他说,想和林筠身后的人交换,怒气冲天。
翕动的嫩红骚逼不断吐着小口淫水,渴望得到更大的刺激,上面的那张平日里嚣张的小嘴,在不停的骂骂咧咧。
“这叫打屁股?还没我摸的用力。”
“哪来的废物点心,打个屁股都不会打,还来干嘛。”
周围的双儿听到他的虎狼之词,先是一震,而后在林筠另一边的双儿娇声附和着。
“呜,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吃在碗里看到锅里,现成的屁股不好好打,光馋别人的,也不看他胯下那二两肉有没有本事。”
谢安锦听到那边火辣的话语,心里满意,与他对视一眼。
两人左一句右一句地咒骂,处在中间林筠哭笑不得,但也没工夫操心他们了,屁股上的疼痛一阵又一阵地降临。
平时脾气好的他,也忍不住在心里想,外头那些男人,是有多饥渴,遇到个屁股那么激动,都要把他给打烂了。
', ' ')('……爷都没那么用力的打过他。
这一轮结束,林筠的屁股肿得不像话,被放下时差点跌到地上,眼圈也红红的。
打成这样别说内裤了,裤子都穿不上,还好最近倒春寒,天气冷了,今天来的时候谢安锦穿得长风衣,干脆把互换衣服。
看到林筠别扭的走路姿势,谢安锦又气起来,眼睛都气红了,扶着林筠出去,嘴里怒骂那些禽兽。
人屁股都要给打烂了!
之前他报复林筠的时候,也就打得微微鼓起,染上一层好看的红色,这些人和林筠又什么深仇大恨。
林筠哑声道:“锦儿莫气了,过几天就好了。”
谢安锦气哼哼地道:“谁气了,别自作多情!”
烂好人!
林筠温柔地笑着,不作声。
嘴硬心软,白捡了个可爱乖巧的小双儿当儿子,又能有一位温柔疼人的夫主,三生有幸,偶尔遇到些糟心事又算得了什么。
壁尻是随机分配的,不止一个区,谢长律没看到他们,结束后便在外头等着,见到林筠被谢安锦搀扶着,皱起眉走过去。
谢安锦扶林筠走了一路,也累了,把他交给父亲,叽叽喳喳地告起状:“那些混蛋都把小妈屁股打烂了,像是八辈子没见过双儿的屁股一样。”
谢长律抱起林筠,对说着满嘴得罪人话的幺儿道:“你是要给你哥增加工作量?”
他心里也不是滋味,往年带谢万谢里来时,他们还知道收敛些。
谢安锦扯着父亲的衣角,不高兴地撇嘴。
谢长律道:“今后不让你们来了,让管家随便找两人去。”
林筠被夫主的气味包绕,又听到这话,知道是因为自己,心里一热:“我没事的。”
谢长律还没说话,就被谢安锦接过:“再来两次你屁股还要不要了!”
谢长律无奈地看着发怒的幺儿,在林筠耳边低声道:“爷还护不住你们?”
音色低沉而温柔。
林筠红了耳尖,轻轻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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