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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阳光撒落下来,透过厚重的窗帘,照到床上身体紧紧纠缠的两人。室内光线昏黄,静谧的气氛缓缓流淌。
“嗯~”一声低吟打破了平静。像是湖水里泛开了一圈圈涟漪。
薛明成睁开眼睛,神色有些茫然,一觉醒来只觉得疲乏极了。皱了皱眉,刚要起身,发现浑身像被车轮碾过一样,又酸又痛,使不上力气。
???
偏了偏头,他身边还躺着一个人!
???
什么情况?他心中一紧,昨天宴会结束,他喝了很多酒,不胜酒力,然后借宿了酒店,然后那个蠢弟弟要来蹭个床,然后……
轰的一声,薛明成只觉得头都炸开了,各种香艳的淫靡的画面一股脑流入大脑,他下意识地呼吸都停住了,僵在床上一动都不敢动。
这是我?怎么可能?
我喝多了就这样?
欲拒还迎?
我为什么不反抗?
那个狗东西还敢觊觎我??
他思绪混乱到了极点。
弟弟向我求欢,我答应了。
昨晚上我们做了。
那个不是人的畜生几乎操了他一整晚!
侧过头,那个狗东西就躺在自己枕边,浓重的睫毛垂落,呼吸清浅喷洒在脸上,看起来乖巧又无害。
假的!都是假的!
他就是匹人面兽心的饿狼!
陆准凑到自己身前索吻,用粗俗的话语挑逗情欲的情景又不受控制地浮现,而那时的自己只知道傻傻地回应、呻吟、求饶——他的身体被摆弄成各种各样的姿势,而他身上的那个男人乐此不疲的玩弄着他,汗珠从他的下颚滴到了他的身上,滚入了他们的相连处……
他情绪瞬间暴躁了。
静静地躺了好久,薛明成终于积蓄了一点力气,强撑着小心翼翼把自己从他的怀抱里抽离,穿上衣服,把各种不堪入目的痕迹遮掩住,他得好好想想该怎么处理。
捋了一遍思路,幸好昨天的一切都有些临时起意的味道,要不然等这个狗东西准备完全定是要录视频拍艳照威胁他,那个时候就麻烦了。
现在留下对峙也只是自取其辱。什么都改变不了不说,还可能会被羞辱一番。
想到这种可能,薛明成又狠狠的瞪了一眼床上的人,毫不留恋的走向了门口。
“哥哥,你去哪?”陆准在他有所动作的时候就醒了,但一直在装睡,想看看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倒是不出意外,薛明成第一时间就是整理着装,逃出这个“魔窟”。好汉不吃眼前亏,秋后算账才是硬道理。陆准眯着眼睛看他艰难的挪向门口,才突然开口发问。
肉眼可见的薛明成的身影直接僵住。仿佛一道惊雷撕破了勉强维持的体面。
“呯”的一声。回应陆准的就是一道摔门而去的巨响。
“呵~”
陆准低笑出声,还没有结束呢,这只是个开始哦,亲爱的哥哥,这么美味的食物就该收藏好,只供自己日日享用。
陆准的霸道与蛮横是后天养成的,在修仙界弱肉强食的世界观里,没有情感,只有强制与剥削,因此他不在意薛明成对他什么态度,乖巧顺从自然更好,没有也不影响他的侵占,视其为禁脔。
私人别墅。
薛明成一路上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过来的,才能装的人模人样,等到了家里,所有的精气神都泄掉了。浑身的酸痛又一次占据了全部的感官,他踉踉跄跄地扑到了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打了一个电话嘱咐秘书,今明两天的所有的会议行程都延后,需要签字的文件带到他家里来签。
趴在柔软的床上,思考着后续处理,不给那狗东西一个狠狠的教训怕是以后都不得安宁,他想了又想,想了又想,可是脑子里全被昨晚的疯狂糜烂所占据,别的什么也想不了,想着想着他的屁股就又湿了。
另一边,陆准穿衣洗漱,正吃着酒店准备的早餐,就接到了原主狐朋狗友打来的电话。
“宇哥,起床了没啊,今天晚上曾鲤做东,在夜色聚一聚?据说新来了好几个极品,还有大学生呢,男女都有!”张东阳的大嗓门格外具有穿透力。
陆准无奈地把手机挪远了些,“不去了,昨晚刚被只小野猫榨干了,休息休息,你们好好玩吧。”
“啊?不是,宇哥,你这不地道啊,你不是说昨晚去宴会了吗?怎么还背着哥儿几个偷腥啊?”
“滚蛋!还背着你偷腥!会不会用词!这次着实是个意外,机会太好,不上就不是人了。”陆准笑骂道,虽然这些朋友只是家世非常好,能力一般,性格还很纨绔,但陆准还挺喜欢这种可以放肆交流的对象,干正事不行,干坏事一流。用好了就是神助攻。
“嘿嘿,宇哥牛批,对了,今晚上没啥事吃饱了也来看看嘛,就当养养眼了,这次是真的极品!不是打着噱头的那种!跟以前不一样。听老曾说,这是从打工的服务生里看中的,威逼利诱才从了,要不然怎
', ' ')('么还有名校大学生呢!”张东阳生怕他不来,迫切地卖弄着自己打听到的消息,说到最后还故意压低了声音,颇有些鬼鬼祟祟的感觉。
“……”
“行。去看看。”说到这份上陆准也懒得找借口拒绝。昨天借着薛明成的身体双修,神魂已经与身体适应了许多,力量充沛。越操越猛说的就是他,如果对方真的长得好身材好他也不介意打打野食。
临近傍晚,薛明成才舒服地睡醒了,早上的时候他大脑都不清晰了,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坐起身,依旧是浑身酸痛,腿间还有些黏腻湿滑。在回家的路上的时候,一走动胯下与胸前的两点便与布料摩擦,他的身体被做的格外敏感,仅仅是摩擦就让他不受控制地变硬流水。
现在过去了一天,这种让他羞耻到极点的刺激终于有所缓和。犹豫着伸出手,沉吟两秒,他才小心地伸出手,脸色发红地捏向乳头。
乳头被狠狠吸吮疼爱过,涨大的很厉害,莫名的,娇艳欲滴四个字从脑海一闪而过。薛明成轻轻捏了捏。
嘶!微微的刺痛还有痒意从胸口蔓延开,他脸红得更厉害了。不过同时却松了口气,可算是没有那么敏感了,他当时几乎以为自己被玩坏了。
“啪嗒”
浴室的灯开了,薛明成倚在洗手台前,难受得大喘气,他从未觉得卧室到洗手间的距离这么漫长,像走了一个世纪一样。
拿过淋头,对镜冲洗了一下黏腻,浑身都是青紫的痕迹,胸口乳头边,还有大腿内测,密密麻麻都是吻痕。
只要一想到薛明宇埋在自己身上,那张平日里刻薄的嘴被用来吸吮自己的各种私密地带,他就忍不住呼吸加重,脚趾蜷缩。
淋头上上下下冲洗着,其实脏污并不多,薛明宇那个狗东西算是还有点良心,没都被狗吃了,给他洗过了一遍,现在身上的肠液精水都是被他后来刺激出来的。
至于屁眼的地方他连碰都羞于碰,只用水冲了冲臀缝。他不知道的是,陆准一直都在内射,给他清理的时候更深处的精液根本没洗出来。因此等到事后发烧的时候不知道内心骂了陆准多少遍。
他自己没发现,从不屑一顾的蠢弟弟,陆准在他心中的形象成功上升为了狗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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