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昏时分,兵部侍郎薛怀阳正想用食,便有丞相府的门人来传召,说是今夜丞相设宴,请他们务必前往。他与丞相柳光寒乃是同届进士,关系自然也亲厚些,后者虽被封为皇后,但朝臣们大多还是以丞相的身份待他。
春寒料峭,薛怀阳甫一感受到屋内和熙的暖风,禁不住打了个哆嗦。暖桌旁围了几个朝臣,空着的位置只剩自己一个,他忙迎着笑脸上去,说自己晚到,应当多罚几杯。
这一抬眼,这位兵部侍郎却是有些失神。正中那人着了一身翠绿锦袍,搭着白狐皮披风,许是几杯热酒下肚,脸上红晕衬得容色如许娇艳,连见惯了他模样的薛怀阳也慌忙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柳光寒浑然不知自己在旁人眼中是如何一番冶艳模样,只是微笑道:“此次陛下大胜归来,虽说前方辛苦,可这后方也有劳诸位大人了,光寒斗胆,敬诸位同僚一杯。”
众人纷纷道不敢,自也还礼。如此一来二去,席间气氛也渐渐活络起来。在场几位都是肱骨重臣,说起这小半年的辛酸艰难,倒也似打开话匣子一般滔滔不绝起来。
薛怀阳不擅酒,加之多饮了几杯,混着屋内地龙暖融融的气息,不禁有几分头晕目眩起来。这一下,却是发现了些许不寻常的地方。
不知怎的,他总觉得丞相今日颇有些坐立不安,与素来的沉着冷静截然不同。那人如玉面容上透出几许红晕,比晨间天际那一抹红霞还要动人,眉梢眼角不知为何也染上了淡淡的情意,更显得那对狭长凤目顾盼生辉,惹人爱怜。
薛怀阳坐在柳光寒左侧,如此瞧了好一会,他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起来,鼻尖萦绕着柳光寒惯常使用的苏和香气,可这味道中仿佛还混杂了某种……难以言喻的暧昧气息。
他心跳得越来越快,甚至想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将那人搂在怀中好好疼惜一番。正当这位兵部侍郎欲行不轨之事时,柳光寒突地站起身来,呼吸略有些急促:“光寒身子略有些不适,便不耽搁各位大人雅兴了。”
席间酒热正酣,无人注意到丞相这细微末节的异样,众人客套一番,也未曾放在心上,独有薛怀阳望着柳光寒匆匆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如此过了小半个时辰,仍旧未见柳光寒归来的迹象。薛怀阳头脑发热,踉跄着脚步让婢女扶着自己也去内室醒酒,旋即找了个借口说自己要小憩片刻。婢女不觉有异,便依礼退下。薛怀阳偷偷起身,蹑手蹑脚地朝柳光寒院内走去。
借着草丛隐蔽,他悄无声息地走到窗下,瞧着内里的场景。
厚重的帷帐大开,一个浑身赤裸的男子仰卧在床榻间。翠绿的衣裳被丢在一旁,内衫凌乱不堪,帷帐上垂下的绳结将他的四肢捆住。胸口大开,敞露出浑圆的奶子和诱人的奶头。亵裤早已不知去向,修长的腿被高高吊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薛怀阳眼中。
兵部侍郎心中一颤,几乎要惊叫出声,却又忍不住继续视奸着昔年的同窗好友。
柳光寒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薛怀阳猜想兴许是方才饮酒之故。再往下身看去,他才恍然大悟方才丞相的坐立不安究竟是何原因。
男子引以为傲的阳根顶端,却是被硬生生插入了一根女子的珠钗。那金坠子约摸二寸有余,上头垂落的珍珠流苏泛着湿润的光泽,显然是被其中淫液打湿。薛怀阳口干舌燥地咽口水,终于将目光投向了柳光寒的私密处。
他有妻有子,妾室中亦有几位双儿,但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之景。会阴处光滑无比,半分毛发也无,肉缝边缘是肉粉色的,因着被淫液所浸,故意一张一合地翕张着,如同脱水的鱼,直看得男子呼吸急促,血脉贲张。
正当薛怀阳大饱眼福之际,一抹明黄色身影骤然撞入眼帘。叶沉掀帘从内室出来,用靴子在柳光寒勃起的男根上轻轻揉捏:“皇后这便忍不住了?”
这事还得从半月前说起。那天皇帝心满意足地从北邙山回宫,未想却撞上了恰好来看望侄子的柳光寒。
他虽早知皇帝与侄儿有不伦之事,但不代表允许祁衡自作主张给侄儿下药来讨皇帝欢心。可偏生受祁衡身份所限,柳光寒也动他不得,更遑论叶沉觉得他此事做得颇合自己心意。祁衡行事阴狠毒辣,与从小饱读诗书的柳光寒背道而驰,叶沉却不知为何,偏是让祁衡当了太子太傅,悉心教导叶言卿。
因着这许多因果,柳光寒本就与祁衡不对付。此次更是郁结于心,竟是在政事上犯了几个不大不小的纰漏。朝堂之上势力云集,皇帝子嗣单薄,不少人私下认为柳光寒更应该专心尽皇后职责,不该独占这丞相之位。此事虽都让叶沉力排众议压了下来,但这私底下的惩罚自然是少不了的。
譬如今日,叶沉方才陪皇帝用过膳回府,正想小睡片刻,却只觉身子越发燥热。好容易清醒过来,却见叶沉不知何时到来,正屈尊降贵地扫着香炉里的香灰。
他对香气最为敏感,自然闻得此并非苏和香,而是皇帝秘制的媚香。火烧般的灼热感随着这股气息蔓延开去,很快吞噬了他的意识,带来淫荡的渴求。
好
', ' ')('想被大鸡巴狠狠插入。
在被叶沉抱住时,他嘴角溢出一丝苦笑来。叶沉怎会如此轻而易举便让他解脱?
果不其然,皇帝的手指在阳物上逡巡着,等到顶端马眼缓缓露出一丝缝隙时,才把早已准备好的珠钗插了进去。
疼,好疼。柳光寒剧烈挣扎起来,疼痛让泪水染湿眼眸,他刚想开口求饶,却听见从自己口中溢出的是不受控制的浪叫。
羊脂玉般的肌肤触感细腻至极,在媚香的催动下,控制不住的涎液从柳光寒口中溢出,致使那丰润嘴唇在透明液体的湿润下更加诱人,让人忍不住就想要上去啃一口。
“丞相可还记得这枚珠钗?”叶沉俯身轻啄着他的唇,一边温声软语地问着。
柳光寒强忍着疼痛,紧紧咬住牙齿,生怕外头的婢女听到些什么不该听到的动静。声音细细的,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如同可怜的鹿:“臣……记得。”
“是呀,”叶沉感慨着,“朕那是还是太子,瞧着先帝赐给母妃的珠钗好看,便像模像样地给你也打造了一枚。”他将那根珠钗插得更深,直直抵向尿道。带茧的大手摩挲着细腻皮肤,在柔软的胸脯上打转流连,惹得柳光寒抖如筛糠。叶沉是知晓这药好处的,他的丞相现在敏感到只要轻轻触碰肌肤便能欲火燎原,他的身子烫得厉害,想必也想吃鸡巴想得紧了,若非还保有最后的一份清醒理智,现在想必就要挣扎着爬到自己身上来。
“现在看来,朕当时的眼光还是不错,这珠钗可衬得很。”他捏住红果似的奶头,对着那处又掐又捏,玩弄到红肿才肯罢休:“宴席也该开始了,丞相先去应付他们罢。”他正要解开柳光寒的束缚,却突地瞧见旁边一物,蓦地失笑:“朕怎么把这等宝贝给忘了。”
正说着,他取下那枚珠钗,将一早准备好的香甜酒水顺着已经扩张开来的尿道口徐徐灌入。到底是担心这人娇嫩的身子,才倒了小半便停下来:“罢了,朕实在舍不得如此对你,待会别在那些人面前露馅便是。”
一股接一股的水流沿着尿道进入身体里,还带着辛辣的痛楚,柳光寒觉得自己快要被玩坏了。奇异的感觉从小腹升起,思维渐渐变得迟缓起来,甚至连面前人的容貌都变得模糊不清。
叶沉贴心地用珠钗堵上龟头,并细心地帮他穿上厚实衣裳,末了还不忘拍拍他的臀尖:“丞相可要仔细些,不然。”意味深长的话语让柳光寒心中一颤,甚至连站立都有些不稳,只得唤来婢女将自己扶进去。
才刚坐下,又要应付那一堆朝臣。柳光寒用尽气力狠狠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才勉强借着疼痛恢复神智。
这便是薛怀阳瞧见他大腿上尽是青紫痕迹的缘故。
距离方才叶沉灌酒已经过去一个时辰,可鼓胀的膀胱依旧没有得到释放,方才在席间被迫饮入的几杯酒更是在无形中加剧了痛楚。他倒在床上,连动弹一根手指的气力都没有,只能任由叶沉用极其色情的姿势将他捆在床榻间。
才从内室出来,皇帝便极其敏锐地发现了窗外那双窥视的眼睛。他唇角勾起一抹笑容,手指摸向那人大张的腿心:“看来已经有人发现丞相的秘密了。”
“唔……”身体再不能接受任何一点轻微的刺激,柳光寒心口泛起一阵接一阵的心悸。下一秒,尿液竟是冲破了珠钗,狂飙而出,有如潮吹般惊心动魄。排泄的快感让男人瞳孔翻白,眉头紧皱,几乎要晕死过去。与此同时,皇帝的阳物也跟着冲入温暖至极的女穴内。
突如其来的巨物遇到娇嫩媚肉,柳光寒终于忍不住浪叫起来,口中溢出一连串如泣如诉的呻吟。
窗外那人似乎也没想到内里场景会如此刺激,衣物与草丛摩擦的窸窣声悉数传入皇帝耳内,惹得他低声笑道:“这人可真是大胆得紧,竟然对皇后有非分之想,光寒说他会是谁呢?”
女穴一阵紧缩,无比配合地欢迎着阳物的到来,内里如同开了闸的大坝,源源不断地分泌出粘稠的液体。
“臣……臣不知……啊啊啊。”
饥渴的肉穴紧紧裹着鸡巴,迫不及待地将龙根引入更深处。柳光寒哆嗦着身子,努力迎合着面前男人的冲撞,或许因为有人在一旁窥视,这让他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
“鸡巴……鸡巴肏得光寒好舒服,陛下,夫君……再……再深些,光寒还要。”
被插入的渴望根本无法停止,宫腔紧紧绞着鸡巴,几乎让叶沉爽得缴械投降。
短暂的迟疑后,皇帝撑起身子,居高临下看着他的丞相,将柳光寒高潮时的美景悉数挡在了身前。
“你是朕的,无论生死,你永远都是朕的。”
柳光寒脑中脑中昏昏沉沉,体内焚烧的热度难受得几乎快死去,喉中间歇性的抽噎几乎让屋外的薛怀阳以为他要哭死过去。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依稀在那高昂的浪叫中分辨出了些许破碎的语句。
“臣所有的一切都是皇上的,臣……啊……臣的骚逼只吃……唔……皇上……皇上的鸡巴。”
这句无心之语却是最能道出平日
', ' ')('里那些说不出来的话,叶沉只觉得脑中轰然一响,大骂了几声骚货,也管不了窗外究竟是谁人如此大胆,开始失控般得大肆进出顶撞。
粗糙的毛发摩擦着女蒂,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眸中落下,柳光寒抽搐着,竟是达到了三处的高潮。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