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待走近化妆台了时甫阁才减少了几分由于段易之壮实身躯而带来的视线阻隔,于是他便借着这份通畅不动声色地于两人之间扫视而过,在眼尖地捕捉到陈顾的裤子有些许凌乱后心下了然。
而当事人之一显然没那么好糊弄,陈顾敏锐地察觉到少年像是吃了什么定心丸一样笑容间谨慎意味忽然褪去几分,偏了偏头牙齿磨着烟嘴看向他没有说话,只在对方毫不客气推开段易之,跪下准备低头凑近时眉眼突然一动,伸出左手擒住了时甫阁的下颌。
苦涩的烟草味从被咬破的地方直冲味蕾,陈顾食指指腹轻抚着少年脸侧薄薄的一层软肉像是在爱抚自己心爱的宠物,拇指却紧紧扣着时甫阁的下巴将其掰向一边,露出对方流畅漂亮的下颌线。
但这些都并不足以吸引到陈顾的目光,他盯着对方颈侧那个随动作而从发间露出些许的纹身,抖了抖烟灰含笑将烟头摁在上面。
高温灼伤皮肤,火光也在他眼中明明灭灭,映亮了青年眼尾的那颗痣,显出几分斯文的粗暴,可格格不入的是陈顾食指上的动作,一掰一按间仍然轻柔得如同他的轻叹一般:“乖孩子。”
“哼嗯……”炙热的剧痛感从最脆弱的地方蔓延开,时甫阁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想死死咬住舌尖保持清醒以来避免自己挣扎惹到陈顾不快,但又犹豫于自己不明的身份不敢随意伤害这具仅属于主人的身体,只能抬眸努力挤出一个笑容企图讨得怜惜,“……主人。”
那双浅棕色的桃花眼漫上水雾后漂亮的不行,这位少年偶像有着一副极其吃香的温和长相,微微有些长的浅发服帖地趴在他脑后,整个人像是一朵雏菊,驯服又柔软。
显而易见,这张脸具有极大的诱惑力,但陈顾一向对长相没有什么偏好,同时他又很清楚对方只不过是只伪装成萨摩耶了的恶犬,在达到那个疼痛阈值之前青年并不打算轻易停手。
不过是一段时间不见就变得没规矩了起来,陈顾随手将熄灭的香烟丢在一边,却没有当即去惩罚忘了规矩的小狗,而是捧着时甫阁的脸,指腹摩挲着少年颈侧那块微微发热的皮肤状若安抚,让人不禁怀疑上一秒的暴行是否真的出自他手。
家养的宠物和外面的野狗当真是很不一样呢,他漫不经心地想着。
“真漂亮啊,”眼尾上方的痣随着火光的黯淡也重新冷寂下去,陈顾眯起眼欣赏完疮疤将小巧的纹身完全遮盖住的画面后,像是越清楚少年在乎什么便越要用什么刺激对方一般,转眸似笑非笑地与时甫阁对视,轻吐毒息,“还是做野狗适合你。”
什么…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与自己最渴望的人对视的兴奋完全压不住陈顾话中内容所带来的恐慌,时甫阁下意识咬紧唇神经质般颤抖起来,他知道主人惯常的更换频率,所以即使被分手他也仍然认为自己是条有主的家犬。
但今天……
青年的视线轻飘飘地从被他咬破的唇上划过,时甫阁猛然警醒过来松开牙齿,却见对方毫不在意地收回目光,这种态度像是当头一棒让他彻底明白自己的恐慌变成了现实。
——他已经是一条失败的弃犬了。
时甫阁艰涩地眨了眨眼,知道自己现在什么都别回应最好,便只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转移话题,颇有些狼狈地爬近陈顾几步讨好地朝他笑:“主、主人……赌注还进行吗?”
随意瞥了一眼光脑上显示的时间,陈顾无视导演发来的那几条消息,放松了往后靠去不置可否,心情还不错一样由着少年试探性地靠近。
“唔…主人……”
指尖抚在时甫阁脑后打着转以作鼓励,陈顾懒懒低眸看着少年张大嘴努力吞吐的模样,只是手下随着对方的节奏恶作剧一般不时碾过那处烫出的疤痕,对于他仿佛呓语的含糊呼唤并不感兴趣。
时甫阁的技术其实是练了很久的,他们还没分手的时候少年偶像在人后的每分每秒都在学习如何延长留住陈顾的时间,他清楚青年每一寸敏感点以及最喜欢的呻吟和喘息方式,所以此刻也能做到最大限度地讨好对方。
“哈呜……”
最敏感的马眼被少年反复舔弄吸吮,熟悉的舒畅重新攀上脊背,陈顾微微眯起眼,快感上来也懒得搭理时甫阁那跟馋了十几天一样不管不顾往深了吞的劲了,只是享受着湿热口腔的讨好和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