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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里……还未完全苏醒过来的徐煜驰后脑处还残存着痛感,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摸,却带起一串锁链碰撞的清晰声响。
他猛然清醒过来,入眼是完全陌生的房间,他的手脚均被拷在一张床上。
这些手铐脚铐明显不是专门的警用工具,接触皮肤的地方均被柔软的皮革包裹,让人一看就知道用途情色。他身上自然也没有一件衣物,保养得宜的瓷白身体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
“你想干什么!”被迫摆出羞耻姿态的徐煜驰万分惊怒地看向站在一旁的陆峰,眼底结起骇人的冰霜。他深呼吸一口气,极力克制住自己想把陆峰撕碎的欲望,尽量放平语气:“放了我,你想要什么,我们可以谈。”
要是最开始就这么配合,事情不就简单多了。
陆峰的眼光直白地扫过徐煜驰赤裸着的美好肉体,既然真的符合系统要求,他自然就要索要更多的东西。
“给我生个孩子,我就帮你得到江家。”陆峰抬手去摸徐煜驰的脸,不出意外地被他一脸厌恶的避开。
被触及底线的徐煜驰再也不能维持姿态,憎恶之意溢于言表:“别碰我!”
“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算什么东西?”陆峰冷笑着反问一声,伸手扯着徐煜驰的头发将徐煜驰的头强行掰过来对着自己,“你马上就知道了。”
“垃圾,放……”徐煜驰的话还没能说完,就被陆峰粗鲁的亲吻吞没。男人厚实的嘴巴紧紧地裹住了他那两片薄唇,以似乎想要吞吃进腹的力度大力吸吮,滚烫的舌头粗野蛮横地搅弄舔舐,时不时压在他的柔软舌根,浓厚的男性气息几乎令他作呕。陆峰平实硬挺的面容落在徐煜驰的眼中只剩可憎,他毫不犹豫地狠狠合拢双齿。
“艹!”陆峰将徐煜驰重重地甩回床上,舌头上传来的剧痛让他五官扭曲。徐煜驰冷笑着吐出口中的泛着腥气的血水:“你也配碰我?”
“好啊!”陆峰擦去嘴边血迹,徐煜驰一直以来所持的轻鄙态度已经完全耗光了他的耐心。他反手抽开床边的抽屉取出一个小瓶,拧开盖子动作粗暴地给徐煜驰灌下。
“咳咳……放开我!”徐煜驰自然拼命挣扎,瞪大的桃花眼里传递出滔天的怒火,“你给我喝的什么!”
“呵呵,”陆峰用手指大力地拭去徐煜驰唇边流出来的粉色液体,“这可是我花大价钱买的好东西。”
“无论什么样的贞洁烈妇,只要喝下它,不出十五分钟就会变成只知道张着腿求肏的母狗。”
他的手指向下移动,猛然抬起徐煜驰的下巴:“不知道徐董能撑多久。”
立刻泛起的猛烈药性让恐惧感几乎充斥了徐煜驰的全身,他的双唇微微颤抖:“禽兽!你他妈就是个禽兽!”
陆峰挑挑眉面色不改:“我做的不就是禽兽该做的事儿吗?”他瞥着徐煜驰勃起的阴茎嗤笑了一下,“别着急,这屋里好东西多着呢?”
徐煜驰死死地咬住下唇,试图想在泛滥的情潮中守住一丝清醒,薄唇上很快见了血色,但猛烈的药性很快地侵蚀了他的意志。
他头脑混沌、意识模糊,浑身上下只有如潮水般的无尽燥热到处喧嚣,玫瑰色的乳头上传来密密麻麻的奇怪麻痒,身下那个已有二十多年无人造访的蜜洞因空虚而不断翕张。
好热……好痒……徐煜驰想用手抚慰自己躁动的身体,却因为双手被缚住,只能在床上疯狂的扭动身躯。
“哈啊~好难受~”他几乎要被这凶猛的药性逼出眼泪,模糊的视线只能影影绰绰地看见男人站在旁边。徐煜驰此刻已经意识不到自己身在何处,也记不起陆峰对自己的折辱,他现在满脑子只有对男人性器的渴望,无论是谁,都可以!
“帮……帮帮我……唔额”徐煜驰颤着嘴唇对陆峰吐出这样几个字,混杂着喘息的低沉音线愈发性感。
陆峰抱着手臂,饶有兴致地看着这雍容高贵的男人向自己服软乞怜,他摩挲了一下握在手上的纤细皮质软鞭,忽然扬手抽在徐煜驰翘起的奶尖儿上。
“啊!”那皮鞭上有许多细小绒毛,一鞭子抽下去,徐煜驰整个人都痛得一缩,还没有等他缓气来,陆峰抬手又是一鞭。
“啊哈~不要~痛~嗯啊~”鞭子如雨般不断落下,徐煜驰不断扭动身躯想要躲避,却身体受困不得不生生受下这一下又一下的鞭挞,养尊处优的健美身躯很快就布满了一道道细长红痕,在瓷白肌肤上显得更加可怜动人。
陆峰停下挥鞭的动作,伸手大力扯住他的乳头:“被打能叫这么骚?你到底是痛还是爽啊?”
好奇怪……徐煜驰无法回答,火辣辣的痛感和升腾起的淫靡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早已不能分辨。身份,自尊,现在都变得虚无缥缈,他只能顺从本心的大张双腿,声音中透出一点点动人的无助:“弄弄它,求你了……”
差不多了。
陆峰解开了徐煜驰的手铐,获得自由的徐煜驰立刻玩弄起自己已经渴望到将近崩溃的身体,他大力的揉弄自己的饱胀
', ' ')('胸肌,手指插进下身那个湿润的蜜穴里,可他的欲望不仅没能在他不得章法的自慰下得到满足,反而愈发暴涨,正在这时,一根粗如儿臂的紫黑性器突然凑到了他的脸庞。
陆峰握着鸡巴在徐煜驰的光洁面颊上撞了两下:“贱货,想要这根大鸡巴吗?”
阳具的难闻气味传到徐煜驰的鼻腔里,却是令他神魂颠倒的挑逗。他迷蒙地桃花眼痴迷地盯着陆峰的傲然性器,整个人无意识地跟随着陆峰后退的动作向前爬行着,在他跌下床的前一刻,陆峰及时伸出手接住了他的身子:“你看看你,多像一条发了情的骚狗!”
“我不是!”徐煜驰崩溃般地流出几滴眼泪,“求求你,求你肏我的屁股!”
他自暴自弃地抱住陆峰胡乱亲吻,再也不见一丝一毫抗拒的姿态,光滑手掌托着陆峰沉甸甸的性器不断抚摸。
陆峰一把他扯下来摔在床上,那高傲的俊美男人立刻抱着双腿摆出大大的M字,将股间那朵糜浪肉花竭力露在陆峰面前:“快~快插进来~”
“大名鼎鼎的徐董,真是比最不值钱的娼妓还下贱!”陆峰骂了一句,用自己的大鸡巴顶在徐煜驰穴口的嫩肉来回磨蹭了一阵。粗硬鬼头不断划过后穴瑟缩的褶皱,引得徐煜驰不断的向下压胯,似乎想要自发地将那根粗实长屌吃进穴里。可陆峰偏偏不肯如他所愿,两根手指插进去将那脆弱肉花撑到最大:“说,你是不是条骚狗?”
“我是,我是,”房间里只能听见徐煜驰彻底堕落的哀求,“我是你的骚狗,肏进来,求求你肏进来!”
“真乖。”陆峰像嘉奖宠物一样揉了揉徐煜驰的头发,大鸡巴对准徐煜驰早已饮水泛滥的肉穴一插到底。
“啊啊啊!”灭顶的快感在徐煜驰脑中炸裂,一直紧紧绷着的性器射出一股浓郁浊精,但他无暇体味射精的快乐,就立刻被陆峰蛮横凶狠的动作插得欲仙欲死。
“好大~啊哈~好舒服~嗯嗯~肏深点~啊啊~”被填满的感觉让徐煜驰爽得连脚尖都绷紧,更别说久旱甘霖的饥渴逼穴,狭窄肉腔剧烈地收缩,穴口死死的咬住陆峰的性器下部。
“老荡妇真他妈紧!”陆峰说着粗俗的情话,打桩机一样疯狂在徐煜驰的逼穴抽插,“再肏深点,肚子都给你肏烂!”
他说到做到,用圆硕龟头绵密地向上撞击,很快就将徐煜驰靠近肚脐的那一片皮肤撞出一小片红色,徐煜驰又痛又爽,捂着肚子放浪尖叫:“好棒~大鸡巴好棒~肚皮要被肏穿了~”
在催情药作用下极度敏感的身体柔媚如水,手臂搂着陆峰的宽厚后背,两条修长大腿自发性地盘在陆峰腰上,陆峰喘着粗气猛干徐煜驰湿滑软腻的肉道,交合处的淋漓汁水酣畅的洒了一床。
他强行把两个手掌垫在徐煜驰的丰臀之下,或许是因为久坐办公室的缘故,这两个肉团格外肥腻绵软。陆峰忽然使力,突然拖着徐煜驰的屁股将人从床上强行托起,徐煜驰一声惊呼,整个人在往下一滑,陆峰尺寸非人的长鸡巴彻头彻尾的贯穿了肠道顶在胃上,让他发出一阵干呕。
陆峰故意抱着他颠了两下:“怀上老子的孩子,以后吐得时候还多着呢。”他就着这个站立的姿势把脸埋在徐煜驰的丰腴胸肌上,舌头压着柔软乳肉不断地吮吸舔舐。
“都说外甥像舅,我看之鹤可不像你,”陆峰口齿含混的说,“之鹤的奶子可比你大多了。”
“老子给你吸大一点,免得你以后饿着我儿子。”
“不……不要孩子……”徐煜驰明明意识模糊,潜意识中却依然留存着对这件事的抗拒,他微张双唇挂在陆峰身上扭动身躯,“插我~啊~嗯嗯~不要孩子~”
他抗拒的姿态惹恼了陆峰:“不识好歹的贱货,这可是之鹤求之不得的事!”他疯狂顶弄腰身,将他徐煜驰干的魂飞破散,“不是喜欢被肏吗?老子就让你永远大着肚子!”
“啊啊~别~太重了~要被插死了~哈啊~轻~轻点儿~要去了~”徐煜驰的阴茎一跳一跳,显然又在高潮的边缘。
陆峰毫不留情地握紧了徐煜驰的根部:“谁他妈允许你这个贱货射了!好好伺候老子的鸡巴,别惦记着你的贱东西!”
脆弱的性器被掐的生疼,徐煜驰的蜷起高大的身躯,下巴难耐的压在陆峰肩上:“呜啊~难受~别~啊哈~你放开~”
回应他的只有陆峰粗暴的肏弄,粗长龟头一下一下捣在肉腔深处,柔嫩的屄口很快就被蹭的一片红肿,随着时间的流逝,身体上的疼痛慢慢明显,理智逐渐回笼的徐煜驰面色一片惨白。
他在陆峰怀中剧烈挣扎起来:“畜生~啊哈~你放开!”
“怎么?清醒了?”陆峰抱着走了几步,将人抵在一旁的柜子上,他轻蔑看着徐煜驰,“是不是忘了自己刚才怎么求着我上你的?”
“嗯?我的骚母狗?”
他的轻哼落在徐煜驰耳中无异于恶魔的呓语,他有些绝望的闭上眼睛:“你他妈就是个疯子。”
他将牙关闭死,决意不能再透露出一点快活的呻吟,但陆峰怎么可
', ' ')('能如他所愿,双手狠捏住他的双乳,将两团乳肉捏的胀痛绵软、乳头颤抖。鸡巴肏屄的动作却变得轻缓柔和,可这样不断蹭过敏感点的动作却比大开大合的动作更加难耐。
“唔额~”一声轻吟最终还是在脆弱的意志之下溢出唇边,徐煜驰空洞的微张双眼,眼底一片悲凉。
他就像一具空壳的木偶,任由陆峰索取,他顺从陆峰的动作,哪怕这个强暴了他的男人真的把大股精液全数射进他的身体,他也只是颤动着睫毛抬了一下眼皮。
感受到身体里滚烫的肮脏液体,徐煜驰冷漠地看向陆峰:“结束了吗?”
本来因为他受孕成功而高兴的陆峰听见这话,脸色也难看起来:“你是不是学不会听话?”
徐煜驰勾了一下唇角,露出一个无比讥诮的冷笑,他对着陆峰一字一顿地重复了最开始的那句话:“你算个什么东西?”
他妈的,这个贱货!
被彻底激怒的陆峰不顾徐煜驰疲惫无力的模样,大力的将人甩到一旁。浑身疼痛的徐煜驰几乎没有什么反应,他将手臂支在地上撑起身体,淡淡地吐出一句:“垃圾。”
“老子倒要看看你这个骚货能硬气到几时!”陆峰在房间里找出一根假阳,虽然不如他的尺寸,却也十分粗壮,他扯着徐煜驰的脚腕,将那根假阳用力插进徐煜驰还未合拢的穴口。
已经十分肿痛的肉壁再度被撑开的感觉痛的徐煜驰脸色一白,但这还没有结束,他眼睁睁地看着陆峰又取出一条白色的贞操带,上面有一个圆圆的凸起,正好紧紧地抵住他的穴口。贞操带上还连接着一根细细的软管,软管顶端有一处金属的圆钝尖头。
徐煜驰有些慌张,他没见过这种东西,但隐隐约约猜得到这东西要放进什么地方。果然,陆峰握住金属棒,沿着他柔软细嫩的尿孔往里戳弄。
痛!男性最脆弱的地方就这样被强行入侵,若不是为了维持尊严,徐煜驰几乎就要在陆峰面前痛呼出声,但他仍旧是蜷起了整个身体,才能面前抵御那蚀人的痛楚。
幸好那根金属棒很短,陆峰没用多久就将它全部插入了徐煜驰的性器。他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这东西是指纹的,除了我之外没人可以打开。这根金属棒放进去间断就会张开,你要是不怕鸡巴废掉,大可以自己把它拿出来。”
陆峰轻轻拍了拍徐煜驰的肚子:“不过你放心,什么时候你学会做母亲了,我自然会把这些东西都取下来。”
他无视了徐煜驰如刀子一般的憎恶眼神,将人抱回床上:“好好休息,醒了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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