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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里面。”陆准喘着气在他耳边轻轻说道。
薛明成没来得及反驳,迷迷糊糊地就被带进了小树林。天色渐晚,这里树林生长得极为茂密,黑压压的一片透不进光来,往树林里一钻就是一片漆黑,简直是偷情圣地。
“唔、唔唔”陆准进攻得更加凶猛,不再是之前带了些许温柔的缠绵,而是如同野兽一般张显着力量与狂野。与此同时,他的手在薛明成周身游走,柔韧的腰身、挺立的乳头、丰满的屁股……
放开了那双被亲的有些红肿的嘴唇,薛明成背靠在树干上不住地喘息。小树林里好黑啊……黑暗遮掩了那些不可言说的尴尬羞耻,助长了更加大胆疯狂的欲念。
陆准一手撑着树干,形成了一个树咚的姿势,另一手把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陆准的动作不紧不慢,却莫名带着迫人的威势。
薛明成眼睁睁看着他解开上衣,心咚咚跳得厉害。
不,不可以……这是野外……
公共场合,大庭广众!
可是……不会有人看到吧?
再说了,就是亲亲摸摸而已……
羞耻心让薛明成双手紧紧地拽住了陆准的上衣,野外偷情的刺激时时刻刻冲击着他的理智,让他全身都在发抖。近三十年规规矩矩,从没做过这样离经叛道的事情!
陆准低头,叼住了胸前两颗小巧的乳头。含入口中,用舌头细细舔舐,时而重重吸上一口,玩的不亦乐乎。
“嘶~呜啊~”薛明成爽的直抽气,忍不住仰头呜咽,把胸口挺了挺往陆准嘴里送。过度的心理刺激让他的胸口在未被品尝时就敏感得不行,在被刺激后更是情动难耐。
“阿宇~阿宇~别,不要了还不好~”
“不,不好。”陆准的声音又凶又狠,霸道至极,磁性的低音炮让人腿脚发软,打心底里想要臣服,“我要操你。”
!!!
不,不行!
薛明成慌了,他以为最多就亲亲摸摸蹭蹭什么的……这个小混蛋!这是野外啊!路边随时可能有人经过,听到他们发出的声音!
“那不是更刺激吗?”陆准低笑,宛如魔鬼的蛊惑。不顾薛明成嘴上的推拒哀求,他将游走的手伸向了下身,探向了内裤,有力的大手带着灼热的温度抚摸着臀瓣,臀肉肆意被揉捏成各种形状。
“啊~啊~不、不要~”
察觉到陆准的手已经蹭到了屁眼,薛明成吓得低低惊呼出声来,可能会被发现的恐惧让他甚至带了一丝泣音。
“会、会被看到的。阿宇,不要~呜呜”
“不会的,你不要出声就没事。”陆准轻声哄骗着,一下下轻啄着唇角、眉梢,“相信我,嗯?”
在陆准的安抚下,薛明成依旧哽咽着,却不再说着不要的话。
哥哥真是……怎么这么好骗呢?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吗?
“咦?湿了?”陆准的指尖在穴口处按压刮弄,忽然察觉到一丝湿润。他几乎可以想象到穴口处的画面:屁眼一缩一缩地,紧绷着,可是实在是夹不住,溢出了一颗晶莹的露珠……
“我、我…”薛明成支支吾吾地眼神乱飘。
“原来哥哥也喜欢刺激的。”
“我没有!”
“哥哥,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陆准调笑一声,把手指深入了小穴里。果然,穴里温温软软的,湿热一片全是水,媚肉迫不及待地吸附上来,那些水再也收不住顺着手指淌到了指根!
操!真骚!
陆准用手指摸索到了前列腺,狠狠地碾磨揉弄那块软肉。毕竟在外面,还是不做那么多前戏,直接一步到位。感受着薛明成爽到发颤,强忍着只发出小猫一样微弱的呻吟,柔媚到骨。陆准的火蹭地一下烧的更旺!
既想叫又不敢,无意识地求欢又害怕得抽泣,只能无助渴求地看着自己。
这样的作态只想让人更加凶狠地蹂躏!
陆准把薛明成的裤子整个褪掉,分开双腿,抱着他的屁股横冲直撞操了进去!
“呃啊!”薛明成只感觉下身一凉,那根粗大的硬物就顶进了屁股!他惊喘一声,双腿悬空离地的不安全感让他下意识用双腿夹住了陆准的腰身!
薛明成下半身光溜溜的,白嫩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只有内裤挂在脚踝上,上半身也只有一件大敞的衬衫,在这昏暗的环境中,一眼望去性感又暧昧。肉棒在后穴进进出出,他被顶的时不时发出一声闷哼,配合着抽插的声音,色情得让人脸红心跳。
偏偏陆准只掏出了肉棒,全身上下斯文整洁,更显得雌伏的男子淫荡不堪。
黑暗中的那人咕嘟一声咽了咽口水。
陆准似笑非笑地瞟了一眼角落,侧了侧身,让那边的视线看的更加清楚。两人的交合处,鸡巴一下下如打桩机一般强势不知疲倦,操得穴口都出了白沫,啪啪的声音里夹着咕叽咕叽的水声。
“啊啊啊!”不知过了多久,薛明成神色迷蒙,背靠着大树,双手紧
', ' ')('紧地抱住了陆准的头,后穴剧烈收缩,低叫着射了出来。与此同时,一股淫水兜头浇在了陆准的龟头上!
陆准爽的眯起了眼睛,懒得再关注黑暗中偷窥的那人,抱着薛明成使劲操了几十下后也射了出来。热流射入体内,薛明成的身体被烫的颤了颤。
两人相拥着平复着呼吸。
温存半晌,很快,薛明成推了推陆准,“快起来,收拾了。”情欲过后,理智终于慢慢回归了,他此时后悔得要命,精虫上脑!
他催促着陆准赶紧收拾,衣服褶皱,面容红润,味道浓郁,是个人都知道怎么回事!
“那你屁股里的精液呢?夹得住吗?”陆准挑了挑眉,笑着问道。
薛明成僵住,好像……不太行。他的屁股被操出个洞来了,怎么合得上!
陆准把他翻了个身,扯下内裤团成一团,塞进了屁眼里。
“唔。”薛明成闷哼一声。“你,你就让我这么回去?”他心态有些爆炸,他下身只穿了一条薄薄的长裤,风一吹过凉飕飕的像是在裸奔一样!这里离民宿还有不远的距离,内部根本打不到车,得走上至少半个小时!四舍五入,就是裸奔半个小时。
“那我背着哥哥?”
“不!要!”
薛明成脸更红了,这个小混蛋就不知道什么是羞耻。“我忍一忍吧,咱们快回去。”屁股里精液在微微晃动,内裤撑得屁眼紧紧的,把精液死死拦截在小穴里,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走动间还能听到水声……
“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陆准突然问道。
“啊?没,没有!”薛明成吓了一惊,心跳如鼓。不是吧?这么大声吗?他问的和自己想的是一样的吗?
陆准看着薛明成莫名其妙的大反应,有些奇怪,他本来是想提醒可能有人在暗处,至少做之前为什么不提醒……提醒了还能把肉吃到嘴吗?
暗处那人没什么敌意,也没不好意思地快步离开,心理素质极佳,而且他感觉那人应该是认识他们兄弟俩的。会是谁呢?
陆准漫不经心地猜测着,薛明成也不敢吱声,羞耻得要命。两人一路沉默地往回走着。没有人开口,却莫名和谐,温馨的气氛弥散开来,让人不忍心破坏这份美好。路灯映照着他们的身影,影子交叠在了一起,良久,薛明成忽然伸出手,轻轻勾住陆准的手指。陆准一顿,侧首,勾了勾手指作为回应。
薛明成忍不住轻笑出声。真是又傻又幼稚,这么想着,他又勾着手指挠了挠陆准的掌心。如果是撩拨他的话,好像也很有意思……
……
避开了所有人的耳目,两人鬼鬼祟祟的偷溜回了房间。主要是薛明成做贼心虚,他觉得全身都是陆准的味道!这一幅刚被情欲滋润过的样子,太可疑了。
陆准没办法,“妇唱夫随”。
两人都是情欲正浓时,一边清理小穴,洗着洗着洗了个鸳鸯浴,为了保证度假质量,陆准只做了一次就停手了。
嗯,是陆准的一次,薛明成被迫射了三次。
第二天早上,薛明成迷迷糊糊地起床,天知道他昨晚为了不叫出声来快被憋出内伤了。谁知道这里隔音好不好!
两人黏黏糊糊了好半天才起床下楼。等到了副厅,发现好多人在热热闹闹地攀谈着。不管是路途远的还是腿脚慢的,各家亲朋们都到的差不多了。
薛明成理了理仪容,开始拽着陆准帮他认人,给各位叔叔伯伯们打招呼,陆准乖乖跟在身后。薛父这一脉算是混得相当不错的,大家对薛家兄弟都有所耳闻,一个事业有成,一个纨绔无能,堪称两个极端,暗地里还有人说酸话嘲讽过。今天见到陆准乖乖巧巧、彬彬有礼的做派,也不去拆穿,昧着良心夸些一表人才之类的话,表现得十分客气。
陆准翻了翻记忆,发现几乎都没有印象,看来大多是背景板人物了。之所以说是几乎,是因为还有一个人是他的大敌,给他带来过很大的麻烦。
那个人就是薛明成的小舅舅——张奉云。不久之后,张奉云就会平调到江城做市长。这个人危机嗅觉敏锐,尤其是对细节的感知,仅凭着直觉就提前把薛明宇的谋划破坏得七七八八,站在原身的角度看,有些事情简直是莫名其妙。
张奉云年近四十,保养得宜,比薛明成更填了一份儒雅的气质和岁月的沉淀,微微一笑间便让人不自觉亲近。
“不介意的话,你也叫我小舅吧。这么多年没见了,你也长这么大了。”张奉云叹了口气,有些怀念道,自从原配姐姐去世后,张奉云就很少去薛家了,也没见过几次薛明宇,那时候他还小,正是招猫逗狗、人嫌鬼憎的年纪,虽然后来长歪了也没好到哪去。
“舅舅好。”
“这是我家儿子张玉堂。15岁了,你俩也勉强算是同辈了,有时间多交流交流。”张奉云把身后的少年拉过来介绍道。张玉堂虽是面容稚嫩,但周身从容气度可以看出来被养得很好。两人互相打过了招呼。张玉堂滴溜溜的眼睛看着陆准,似乎是对他极为好奇。大概是,张奉云根本没怎
', ' ')('么提起过原身吧,或者私下里评价的都不是什么好话,但今日见面却感觉与传言不符。相由心生,一个人的气度是根本伪装不出的。
陆准本身就是很骄傲的,他的骄傲不在于他有多大的权势,而是他对自己的近乎盲目的自信,骄傲又冷漠无情,随心所欲,所谓的温柔、正义、有礼都不过是表象罢了。
张家父子都是相信直觉的一类人,张玉堂人小鬼大,心智早熟,一眼就觉得陆准没有传言那般不堪造就,待人待事热情懂礼,但他总觉得哪里不对有些违和感。相比于儿子,张奉云打量得更加隐晦。
见过了一圈长辈后,陆准找了个角落坐下休息。
没过一会,一道香气接近,刘云韵笑盈盈地坐在他身边,“不在意我坐在这一起躲清闲吧?”
刘云韵是薛姨姥姥家的一房远亲,现在也是单身,刚刚还有长辈给刘云韵和薛明成拉郎配、说项,说的小姑娘面颊绯红。
当时薛父薛夫人也在场,两人对视了一眼,颇为意动。薛明成老大不小了,一点成家的意愿都没有,二老也心理着急暗自发愁。不过薛夫人毕竟不是生母,思想也不封建,从来不会为薛明成做这样的主。那位大伯更多是在说动薛父,刘云韵的母亲似乎也对薛明成印象极佳,几个大人兴致勃勃地讨论了自家孩子。
不过,她现在凑到自己身边来干什么?
“你随意。”
“二表哥怎么不去和长辈们说说话呀。”
“你怎么不去?给你介绍对象呢,你不喜欢?”陆准懒懒地反问。其实这个小姑娘也很不错,联姻的话家世也刚刚好。就是不知道薛明成被自己祸害过后还能不能对女人硬了?
“哎呀,我才不去。他们老是问些那样的问题~喜不喜欢的接触了才知道嘛!”刘云韵吐了吐舌头,想到那些调侃的眼神,脸又变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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