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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偏,”陶煦脸涨得通红,慌乱的不行,胡乱的用手捂住了脸,好像这样就可以抹消掉他刚才所做的一切一样,“你放开我!”
“刚才还说要补偿我,现在就这副态度,小少爷要是不想补偿我,要不要回我那贫民窟的房子,体验一下生活?”梁偏凉凉的笑了一声,一边捏了一把陶煦的后脖颈子。
“我……我,梁偏,从前都是我不对,我不应该欺负你,也不应该带头让大家孤立你,我怎么补偿你都好,你先放开我。”陶煦慌乱的不行,脖子上被揉捏的麻痒,可能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脸一直红到了脖子根儿,惊慌失措的都不敢用眼睛去看梁偏。
陶晋北站了起来,看了一眼正在打闹的两个少年,“梁偏还是先去房间收拾一下吧,小煦来我工作室,哥哥有话跟你说。”
梁偏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后知后觉的想起来,现场还有一个陶晋北。
梁偏定定的看着陶煦。
陶晋北也是一样定定的看着陶煦。
两个人好像都让陶煦选择一样。
陶煦咬了咬唇,推了一把梁偏。
梁偏脸色一变,“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语气中不难听出来威胁的意味。
陶晋北哼笑了一声,“小煦过来,要是爸真的把你撵出去的话,哥哥也会养着你的。”
陶晋北一边说着,一边暧昧的眨了眨眼睛。
陶煦愣了一下,梁偏的脸色则狠狠的变了。
在贫民窟里面摸爬滚打的长大,为了学费生活费梁偏做过很多能赚钱的兼职,后来长大一点,看着像成年了之后,梁偏也在夜场里面做过服务员,因为长了一张优异的脸,梁偏难免的会看到各色各样的目光,同时梁偏也对那样的目光格外的敏感。
陶晋北那样看着陶煦,眼睛里有兴趣和一些隐晦的东西,梁偏很不喜欢陶煦被别人那样看着,哪怕那个人是他现在的哥哥,也是跟陶煦相处了十几年的哥哥。
两个男人之间,兄弟关系并不能造成阻碍,哪怕是血缘关系,何况两个人之间还并没有血缘关系。
梁偏想到这里,脸色就更难看了,“陶煦,你觉得呢?”
无声威胁。
陶晋北挑了挑眉,“我先过去了,你跟我这位弟弟好好谈一谈,然后待会儿去我工作室。”
陶煦咬了咬唇好一会儿了,才点了点头。
梁偏一把托住了陶煦点头的下巴,脸色难看,眼神中甚至隐约约有跳动的怒火,“你点头干什么?他叫你去你就去啊?你知道他叫你去干什么的?你现在重要的事情是讨好我,不是去讨好他,明白吗?”
“讨好你干什么?你又不能为我做什么……”陶煦嘟嘟囔囔。
梁偏脸色又是一变,掐住了陶煦的腮帮子,用大拇指的指腹在那细腻的皮子上狠狠地摁了一下,“再说一遍?”
“我……”陶煦慌乱的后退了一下,就像是拔了牙的老虎一样,想要张牙舞爪,但是偏偏又不敢。
梁偏喜欢陶煦这副纸老虎的模样,觉得分外可爱,又不由得心疼陶煦。
“我要过去了……”陶煦咬了咬嘴唇,“哥哥找我,说不定有什么事。”
“他能有什么事?”梁偏冷笑了一声,对于陶煦嘴里的有事儿,不由得在心里排演了一遍,少年如果过去的话,会被怎样对待。
那样恶劣肮脏见不得光的情欲,就应该被捂死在黑暗之中。
而不是平白无故沾染了他的人。
没错,在梁偏看来,陶煦已经算是他的人了。
“哥哥平日里都不怎么找我的,他既然找我,肯定就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说,你先放开我,我待会儿回来再跟你继续说好吧……”陶煦一把推开了梁偏掐着他下巴的手,慌乱的看了一眼梁偏,然后就跟着陶晋北刚才离开的路线跑了过去。
梁偏抿紧了唇,握紧了拳,好一会儿的,才冷笑了一声,看了一眼站在旁边脸色变都没变一下的管家,“麻烦带一下路。”
……
陶煦过去的时候,陶晋北正在弹钢琴。
从小在豪门里面长大,在艺术方面有格外的天赋的陶晋北,出道以来展现过最多的乐器就是钢琴,被粉丝们称之为钢琴贵公子。
实际上他也确实有这个本钱,豪门里面养尊处优养出来的一身贵气,很有大家公子的感觉,弹钢琴的时候,手指舞动,身体前倾,微微闭着眼睛的时候,就好像在等待着被吻醒一样。
但是当那双眼睛睁开的时候,所有的星光又都落到了眼睛里,美的让人不由得呼吸一窒。
陶煦心头一跳,慢慢的走了过去,坐在了旁边的凳子上。
陶晋北没有回头,也没有停下弹琴,而是继续的把一整首钢琴曲都弹完了,这才意犹未尽的停下了钢琴曲,转头看了过来。
眼睛里好像有迷蒙的魅意。
陶煦不由得咬了咬下唇。
“好听吗?”陶晋北从旁边拿了毛巾,擦了擦手,
', ' ')('又给自己涂了一点无香的护手霜,只不过可能是挤的时候没有注意,一不小心挤多了,陶晋北涂抹了一下,才发现根本没有办法吸收,这才看向陶煦,“过来。”
陶煦不明所以的走了过去。
陶晋北一把抓住了陶煦的手。
“啊?”陶煦慌了一下,下意识的往后躲。
“涂点润手霜。”陶晋北抓住了陶煦的手,在护手霜的作用之下,两个人的手都油滑的好像是两条鱼一样,明明抓住了,但是又很快会溜走,抵在一起,互相磨蹭,纤细白腻的指尖被揉红了,让人不由得联想到小荷尖尖这个词。
“我,我不用……”陶煦摇了摇头,他不喜欢涂护手霜。
“涂护手霜对手好,这个是专门定制的,用的越多,手就会越柔软。”陶晋北挑了挑眉。
陶煦咽了咽口水。
“我……”陶煦有点儿心慌,几乎是惊慌失措的转过了头来,想要逃走。
“跑到哪里去?”陶晋北嗓音沙哑,一把搂住了陶煦的腰,把人抱了回来,然后抱到了自己平日里当做宝贝一样珍惜的钢琴上。
琴键闷响,陶煦不由得挣扎了一下,然而钢琴叮叮咚咚的,让人越发羞耻难堪,只能乖乖的不再挣扎,眼睛里波光潋滟看着陶晋北,胡乱的摇了摇头。
“我害怕……”少年低下头来,声音委屈,“哥哥,我害怕,你不要欺负我了,好不好?”
“不行啊……”陶晋北却是个没心肝的,完全是个禽兽,眼睛里笑意一闪而过,故意调侃陶煦,“哥哥是混蛋,最喜欢欺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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