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被修长的手臂圈禁在怀里,简行川毫无退路。
求欢的话刚说出口,简行川其中一条腿被单手捞起,何晏君劲瘦的腰一挺,对准那口湿漉漉的逼穴就毫不留情操了进去,紧窄的花穴被迫一点点撑开,早已开拓过的嫩肉轻而易举就把硕大的龟头吃下,一股强烈的酥麻感从小腹蔓延、迅速扩散到全身体各处。
简行川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漂亮殷红的唇瓣微微张开,不受控制地轻轻呻吟了起来,湿漉漉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不……”随着茎身的一寸寸深入,简行川意识到了什么。
惊恐、厌恶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期待,复杂的情绪在他的胸腔中横冲直撞,令他声音哽咽,像是要痛哭出声。
硕大的龟头触碰到那层翕合不止的膜瓣,何晏君轻轻蹭了蹭,来带又痛又痒的难耐快感,在简行川的眼泪中,他猛地挺腰深入,直接破开了处子膜全根没入。
“唔嗯……嘶啊……何!轻点……嗯……唔唔……”夹杂着痛呼的呻吟从唇齿间溢出。
咬得太紧了,小少爷蹙眉。
他在心中暗骂了一声,泄愤般在臀肉上甩了一巴掌,留下一道清晰可见的痕迹。
四面八方拥挤上来的软肉,夹得何晏君脊骨一阵酥麻,只感觉要爽死了,何晏君微微眯眼、喘息,脸上浮上沉沦于爱欲的淡淡潮红,下意识加快了动作,像雄狮摆弄濒死的猎物一般,一旦找准了下口的切入点,就开始凶恶地拆吃入腹。
没给简行川留下适应的时间,何晏君慢慢地抬胯,让性器在紧窄的逼穴内缓慢抽插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对处子膜的奸玩已经耗尽了何晏君的所有耐心,接下来是享用爱欲的时间,初次性爱的逼穴非同一般的紧致,却又因敏感而湿滑得惊人,何晏君将简行川死死禁锢在落地镜前,对准内壁的软肉肆意冲撞。
被粗暴对待的穴肉适应性良好,简行川紧绷的身体抽搐不止,宫腔条件反射性地流出更多湿滑的爱液,与血丝缠绕在一起,抽插渐渐由缓慢变得顺畅,紧密相连的交合之处,被接连不断的抽插搅弄出暧昧缠绵的水渍声。
“嗯……哈啊……太、太深了……”
简行川被撞得大口喘着粗气,两只手攀扶在落地镜上,掌心泛着淡淡的湿润潮气,留下抓挠、蜷缩的指痕,简行川不受控制地发出“嗯嗯啊啊”的放浪痛呼。
后入的姿势进得格外深,快感当头、大多数男人都是纯粹的下半身动物,简行川来不及再羞愤,头顶的水晶灯投下冷冷的光,他浑身上下都已经被快感逼得泛起了情欲的靡丽色泽,他能从落地镜里清楚地看见自己被掰开的大腿,看见逼口被一根狰狞的性器不断操开。
简行川猛地两股战战,哆嗦着被送上一次高潮,湿水自逼口喷溅而出,混合着穴心不停流淌的淫水,牵连出无数暧昧黏腻的透明淫丝。
高潮的快感令简行川失去理智,镜子中的淫态又唤醒了简行川的理智,垂下眼、不敢去看落地镜中的自己,浓密的睫毛簌簌颤抖,被眼泪浸湿,睫毛在高挺的鼻梁处打下一片阴影。
何晏君将简行川的脑袋重重摁在镜面上,凑近看他泛红的眼眶,仔仔细细打量一番,似开玩笑般开口:“你一直哭的样子像被强奸了一样。”
敏锐捕捉到了羞辱意味十足的字眼,怒火被何晏君易如反掌挑动,简行川从落地镜中恶狠狠瞪着侵犯自己的男人,咬牙切齿:“何江海!这就是强奸!”几乎是怒吼。
听到自己胡诌出来的名字被这样大声喊出来,何晏君没忍住、笑得愈发开怀。
小恶魔悄悄露出了犄角,何晏君的漂亮双眼亮晶晶的,紧贴着简行川后背的胸膛因低笑震颤不止,他轻佻地抚摸着简行川高挺的鼻梁,“嗯……等我在你的子宫里内射之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又是一记深深的顶弄,龟头直接对准了宫口冲撞,“你可以含着我的精水留证,然后拨打报警电话,告诉警官你被一个叫何江海的男人强奸并内射了……”
湿热的淫液随着性器抽出的动作洇湿了腿根,简行川一开始忍得牙根发酸,口腔中控制不住分泌出大量的涎水,然而短暂的疼痛过后,快感铺天盖地而来,再一次被鸡巴撞击宫口的霎那间,简行川感觉到的不是羞耻和恼怒,而是满足和渴望,渴望更多的触碰、更加激烈的撞击。
细瘦的腰肢不知不觉软了下去,简行川双手抵着镜面,随着腰肢何晏君的一次次深入高高翘起屁股,白皙的臀肉被握在掌心,从指缝间满溢而出。
“你前面也一直流水。”何晏君将手绕过简行川的窄腰,故意揉弄性器,摸了满手的腺液。
敏感的铃口翕合不止,身体将承受的快感全数反馈,简行川的性器控制不住地在何晏君手心跳动,一种呼之欲出的强烈感觉侵袭了简行川的大脑,紧绷的小腹随着呼吸不断抽搐,凸起的青筋无法遮掩,滚烫的精浊从前端喷溅而出,直接全数射在了镜面上。
被强奸到高潮,简行川几乎彻底崩溃。
即使知道这只是生理反应,但痛苦还是淹没了他,简行川浑身都是汗涔涔的,随着高潮身体无力下滑坠落。
何晏君也没阻拦,抽身退出、冷眼以待,任由对方整个人跌跪在自己身下,修长紧实的两条腿大分,完完全全露出了腿心那口湿泞不堪的花穴,不知餍足的穴口翕合不停……他注视着简行川无力的胳膊,一掰一拽将脱臼的那只手臂接了回去,顺势用掌心压下简行川的细腰,摆出塌腰翘臀的姿势。
“不说谢谢吗?”何晏君握着性器,在逼口戳刺试探。
该死的!该死的!!
他甚至还需要感谢何晏君接好了自己的手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简行川的心痛苦而又崩溃,将脸埋入掌心躲藏,手腕间的香气在空气中熏染挥发开,想到何晏君傲慢地嫌恶自己身上的香水味道过重,此刻最喜欢的一只香水此刻也变得面目可憎起来。
紧接着何晏君就再次操了进去。
次次都对着宫口冲击,何晏君眉头微蹙,把汗湿的碎发拨至脑后,然后一记重击,硕大的龟头凿开了子宫口,猛烈地撞入宫腔凌虐。
“啊啊啊——!!!”简行川失神地脑袋后仰,身体僵硬得像被绷紧的弓。
两瓣绵软的臀肉被撞得不停震颤,胯骨撞击在臀肉上,交合之处淫水四溅,黏腻的水声与皮肉相撞的声音交错痴缠,在试衣间的四方墙壁中回响。
不过抽插了十几个来回,简行川就被操得面红耳赤,意乱情迷。
“嗯啊、太深了……啊……别这样……何,别对着子宫操……啊……”
从没有被进入的子宫很是温顺,承接了一切粗暴的行为,温软得令何晏君流连忘返。
宫交的极致快感有如实质一般,顺着小腹蔓延到周身,何晏君舒爽得满脸潮红,纯情的双眼迷离地注视着落地镜中的二人,额头与脸颊被细汗浸湿,脸上带着沉浸于性事的愉悦笑意,他重重地呼吸着,一刻也不停歇深入浅出的动作,直到把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入简行川温软的宫腔里。
滚烫的精水注满了子宫,带来异样的满足快感,被内射的霎那间,简行川哆嗦着大腿又抵达了一次高潮,他被何晏君抓扯着头发抬起了脸,望着落地镜中那个满脸是泪的男人,分明还是自己的脸,但他只觉得镜中的男人陌生得可怕。
然而何晏君并没有将性器从逼穴中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