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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浑身布满吻痕的桃花眼美人从床上坐起,凌乱的被子从身上滑落,露出摩擦的过于发红的阴茎。
“妈的!属狗的?”
阮唐坐在床边扶着腰,看见身上的痕迹。浑身都是用力过度的酸痛。尤其是后腰,感觉空虚的发麻。不精人体构造的阮唐第一次如此清晰的知道两颗肾的精确位置。
他现在对阮涵十分佩服。中了这么烈的药还能全程拒绝萧子赫,而且还自己跑那么远找到段逸赶场群p。真是人不可貌相!
看见布满半干体液的床和脏乱的下半身,阮唐硬是要撑着下床去卫生间洗澡。刚站起来腿就一软差点摔倒,僵硬缓慢的走进浴室。
被水声吵醒的段逸刚睁开疲惫的双眼,就看见阮唐扶着腰费力的找了床新被子,走近自己。
“阮哥,你这洁癖挺严重哈。”
沙哑中还带着不消的情欲。害,昨天真是叫破嗓子了。
“你到还挺耐脏的。”
同样低哑的声音说着讽刺的话,阮唐把被子往床上一铺就摊了上去——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两人面对面,享受着迟来的贤者时间。不记得做了多久,做了几次,像是疯了一样。反正能射的都射出去了。两人都有点脱水,但实在没那个力气动弹。
“阮哥~~”
段逸一动就疼,他感觉自己都要脱肛了。红肿的穴口时不时流出精液和肠肉的混合物,弄得他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好像让阮哥亲亲抱抱啊!但是阮哥应该不想帮他清理吧,昨天那么嫌弃他。不过一想到阮唐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插进自己的小穴带出精液,把手指弄得湿淋淋的,跟奶油浇上蜂蜜似的……
哎呦呦不行,不能想了,鸡巴一硬就疼,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嗯?”阮唐把头埋进被子闷哼。
“阮哥~~~~”段逸哼哼道
“听见了,干嘛?”
“阮哥~~~~~~~~”段逸慢慢贴近阮唐。
“…………有病?昨天射精把脑子射出去了?”
“软糖哥哥?”
段逸轻轻叫出声。他昨天拿着阮唐落下的卡,从付费单子上看见了名字。居然叫阮唐……软糖?这么反萌差的名字?
不过也不算反差太大,昨晚的经历证明这个青年真的很甜。从呻吟到身体,都很甜。段逸不禁舔舔有些干裂的嘴唇。现在他还想舔。
阮唐转头甩来两道眼刀子,直觉告诉他段逸的称呼有猫腻。
这时段逸就看见桃花眼下带着情欲未退的绯红颜色的美人瞪了他一眼,刚睡醒的眼瞳还带着洌艳的湿意,似嗔似怒。
完了,又硬了!噢,好痛,对不住了鸡儿兄!!
“阮唐哥哥……”
“好好说话!”
“糖糖……唉唉唐哥!唐哥!”段逸在阮唐的死亡视线下立马改口。真惹人家生气就不好了。段·前浪子·逸很有经验。
“唉,唐哥,你身上为啥那么香啊,啥香水啊?”
段逸真的很好奇,他依稀记得昨天射进嘴里的精液都不是难闻的腥膻味儿。
他打算直接把香水卖断货,送给阮唐。让其他小贱人只能眼巴巴看着他们的情侣香水,馋不死那些骚鸡。
“嗯?没有,我不用香水。”
他不喜欢任何香水的味道,那种仿制的植物香气让他觉得恶心到反胃。
“怎么会?哦~唐哥你有体香啊?!”
段逸相当激动,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这还是他第一次遇见真真正正有体香的人,还是男人!
“滚蛋!我有我会闻不到?你怎么不说沐浴露洗衣液的味道。”
——可你没用啊!你没洗都是香的啊,现在身上光着也香啊!
段逸委屈,他努力回想这股香气,想叫出名字,好像现在舔舔牙齿还能尝到。好像,有点清雅,又有点甜。对了,只有一样东西——
“唐哥你吃鲜花饼了?得吃多少才能吃这么香啊!”
阮·鲜花饼精·唐:?“…………”?_?
“唐哥,别不理我嘛。诶唐哥你多大了今年?”
“你要干嘛?”阮唐严重怀疑段逸打算找他的生辰八字下蛊。
“嗯~,算算和哥哥能白头偕老的时间。”
“……”
“唐哥?要不咋俩处个对象吧?”
“……”
他收回前面的话,段逸根本没脑子,何谈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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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唐穿好衣服出了主卧,一开门就看见满脸泪痕的阮涵和在一旁冷着脸散发低气压的阮九。
“哥哥!”
阮涵一看见阮唐就扑上去,刚要接触时就像突然想起什么一样猛地停下,放轻力气空空环住他的腰,一撇嘴就哭出来。
“呜呜……哥哥,我错了。我、嗝、也不知
', ' ')('道为什么兜里有东西,我明明、呜呜……什么都没拿,呜……”
他真的好难受,如果自己不跟哥哥一起去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没事,不是你的问题,如果要追究那也是因为我。”
阮唐有些感概,其实他准备撮合撮合阮涵和段逸来着。
“大纲”里段逸是个颜控,当初也是看上阮涵的脸。在一众处心积虑算计阮涵的主角攻里,也是唯一一个意外,之后因为阮涵不愿意也断了联系。
经过昨天,阮唐觉得很可能是在药力作用下,阮涵半推半就和一群人搞在一起,毕竟段逸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黑道太子,犯不着强奸。
而孩子,段逸本身还是个孩子,没有足够的担当,每过一段时间就会看见怀孕的女人想当他后妈,身处的环境让他不看重生命和血亲。
虽然有前科,但阮涵命定要找一个主角攻的话,段逸是最好的选择了。
看表已经是中午了,“软软吃饭了吗?”
阮唐低头看见男孩眼泪汪汪的摇头,拉着他去点餐。“软软,下午哥哥送你上学,有时间和我一起跟阮九学学,练练你这小身板。”
“阮九。”
回头看向快和环境融为一体的男人。
“处理好来公司找我。”
阮唐朝主卧抬抬下巴,不等回应就开门离去。
阮九低着头,沉默的站着,阮唐看不见的双眼红的可怕,脸部有些狰狞。紧握的双拳微微发抖,修剪平整的指甲深深刺进手掌,扣出血痕。他努力的平复心中滔天的怒火。
只狠自己昨天没有跟着阮唐,没有保护好自己的主人。
昨天一收到“找小姐”的信息他就感觉大事不好,少爷那么洁身自好的人怎么可能找小姐?肯定是有不自量力的混蛋对少爷下手!
他瞬间感觉通体发凉,像是坠入悬崖的恐慌。恐惧歹人得逞,更恐惧少爷被人夺走。冷汗一下就被激出来。
等疯了似的感到酒店房间时,他清清楚楚的听见主卧的声音。
有肉体碰撞的声音,有陌生男人惊叫的喊出淫词浪语,还有熟悉到灵魂的声音——但不是他熟悉的疏离和命令,是充满性欲的喘息和婉转起伏的呻吟。
嫉妒!憎恨!嫉妒的发抖,嫉妒的想杀人,憎恨到想冲进去把那个亵渎主人的下贱种撕碎!凭什么!凭什么你一个愚蠢的只靠父辈的寄生虫能触碰少爷!凭什么能让少爷带着哭腔的沙哑喊你的名字!我不甘心!
以为他不知道吗?故意把吻痕留在遮不住的地方,宣誓吗?可笑!一个下药的贱货真看的起自己!
“呼——”他吐出一口浊气,按耐着快要爆发的情绪,推开主卧的房门。
一时间,两道同样嫉恨的眼神碰撞在一起。
宛如两头针锋相对的恶狼。
残暴又恶毒。
想要咬断对方的脖子,饮下对方的血。
——你,敢动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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