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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上次陆雪城的初夜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可为了陆雪城的身体考虑,两个人都不得不开始了禁欲生活。
这可苦了陆峰,男人四十几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更何况他还有了系统的加成,对性方面的需求更是旺盛,天天和自己精致漂亮的儿子兼情人住在一个屋檐下,却只能摸不能吃,任谁都觉得难顶。
可偏偏刚刚怀孕的陆雪城特别敏感,有一回因为陆峰去接他时和周烨霖多说了两句话就哭得不。陆峰本来有点生气,但又想起一向乖巧的儿子是因为有了自己的种才变成这样,也就只剩下心疼。
没办法,自己家的宝贝,还不是得自己宠。
不敢轻举妄动的陆峰只好把自己满腔的热情都放在了工作上。虽然系统因为陆雪城成功受孕奖励给他十万块,用来提高生活质量的话确实不少,但若是用来做点事业的话就远远不够了。
嗐,哪个男人还没有点创业的梦。
因为今天公司要来一位新的领导,所以陆峰来的比往常还要早些。这些高层人员的调整虽说与他这个身处公司食物链底端的保安没啥关系,但保安从某种意义上也算是公司的门面,所以,秘书长特意叮嘱过要安排几个精神面貌好的,在门口迎接一下新的总经理。
其实这活不该落在陆峰头上,风行集团这样的大公司,即使是保安里面也能挑出几个年轻俊秀的,可奈何大家都不愿意来,毕竟保安就算站得再好看,也不过就是个保安,不可能给领导留下什么印象,万一再因为一些小错处被挑出毛病来,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陆峰倒是不在意这些,他这人性格里最大的优点就是只要确保自己没做错什么,其余的事情都无所谓,说白了这人有点心大,于是便自然而然的领了这差事。
他理了理衣服,安静地站在门口等待,挺拔的像是一棵松树。直到周围的人开始窃窃私语,一辆商务车才停在了公司门口,秘书长一脸谄媚的上去打开车门:“江总,您可终于到了。”
陆峰这才稍微抬了抬头。
随着车上人露出面容,周围人都有那么一瞬间的安静。原因无他,这个即将成为他们上司的男人实在是俊美的过头。
深色的眼睛写满平铺直叙的冷淡,乌黑的头发微微散落在耳边,挺直的鼻梁与淡色的双唇都是恰到好处的完美,裁剪得体的西装勾勒出性感的身材曲线。
像是天生的人上人。
视线落在那对于男人来说过分纤细的腰身上,老色批陆峰的眼中也掠过一丝惊艳,陆雪城也是好看的,可眼前的男人是那种冷硬且具有侵略性的美感。
不过陆峰很快收回了眼神,他一向很清楚自己的定位,即使已经有了系统,他也并不认为这样的男人会和他产生什么关联。
然而下一秒现实就打了他的脸。江之鹤冷淡的眼睛扫了一圈,最终将视线落在陆峰的脸上:“就你了,把我的东西搬上去。”
一旁的秘书长赶紧表态:“江总,其实我也可以……”
“用不着,”江之鹤打断了他,“你们已经耽误很长时间了,现在请立即回到自己的工位上。”
秘书长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在场的所有人都立即意识到,新来的领导绝不是什么善茬。
神经有点粗的陆峰没注意到周围人的压力,自顾自地按照男人的要求从车上搬下了他的物品,然后跟在男人身后上了电梯。
电梯直达顶层,走在前面的秘书长为江之鹤推开了门:“江总,这是您的办公室。”
看着宽敞干净的办公室,江之鹤官方地道了一句“辛苦”,然后微微扬了扬下巴示意陆峰将东西放在桌上,才转向秘书长:“我不知道你们原来是什么样的工作模式,但我希望你们尽快跟上我的工作节奏。”
“安排今天下午三点的会议,我会详细说明我的具体要求。”
“不过,我要提前说明最重要的一点,”江之鹤微眯双眼,“如果要进入我的办公室,不论是什么事,都必须提前拨打内线电话得到我的许可。”
江之鹤双臂抱胸,看着面色精彩的秘书长询问:“明白了?”
“明白了,江总。”秘书长到底是个人精,很快掩饰了自己的尴尬。
“那就出去吧。”江之鹤下了最后一道指令,随即背过身去,看着落地窗外的高楼不知在想些什么。
放下东西的陆峰也正要随着秘书长一起离开,谁知江之鹤却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样忽然转过来:“谁让你走了?”
他皱着眉头,端的是很不悦的神色:“你要我自己收拾东西吗?”
陆峰眉头一皱,江之鹤高高在上的态度勾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让他本能的产生不喜。这次秘书长聪明地没有自荐,从背后推了陆峰一把:“还愣着干什么,江总叫你呢。”
到底是被社会压榨了几十年了,陆峰还是走到了办公桌边,只有抿直的唇角显露出主人真正的心情。
江之鹤的东西不多,大部分都是文件夹,陆峰一一取出,耐心地将之码正。随着东
', ' ')('西越来越少,箱子底部放着的东西也一点一点显露出来。
陆峰的手僵在了原处,直到江之鹤靠过来,修长的手指顺着陆峰肌肉鲜明的手臂慢慢滑下去:“拿出来啊。”
他似是笑了:“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成功绑定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在禁欲已久的男人心中埋下了炽热的火种,陆峰猛然转身钳住男人的下巴,那双英气的眼睛紧紧盯着江之鹤的精致脸庞:“没想到江总居然这么淫荡,工作期间也要带上这种东西来满足自己。”
他不屑地瞥了一眼箱底的按摩棒:“不过这种尺寸,真的能够满足你吗?”
江之鹤呼吸一滞,眼前男人的表情堪称恶劣,可他偏偏爱的要死。他顺从了男人钳制他的动作,甚至探出殷红的舌尖舔了男人的手背,像是呓语一般地念道:“不够,当然不够。”
冷淡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满眼狂热,那过人的美色失去了压制,横冲直撞地印在陆峰眼中,即使什么都不做,便已是一种撩拨。
陆峰的眼神变得有些危险:“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江之鹤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被人压在办公桌上亵弄的一天,男人脱掉了他的西装外套,然后慢斯条理地将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的剥开。他感觉到自己大片大片的肌肤被暴露在空气中,男人略显粗糙的大手顺着腰线一点一点的摸上来。
他不敢看陆峰的眼睛,咬着自己的指节浑身战栗着等待着男人的动作。
可陆峰停住了,他冷眼看着江之鹤白皙饱满的胸脯,两颗艳红色的奶头随着呼吸在鲜奶油般的胸膛上起伏,相当成熟的颜色。
心中莫名有些烦躁,陆峰放开了江之鹤,低声咒骂了一句:“他妈的,不知道被多少人碰过,脏死了。”
就这样一句话,直接将江之鹤打入深渊。
看着男人似乎要离开的背影,心脏抽痛的江之鹤知道自己必须做点什么,他顾不得上身赤裸,扑上去从背后紧紧抱住陆峰的腰身:“没有人碰过!”
“我很干净的,”江之鹤胡乱的亲吻着男人的后颈和肩膀,像是干涸车辙里的鲋鱼一般急切,低低的声音里带了点哀求:“你别走。”
高贵的美人像露出菟丝子一样的低婉姿态,这天下没有一个男人不会为之心软,但陆峰已经不是个毛头小子了,他也有自己的判断。
他回过神来,语气放软了一点:“那就证明给我看。”
江之鹤不说话了,冷淡的双瞳闪过剧烈而痛苦的挣扎,直到陆峰几乎以为他会让他离开的时候,江之鹤忽然苦笑了一下。
他望着陆峰:“事情不会更糟糕了,对吧?”
这是什么意思?陆峰还未来得及深思,江之鹤已经迅速地脱掉了自己的裤子,仿佛再慢一点就会丧失所有勇气似的。
看见那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陆峰却难得地没有任何狎亵的心思,因为他看见这个浑身都写着高傲的男人在发抖。
他阻止了江之鹤的下一步动作,将外套披在江之鹤的肩上:“别为难自己,害怕就算了。”
江之鹤靠在男人坚实的臂弯里,任由眼泪冲出眼帘。这个怀抱的一如少时温暖,他已经寻找了许多年。
他抬起头,眼含希冀地望着陆峰:“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我吗?”
“啊?我该记得啥?”这回轮到陆峰发傻了,他绞尽脑汁地在自己的记忆里搜刮,最终慎重地点了一个头,“真不记得了。”
想不起也就算了,他居然还反问江之鹤:“会不会是你认错人了?”
江之鹤赌气般地咬了男人的喉结与下巴,不过他自己也知道,他当时的狼狈的模样确实与现在相差甚远,于是垂着眼睛叹了口气:“忘了就算了。”
他把脸深深埋在陆峰胸口,声音闷闷的:“我没被别人碰过,这是我自己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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