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甯家,卧室,唯一的床上。
两个身影滚在一处。阮施施压着甯采臣,双臂撑在他旁边的床舖上,灼热的吐息喷上他的脸:“想要?”
甯采臣脸带薄红,微微撇过头去。
“不……啊……哦……”
阮施施伸舌头去舔他的颈侧,亲了几口后,吸了吸那处的软肉,咬出几个红印,然后伸出舌头舔他的耳侧。
他吃的啧啧作响,尤其耳垂上的软肉被他重点照顾,像是吃着什么软弹的佳肴果冻,又咬又吮,舌尖更是舔舐进耳洞,伪装成插干的动作,不住往里戳刺。
甯采臣呻吟的更大声了,双腿夹着阮施施的腰摩擦。
阮施施瞧了眼,笑了:“你昨天做那么多,今天后面还受的了吗?”
甯采臣眼神乱飘。
但阮施施下午见到这过分美味肉体,就起了好好玩弄的心思。今晚好不容易找到机会,不打算轻易放过。
他把脑袋往下移,啄了啄甯采臣滚动的喉结,舌头在上面舔了舔,再叼住对方的锁骨上的细嫩肌肤,用牙间磨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甯采臣平常只知道操穴,哪里知道这么多花样。浑身被舔的泛红。胯间巨龙苏醒不说,菊穴也有点水渍。
阮施施伸手进对方的后穴,用一根手指抽插了几下,再拔出来,按住对方的肩膀,开始用舌头在在薄薄的胸肌上画圈。
甯采臣仰起脸,挺起胸膛,双腿圈住阮施施的腰,把乳珠不断往燕赤霞嘴里送。
“噢……噢啊……”
阮施施最后吸吮了几下,舌尖顺着腰腹的中线画出一道水痕。
接下来,他把舌头伸进甯采臣的肚脐眼。甯采臣的肚脐眼凹陷型的,他用舌苔抵住那小缝不断往下压,再用舌尖搅了搅中央。
甯采臣虽然不是肌肉精实的类型,但如果用了力,腹间还是会鼓起来,浮现人鱼线的线条。
他的腹部随着燕赤霞的舔舐不住上下起伏。薄薄的肌肉贴在燕赤霞的脸颊上。
甯采臣呻吟:“身上所有的洞……都要被……燕生……插坏了……”
他一边呻吟声,一边腹部又浮现出了腹肌的轮廓。两只手摸向自己被冷落的乳头开始揉搓。
燕赤霞拍了拍他的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换个位置,你帮我含含下面。”
燕赤霞从正面压着甯采臣,变成头对着甯采臣的胯下,依然压在他身上。
他将自己粗大的阳具塞进甯采臣的嘴里,自己则握住甯采臣的肉棍的根部,含住鸡巴的头。
虽然他不常帮书生含下面,但并不是不会,甯采臣的鸡巴形状修长优美,青筋狰狞但不多,颜色微深但不黑,让他很有含的欲望。
确定对方将自己的鸡巴给含了进去。他尝试上下动作,用舌头舔了舔柱身。
“哦……哦……哦……”
甯采臣双眼迷离,感受从鸡巴上传来的温湿感,小声的哼着。
那肉棒所待着的空腔狭窄而湿热,仿佛另一个小穴,舌头更是会缠夹,灵活的在所有敏感点上一一吸吮。燕赤霞深谙男人所有的性感带,用柔软的舌尖大力摩擦,简直要将口活玩出花了。
甯采臣舒服的直嘶气。
他依循男人本能的想要抬胯操穴。然而才插了两下,就被燕赤霞含着龟头用力吸吮,吸的双股颤颤,胯间抽搐,整根棒子都像是被强大吸力给绞出精水。
燕……仙人好会吸……哦……他身为仙人,竟然……帮我吸……吸的好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甯采臣兴奋起来。肉棒又粗了一圈。
那他……是不是……在亵渎着,天上的……仙人……啊……
他俊美的脸上青筋暴突,竟有些狰狞。
然而即使肉棒被这么厉害含着,但身体在尝过更极致的巅峰后,犹然感觉不满足。被开发过的后庭时不时传来的痒意,甯采臣迟疑半天,终于把揉着乳头的手指放下,沿着棉被把手伸进自己后庭——
瘙痒至极的菊花已经微微湿润,迫不及待将手指含了进去。
阮施施帮口中的肉棒深喉几次。就把口里的粗鸡巴往外吐在唇瓣上。
他用手撑着床铺,狠狠用胯部往下打桩。粗大的淫具从上面直直捅进甯采臣的嘴里,弹性的蘑菇头几乎要插到恐怖的深度。
甯采臣不住干呕。
因为燕赤霞的鸡巴是从上面垂下的。为了对准位置,他原本是用一只手扶着。现在阮施施疯狂操他的嘴,他不得不两只手都握住那只鸡巴,让它更好进入自己的嘴里。
甯采臣不懂什么技巧。他的舌头更像是僵在口腔里一样,只会贴着柱身上下摩擦。
然而因为阮施施捅的很深,甯采臣在干呕时,喉咙的软肉更是很好的贴着柱身裹吸。仅仅凭着软肉的反射动作也能带给阮施施舒适的感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甯采臣肠道龟头顶端流出粘液味道,那腥臊味很重,他想逃离,却被那粗大的柱身腔撑开口腔,定在原地。
甯采臣眼角发红,喉结滚动。无助的含着鸡巴时,他突然涌起一个念头:
他到底在干嘛?
他怎么能轻易雌伏在男人身下?他怎么能放弃身为男人的好处,选择将自己交给另一个男人?如果他再没办法义正言辞自称君子,会不会被嫌恶的眼光看待?
但他那饥渴的小穴,如果没有男人鸡巴插入,能满足的了吗?
阮施施哄道:“把牙齿收起来。舔舔上面……对……”
甯采臣尝试用舌头服侍着上面的青筋,就像阮施施为他做的一样。但他舔的很艰难,不仅是男人的味道让他难以适应,更因为那肉柱把他的口腔撑的满满当当,动都动不了。
燕兄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但……他……他都为自己做到这样了……唔……他能不好好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