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紧窄的逼穴渐渐被驯服成性器的模样,快感铺天盖地而来,侵袭了柳晚寄的浑身上下,他不自觉放松了原本紧张的身体,双手扶着何晏君的肩头,配合着挺腰抽送的动作晃动身体。
丝丝缕缕的血迹与黏腻的淫水搅合在一起,随着抽插的动作从完全被撑开的穴口渗出。
“啊……何先生……太深了、好涨……嗯……好舒服……哈啊怎么会……”摇晃臀肉的速度逐步加快,柳晚寄渐入佳境、初尝情欲就食髓知味。
“啪”地在柳晚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白软的臀肉颤颤,何晏君温热的手指落在了尾椎骨的位置:“夹紧。”
尾椎骨那处的皮肉要薄嫩太多。
何晏君漫不经心地揉捏着、摩挲着,指腹绕着薄透敏感的皮肉打转儿,相较于逼穴中那根儿灼烫性器带来的强烈冲击,尾椎骨处奇异的快感只能算如烟似雾的缥缈一瞬,却死死占据了柳晚寄的心神。
恍惚中,柳晚寄产生了要从臀缝里长出一条毛茸茸尾巴的错觉。
“何先生……”
柳晚寄呼吸不稳、重重坐在何晏君的腰间,逼穴控制不住地快速收缩,绞紧舔舐着茎身上的每一条青筋脉络,柳晚寄的双腿哆嗦个不停,软绵的小腹绷得紧紧的,几乎没有了起伏吞吃的力气,“求求您,别摸那里了……”
何晏君没说话,固执地要摸,他深深浅浅地挺腰,在柳晚寄湿哒哒的逼穴里缓慢抽插着,慢吞吞的交合带来的快感很隐秘,与其说在操逼、不如说是在调情。
滚烫如烙铁的性器在双腿间小幅度地抽出、顶入,挤开湿滑的两片花唇,把逼口撑得又麻又爽,全根没入的一瞬间擂在子宫口,重重磨蹭一下,带来一瞬间高潮似的快感,又飞快抽离,挑弄花穴敏感带的时候,也同时挑弄了柳晚寄的心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论起性事上的手段,身经百炼的何晏君已经算个中好手,早已不是初出茅庐的脸薄清纯男大学生。
玩弄青涩处子对他来说简直游刃有余。
何晏君上半身衣冠整齐,下半身只解开了裤链,腿间挺出一根儿狰狞却粉嫩的鸡巴,全部插在生嫩的花穴里,与浑身赤裸的柳晚寄一比照,更显得柳晚寄淫秽放浪。
这样的程度,柳晚寄已经要承受不住了。
偏偏小少爷一时兴起,还要攻心。
他拾起一旁的听诊器套上柳晚寄的脖颈,像是给柳晚寄套上了一根项圈,金属耳管塞入柳晚寄的耳道,何晏君微微仰头注视着沉溺于爱欲之中的男人,坏心眼儿地伸出手与柳晚寄十指交扣。
听头配置了防寒圈,贴上心口发烫肌肤的霎那间,柳晚寄还是控制不住地浑身震颤了一下。
何晏君重重朝着细窄的宫口冲撞,饱满坚硬的龟头毫不留情闯入了宫腔,微微晃动胯部、性器在娇嫩的宫腔中碾了一圈又一圈。
“啊啊啊——!!不行——!太深了……嗯啊、被……被何先生操进子宫里……啊……”柳晚寄倏然惊叫出声。
翘起的性器射出白浊,穴心的淫水潮涌般喷溅而出,淅淅沥沥像是失禁了般,淋在紧密相贴的交合之处,尖叫版的高亢呻吟压抑不住,柳晚寄消瘦的腰背猛地后仰,含泪的双目白眼一翻,差点被强烈的快感逼得晕厥过去,“求您……”
柳晚寄攥紧何晏君胸口的衣料讨饶:“何先生……轻、轻一点……我可能、嗯……可能受不住……”苍白的指节被掐得渗红,柳晚寄的嘴唇颤抖不止,高潮过后的柳晚寄几乎失了声,眼泪一颗又一颗地流淌而下,哭得眼眶与鼻尖都红红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夹杂着呻吟的声音细如蚊讷,完全看不出他说要用刀捅丈夫时候的狠毒。
讨饶的声音太轻,于是何晏君充耳不闻。
挺腰在孕育过生命的宫腔中碾磨,柳晚寄的宫腔内里又湿又滑又烫,何晏君只觉得自己像是在操一汪温水,几乎整个人要溺死在里头。
何晏君脸上带着温和无害的笑容,又一次抽离性器、紧接着全根没入贯入宫腔,他眼神中闪烁着兴致盎然的亮光,像个不谙世事的孩童般询问:“柳医生,你的心跳声快吗?”
“不知道……我不知道……!!”
柳晚寄的意识被操得七零八落,两片软红的唇瓣张了又合,除了“不知道”愣是一句话没说出来,只偶尔吐露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呜咽。
听诊器里是激烈的心跳声,听诊器外是淫靡的水渍声。
砰砰!砰砰!砰砰!!
心跳声愈演愈烈,看着何晏君慵懒的笑,柳晚寄的心脏几乎要从喉咙中跃出。
间或插入的皮肉撞击声格外清晰,何晏君的每一次深顶都全根没入,仿佛要将沉甸甸的精囊也插进逼口,愈发狂暴的??抽??插????撞得逼口淫水四溅,不断传来的混乱交合声,刺激得柳晚寄手足无措,攥紧衣领的指节舒展、下一秒又死死掐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缓慢的抽插已然无法再带给何晏君更激烈的刺激,扯开柳晚寄拉拽自己领口的苍白手指,他舔了舔唇、掐了掐肥软的臀肉。
“换个姿势。”何晏君扯下了听诊器。
神志昏沉的柳晚寄乖顺地点点头、站起身来,深埋的滚烫硬物被????????花穴不舍的吐出,拉扯出内里的殷红软肉,色情的水渍声令柳晚寄万分羞耻,绵软的乳肉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
“跪下去,趴好。”何晏君朝着沙发扬了扬下巴。
柳晚寄听话地跪在了沙发上,屁股高高翘起,颤抖的长腿撑起、分开,双腿之间湿泞不堪,两片湿滑红肿的花唇大大咧咧敞开,紧窄的处子穴被操成了一口合不拢的肉洞,空虚的感觉侵袭了柳晚寄的身体,内壁不适应地绞缩不停,淫水从翕合不止的逼口滴滴答答落下。
从这个角度看,柳晚寄的腰细得不可思议,紧绷的消瘦脊背上,蝴蝶骨愈发凸显。
白皙的肌肤泛出淡淡的粉意,柳晚寄侧过脸看何晏君,“何先生,这样跪可以吗?”他在心中比照着何晏君的身高又翘了翘屁股,狭长的眼尾晕出一抹绯红,原本厌世疲惫的眼神,也在破处后被激烈的性事惹出一丝似有若无的妩媚。
这服务态度像卖逼卖了很多次的。
想到这里,何晏君笑出了声。
狠狠一巴掌扇在了柳晚寄的屁股上,柳晚寄惊叫了声,绵软的臀肉摇晃不停,撞击出色欲的肉浪,殷红的逼口一张一合,流出了更多湿黏的淫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何晏君戴上听诊器,金属耳管塞入耳中,摆出一副严肃的神情,“柳医生,你的逼一直在流水,我帮你检查检查得了什么病……”紧接着将冰凉的听头塞入了逼口。
被听头在逼口浅浅地捣弄着,柳晚寄的身体猛地一颤,没想到何晏君会做出这样令人羞耻的事,温热的穴肉乖顺地含住听诊器,饥不择食地绞缩着吞吃,穴心深处期待着激烈的冲撞,强烈的空虚感折磨着柳晚寄的大脑,已然沉溺于性欲滋味的身体叫嚣着更多。
他被内心的渴望折磨得满脸欲色,心中暗自唾弃自己的欲求不满,回忆着鸡巴顶到子宫里的疼痛与快感,他急促地喘息着,昏昏沉沉的脑袋灵光一闪,带着哭腔口不择言:“嗯……是、是骚病……呃啊……需要何先生嗯……何先生的阴茎插进来……啊、插进来,插进子宫里……治……”
话还没说完,就被扔掉听诊器的何晏君掐着花唇、拉扯开逼口,握着昂扬火热的性器直接捅进了痴缠的花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