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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二年,二月末三月初,季夏。
北辰珏受邀前往夏禹国,只身独自一人,行在少行人的小路上,闲庭信步,自在悠闲,不觉夏时,正值那熏风初动,梅雨丝丝,好光景——
冉冉绿阴密,风轻燕引雏;新荷翻沼面,修竹渐扶苏。
芳草连天碧,山花遍地铺;溪边蒲插剑,榴火壮行图。
既已答应怜卿,北辰珏自小重诺,他便倾举国之力帮助对方,月岐国人手,无论是经天纬地的文臣雄帅,还是有勇有谋的精兵强将,都被他一道道圣旨,流星赶月般召将过来。
转眼间岁月蹁跹,弹指流年,不过五年,怜卿便从无到有,从一无所有,到万人之上,登上了九五之尊的至高位,君临天下。
也同样是建了九重宝塔:并肩看那锦绣河山雄伟,万里江山如画。
太平七年,一月上旬,夏禹国,九重宝塔。
“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夏禹国的新任帝王,夏怜卿负手站着,声线幽幽地说道,“这首诗甚是合景,朕决定此后这里就叫——九重天摘星塔!”
“造这么一座宝塔,不嫌劳民伤财么?”北辰珏轻声道。
他站在塔顶了望了一会儿,看足了山明水秀、风光旖旎,便准备起身返回屋内。
“别走——很久之前,我就畅想着这一刻了。”新任帝王伸手按住他肩,碧绿的眸子色泽加深,“你不想和我发生点什么吗?”
“还能发生点什么,”北辰珏抬开他的手,“你脑子装的黄色废料是不是太多了?做了这皇帝,以后切莫不可好酒贪杯了……”
“不要跟我说这些!”新任帝王从背后拥住他背,双手解起了他的腰带,“我幻想这一刻好久了!年轻的帝王和他挚爱的皇后,站在俯瞰众生的高塔上,他深感高处不胜寒,寂寞难耐,便宽了龙袍,主动张开了双腿……”
北辰珏:“……”不是做过很多次了么?
年轻的帝王用他的脑袋,磨蹭着北辰珏的颈窝,口中咕哝着:“珏儿,我求求你了,之前虽做过很多次,但那时我不过是个伎子,不过是个皇子,现在我摇身一变成了天下共主,这样肏起来不是很带劲么?”
北辰珏:“……”行吧。
一经得到允许,夏怜卿便亟不可待地剥光了自己,此时冬天虽已过了,但仍带着些料峭春寒,赤裸的身体一接触到冰冷的空气,就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北辰珏“……”你,没穿亵衣吗?你,不怕寒冷么?
一丝不挂的天下共主背转过身,向塔顶的软塌走去,挺翘结实的臀部一扭一扭的。历经了五年的皇子生涯,他的肌肤早已不似当年花魁时那般细腻白皙,脊背却也纤长挺拔,脊柱沟蜿蜒地延长到腰底连接臀部的地方,肩膀也宽阔,腰肢却纤细。
北辰珏:“……”合着这软塌也是你早有准备咯?
他跟着夏怜卿走过去,人已上了软塌,双腿一分便将他夹在中间。一手伸到他的腰底,在他后腰略凹陷的地方揉了揉,手掌贴着光滑的皮肤一路向下,感受那两瓣屁股的丰软和饱满。
软塌的布置是中间低两面高,人若脑袋躺在低谷,那么下身肯定就在高峰。
现在,年轻的帝王便处于这样的姿势,张着双腿,敏感的身子有情潮在涌动,抿紧的唇开始咬紧。
北辰珏扯开他一只腿,手指在臀缝中探索,摸到了什么皱褶就是了。正想更深一步,对方硬邦邦的阴茎顶着小腹,他眉头一皱,拍了拍他的臀:“不要拿它顶着我,否则你就给我趴着挨肏。”
“朕才不要趴着,那样就看不见你了……”年轻的帝王无奈地看了他一眼,狠了狠心,支起上身,用上了指甲,把自己的性器掐软。
于是,刚陷入一个指节的北辰珏,就被狠狠地夹住了。
他们其实很久没做过了,夏禹国的皇帝特别能生,夏怜卿的竞争也特别大,最后紧张的时候,他们根本没心情也没时间做。
里面很艰涩,咬住了北辰珏的手指,就丝毫不让它存寸进。
北辰珏只好又拍了一下他的臀,掌心丰软的臀颤了颤:“你放松一下,嗯?”
夏怜卿抬眼看他,轻笑:“你那么怜香惜玉干什么,依我说,你……来点粗暴的吧,直接进来,就不错。”
北辰珏:“……”啧,合着咱在床上温柔点还错了?
夏怜卿勾脚催了一下他:“我……我总感觉,你要离开我似的……我、我想感受疼痛,我……想感受你的存在……”
北辰珏:“……”他确实快要走了。
北辰珏的沉默让这位年轻的帝王心里着急,他不禁更大地岔开双腿,为对方腾出空间,努力地翘高臀部,双手掰着自己的股瓣,将最私密的入口暴露给对方:“进来!”
他低喝一声:“朕都不怕,你怕什么?”
北辰珏一手托着他大腿根,一手从裤子里掏出阴茎,对准紧紧闭阖的穴口,腰身一沉,感受到陷
', ' ')('入到柔软紧致之处时,他一鼓作气,狠狠地插入进去。
“啊!”年轻帝王负痛不住,狼狈地叫了一声,当时冷汗顺着他的额角就流下来了。
他大腿根的肌肉都在颤抖,后穴更是紧窒得不可思议。
北辰珏嘶了一声,伸手捋了一下他额前的发:“怎么,尊贵的天下共主,你满意了?”
夏怜卿咬紧下唇,眼泪当时就下来了,他夹紧对方的腰,恨恨道:“你不要走,不许走,你若留下来,朕、朕待你好,朕什么都答应你!”
北辰珏无奈:“你怎么一会儿我一会儿朕的?”
“说朕的时候,我想让你体会到肏帝王的快感,”年轻的帝王将手臂放在眼睛上面,“说我的时候,是我想贴近和你的距离……”
“你说的也是,”北辰珏深有认同地点点头,“当你自称朕的时候,我肏你的时候,的确快感更强烈一些了……”
将夏怜卿的双腿架在臂弯上,北辰珏又等了一会儿,感受到他的肠道好似在淅淅索索地蠕动了一下,便知他恢复得差不多了,就调动起腰身的力量,小幅度地在深处肏弄。
没用上润滑液,肠道也不会泌出水来,甬道里很是干涩,北辰珏动得不那么顺遂,但因其紧致和柔嫩,他也有享受到。
夏怜卿抓紧身下的软塌,摇着屁股,感受到对方的存在,内心充实无比。
北辰珏约莫抽插了有几百下,柔韧的后穴终于屈服了,原本的皱褶被撑成了一个圆圆的洞口,费力地包裹着勃起的阴茎,穴肉紧紧裹缠着自己,随着拔出的动作被带出体外,又被一个狠狠地撞击,红艳艳的媚肉又追逐着进去。
他腰身挺入得是又深又重,坚硬的耻骨撞击到夏怜卿的柔软臀部,发出啪啪拍击的声音,后者也忍不住啊啊地呻吟出声:“好深啊,珏儿,你肏得我好深,啊啊啊朕要被贯穿了!”
北辰珏自己不怎么出声,他觉得羞耻,但他发现这些人,反倒叫得特别欢实,这令他也觉得不好意思。
他的视线正好对着夏怜卿的胸膛,两颗红润的小豆子精神地挺着,北辰珏一手痒,就揪了一下子:“能不能不要叫得这么淫荡?”
“啊啊啊啊朕要射了!”夏怜卿的后穴倏然绞紧,柔嫩的穴肉颤抖着吮吸着他的物事,夹得他差点精关失守。
一道粘稠的精液被夏怜卿射出。
他瞥了眼,眉头还没皱起来,夏怜卿一直关注着他呢,知他心里厌恶,麻溜地就给自己掐软了。
“嘿嘿,珏儿,你继续……”夏怜卿讨好地笑了一下。
他的衣服早就扔到了一米开外,北辰珏就脱下了自己的外袍,盖到了他的下腹,遮住了那跟碍眼的东西。
夏怜卿的眼神黯然了一下:他不喜欢男人。
两人又激战了一炷香时间,夏怜卿脐橙了上来。
这回北辰珏的腰处在软塌最低,头和脚在两侧高处,与夏怜卿的体位有所不同。
年轻帝王猴急地骑了上来,臀部下陷的时候,忍不住舒服地叹息了声;他自发地摇摆起双臀,腰肢上下运动着,乳豆子晃动连成一片,特别吸引人视线。
他勾着北辰珏的脖子,吞吐纳入得特别欢实,像一匹自由撒欢的小马驹;北辰珏揽住他的腰,任他下面的软穴包裹着自己。
“怜卿,你的天蚕雪丝,可以送与我做礼物么?”
夏怜卿听了,心中一痛。两人明明缠绵至此,他却还是要走,没有丝毫留恋。
他的头依偎在北辰珏的颈窝中,后臀起起落落:“当然可以,朕之后,大概不需要它了,你想要,尽管拿去,但我有一个条件……”
“珏儿,唔嗯……你占用了苏清欢的呃、剑,借、走了殷无邪的刀,要走了澜夜的啊啊匕,征用了路修远的大刀,长春宫的星月昙花消失不见,大概也是你拿走了……”
“月沾衣的玉佩,据说叫灵什么瑝的……也在你那儿……”
说到这里,他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穴口紧缩着了下,黏液有一点点被挤出。
“我虽不知,你要它们有什么用,但你是不是要带着这些破烂,远走高飞?嗯?你说呀?!”
“珏儿,你不能这样……”他紧紧拥住北辰珏。
“月寒钧将月岐国托付给你,几万万黎民百姓,你也不要了么?”
北辰珏略有点烦躁:“怜卿,咱能不聊这个了么?”
“那你告诉我,子慕予去哪儿了?”
子慕予消失了。
夏怜卿心知,虽那些个人被他勒令不得擅离职守,但哪个又肯安分守己?不还是时不时地来夏禹国,蹦跶蹦跶,刷刷存在感?
就连殷无邪这位月岐的皇后和摄政王,在忙得无暇分身之时,还敢过来与他在房中巫山云雨、共登极乐。
只有一个人,子慕予,再也没有出现过。
北辰珏不耐,将夏怜卿推倒,铆足了力气,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地抽插了一番。被肏的软嫩的穴肉早已服帖,松松软软的进出很
', ' ')('是方便,他体内之前接受过自己的精液,这时被插得汁水四溢,黏腻的水声响起,显得十分淫糜。
“你说啊嗯呃!他是不、呃疼是被你送去什么地方,与你双飞——双宿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出来啊好舒服……”
夏怜卿的呻吟变得破碎,尽管他抓着软塌,身子还是被撞得不住地向后挪,腰肢酸痛,臀底麻津津的红了一片,后穴火辣辣的说不出什么滋味。
北辰珏抵住他体内深处,释放了出来。
看着他洇湿着春意的双眼,北辰珏伏下身子,在他耳边轻声道:
“如果我告诉你,他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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