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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少年特有的软糯声音让阮唐想起在未来的那些主角攻们都喜欢掐着男孩的细腰,让他在床上叫出淫词浪语。
阮涵乳燕归巢般钻进青年的怀抱,原本圆圆的猫眼更因为看见哥哥而闪着光。
“嗯,今天怎么这么开心?”阮唐把少年抱起,潜在记忆让他十分顺手的将弟弟抱在腿上吃早餐。
男孩习惯的把娇小的身体窝在哥哥怀里,毛茸茸的发顶蹭着他的下巴,穿着短款睡裤的两条细腿在空中一晃一晃的,雪白的脚丫画着圈。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身上,美的像一幅画。
这就是有猫的感觉吗?阮唐抱着轻如云朵香香软软的男孩,第一次给1号打了一个正分。
能够和主人通感的1号觉得不出声能继续保持来之不易的正分。
“哥哥,我……”男孩微微抬起下巴,想说什么,却又有些不安的垂头咬唇。
“怎么?说吧,想要什么,哥哥在呢。”阮唐一手环着弟弟,一边吃饭。男孩满满水光的眸子带着乞求,谁都不会拒绝这样一个小天使吧。
“可不可以,嗯,就是,参加我的家长会……”
声音越来越小,要不是阮唐注意的听着,怕是问不到他的愿望了。
“家长会?”阮唐忽然意识到家长会这个重要节点,也可以说是男孩沦为玩物的开端。
“阮九。”阮唐看向门口那个铁塔搬的男人。不是阮宅没有管家,只是在他心里,管家忠心于阮家而不是自己。
男人是他的贴身保镖,也是把男孩拖入深渊的元凶之一。但这个没说明身份的神秘的国际佣兵在他的记忆里从未对阮涵有任何特殊的举动,哪怕是一个眼神。
无论是藏的深还是见色起意,在罪犯的犯罪意图显露之前,他不打算“错杀一万”,毕竟有很多错误都属于激情犯罪。而且他是后期才对阮涵下手的,就算“错杀”也轮不上他,应该好好利用一番才符合他阮唐的性格。
“大少爷。”阮九不卑不亢的回应着,低头沉默的站着,哪有一丝国际佣兵的样子?
“送软软上学的车坏了吗?”
“软软”是阮涵的小名,是独属于哥哥称呼,可惜后来成了主角攻们刺激阮涵羞耻心的情趣,是沦为玩物的男孩唯一会羞耻到射精潮吹的称呼。
这话听起来好像完全不对应男孩的请求,但阮唐必须确定一件事。
在“大纲”中,因为车坏了,阮涵不得不坐公交车上学。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一个豪门没有第二辆车来送幼子,反正阮涵上了一辆满满当当的公交车。不用多说,车上一定有着公车痴汉,把少年敏感的身体玩了个遍。
学校的家长会是孩子和家长一起开的,也就意味着家长不来的学生,会在寝室等待结束再集合放学。
当阮涵好不容易拖着敏感的身子来到宿舍,却不料被舍友发现玩弄的潮湿发情的女穴,将第一次就交代在了寝室。前穴、后穴、嘴巴都被同寝室那位家长不来的同学奸了一遍,还拍下照片威胁阮涵,以此打到长期奸淫的目的。可以说是所有悲剧的开始。
知晓这一切的阮唐当然不会让这一切发生。做为主人,怎么可能允许自家养的顶级血统的布偶猫被下水道的老鼠玩弄?这个世界的人还不知道自己有多护犊子吧,虽然划为“犊子”的人只有曾经那么一个。
“好啊。”接收到保镖的确定回答,阮唐轻生答应阮涵的请求。
“真哒?”少年的猫眼更圆了些。
“嗯。”
“哥哥今天不去公司了吗?”
“公司又不是看不住的猫,还能跑了吗?”阮唐觉得还是先看好自家猫。
“太好了哥哥,我马上换衣服!”
看着男孩跑动的身影,阮唐有点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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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车要等下准备好。”
阮九像个影子,恭敬的站在阮唐斜后方,微微鞠躬。这普通的主仆间的对话立刻引起青年的注意。
“车?”阮唐停下脚步,回头看向男人,双眼微微眯起。
“是的,少爷。”在阮九心里,公交车出租车都没资格做为自家少爷的载具。
原本送阮唐上班的车挂着阮氏集团独有的车排号,如果送阮涵上学,一定会暴露身份,也就意味着被盯上的危险。如果阮涵被盯上阮九其实不在意,但是那是阮唐唯一的软肋……
“抬头,看我。”
阮九一惊,以为自己只顾神游使工作不到位,猛地一抬头,就撞上一双深不可测的桃花眼。
被这样一双好似深情满满的眼注视着,阮九感觉自己好像被看透了。他手心开始冒汗,后背的衬衫也逐渐被濡湿。
不会的,他不会知道自己的心思。不应该被知道,也不能被知道。
阮九感觉自己是条野狗,肮脏丑陋却肖想着不配拥有的一切。想到事情败露的后果,一股坠入悬崖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 ' ')('即使是敌人的狙击枪瞄准自己太阳穴的时候,他都没这么慌乱过。可能因为他知道自己在枪口下还能存活,但在这个人的目光中,自己除了求饶别无他法。
“大、大少爷……”
“你会为软软备车吗?”阮唐直接打断他的话。
“不。”阮九的瞳孔猛地收缩一下,立刻垂下眼睑,好像只是在表达尊敬。他缓缓吸入一口气,又轻轻吐出,生怕被青年发现。
“我只是您一人的保镖。”
他再次抬头,写着谦卑的眼睛对上了凌厉探究的目光。
“是吗?”
阮唐一瞬间就捕捉到了男人转瞬即逝的扭曲模样,他觉得那奇怪的眼神深意满满,不能全部读懂,但“嫉恨”没有隐藏好。
而且“您”这个字不知是自己多想了还是事实如此,语气加深了些,是在威胁自己吗?“大纲”中,阮九是唯一一个在和阮涵上床时,完全不顾两人性交的快感,只一味地报复式的交和,像一头野兽。
在阮涵被他囚禁的一个星期里,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他是被阮九丢出来的,丢在流浪汉的巢穴旁,可以说是刚脱狼口,又入虎穴。被其它主角攻们发现时,破败的身体布满青青紫紫咬痕,目光呆滞,干透的精斑、尿液上叠着刚射上去的精液,还有油性笔写上的“母狗”、“肉便器”等侮辱性的字眼。
女穴塞满酸臭的垃圾,涌出混合的液体。菊穴的血没有停止过,即使他体质特殊也不能避免。终究不是生理上的性器,旧伤还没好,就有新的阴茎粗暴的捅入。阮涵在偏僻的厕所被找到恐怕是阮九故意而为。毕竟没有人能找到想藏起来的佣兵之王。
“你是被阮家聘来的,不要以为冠了阮家的姓,就流阮家的血了。”
阮唐好像明白为什么他残暴的对待阮涵了,也知道“阮大少”是怎么死的不明不白了。毕竟一个贴身的人想害自己,实在容易。
阮九怕是对阮涵爱而不得,故意不安排车想刁难少年,就像“我对你不理不睬,却对你哥哥忠心耿耿”、“我要你看着我的代价”一类的的虐恋戏码。
以至于后来看见阮涵被万骑,自己看得见摸不着由爱生恨。而他,不得不捆绑在原主身上,每时每刻都能看见自己喜欢的人亲近另一个人。于是对总能得到少年回应的原身下了杀手,死无全尸了吧。
虽然不清楚阮九是如何下的手,也可能是一怒之下没有计划。反正这个世界本就没有逻辑,毕竟连强奸都能连续发生在同一个人身上,且强奸犯大多数的上名号。
害,都点什么事。
发现事情“真相”的阮唐环着整装待发的弟弟走向车站,留下身后男人略显佝偻的身影。
看着那个令他魂牵梦绕的人一点点消失在视线,阮九低下头,看着高高顶起的跨下,机械般的狠狠掐了一把,动作流畅的像是做了无数遍。
这边兄弟两人终于等来了一辆人满为患的公交车,阮唐正想着如果没能等到痴汉怎么办,一没注意,自己娇小的弟弟就被挤散了。好在阮唐高挑,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在公交车鹤立鸡群,隔着两三个人也看得见弟弟。
公交车载满了人,缓缓向前开着,车内的人也调整自己的位置,好方便下车。
忽然,阮唐看见一个略高于阮涵的脑袋向弟弟身后挤去。开始只是贴的很近站在后面,等到他以为认错人时,那人有了动作。
他先是借助摇晃的车身若有若无的用前端凸起撞击阮涵的大腿根部,上半身看似自然的随处望望。注意到被骚扰的人没有反应以为只是人多而普通的摩擦,便慢慢伸出一只空闲的手,贴着少年的斜挎包向下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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