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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雌健美的身躯在欲望的驱使下显露出奇异的脆弱,被自己亲手塞进屁股里的假阳具现在掌握在不知名的雄虫手中,即使心灵并不情愿,身体也迅速开始适应,第一下就被撞得趴在身下厚软的织物上,只有屁股高高翘起。
他的高潮汹涌却寂静,后穴里不断涌出热液,前面的性器却只是硬挺饱涨,没能射出来。极端的快感和极度的憋闷苦痛混合成欲望的腥甜,挺翘发达的臀肌无力地左右扭动着,试图逃离假阳具的鞭笞,然而高潮后的虚软拖慢了他的动作,身后贴上来的雄虫也带来莫名可怖的陌生触感,一只手钻进他上半身整整齐齐的制服里,从腰侧往上,掐住了他肿胀的乳头,军雌再次仰着头尖叫起来,根本无力反抗这一切。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只是一个乏味的军雌,别强奸我……”他断断续续地哀求着,居然在被欲望左右的时刻还能坚持求饶。然而,显然他并不了解恶趣味的卡洛斯的癖好,他的恳求越是真实,就越显得美味,何况他长久未曾得到雄虫爱抚的身体并不配合,很快就在雄虫的抚摸下发热,哪怕那在乳尖上恶意满满又掐又揉的手并不温情。
他的拒绝不仅无效,甚至加速了卡洛斯的动作,粗大肛塞的玩弄多少有些无趣,即使他颤抖瘫软的反应很美味,卡洛斯很快毫无征兆地从粗暴的顶弄中停止,抽出肛塞,看着被带出的湿红肠肉晶莹闪烁,随着呼吸那艰难地蠕动着的后穴也随之缓缓合拢,如同一朵花从倒卷翻绽缓缓回归未曾开放,淫靡而美丽。
卡洛斯低笑一声,俯身压在军雌身上,一手解开自己那类似军礼服的华服腰带,另一手拍了拍夹着这口湿软小穴的臀肉。
久经训练和战争的军雌身体线条紧绷而流畅,颇具野性与威胁,但浸满了欲望之后只会因此变得更诱人。
他一压上来,身下的军雌就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发出一声微弱的呜咽。
没有雌虫可以拒绝雄虫,尤其是长久不曾被满足欲望的军雌,被雄虫占有是他们的本能渴望,而爱情也因此变得极其容易转移。雌虫是廉价的,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他们必须抓住每一次机会,获得延续后代的可能。即使很容易在被占有后爱上那个雄虫,但他们无法拒绝自己的命运,一旦感知到雄虫的渴望,身体就会轻而易举进入发情的状态。
雄虫沉甸甸的勃起着的性器靠近了他的腿根,很快挤进臀缝,饱满紧绷的丰满臀肉被用力分开,军雌立刻向后拱起屁股,摆出适宜交配的姿势,喉咙里发出带着泣音的渴求之声,只有残存的坚持让他仍然试图说服对方:“别这样……求你了,大人,今天这里有很多雌虫,除了我,你还可以找到更好……呜……”
这贞洁烈妇般的艰难抵抗让卡洛斯的欲念更加炽热,他不言不语,只是呼吸又滚烫几分,在军雌低头臣服时露出的后颈上舔了一口,掐住那丰满柔韧,一手掌握不完的臀肉好心提醒对方:“你的恳求只能让我的征服更加愉悦,别傻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分明是高级将官,坐拥权柄和军团,但此时此刻,军雌却觉得自己脆弱不堪,被全然掌握,似乎即使有能力逃脱,也只会被抓着脚踝拖回来,毫不留情地强奸。他战栗起来,身体里又流出一股情液。恐惧和汗毛倒竖的威胁催化了情欲,他的屁股翘得更高,紧紧夹住了塞在臀缝里的那根滚烫性器,虽然发出阵阵悲鸣,可他实际上已经投降了。
卡洛斯见他的臀肉在颤抖绷紧,将自己的性器按摩得越来越硬,也就不再忍耐,调整了一下姿势之后,顶着那张圆圆的小洞用力插了进去。
预料之中的进展却带来从未体验过的刺激,军雌脸埋在皮沙发上厚软的织物中闷声嘶吼,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这就是真正的被操……虽然……虽然不是他,但真的好舒服,好喜欢……
我果然是一个淫荡的,没救的军雌,即使心已经被带走,身体却还是会被其他雄虫吸引……我再也没有资格去他面前,请求他和我结婚……
他一时间很想哭,可复杂的情绪被强行进入身体的性器搅得七零八落,很快就彻底消散了,只剩下蠕动求欢,呻吟发浪的本能。
卡洛斯虽然插了进去,却只是紧紧抓着他的屁股,并不立刻动起来,军雌难以忍耐,在他身下扭动呻吟,却不再哀求,只是发出委屈的,甚至可以称为楚楚可怜的呜咽,其意不言自明。
真可爱啊,如此矫捷健美的肉体,富有力量却沉溺欲望,想要反抗却只能臣服,完美地契合了卡洛斯心中逐渐被虫族社会挖掘出的黑暗欲望。他用力拍打着眼前这对不见天日分外白皙的肉臀,发出响亮地刺激着军雌内心的声音,又扯开了军雌身上的军装,裸露出更多的后背,肩臂线条。
他身下的军雌只是一味如同处子般生涩地用力绞紧含吮插在自己身体里的性器,贪婪而凶恶地以这种方式和微弱的蠕动满足着自己。卡洛斯觉得,如果时间足够长,仅仅凭着这种方式,这只军雌也能够让自己和对方最终高潮。
但这不是目的,卡洛斯很有闲情逸致地吻了吻对方的后背,舌尖掠过肩胛处隆起的狰狞伤疤,又
', ' ')('亲了亲军雌沿着脊椎裂口般粗糙嶙峋,却有着细碎钻石光彩的虫纹。这温柔比方才的恶趣味更致命,身下的军雌颤抖地更厉害了。
卡洛斯就像是一个慢条斯理拆分,玩弄玩具的孩子,天真里带着邪恶,指尖抠弄敏感至极的虫纹,又往下用手掌拢住军雌腰侧,似乎在丈量他的腰围,接着又双手各抓住一只奶子,掂了掂分量,轻声评价:“是现役吧?成熟又漂亮的奶子,状态很好呢,乳头已经硬了,想要被玩弄对不对?”
军雌只顾埋着头颤抖,并不肯回答,卡洛斯也并不在意,反正他也不需要回答,又玩闹似的掐弄这对硬挺的奶头,摸索着乳晕的大小,不时羞辱对方几句,见他还是不肯说话,就恶意地顶弄对方湿润紧窄的肠道深处,把被逼出来的呻吟当做答案。
他有些想正面看看军雌迷离而隐忍的表情,吸咬他漂亮的奶子,看看乳头的颜色是不是像后穴一般鲜红,堪称美艳。但这一次卡洛斯更喜欢就这样压制对方,让本可以轻而易举反抗的屈服,让本来不畏惧伤害的沉溺,这才符合这军雌被他一眼看中,引发他欲望爆炸的特质。
被温柔和邪恶交替对待的军雌越来越无法忍受,他很想哀求,可他并不懂得这时候该说什么。并不擅长取悦雄虫的军雌虽然看过很多网络上的信息,但知识面却不够广,能够学习的对象更是有限,又徘徊在不该求欢却想要求欢的拉锯中,更不知道该如何表现,只是将后穴越夹越紧,又无意识地挺起胸膛将这对“下流又饱满的漂亮奶子”送进对方手里,且微微摇晃着让丰满的乳肉在对方手里讨好地磨蹭,连带硬挺如豆的奶头也随之摩擦,代替了说不出口的更多哀求。
卡洛斯又笑了,笑得被他压在身下正在强奸的军雌竟然忍不住神魂一荡,眼神更加恍惚迷离。
他毕竟从没有和雄虫这么近得“交流”过,却幻想过太多次来自雄虫的兴趣,喜爱,察觉到对方投注在自己身上的注意力和欲望,身体就本能地湿软下来,塌腰低头,摆出一副适宜交配的姿势,连心态也随之改变了。
他几乎能想象得到雄虫看到的是怎样一副场景。
他的屁股那么大,腰却那么细,被反衬出脆弱,又显得胸和臀都厚实丰软,穿着衣服的时候威严又冷酷,是真正的战士,但脱掉衣服在镜子前面审视自己,他却忍不住觉得这身体成熟,丰满,甜美……寂寞而淫荡。
他的屁股高高翘起,丰满臀肉中间紧紧夹着一根粗壮的属于雄虫的性器,腰小幅度地乱扭,肩背带动了虫纹闪烁不定……
“嗯……”被自己的想象弄得再也忍受不了更多的军雌迷乱地摇着头发出绵长的闷哼,脸埋在沙发上终于加大了动作幅度,屁股绕着圈地往前收,密密匝匝的肠肉也随之一缩一放,无师自通地将咬含在里面的性器慢慢抽出。充实饱涨又不断变化的细密刺激激发了更多欲念,让他还不等抽出一半,又不舍地反悔,再度将屁股送了回去,啪的一声用自己的臀肉拍击着对方的胯骨,重新将整根性器都牢牢含住不肯放开,甚至比卡洛斯插进来的时候还要深,深得他又发出一声压抑着的颤巍巍的呻吟。
……原本的强奸似乎变成不情不愿却主动的和奸了呢。这可不能算雌堕,而是被引诱罢了。卡洛斯心中微妙,静静观赏欲求不满的军雌披散着越来越凌乱的暗金色长发,穿着上半身复杂而正式的军装,用唯一被剥出来赤裸的屁股反复套弄自己的性器,动作越来越熟练,越来越快。
在如此复杂的束缚和情境下,居然很快就熟练起来,弄得卡洛斯更想淫虐他,让他羞耻,哭泣,又忍不住渴求着被欲望和自己俘获。
毕竟某种程度上,卡洛斯就是欲望的载体。
片刻后,卡洛斯不再放纵可爱的军雌,拍了拍他的屁股给出信号,掐住了军雌的腰,亲昵而甜蜜地预告:“等一下如果忍不住的话,就叫出来吧,我最喜欢会哭叫的雌虫了。”
说着,他拉过雌虫的手,按在了那根无用武之地的雌虫肉棒上,雌虫下意识地握住了。
卡洛斯摸到雌虫的肉棒顶端似乎有尿道堵之类的东西存在,但并不特别在意,见他顺从就转移了注意,将目光落到了雌虫正努力地含住自己,因而变得透明些许的穴口上。军装凌乱,衣摆上翻,露出完完整整的与身材相比细得不可思议的腰,卡洛斯越发饥渴,终于抽出性器俯下身咬了雌虫一口,再度将性器猛地尽根推了进去。
“啊!”猝不及防下,军雌仰起头发出一声不受控制的尖叫,又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性器,从而引发一阵连锁式的颤抖。
然而卡洛斯这一回不再采取慢慢用欲望引诱的方式,完成了诱捕的他毫无仁慈地在雌虫软热紧湿的身体里反复深凿,节奏短而沉重。一旦被攻破发出不受控制的声音,雌虫就再也没有机会冷静下来控制自己,雄虫充斥在他体内,似乎填满了长久以来他的寂寞和空虚,肉体和心灵一同得到养料,谁能拒绝这种极乐呢?
无意识地以无助的呻吟哭叫取悦着掠夺自己的雄虫,军雌同时熟练地虐玩着自己的肉棒,反复手淫的同时全靠本能摸索着尿道
', ' ')('堵的顶端,对自己脆弱敏感的尿道反复抽插,居然跟上了雄虫的节奏。
雌虫的性器本来可以伴随生殖腔高潮同时射精,但被堵住之后高潮就被迫延长又尖锐,痛苦让快感越发鲜明而禁忌,尝试过后,他就逐渐爱上了这种滋味。
“呜!呜!慢点,求你,求求你……”呻吟中夹杂着破碎的语句,到后来已经没有实际意义,只是哀鸣和哭求,越发助长了雄虫的兽欲。
卡洛斯全凭自己的心意驰骋在饱满漂亮的雌虫身体里,不顾雌虫前后不同调地高潮了多少次,反复在快而重和慢而深之间来回毫无预兆地切换,直到自己射精也并未控制,而是喘息着倒在雌虫有着美丽肌肉的背上,咬住虫纹的起始点,闭上眼射在了雌虫身体里。
“啊……”雌虫发出炽热的喘息,颤抖着接受了好几股滚烫虫精的浇灌,随之达到了最后一次高潮,双眼上翻,瘫在了沙发上。
好几分钟后,度过了余韵,卡洛斯脑海逐渐清明,他站起身从只是弄乱些许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方手帕,简单擦拭自己湿淋淋的肉棒,随后抬手漫不经心脱去了外套。一次毫无节制的欢爱之后,他也不愿意再被正装束缚,脱掉外套之后又松开了领口。
臀瓣通红,后背还留着几个清晰齿痕的雌虫也缓缓转过身坐起来,一手护在胸前,扯过沙发上的毯子试图遮掩自己春情盎然,刚被满足后的慵懒迷蒙——刚才虽然无法否认自己也获得了极乐,但他终究对和不是心上人的人做爱有所抵触,不愿意继续发生点什么。
发生在宴会的事,就让它留在宴会吧。
然而,映入眼帘的银发雄虫那惊心动魄的美貌却对他形成了巨大的冲击,军雌瞬间傻在原地:“是你?!”
那么直白而激烈地压住他狠操一顿的人,居然是他?
卡洛斯前世是花花公子,如今是虫族金瓜,闻言并不怎么意外,俯下身来撩起军雌一缕暗金色的长发,勾起诱惑的微笑,满意地望着这张成熟不失棱角又被欲望软化,被惊讶变得可爱的脸,只隐约觉得有些眼熟,但也没有在意,只是在对方发丝上落下一吻:“是我。”
若即若离的暧昧亲吻只是落在发丝上,就让军雌彻底红了脸,可他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卡洛斯就撤身离开,松散地向后靠坐在另一张单人沙发上,目光毫不躲避地从他的脸上滑落到胸口……军雌手一松,毯子滑落,事后酡红变作完全的诱惑,饱满的胸肌也跃然而出。
卡洛斯慵懒地张开双臂,再度使用了颜值和撒娇混合技:“过来,我想吃你的奶,它真漂亮。”
从未被雄虫赞美过的雌虫几乎连路都不会走,跌跌撞撞却十分热切地扔掉毯子,扑到雄虫身边,一脚一边踢掉了自己的裤子,又甩脱了上身的束缚,红着脸极力轻巧地分开双腿跪坐在雄虫大腿两侧,双手捧起了自己的奶子,将艳红的乳尖送到对方嘴边,红着脸磕磕巴巴请求:“我……要不要再来一次?我还可以的,我身体素质很好!”
果然是个粉丝呢。
卡洛斯捏了一把他的侧腰,看到雌虫悄悄将湿哒哒含着精液的后穴往自己胯部蹭,笑着舔了一口眼前起伏不定的乳尖:“这次你在上面,宝贝。”
雌虫为这爱称彻底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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