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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奏陛下,丞相柳光寒已到。”
“叫他进来。”
不多时,柳光寒便跟在内侍身后进了御书房,几乎是推开门的瞬间,他就闻到了极其熟悉的气味。但他只是微微蹙眉,便在同样不动声色的皇帝面前谈论起了早朝的诸事。
房间内并不算十分安静,廊外春光正好,少不得吸引些鸟儿常驻。
“陛下打算如何处置那位小王爷?”
他口中说的,正是那日觊觎祁衡的东平王四子。自从那晚竞拍初夜失败后,这位小王爷便在天香楼夜夜笙歌,非吵着要寻出那位白发美人一亲芳泽不可。
这事虽然不大,但对东平王的政敌来说却是个好消息。因而故意在早朝时提及此事,说小王爷沉迷声色犬马,道德败坏。
叶沉咳嗽两声,倒没忘记这事情的始作俑者乃是自己。他不动声色地将放在奏折上的手放在大腿上,淡淡道:“便依照丞相所言,罚半年的俸禄,禁足三月,以儆效尤。”
“太傅昨日为朕寻来几幅前朝墨宝,丞相可要与我一同品鉴?”在柳光寒事无巨细的将朝堂上的事情悉数说完后,皇帝突然温柔地开口。
“臣深表荣幸,只是……陛下想让臣装模作样到什么时候?”
“光寒,你我相识多年,没想到你竟也藏了这样的坏心思。”桌案下方传出了一个略有些沙哑的声音,却带着丝丝情欲的妩媚。
“尚书此言差矣,在下全是为尚书着想罢了。”他的眼睛瞧着地毯上的某处,那儿不知何时已是一片水渍,显然是某人的淫水所致。
“春宵万金,臣便不打扰陛下和尚书了。”柳光寒才转身,便见外头候着的宫人咔哒一声关紧了门。
等他回头时,叶沉已经抬起萧情语的一条腿将自己被含了许久的鸡巴插进了雌穴。他带着玉扳指的手紧紧捏着尚书的大腿根部,将那双白皙的腿高高翘起,下身狠狠的捣进去,御书房里回响着放荡的水声。
“慢……慢些,臣……臣可受不住陛下……嗯。”萧情语的发冠歪在一旁,神情却挑逗似的看向柳光寒。
以前也不是没有这样的场合,可这毕竟是光天化日,柳光寒这个丞相脑子里还全是方才早朝的事情,哪有这样的风月念头。与跟自己交合时总带着恶趣味不同,插在萧情语身体里的皇帝散发着独特的魅力。
他轻叹着走上前去,手指轻轻抚摸着萧情语红肿的唇瓣,手指伸进去搅动着不安分的红舌。萧情语的舌头向来很软,而且刚刚含过皇帝的鸡巴,还带着某种麻木。
叶沉看着柳光寒腰腹不自觉地扭动了几下,下身也顶起了一点,于是他侧过身去吻了吻对方的脸颊。
“看来朕的丞相和尚书关系确实非同一般。”皇帝眯着眼睛说着,原本掐着萧情语腰身的手向上捏住了挺立的乳尖,“让朕都有些嫉妒了。”
“陛下在害怕什么?”柳光寒难得找到了些能够惹怒皇帝的方法,伸手握住了萧情语被操到正在上下甩动的性器,竟是直接张口含住。
被柳光寒含住的一瞬间,叶沉就感觉到萧情语的身体骤然绷住,穴肉紧紧地箍住他的阴茎。
“放松。”皇帝舔弄着尚书的耳廓,身下抽插速度却丝毫未减,这移动带动着相连的下体,龟头猛然蹭过穴心,让萧情语惊叫出声。
“丞相的口技如何?”叶沉带有些酸意地开口。
“丞相……真会吸……唔。”萧情语一边享受着前后同时的快感一边想着,他看着在自己身下卖力吸吮的柳光寒,鬼使神差地伸手出去抓住了他的黑发。
叶沉冷哼一声,看着萧情语陶醉于柳光寒的样子,略带不满地捣弄了他一下刚才的那点。尚书猝不及防之下,险些便要射在柳光寒口中。惯性让他同时将阴茎顶入喉咙深处,以至于丞相也绞紧了他的性器,做了一次深喉。
一连串的刺激让本就身体敏感的萧情语无法再忍耐下去,不等雌穴被精液灌满,他就控制不住地泄在了柳光寒口中。
皇帝看着他的小狐狸精前后同时高潮的失神表情,将他的脸掰过来接吻。过于疲惫的萧情语瘫软在御书房的龙椅上,任由腿心流出的淫水将昂贵的狐裘染得一塌糊涂。
柳光寒半跪在地上,神情还有些恍惚,像是没有明白自己怎会做出这般举动。他的红唇微张,精液顺着下巴流下去,看得叶沉红了眼,起身用龟头蹭了蹭丞相的小口。
“唔……”比先前要庞大数倍的东西强迫似地塞入口中,柳光寒总算明白方才萧情语在底下为皇帝品箫是个怎样的心情。皇帝下体的毛发弄得他很有些痒,连带着浑身上下都在发痒,雌穴翕张着,渴望着异物的进入。
才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龙椅上的萧情语却又不安分起来。他在被淫水弄脏的狐裘上焦急地扭动着被拍红的臀部,让那些粘稠的水液将柔软的狐裘沾成一小戳的硬块。
桃花眼脉脉含情,朝着皇帝的身影呻吟道:“七郎……嗯,情儿好难受。”
叶沉伸手将暗格里的玉势扔到了萧情语的手边,后者也
', ' ')('浑然不客气,双腿搭在龙椅的两侧,将假鸡巴塞进了自己重新开始张合的饥渴的雌穴。从来不掩饰自己浪荡的尚书大胆地用玉势大幅度进出着,几乎是完全抽出再猛得插进,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嘴里还肆无忌惮地唤着七郎。
听到自己的名字后,皇帝只是低低地笑了一声:“方才丞相以礼相待,君子也当报答恩情才是。”
萧情语闷哼着,跪在地毯上挪到了二人身旁,以同样的方式含住了丞相粉嫩阴茎。突然被温暖口腔的包裹让柳光寒倒抽了一口气。
然而事态很快就朝着他无法控制的地步发展了,萧情语一路舔过柳光寒纤瘦突出的胯骨,惹得他一阵颤栗,甚至还用牙齿轻轻咬上白皙挺翘的臀肉留下粉色的咬痕;接着,他也凑了上来,想分一杯羹似的,与丞相左右舔舐着皇帝的鸡巴,并将抽插带出的麝香的液体卷入口中吞下。
皇帝满意地轻抚着他们各自的黑发,温柔地笑着:“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忍耐许久的阴茎终于在两位美人的侍弄下爆发出来,抖动着将混浊的龙精射满了丞相和尚书的脸庞。
柳光寒跪坐在地上,还有些喘不过气来,萧情语则是继续色情地舔弄着叶沉软下去的鸡巴,将精液都吞下去,然后走到了身后的多宝格前,仔细端详了一会,取出一个黑色锦盒来。
他将汗湿的鬓发挽到耳后,慢斯条理地打开锦盒,内里的物什在宫里头并不十分罕见。那些深宫寂寥的宫人们常用此物互相慰藉,早已是心照不宣的事情。
那是一根两头形状相同的假鸡巴,俗称双头龙。
萧情语倒也是第一次用这玩意,多少有些期待,况且想到是与柳光寒一起,神情便不自觉地透露出兴奋来。
他走到丞相身后,淫水顺着笔直的腿滑落,无暇关心这御书房已经被糟蹋得不成样子。萧情语翘起屁股趴在了柳光寒的身后,用另一头顺利地插进自己柔软的后穴。或许是有段时日未曾交媾,这种特殊的游戏让他兴致愈发高昂,他特地沉下腰去,将双头龙的另一边对上了丞相饥渴的屁股。
柳光寒还不明白即将发生什么,他呜咽着仰望着皇帝,试图用眼神表明抗拒。然而他的舌头被几根手指夹着玩弄,口水顺着嘴角向下流,叶沉的手指在他的口腔里模仿着欢爱的动作,这让他的表情看上去很想要被插入,“别怕,朕会扶着你的。”
“唔……嗯,陛下……”
“自己把屁股扒开,对,再向后一点。”
柳光寒感觉到身后冰冷的器物正在接近自己,他单纯地以为这只是萧情语手持玉势,只好跟着皇帝的指令向后吞吃着,萧情语似乎也有配合他的意愿,然而他已经彻底酥麻的腰并不允许他做出这样的动作。
见着这玩意如何也插不进丞相的后穴,叶沉无奈地蹲下身去帮忙。
当可怜的丞相感受到紧贴着自己的是另一具炽热肉体时,他才迷迷糊糊地明白过来那是个怎样的淫具。
“啊……!”这根双头龙并不算粗长,甚至有些浅,所以当萧情语的动作让这根东西顶住柳光寒后穴的凸点时,叶沉甚至有些诧异。
两个人互相背对着,肥嫩的屁股紧贴在一块,上面沾染着的白色和透明的液体让这个接触发出了清脆的击打声和暧昧的水声。叶沉像是欣赏壁画中的高唐美人一般看着自己的皇后和贵妃以这种特殊方式交媾,他玩弄着柳光寒的唇舌,顺便揉捏起了他浑圆的奶子。
乳晕的颜色比从前深了许多,一看就知道是被玩弄过太多次的结果。手感绵软细腻,引着皇帝情不自禁地凑上去吸吮。
上半身的疼痛和下半身的快感积累让柳光寒的屁股扭动得更加厉害,两处穴眼饥渴地吸吮着双头龙,不断争抢着。
萧情语的状况并不好,他的敏感点很深,这样的双头龙根本无法满足他,又得不到皇帝的爱抚,让他心急火燎。
“光寒,别……别弄了,肏肏情儿……啊!”
柳光寒的腰肢不得不和婊子一样疯狂扭动着,听到萧情语的话,他羞耻地将头埋在皇帝的肩膀上,下身的鸡巴吐出一股股清液。
双头龙让这两位肱骨重臣像女子一般不断地高潮,柳光寒的大脑已经彻底混乱,皇帝的舌头舔弄着他的奶子,让他白皙的肌肤彻底透出漂亮的粉色。
不过很快,叶沉自己也不太能忍受了。于是他走过去与他的小狐狸精接吻,萧情语急切地用手环绕上皇帝的脖子,像是汲取养分一般吮吸着他的嘴唇舔弄着他的口腔。
他的尚书交媾时总是分外黏人,像是化不开的甜酒。
雌穴被滚烫鸡巴填满的时候,让一直没有得到抚摸的萧情语如同脱水的鱼一般,发疯似的搂住叶沉,像是要跟他融为一体般将自己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
他过于剧烈的动作牵引到身后的柳光寒,后者不得不也跟着动作起来,恋恋不舍地讨好着屁眼里那根假鸡巴。
“好棒……啊,舒服……要被肏死了……”一旦放荡起来,柳光寒甚至比萧情语还要热情许多。他努力地向后面
', ' ')('撞去,白嫩松软的臀瓣尖儿和尚书的窄臀贴在一起摩擦,酥麻的感觉让萧情语红了眼。
他前后穴都被鸡巴堵着,恍惚中竟是觉得叶沉与柳光寒一起在肏弄自己。
不,分明是他也在强奸柳光寒。
“大鸡巴肏死情儿的骚逼。”
“嗯……啊,不行……不行!”柳光寒仰起脖子尖叫,鸡巴在地毯上磨蹭着射了精,旋即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持续不断的高潮几乎让他昏迷,哪里还夹得紧那双头龙,啪嗒一声混合着淫水掉在地上。
叶沉见状,干脆就着交合的姿势将人转了个身。萧情语闷哼着同样到了高潮,雌穴却还死死咬着鸡巴不肯松。
他像母狗一样被主人鸡巴驱使着爬了过去,细细地亲吻着柳光寒的身体,如同两只互相安慰的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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