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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凝虚是被一阵齐整的脚步声唤醒的。
他睡得很浅,犹如惊弓之鸟般,一点异样的响动都能让他瞬时清醒过来。口里是阵阵苦味,还有淡淡的血腥味,勉强扶着墙站起身来,只觉头昏脑涨,烦闷欲呕。
这里是行宫一处闲置的院落,本朝太祖的两名皇后皆在此行宫丧生,因此被后人视作不详,致使历代帝王都将不受宠的妃嫔或皇族子嗣发落安置在此。宫中人对此十分忌讳,从来不敢多提半句。
叶凝虚乃是尚书萧情语所出,从出身起便占了万千宠爱去,再加上其才思敏捷,聪颖好学,更是被评为诸王之首。他六岁便被封为王,赐号端,一应器用都是最好的,哪里受过现在这般苦楚,不免心中郁结,郁郁寡欢。
脚步声渐渐远去,并未在他房门前多坐停留,想来正是皇帝派来监视他的士兵。叶凝虚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爬回了床榻上,蜷缩在一处小角落中。
这半月来所发生之事恍如一场梦境,那日他与哥哥叶言卿在月下饮酒做赋,彼时诗兴大发,免不了说些淫词艳曲。如此这般,便是遣散了下人幕天席地欢好起来。他从小便依恋兄长,待得年纪大些,才明白自己对兄长的爱慕并非寻常兄弟,而该是男欢女爱。
叶言卿自叶凝虚幼时便被封为太子,后者淡泊名利,独爱喝酒赏花,没了这负担,更是狂放不羁,并不将世俗礼法放在心上。如此一来,兄弟二人自情窦初开时,便已纠缠在一处。叶凝虚从不遮掩自己对兄长的爱慕,却也得顾及此乱伦丑事对叶言卿的影响,故而许多年来,外人都只当兄弟二人情意深厚,从不知晓其中秘闻。
可那日皇帝不知从何处得了消息,竟是三更天带了丞相尚书二人前往端王府。彼时兄弟二人同榻而眠,浑身赤裸,身上尽是说不尽的暧昧痕迹。柳光寒脸色煞白,几乎便要昏厥过去,叶沉更是震怒万分,抬手便要打叶言卿。
叶凝虚当机立断,心想自己死也便罢了,定要保下兄长。于是挺身上前,伸手挡了这几下。
沉闷的一声痛呼,叶凝虚只觉气血翻滚,喉头腥甜,蓦地吐出一大口血来。
叶沉似乎也被他的举动吓住了,一时行动有些迟缓,萧情语连忙上前将二人拉扯开来,才避免了这场父子相杀的人伦惨剧。叶言卿心疼得要命,刚想细看他脸上的伤势,谁想叶凝虚强忍疼痛将他推开,一把跪在叶沉面前,咬牙道:“父皇,此事尽是孩儿一人过错。孩儿天生淫贱,用了下作的手段勾引兄长,请父皇饶恕兄长,所有罪过儿臣一人承担。”
叶沉眼底浓郁的黑色几乎能望到人的心底里去,他冷冷地看了一眼萧情语:“尚书,你可真是给朕生了个好儿子!”言罢,挥袖离去,再也不想多看两个儿子一眼。
柳光寒看也不看萧情语,径直将叶言卿拉了出去。
待得屋内安静下来,叶凝虚才敢抬头,一旁的萧情语倒是神色如常,淡淡道:“起来吧,人都走了。”
叶凝虚松了一口气,整个人软倒在地,鲜血沿唇边缓缓滴落,颇为触目惊心。
萧情语上前将他扶起来,替他整了整衣襟:“这事是怎么泄露出去的?”
叶凝虚猛然一震,混乱的脑子总算有了些许思绪:“父亲的意思是说……有人故意想要兄长。”
“慎言。”萧情语捂住儿子的嘴,语气颇有些森冷:“这件事情为父自会替你处理,只是这段时间皇帝正在气头上,难免要委屈你。”
叶凝虚握着萧情语冰凉的手,有无言感动落在心头:“多谢父亲。”这些年来,他虽如众星捧月般被人宠爱,父亲萧情语在其中也只能算不冷不淡,仿佛自己不是他亲生的一般。可直到今日,他才发现他唯一能依靠的或许不是皇帝,不是兄长,是他的父亲。
次日,端王因言行有失,行为不端被叶沉罚去了行宫思过。朝臣颇为惊讶,纷纷不解皇帝怎会突然对最宠爱的儿子下如此重手。有人曾怀疑此事和东宫太子有关,可叶言卿依旧置身事外的态度,又让大多数人否认了这个猜想。
被送去行宫的叶凝虚自然不知道自己的事情在朝中掀起了怎样的波澜,他只是第一次知道,原来日子也可以这般漫长难捱。外头晴空万里,在这屋内,只觉得光都被隔在了外头,一切昏昏沉沉。
他蜷缩在角落里打盹,却再度被人声吵醒。依旧是齐整的脚步声,可这次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门口才停下来。
“你们在外面等着。”
“是。”
是叶沉的声音,叶凝虚悚然一惊,下意识地直起身子来,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门口。
老旧的屋门被推开时发出晦涩的吱呀声,屋内黑漆漆的一片,今夜无月,连光也照不进半分。
叶沉蹙眉走进来,将桌上的烛火点了,便瞧着自己小儿子缩在角落里颇有些惊恐地望着自己。叶凝虚消瘦了许多,本就宽大的袍袖更显得空空落落,整个人仿佛都要被罩进去。
父子二人就这样对视了一会,最后还是叶沉先开了话头:“一段时间不见,连礼数都忘干净
', ' ')('了。”
叶凝虚赶忙支棱起来,几乎匍匐在地:“儿臣见过父皇。”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嘶哑软弱,虚得很。
叶沉盯着他,如同审视猎物一般看着自己的儿子:“看来你对那天的事情还是没有半点反悔之意。”
灯花骤然炸开,引得叶凝虚心中一颤:“儿臣不悔。”
“好一个不悔,”叶沉淡淡道:“你可想知道太子是怎么说的?”
叶凝虚跪在地上,不知该如何回答,干脆便默不作声。
“他亲口对朕说,你罔顾人伦引诱他,他一时失察,才会着了你的道,做出这等丑事。”
叶凝虚心头一痛,像是被刀狠狠划开心脏,他不愿意去相信叶沉的话,可这些天来独有父亲萧情语托人给他带了口信。他最为爱慕的兄长却如同无事人一般,将他抛在脑后不闻不问,可他又能如何呢?
“兄长……说得不错,一切都是儿臣的过错。”
叶沉轻轻嗯了一声,走近了些,他的靴子在烛火的照耀下散发出乌黑的色泽,就如同他本人一样,让人觉得阴郁而不可捉摸。
秋初的夜里,暑热未消,叶凝虚却觉得自己平白无故出了一身冷汗,连带着脑袋也昏沉起来。他连日来都吃得很少,现在叶沉站在面前,却觉腹中饥饿无比。
“你当真喜欢言卿?”叶沉伸手过去捏起他的下巴,逼迫儿子看着自己,“如实告诉朕,朕不会怪罪你的。”
叶凝虚像是着了魔一般,被皇帝的虚情假意骗了去,脱口而出:“自然是真的,儿臣可身死,却不可没有兄长。”
叶沉的笑意渐渐隐去,态度却是温和了许多:“起来说话吧。”
他拉着小儿子的手,两人坐在了床边。叶沉第一次从男人的角度去打量自己这个宠爱的儿子,当年那个眼睛都睁不开的婴儿如今已是面如冠玉的美青年,如果他不是自己的孩儿,约摸自己也会将他纳入后宫罢。叶沉这般想着,嘴角浮现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凝虚,好好与朕说说,你是怎么伺候言卿的?”
叶凝虚惊愕地瞪大了眼睛,没想到父亲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的心里顿时升起一阵不详之感,但只得嗫嚅开口:“便是……男欢女爱之事。”
“既然你可以这般侍奉亲生兄长,那侍奉亲生父亲,更应该不在话下。”
此话好比平地惊雷,吓得叶凝虚几乎要从床上跌下去,他张了张口,却说不出半个字来。
叶沉也没说话,坐在旁边就这样打量着他,父子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叶凝虚才像是想通了什么一般,眼里的光晦暗不明:“只要儿臣这样做,父皇就会放过兄长么?”
男人并没有回答,也没有否认,似乎已经默认他的言语。
外人总说自己风流不羁,离经叛道。现下看来,自己这点却也是继承自父亲。叶凝虚苦笑着,颤颤巍巍地解开宽大的衣袍,白色的中衣勾勒出少年的单薄身形,越发显得他面容惨白,凄苦伶仃。
叶沉突然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他灼灼目光仿佛已经透过衣裳将儿子的身体看了个遍,这让叶凝虚又是羞耻又是难耐。
最后一件衣裳也落在地上,细腻而白皙的肌肤掩盖不住主人的害怕和恐惧,叶凝虚哆嗦着,想要伸手去替叶沉脱衣。
“不必,你先自己弄弄给朕看。”
叶凝虚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他,在眼中盈了许久的泪终于落下,眸里只剩下绝望和伤心。“父皇也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对儿臣做出这等肮脏之事吗!”
“言卿做得,朕便做不得?”叶沉嗤笑,指腹在儿子满是泪痕的脸上轻轻摩挲,划得极慢,极轻。
原以为被监禁在行宫已是此生最后的归宿,未想地狱之下另有十八重深渊。叶凝虚全身都在发抖,双手好像根本不受自己控制,使不出一点力气来。他想逃跑,想求饶,甚至想一死了之,可他此刻只能如笼中之鸟,在深渊里等待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一切。
“父……父皇,儿臣……儿臣实在……”
“放肆!”叶沉骤然提高了声音,吓得叶凝虚跌坐在地,他有些不耐烦起来,呵斥道:“朕的儿子敢做敢当,绝不是此等孬种。朕再说一遍,做起来,自己弄给朕看。”
院内寂静无声,并未有巡视的士兵,但叶凝虚仍是觉得黑暗中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自己,看着儿子在父亲面前淫乱的荒诞景象。可越是这样想,他的身体越是燥热起来,叶凝虚伸手抹去眼泪,咬唇脱下了亵裤。
自打与兄长欢好之后,他便明白双儿的身体是如何敏感淫荡。如今小半月未曾有心思琢磨床笫之事,再加上郁结在心,未曾想那半软的物什才稍稍抚弄几下便有了反应。
烛火的噼啪声不绝于耳,叶凝虚脸上满是细密的汗珠,试图挺直背脊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般狼狈。
“看来这段日子凝虚寂寞难耐,不愿意让朕来的话,唤下人进来也无不可。”
叶凝虚紧紧咬着唇瓣,憋出几个字来:“不……不要,不要让人进来,儿臣求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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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沉只是笑着,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儿子的秘处。阳根顶端淅淅沥沥地滴下液体,下方女蒂高高挺起,被淫水染得通红。叶凝虚怕极了,连带着揉弄性器的手指也哆嗦起来,不经意划过最为敏感的沟壑,引起一身战栗。
身子实在太熟悉男人阳具的滋味,没有插入,已经很难再达到高潮。叶凝虚使了百般手段,那物仍是红肿发硬,怎么也泄不出来。
叶沉冷笑一声,突然抬脚,就这样直接踩在了他的阴茎上。
叶凝虚身子一僵,险些又要跌落下床。皇帝的靴子乃是特制,恰好处在坚硬和柔软的平衡点上。他能感觉到父亲的脚底不轻不重地摩挲那团软肉,似是在把玩什么好玩儿之物。时而有生硬地挤开细缝,将靴子的尖端蹭进去摩擦。叶凝虚哪受得住这个,没一会那淫水如泉涌,将靴子染湿。
少年呜咽一声,整个人软下去,剧痛和快感同时袭来,泪水直掉,同时阴茎不可抑制地喷薄出几股白浊。
待得清醒过来,才看见那肮脏物什竟是落得皇帝靴子上点点白浊。叶凝虚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便要替叶沉清理干净,谁想后者直接脱了靴子,俯身压在他身上,炽热的胯下如同一把利刃,将叶凝虚的面子里子通通撕碎。
“凝虚好舞文弄墨,琴曲笛艺也不在话下,只不知这品箫上有几分斤两。”
叶凝虚脑中轰然炸开,叶言卿疼他得紧,于此事上从不逼迫于他,没想到皇帝竟要……屋内闷热,烧得他烦闷不堪,偏生这情绪也没个出口。
沉默了好一会,生怕父亲又想出什么旁的来折腾,叶凝虚只得硬着头皮俯身下去,将脸凑近男子胯下。
他害怕得很,连替叶沉解腰带都弄了好一会,好不容易从层层叠叠的衣袍里掏出那根鸡巴时,那物已是生龙活虎,在他手心里突突跳动,令人望而生畏。
见他半晌没有动作,叶沉又不耐烦地开口:“怎么,被朕这龙根给吓着了?还是说言卿从未对你如此?”
叶凝虚哪里敢说话,只得赶忙低下头去张口将龟头含入口中。
若说上次同沈疏琅是各怀鬼胎,这次自己对叶凝虚便是单向强迫,尤其是还是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叶沉只觉得全身气血全向下半身涌去,他伸手抓住叶凝虚的头发,将整根物什塞了大半进去。
叶凝虚口中尽是腥臊气息,呕吐感越发剧烈,下意识便要咬下去。叶沉那阳根被牙口刮得生疼,箍住他的下巴,在小嘴里剧烈抽插起来。
少年抵抗不得,唇舌任由男人蹂躏。可那东西顶得他反胃欲呕,他控制不住,泪水随着皇帝的动作滚滚而下。
不知为何,越是瞧叶凝虚如此,叶沉心里头便越发生出一种蹂躏的欲望来。只觉得少年生涩的反应让他更加畅快,只是铆足了劲毫不留情地贯穿。
“呜……”如小鹿般发出乞求的哀嚎,那鸡巴大得将他整个口腔都塞得满满当当,叶凝虚难受至极,只能在泪眼朦胧中恳求着叶沉。这样的折辱,实在比其他肉体上的痛楚更要难受千倍百倍。
也不知这样的状况持续了多久,直到叶沉终于松了一口气,将精液悉数射进了儿子口中。
屋内腥臊气息经久不散,叶沉将窗户推开,顺手将博山炉中的香点燃。
烛光点点,帷帐之后,叶凝虚青丝如瀑,赤裸着身子躺在榻上。娇小的乳房不住起伏着,肌肤呈现出情动的淡粉色。他紧紧夹着双腿,低声讨饶道:“父皇,放过儿臣罢……不,不行。”
叶沉凝眸看去,那女穴嫣红诱人,甚是饱满,内里层层叠叠的媚肉紧紧缠着自己的手指,周遭好似酒晕染上玉色肌肤,甚是好看。他屈起手指,笑得意味深长:“你对言卿也是这般欲拒还迎?”
叶凝虚泪眼朦胧,不知是在点头还是摇头:“不……不是,兄长……啊……兄长。”
无论哪个男子都不会喜欢在此时听到别人的名字,即便那是自己儿子。叶沉的脸色晦暗不明,双指在内里的一处狠狠一按。
少年失声尖叫起来,淫水加精水又泄了满床。叶沉嗤笑着沾了些许,顺着小腹抹上去,将他胸前那两团软肉也蒙上水渍。高潮的快感实在让人难以抗拒,叶凝虚浑身酸软,又觉得全身说不出的舒坦,竟情不自禁地朝皇帝怀里缩去。
叶沉笑着,就着那乳肉拉扯揉搓起来。叶凝虚被他弄得快活,忍不住呻吟出声,一时也记不起来同自己欢好的人姓甚名谁。
“你瞧,言卿能给你的,朕也能给你。”言罢,他径直分开少年双腿,将自己的东西送了进去。
烛火明明灭灭,暗红色的流苏轻轻摇晃着,倒映出叶沉同叶凝虚交合的影子。后者骤然被填满,女穴食髓知味地缠着巨物,喉间溢出甜腻而悠长的呻吟,双手自然而然地搂上父亲的脖颈。
他的凝虚,他最疼爱的小儿子,内里竟是如此紧致湿热。叶沉长长呼出一口气来,深深浅浅地动作着。
肏弄自己的人不是兄长,但也定是一个与自己极其熟悉之人。穴眼贪婪地吞吃着鸡巴,不顾廉耻地渴求更多,
', ' ')('叶凝虚觉得自己好似那汪洋大海上的一叶扁舟,注定要在这情欲之海里沉沦翻滚。
叶沉先前已泄过一回,如今便更有心思玩弄儿子的身体。捏着那奶头把玩片刻,让叶凝虚觉得自己好比青楼里年老珠黄的女子,只能让客人予舍予求。
叶沉掐着肉臀,让鸡巴狠狠地顶到子宫里头去,叶凝虚爽得几近麻木,哑着嗓子哭天喊地,又是父皇又是兄长地乱叫。皇帝明白这是肏开了,又伸手去捏儿子的阴茎。
少年哪受得起这前后夹击,这回更是被灭顶的快感吞没,哭喊着泄了皇帝一手。
叶沉被他夹得爽快,到底还顾念着怀中人与自己的关系,笑着想将鸡巴抽出来射精。谁想内壁越发绞紧,摆明是不让他出去:“啊……要……要生孩儿。”
这混小子,等清醒过来还不知是如何后悔呢。叶沉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低声道:“凝虚是要给兄长生孩儿,还是要给爹爹生孩儿?”
“都……都生,一起……生……啊啊啊啊!”精液飚射而出,打在娇嫩的媚肉上,叶沉拉过儿子紧紧贴紧自己,烫得叶凝花心乱颤,就此昏死过去。
叶沉草草抹了抹身子,唤了个贴身的侍卫进来替叶凝虚清理。这人是刀里来火里去的,天塌下来神情也不变,自然不会将这等天家父子乱伦的事情放在心上。他陪着叶凝虚小睡片刻,记起今日需回皇城,又准备起身离去。
宫人迎上来伺候,却被他赶了出去,只得隔着屋门说话。
“明日派人将端王接回去罢。”
“是,”那宫人不知怎的,偏多嘴问了一句:“为何不今日与陛下一同回去?”
叶沉蹙眉斥了声大胆,等到宫人离开时开始寻思着是否让柳光寒拟一份名册,换几个贴心婢女来伺候。
正思索着,沉沉睡去的叶凝虚突然小声呜咽了起来,朝他所在的方向靠了靠。少年裸着身子,鬓发散乱,脸上红潮未去,当真惹人怜惜。叶沉伸手摸了摸儿子头顶,犹如他幼年哄他入睡一般。
叶凝虚似有感应,蹭着身子往皇帝怀里缩去,红舌意犹未尽般地舔了舔唇。
叶沉的眼神再度暗了几分,一边轻拂着儿子的脸颊,一边不动声色地将他搂入怀中。叶凝虚清醒时肆意风流,睡着了倒是乖巧得很,让皇帝再多的心思也化作叹息。来日方长,他们还有的是机会好好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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