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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木桂马这才发现今晚见到的都是英灵,魔术师们都没出现,这样的情况应该是……“按照教会的要求,所有人都该集合起来对付Caster,你们英灵在这里,Master是互相敌对上了?”
迪卢木多感到万分羞愧,垂头道:“看来是Master留下我去讨伐Saber的Master。”
阿尔托利亚示意迪卢木多不用为此感到愧疚,叹息道:“一定是我的Master干的,Lancer,你快去救你的Master。”
“如果你们不是为了圣杯来战斗,会成为非常好的朋友。”桂木桂马感叹了一句,要目送迪卢木多离开时,异变突起。
被称为‘魔术师杀手’的卫宫切嗣跑了过来,他双手持枪,查看四周,一看见他们一行人,手指立刻放在了扳机上,“那个名叫诺拉的恶魔在哪儿?”
☆、090章 Fate zero20
“诺拉?”白娅惊呼了一声,她知道地狱向这个世界传送了恶魔,但为什么会是诺拉来这里?如果是诺拉在,那她和雪枝的组合岂不是要被那个女人嘲笑……白娅再一次陷入了不可明说的羞耻之中。
卫宫切嗣警惕的打量着这一群人,身为讨伐对象的Caster不在,他的Servant和敌方的Lancer似乎相处颇好,没有战斗。如柳川诚司那样怪异打扮的人又增加了一个,很显然那位少女也是一位恶魔。他们身边还有一些孩子,这些孩子应该就是被Caster拐走的人。没发现诺拉的身影,他们对自己的到来很吃惊,这说明诺拉的行为与他们……无关?
即便这么猜测,卫宫切嗣仍是全身紧绷,目光紧紧的盯着柳川诚司,“诺拉是你的属下,她掳走了我的妻子,她在哪儿!”
“爱丽斯菲尔被抓走了?”阿尔托利亚捏紧手中的圣剑,转过头,表情严肃的问道:“为什么要抓走她!”
“等等,冷静一点。”迪卢木多对身边战意高涨的少女说道:“Saber,他们并不是那种随便伤害人的人。”见到卫宫切嗣的那一刻起,迪卢木多就确认了自己的Master现在还很安全,为此不禁多耽误了一点时间,希望Saber不要和桂木他们起冲突。
阿尔托利亚抿了抿唇,在短短的相处期间,她受过这些人的帮助,自己并不愿和他们为敌。只要爱丽斯菲尔没事,她当然不会冲动的动手。
卫宫切嗣一来,白娅和柳川身上的驱魂探测器就发出了嘀嘀的提示音,对一个新出现的身上附有驱魂的人,丸井雪枝直接弯下腰从箱子里拿出一罐咕乐多,十分自然的对卫宫切嗣招呼道:“枪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东西,放轻松点,来一罐咕乐多吧!”
“雪枝!”白娅连忙将丸井雪枝拉到了一边,对自己协力者的做法很是无奈,“现在不是做推销的时候,你看清楚情况啊!”
丸井雪枝看着白娅,神色欣然的说道:“小白,不要担心,那个人看起来不是什么坏人。”
白娅额角跳了跳,一个两手持枪的人类,雪枝到底怎么看出那人不是坏人?就算是为了捕捉驱魂,这也不是雪枝能应对的角色。
柳川诚司对眼前人类的态度不大满意,但转念一想这是担忧所爱之人才如此,倒没去责怪他们,“我没有对属下下达这种命令,她想做什么同样不需要向我汇报。”
桂木桂马听到这个消息,一个猜测立即从脑海里冒了出来,“诺拉她会不会是为了驱赶驱魂这么做?目的其实是……”桂木望向卫宫切嗣,这个男人敢这么出现在他们面前,不再像之前那样隐藏在暗处,说明他对自己的妻子很担忧。虽说诺拉对他道过谦,但是不是真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这很难说。万一是为了伤害别人最爱的事物来制造仇恨驱除驱魂,爱丽斯菲尔确实很危险。
“即便不是你的命令,她的所在你不会不清楚。”卫宫切嗣情绪和缓了些,尽量平静的说道:“请告诉我她的方位。”见识过恶魔能力的卫宫切嗣,明白自己手中的子弹对恶魔毫无作用,与其敌对,不如和平相处,毕竟这可是超出想象的生物。
桂木桂马觉得卫宫切嗣提出的要求完全合理,于是顺势表明自己的态度,“柳川,你查查看诺拉在哪儿,不然就发个信息给她,让她把人放了。”
“是,神大人。”柳川诚司不喜欢身上附有驱魂的目标在眼前晃悠,能把对方打发走的话,他很乐意让诺拉自己解决问题。
见柳川诚司应下了桂木的要求,阿尔托利亚稍稍安了心。迪卢木多对这样的发展并不惊奇,他甚至心里隐约认定桂木桂马会是那个帮助他们的人。他欣赏对方的品德,有桂木桂马在,那些恶魔都能收敛。在场的人看来不会起什么争执,迪卢木多悄然消失了身影,他决定去接自己的Master,哪怕他的君主已经不断令他失望……
迪卢木多刚走,远处空中倏地亮起一道金色的光芒,桂木抬眼看去,只见有什么人漂浮在夜幕上空,光芒散去后,一个金色的容器在不断的升高,向着那人的方向飘去。
卫宫切嗣瞳孔一缩,脚尖一蹬松软的土地,朝着那个方向急速奔跑了过去。他握着枪支的两手浸出了细汗,脑中不断回响着一个问题:那是不是圣杯?
很快,卫宫切嗣知道自己的猜测没有错,地表处散发着源源不断的魔力,魔力不断向上空金色的杯子汇集,圣杯仿佛要将地底的魔力吸收殆尽,同时那耀眼的光芒不止吸引了他一人。只要是被圣杯召唤出来的英灵以及被选中的魔术师,都能感知到圣杯的存在。而他,要比所有人都要急切,圣杯出现说明他的妻子,爱因兹贝伦家族的人造人爱丽斯菲尔遭遇了不幸。作为圣杯凭依的‘器具’,此刻恐怕和圣杯融为了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