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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做梦当上正君,被扇逼,玩阴蒂潮喷,阴唇烙印。
时间已经差不多午夜,白明泽从楚腾飞的厢房出来就飘回了自己曾经的院子,他先是从书房穿门而过,仔细打量一下,好像和他当初生活在这里的时候一样,桌案上还摊着他没读完的杂书游记,他大哥送的狼毫笔也好好的挂在笔架上,白明泽再次试着去拿,手从笔杆穿过,有点失落,有点烦躁。
出了书房他回自己的卧室,里面一切如旧,桌案上还摆着他爱吃的几样点心,有点心塞,人都死了,上供呢这是,他又吃不到,环视一周只觉得物是人非恍如隔世,不明白他这样背着逆贼罪名的人,家里老宅竟然没被抄没。
白明泽如同巡视领地一般,把自己的院子逛了一圈,除了西侧的第二间厢房住着楚腾飞,他惊讶的发现,东侧第一间厢房也有人住,他活着的时候这间厢房一直空着的,因为按照规矩他院子里东侧第一间房,应该是他未来正君的房间,白明泽死的时候还没娶正君,他有点好奇是谁,在他死后住进了这间厢房。
虽说是厢房,但到底是给白府嫡出少爷的正君准备的,也是个套房,会客在前寝室在后,床帐挡住了白明泽的视线,他一时看不清里面的人,于是白明泽飘到了床上,然后,他就看到了一副让他瞠目结舌的画面,床上的人浑身赤裸,侧着身熟睡,宽肩窄腰,翘臀长腿,身上有非常饱满的肌肉线条,喷张却不夸张,赤裸裸的横陈于一席大红色被褥之上,他背对着白明泽,看不清面容,乌黑长发散落于枕席间,一条腿骑着棉被,饱满的臀肉皮肤光滑,臀缝间隐约可见菊穴紧闭,前端的骚穴竟然微微泛出水意,白明泽伸头看一眼前面,果然肉棒挺翘,顶端湿润,是个正在发情的骚货。
有点好奇是谁了,白明泽想把他覆盖在脸上的头发拨开,可他没有实体,手一次次穿过对方的身体,只好无奈放弃,可紧接着他就眼前一花,进入了这人的梦境。
……
白明泽一身华丽的大红锦衣,坐在自己院子里的主屋,面前跪着一身喜服,带着大红色盖头的人,身侧还站着很多他熟悉的故人,白明泽明白了,这个目前还不知道是谁的骚货,竟然做梦嫁给他当正君了,艹!是哪个贱蹄子!越来越好奇了。
“正君,给爷敬茶。”楚腾飞恭恭敬敬的端着托盘送过来。
白明泽仔细观察了一下他,确定这是楚腾飞本飞,他脸上那种羡慕嫉妒恨的表情,白明泽在熟悉不过了,他活着的时候,每次肏乔连,楚腾飞就是这种眼神看乔连的,恨不得把乔连一脚踹出去,换自己来被肏,话说,乔连呢?就算是梦,他大婚的时候,他院子里的管事怎么可能不在身边伺候?呃,还是说,这个做梦嫁给自己当正君的骚货就是乔连?
乔连心里是满足的、狂喜的,虽然是做梦,少爷出现却是三年来的头一回,他想念少爷几乎要疯魔了,人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他无论如何思念少爷,三年来一千多个日夜,他一次也没梦到过少爷,没想到此生还有再见到少爷的机会,而且,他还要嫁给少爷了,还是当的正君,透过大红盖头的缝隙,他能看到少爷的靴子,他亲手做的,为他们成婚准备的云锦缎面靴,端起茶碗,高高举过头顶,“妾卑贱,给爷敬茶。”
听声音还真的是乔连……白明泽眼中闪过一抹玩味,看不出来呀,这贱人还有这种心思,想嫁给他做正君?凭他一个白府管家的儿子,也敢做这种僭越的美梦,这贱人当初和楚腾飞联手,虽不是直接害他,但也间接害得他被抓回京城,还敢肖想他正君的位置?这梦做的有点太美了!白明泽心里不甘,他才不会配合,非要好好折辱这骚货一番,语气略微冰冷的开口:“是很卑贱,你怎么配做爷的正君?”
乔连浑身一震,强挺着不让自己瘫软下去,他是配不上少爷,各方面的配不上,爷的反映和他想的不一样,他以为在他的梦里,他的少爷是喜欢他的,乔连颤抖着声音开口请求,“妾卑贱,求爷怜悯。”
白明泽看着高举茶杯的手微微颤抖,原打算就不接这杯茶的,可抬眼就看到楚腾飞虽然低眉敛目,可那一脸的快意藏都藏不住了,在打量身边其他人,他们……这几人怎么会都在这里,乔连的梦里,这些人都站在妾的位置上,难道乔连觉得他会把这些人都收了做妾不成?其中有君后嫡出的双性人皇子,呃,还有广陵候家的庶出双性人,还有安南王世子,这位世子的秘密在场的只有他知道,乔连不可能知道,而且这些人一个个的竟然全都一脸看笑话的样子!
白明泽突然又不爽了,乔连就算在卑贱,也是他的管事,他也是肏过的,就算有错也要白明泽亲自来惩罚,给这些人看笑话算怎么回事,又恨乔连没出息,你的梦里你还能叫其他人欺负了,真是废物,手一抬接过茶浅饮一口,“行了,爷成全你。”
乔连深吸一口气,被喜悦填满整颗心,“多谢爷。”
楚腾飞等人自然是一阵的失落,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做什么小动作,赶紧把喜秤奉上,白明泽挑起红盖头,露出乔连一张满是爱慕之意的脸,白明泽活着的时候还没大婚,
', ' ')('他大哥到死也没有大婚,所以白明泽是没见过别人大婚的,他也有点好奇大婚的步骤了,看看这骚货还能做些什么梦,“继续吧。”
两个双性人下奴抬着三尺宽的方凳进来,扶着乔连跪趴在上面,乔连主动分开双腿,腰下压撅起屁股,一个下奴掀起乔连的衣摆,露出乔连挺翘的大肥屁股,白明泽有点意外,还好屋里除了他全是双性人,乔连有的他们也都有,要不白明泽都要唾弃死乔连的淫荡了。
“爷,请您管教正君。”楚腾飞恭敬的站在一边,语气却难掩嫉妒。
白明泽来到乔连身后,摸了摸他泛着水意的骚逼,在阴唇上摩擦两下,乔连就闷哼着缩紧屁股,骚逼里挤出一小股淫水,随后他又放松下来,腰压的更低了,把骚逼往白明泽手里送,白明泽抬手扇了一巴掌,叱骂:“骚货,还没肏你就流水。”
“唔……爷,求爷管教妾的骚逼。”乔连被众人看的脸通红,心里又得意的不行,他才是爷的正君,这种当众被爷管教的羞耻,别人想体会也体会不到。
白明泽又狠狠的扇了乔连的逼几下,那骚逼竟颤颤巍巍的又吐出几股淫水,不停的张合,露出里面隐藏的嫩红阴蒂。
“唔啊……爷……”乔连下身酥麻,被爷狠狠责打逼穴也觉得幸福,他早早就被白明泽开苞了,对性事食髓知味,这种时候只感觉骚逼空虚,里面痒的如同万蚁啃噬,好想,想要爷的大鸡巴肏进来,狠狠插他的骚逼,插进他的胞宫里……
白明泽手指挤开乔连阴唇,来回挑动阴蒂,只见那骚豆子迅速充血,硬胀的如同一粒小樱桃一般红艳艳的,被淫水侵染的滑溜溜,白明泽两指捏住来回揉弄起来。
“啊……嗯啊,爷,啊啊……贱奴受不住,唔……”乔连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涌到下身去了,仿佛自己只剩下被爷玩弄的骚逼还有感觉,别的肢体都飘到云端去了。
看他身体不停扭动,大屁股晃来晃去的,白明泽又狠狠抽他的逼,‘啪啪’声不绝于耳,乔连似痛似爽的淫叫着,声音越来越大,骚阴蒂探出头来,偶尔会被打到,乔连就叫的更大声,屁股缩回去一点,复又撅的更高。
甩了甩手心淫水,白明泽嫌弃的扯了乔连的喜服下摆擦两下,手指又去逗弄阴蒂和逼口,乔连屁股不停扭动,却再也没有往回缩,迷离的双眼满是爱慕虔诚。
“请爷给正君立规矩。”下奴送上的藤条。
白明泽接过,试了下韧度,藤条甩动特有嗖嗖声,让乔连浑身一震,有些期待的紧握双手。
“啪!”白明泽狠狠抽下去,乔连的屁股上立刻呈现一道红痕。
“一,谢爷管教,妾定当紧守正君本分,尽心尽力服侍主君。”乔连报数,按照正君接受管教的规矩高声说。
“啪!”白明泽第二下也没有留手,反正这贱货该打,也抗打。
“二,谢爷管教,妾定当努力受孕,为爷开枝散叶。”
“三,谢爷管教,妾定当为爷分忧,管理好内院。”
三下抽完,正君的主要职责也都说完了,剩下就看白明泽想抽多少下,乔连也不必在报数了,白明泽当然不会就此放过乔连,这种藤条打人,不会损伤肌理,却真真出奇的疼,端看乔连屁股颤抖就知道,白明泽才不管他,又连续抽了几十下,直到乔连屁股上纵横交错布满红痕才罢休。
“谢,谢爷管教。”乔连喘气都粗重几分,真的疼啊,爷抽他一点都不留手的,可他就是喜欢爷,被爷狠狠抽打也觉得满心狂喜,侧脸去看站在一旁的几人,他的梦里,他说了算,别说侧君的名分不给,妾的名分他都不给这些人,就让他们当卑贱的床奴,乔连越想越觉得兴奋,骚逼里嫩肉蠕动,饥渴的想要爷狠狠肏进来才好。
白明泽摸了一把红彤彤的热屁股,手指在肿胀的阴蒂上来回逗弄,乔连的骚逼就不停的流水。
“啊啊……”心理上的满足加上身体的刺激,让乔连很快受不住的浪叫,屁股扭的欢快,“唔啊……啊啊啊……骚阴蒂好爽……爷,贱奴受不住,骚逼要喷了啊啊……”
乔连前面的鸡巴早就困的牢牢的,硬梆梆的翘着,没有白明泽的允许,他一滴也射不出来,喷也只能用骚逼喷,但没有白明泽的允许他依旧不能高潮,偷偷咬住舌尖,企图分散注意力。
“让爷看看你能喷多少,”白明泽身形稍转,从乔连腰侧伸进去,摸上乔连的鸡巴,圆润饱满的龟头湿乎乎的,柱身粗壮,正好一手握住,把玩起来手感颇好,双性人果然天生就是被玩弄的,不然长鸡巴干什么,他们又用不到,给男人当个玩具倒是可以。
“嗯哼……啊啊啊……啊啊……”前后同时被刺激,又得了主君允许,乔连不用在忍着,他浑身肌肉紧绷,逼口微张,淫水喷溅而出。
白明泽净了手,让乔连缓神,楚腾飞和广陵候家庶出的双性人上前,用布巾给乔连清洁下身,有下奴上前送上两根长柄烙铁,前端被烧的通红,这是大周朝婚俗中非常关键的一项,世家大族取回来的正君都要经历这两下酷刑,一根烙铁前端有白府族徽,另一
', ' ')('根烙铁前端是一个泽字。
楚腾飞和广陵候家庶出的双性人一左一右的分手压住乔连的腰和脚踝,使乔连不能在剧痛中下意识挣扎,否则烙铁印歪了可怎么好。
“爷,求您给妾打上烙印,让妾名正言顺的做您的正君。”乔连兴奋极了,他终于快要把这个梦做完整了,这是他多年夙愿。
乔连骚逼周围的毛发被清理的干干净净,两片阴唇因为刚才的高潮略微充血,白明泽拿起带有白府族徽的烙铁,对准了乔连左侧大阴唇偏外的位置,压了下去。
‘嗤’的一声,白烟冒起,有淡淡皮肉烧焦的味道,同时还有乔连痛苦的叫声,双性人本就敏感,阴唇又是如此娇嫩的地方,被烧红的烙铁烙,疼的乔连瞬间眼泪恒流,“啊啊啊……”他身体除了下意识的瑟缩,竟也没什么激烈的挣扎动作,只是肌肉紧绷身体颤抖,意识都有几分模糊了。
停顿两秒钟,白明泽抬起烙铁,下奴赶紧奉上另一根顶端是泽字的,白明泽接过,没马上烙上去,而是手指戳了戳乔连的阴蒂,发现他疼得几乎顾不得别的,白明泽倒是觉得心里畅快了,叫你自己做这种梦,你以为正君这么好当的?他才不会趁乔连意识恍惚的时候把第二根烙铁烙上去,他要等乔连缓过神,让他在狠狠疼一下。
几息过后,乔连果然神志清明起来,知道自己还有一下要挨,“爷,求您给妾烙完整烙印吧。”
白明泽闻言,把烙铁比划了一下,问:“疼吗?”
“唔……疼。”乔连和白明泽一起长大,白明泽什么脾气他最了解,他知道这个时候白明泽会想听什么。
白明泽这才满意了,疼就好,把烙铁对准右边大阴唇,在对称的位置上按下去,和刚才一样的声音在耳边,只是乔连已经带着几分哭腔了,停顿两秒后白明泽才把烙铁抬起来,在去看乔连的骚逼,左边大阴唇上印着白府族徽,右边是一个泽字,白府正君该有的烙印算是齐了。
白明泽坐回主位,乔连被下奴扶着从方凳上下来,跪在白明泽面前,“谢爷给妾烙印。”说完叩头三次,大婚的内围礼节算是完成,下奴把红盖头给乔连盖回去,扶着他回洞房等候,如果这不是梦,这个时候白明泽就该去外院应付来往宾客,到晚上才是两人洞房花烛,而白明泽的所有侧君和妾,这个时候都要到正君的房里去陪着,直到白明泽回去。
乔连的梦到他被扶着进了洞房就结束了,白明泽也眼前模糊的出了梦境,看着窗外以有微光,原来就快要天亮了,床上的乔连还在睡,他嘴角向上勾起,还保持着侧身的姿势,白明泽看了眼他的下体,光洁溜溜的,并没有代表正君的烙印,可他似乎高潮过了,身下的被褥都被他的淫水打湿,白明泽撇了撇嘴,骚货!头也没回的直接飘出去了。
天快亮了,白明泽有件事情要去确认,他想知道三年前白府的黑锅背的值不值,是哪位皇子登基为新帝君,又是谁做了君后宝座,要真的是那个人,白明泽想问问他,踩着白府枯骨,帝位坐的是否舒坦,心中是否安乐,不过要真是那人,怀揣着和南安王世子一样的秘密,白明泽相信,他的帝君宝座坐的也不会太舒坦的。
出了白府顺着东大街飘,尽头就是皇城正门,白明泽已经能看到有官员上朝的马车稀稀拉拉的行驶,他们在宫门前停下,等宫门开后才能入宫上朝,白明泽虽然不用和他们一起等,但他想看看这其中都有谁,又都做了多大的官,听听他们会说些什么,所以他也停下了,一辆辆车的穿进去看,还真给他看到几张熟面孔,不过大家都在自己的马车上,相互之间没什么交流,白明泽打算先跟着他们,和他们一起上朝。
白明泽飘在半空正闲的无聊,就看远处一辆豪华马车行驶而来,赤金色南安王府族徽印在马车上,端的是显贵非凡,白明泽以为里面坐的是老南安王,谁料马车行驶到近处停下,一群下奴围着伺候车里的人下车,竟是南安王世子从车上下来。
白明泽心里有点复杂,这位世子,有个天大的秘密,他明明是个双性人,却伪装成男人,要不是机缘巧合撞破了这事,白明泽又因为酒醉,稀里糊涂的肏了这位世子,后来又发现有皇子也在冒充男人,白明泽都不敢相信,有双性人敢在大周朝冒充男人,还没被识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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