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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董事长办公室里,面容仍带着些许青涩的年轻男人看着文件,坐姿挺拔,正装勾勒出完美的身材,前倾的动作使布料更加贴合腰背的曲线。
“阮董,这就是所有相关资料了。”麦妮把一叠文件放在阮唐办公桌前,每份文件都有仔细标注过。
这些文件都是麦妮费尽心思查找的,都是关于那种特使药物的信息。阮唐大致浏览了一下,疑点大多被标出,只是其中一句话让他生疑。
“……两家合作药物N-27全部售罄,未留下样本。”阮唐念出这句话,抬头看着麦妮,这是寻问。
这句话隐藏在一段关于药物详细进出口的文字中,标明了两家合作药物的明细。其实很多药物都售罄了,但是N-27是唯一一个出口单一国家的药物。
出口,售罄,单一国家,无样本。
这几个词联系在一起,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
文件里没有大多数药物详细成分,这说明幕后那人心思缜密,不留下蛛丝马迹。但药物进出口不能掩饰,因为这样工程量太大,需要遮掩的东西太多。
从药物出口海外的记录来看,这批混杂着N-27的药物被发往世界各地。但是可疑的是所有药物都没留下一点点,这是故意掩盖N-27的踪迹吗?
“白礼琛那边也不能提供药物样本吗?”自从白礼琛“认主”,这些相关信息他都非常主动的提供了,美名其曰“我的就是主人的”。
“是的,这里很多资料都是白先生那边提供的。”
被阮唐一提,麦妮就意识到不对。两家巨头公司合作的产品竟然自己没留下?麦妮查到的有样本的药物都是非常正常的,这就说明那批售罄的N-27不正常。
“有药物最终流向的地方吗?”阮唐捏着薄薄的文件,心里带上猜测。
奇怪,这次心里居然没有那种酸胀感。
像是看透真想的自暴自弃。
“啊,有的!”麦妮不知道阮唐为什么这么做,但她都会尽力执行他的命令。
麦妮打开随身携带的平板,手指在屏幕上点点画画,最后将屏幕对着阮唐演示。
“嗯……N-27,有的阮董。”屏幕上所有的药物都有从起点到终点的路线,N-27的被麦妮标红。
在一众杂乱的蓝线中,一条轨迹混乱的红线被衬托的清清楚楚。红线被绕成迷宫,和其他简明的药物路线相比更显得可疑。但这不耽误阮唐看见它最终流向的目的地。
果然,吗?
阮唐现在感觉不到心底任何酸楚,反而一种失望的空白感涌向心头。
这是终于愿意面对真相了?
“麦妮,那些保镖公司离职的人员查了吗?”阮唐再抬头,其中的情绪波动消失不见。
“正在清查,但还没有找全,找到的几个也是很普通的。”麦妮摇摇头,有些无奈。她也没想到几个普普通通的保镖能多难找,不过这也说明这些人不简单。
“不用查了,到此为止吧。麦妮你把你查过的所有信息销毁,先消除你的痕迹。资料放我这里,我继续找。”
阮唐的声音变得深沉认真,他定定的看向麦妮,比之前布置下这些任务时还要认真。
“……是。”
不需要任何疑惑,麦妮会绝对执行。看阮唐的表情她知道这个年轻男人真的在保护她,因为那个对手非常难缠,还是阮唐认可的难缠。
“我给你放假,找个地方暂时不要出门,每天给我报平安。到时候了我会给你消息的。”
看见那个国家,阮唐就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也许伤不到自己,但麦妮她不能保证万无一失。
K国,佣兵的巢穴,罪犯的销金窟。这是明面上查不到的信息,是“大纲”中提及的信息。
“一定是我亲口给你的消息,不会有其他人。”
“是!”麦妮郑重的点头,把一沓资料放在地上的碎纸机傍供阮唐使用。她习惯给阮唐省力,既然最终要销毁,不如离碎纸机近一点。
“萧子赫最近怎么样?”知道越来越多的黑手信息,又安置好麦妮,阮唐如释重负的呼了口气,转而询问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毕竟这个世界的主角攻还是很重要的,吧?
“萧子赫基础很好,也很好学,跟我跟的不错。”
麦妮知道自己一走,跟自己学习的萧子赫就要接自己的班了。不是没有其他助理,而是既然阮唐愿意吧他放在自己手下操练,这就说明萧子赫总有一天要成为特助。
“正好最近阮氏要开辟新市场,让他跟着我旁听不少,也做了报告,我叫他来跟您汇报试试?”对于萧子赫这种小孩,麦妮不介意帮一把。
小孩的心思不难看透,那种表面一套背地一套的小动作也逃不过麦妮法眼。只是她不介意这种行为。有能力者有的不仅仅时专业知识,为人处世也是必不可少的技能。只要不被拆穿,萧子赫永远是一个斗志满满的三好少年。
“嗯,叫他来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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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就是我对公司I7技术的看法。”萧子赫大大方方述职,少年饱满清亮的嗓音十分悦耳。
I7技术是最新研发的计算机网络计算方式,萧子赫不过17岁就能说的头头是道可见其天赋和努力。只是计算机科研不是阮氏开辟的新市场。
述职就找自己最擅长的工作,不想在阮唐面前再丢脸。当然,阮唐不会如他所愿。
“麦妮说你做了新市场的报告?”阮唐挑挑眉,好似惊讶于他为什么不愿意告诉自己。
“呃、是的。”萧子赫没得逞,但他一直有备无患,随即自如的向阮唐展示自己的报告。
这是阮氏独资的珠宝类奢侈品。设计的不多,但都是精品。不仅有知名大师亲自操刀设计,每一颗原石都弥足珍贵而且涉列范围很广,无论是国人喜欢的翡翠美玉还是世界通用的钻石珍珠都可以买到。
只要你有足够地位。
不仅是钱,更是权。
阮氏从未涉及奢侈品,这次的新市场可以说被其他家族死死盯住。要知道,如果买了阮氏的产品,那不就是支持阮氏的生意吗?买的越贵,面上越有光。况且这些产品都是限量版,都是独一无二的精美,戴上只会让人嫉妒。
萧子赫的市场报告很仔细,写了每件珠宝的设计师和相对应的人群还有珠宝相关的销售方式等。
“嗯?这是什么?”阮唐点点图片。
那是项链一样的设计,但明显不是往脖子上戴的,因为长链上挂着一枚精致的锁扣。而且这条链子设计的简约大方,不似项链那样奢华。但是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每一节短链的链接处都是顶级粉钻,低调奢华。
“这是腰链,这套作品一共三件。”萧子赫探过身贴近阮唐,有些颤抖的手指划过平板电脑,后面两张图片被显现出来。“腰链,脐环,脚链。”他的声音透露了一丝尴尬。
脐环和脚链的设计和腰链差不多,都是不声张的奢华。然而这些看起来都不像什么正经物件,尤其是阮唐看见萧子赫逐渐涨红的脸和不自在的神情。
嗯,这些东西,一套?不是能穿衣服的奢侈品吧,只能带上这三件珠宝吧?尤其是这种设计……
“这是男款?”阮唐眯了眯眼睛。不得不说这位设计师的优秀,几件设计品一看就给人冷硬的感觉,不是女性的奢华高贵而柔美,它们带着些许枪械般的机械感。
冰冷的白金反射寒光,几条流苏基本垂在腹肌下延的沟壑处,但链接处确是纯净的粉钻。一刚一柔,又纯又欲,正经男人的色情。
高大强壮的男人光着身子戴上这些东西?这种色情谁能拒绝?
“……是的,特莱斯大师说这来自一个男明星的灵感。”萧子赫尴尬的要死,只有悲惨童年的他不知道,这种尴尬和同爸妈看电影却看到某些亲亲我我场景的尴尬一样。
特莱斯大师的拿手作品全部都是戴上可以打码的,什么乳环、阴径环他都设计过。虽然确实精美,但是正经人谁带啊!
萧子赫现在只庆幸那位大师手下留情。
“行吧。你在推广这方面有什么打算?”阮唐倒是不介意,商人吗,赚钱才是首要任务,商品是什么不重要,只要有人买就是好东西。反正以他的眼光,这套作品艺术上优秀,实用上吗……总会有有钱人的。
“根据产品设计内涵不同,部分可以通过公司的I7技术推广,一举两得。”萧子赫认真做过功课,他争取以最低成本换取最高利润。
“还有一些有大牌明星代言,我们公司涉及娱乐圈不多,正好可以借此试试水。”大男孩一边解说,一边翻着PPT,自如的样子让阮唐第一次看到他的正面形象。
他站在阮唐的办公桌前,压低身子分析报告。少年的身体纤细却不瘦弱,露出衬衫遮不住的一截脖颈,肌肤白嫩健康,像是上好的羊脂玉供人把玩。
可惜,青涩又诱惑的动作不足以让阮唐色令智昏。萧子赫的动作勾不出他的欲望,反而觉得他这样生疏故意的样子挺可爱的,那种看自家猫咪翻出肚皮撒娇的可爱。
“我大概就整理了这么多。”述职完毕,萧子赫站直看着阮唐,少年圆润的眼睛里有展示自我的自信还有转瞬即逝的遗憾。
遗憾,伤感。自己一点点诱惑力都没有?但是这几个动作都在家对着镜子演示了好几遍了。怎么才能吸引到您呢?
“不错。”阮唐合上萧子赫的平板递给他。“继续努力。”
阮唐的话像春风撩过萧子赫内心的荒芜世界,瞬间,百花盛开。
“谢谢阮董!”大男孩猛地鞠了个躬,双手伸出接过平板电脑。
当他的手碰到平板时,激动的心根本没注意到手腕上宽松的手表带不小心卡住桌子上杯子的杯沿。
“哗啦——”
半凉的咖啡涌出倾倒的杯子,漫延过阮唐的笔记本电脑,顺着惯性的劲儿流到桌边,直直冲向阮唐的小腹和两腿
', ' ')('之间。
!!!
萧子赫:(??益?)
阮唐:-_-
完!了!
萧子赫你个傻逼干了什么?!!你他妈的是言情女主吗?!毁了总裁的电脑!!啊啊啊啊!!!
“阮董!对不起对不起!!”萧子赫立刻反应过来,拿起阮唐的电脑翻过来,抽了一把纸巾小心又快速的擦着。
等他缓过神抬头,目光直直对上阮唐缓缓站起来时小腹部位白衬衫上的咖啡污渍。根据它的形状,应该还有一部分沾染在衣服下方的西装裤上。
萧子赫:(ノ=Д=)ノ┻━┻
阮唐:?_?
抱着笔记本的手颤抖着,萧子赫拿着一团纸不知道是擦还是不擦。
不知道现在投胎还能不能赶上阮先生的择偶年龄标准。
“对、对不起。”萧子赫真的要哭了,满眼的泪光闪烁。终于,眼眶包不住的泪水缓缓留下。
“抱歉,我会修电脑的,阮董,里面的文件一点都不会少!”呜呜咽咽的哭腔中,萧子赫拼命解释,挽救摇摇欲坠的形象。他真的很想让阮唐看到自己好的一面,但为什么就是不行呢?
真的很喜欢阮先生,为什么自己总会一次次毁掉机会呢?
“行了,我没怨你,我的电脑有备份的,你不用担心。”阮唐感觉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服,但说实话也真没生气。其实他也很好奇为什么萧子赫总是弄巧成拙的在自己面前出丑。还挺有趣的。
“擦擦这边的桌面就行,地上的有人打扫。”阮唐慢条斯理的抽了几张纸沾沾衣服上的污渍吩咐起他。
“好的好的!”一听这话,萧子赫激动万分,连忙向办公桌后边走去。
他急切的一步跨到侧面,让纸巾吸收咖啡。又就着擦拭的姿势向内测走去,完全没注意脚下麦妮留下等待销毁的文,结结实实的踩了上去。
文件都是用塑料皮包裹整理的,表面非常光滑,根本站不住。萧子赫来过阮唐办公室不少次,习惯的踩上院原来的位置,然后——
“彭!”光滑的文件夹散落在各处,萧子赫来不及调整姿势,一头栽进阮唐怀里,双腿狠狠磕在地上。一切都很突然,阮唐也躲闪不急被撞上,摔在宽大柔软的椅子里。
!!!!萧子赫!!你他妈要死吗!!!
萧子赫带着阮唐倒在椅子里,头部正好埋在他被弄脏的衣服上,脸紧贴着结实的小腹,鼻腔里满是咖啡的香醇和淡淡的花香,透过潮湿的布料,他感受到另一个人的温度。
瞬间,他忘记了惊恐,满脑子都是这股淡雅撩人的花香。
好香,这是阮先生的味道吗?
“唔!”阮唐被撞了一下小腹,说不上疼,还是条件反射的哼了一声。
“阮董!”一声轻哼吓得萧子赫顾不上尴尬和双膝的疼痛抬头看向阮唐,他的鼻子磕在结实的肌肉上,疼得发红却毫不在意。两人目光交汇的瞬间,萧子赫被亲密接触熏的晕乎乎的大脑终于开始运转。
尴尬的气氛萦绕两人。不,应该说是萧子赫单方面的尴尬。
他和阮唐摔在一起,跪倒在他腿间,现在下巴正靠在某个鼓鼓囊囊的地方。当时双手为了保持平衡胡乱抓住什么东西,现在环抱着阮唐的腰跨。两人都穿着西装革履的,但现在的场景萧子赫觉得自己就像下贱饥渴职员不顾上司拒绝要进行特殊服务。
而这一瞬间,他真的有一种冲动舔舐皮肤感触的巨物。
但,他不敢。阮唐不说,他不敢。
“我、我不是故意的阮董。”萧子赫带着哭腔,竭力解释。“真的!真的不是!”
他边哭边挣扎着起身,膝盖被磕伤使不上力,又不敢撑着阮唐的腿用力,只能勉强跪着坐直一些远离那个肖像已久的地方。
“……行了,我知道。”阮唐现在真的觉得他和萧子赫八字不合,要不怎么每次他出丑的在自己面前呢?
阮唐招呼萧子赫起来,却看见他挣扎的姿势。而且他黑色的裤子膝盖部分好像被濡湿了一点。
“伤着了?”阮唐抓住他的胳膊想让他站起来,却发现萧子赫颤巍巍的勉强保持笑容扶着桌子。
“啊,稍微有点疼,缓缓就好。”萧子赫赶忙解释,他现在基本麻木了,想死的心都有了。
完了完了,阮先生凑过来了,是要给我一巴掌吗哭哭!
看着萧子赫跪在地上可怜巴巴的样子,阮唐俯身,一手握紧他的大臂,一手揽起男孩的细腰,稍稍用力就把他抱在桌子上,顺势把手撑在他的两侧,像是环抱一样控制着下方的人。
高大的身影遮挡萧子赫的视线,他再也顾不上流泪或者悲伤,因为自己的所见所闻被另一个人牢牢掌控。两人贴的很近,阮唐半长的发丝落在他的脸上痒痒的,眼前是诱惑人心的双唇,似乎只要抬下头就可以一吻芳泽。
也许是被蛊惑,也许早有预谋。萧子赫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缓缓向那里靠近。
近
', ' ')('了,更近了,近到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另一个人的温度。
突然,阮唐偏了偏头,萧子赫的唇印在他光滑的下巴上。
“干什么呢小朋友?”阮唐优雅的声音带着调笑和恶劣,打破梦境。一切暧昧到此为止,刚刚的亲密好似幻觉。
对于萧子赫的黑历史,阮唐谈不上原谅,更准确的是他根本没在意过怪罪,因为并没有真的造成什么实际伤害,更多的是看待小孩子搞恶作剧的不喜。更何况阮唐自信阮涵在自己身边很安全。
大手拂过萧子赫的脸,修长的手指轻轻在他后颈摩擦,划过下颌线勾起下巴。呼吸间的气流婉转的流动,带起细小汗毛的战栗。
拇指按上男孩红润饱满的唇,果冻一样柔软,弹性十足。原本是不上心的随意揉捏,但现在把它们被玩弄的更加嫣红,既惹人怜惜又勾人蹂躏。
“阮、阮先生……”猫一样细软的惊呼,没有拒绝,没有反抗,每个字都融合了青涩的诱惑。狡黠的眸子现在流露着慢慢的爱意。
他伸长腿蹭着阮唐的腰,竭力挑逗。却看见阮唐脸上的笑意。蓦的,萧子赫心寒如冬。那不是看待床伴的眼神,不如说是带些恶意恶作剧的得逞那样的笑。
“我要去换衣服了呦,身上很不舒服呢。”
两人的距离瞬间拉开,发丝毫不留恋的追随主人,之前乖巧的样子像是幻像。实际上两人隔的并不远,只是正常距离,但在萧子赫眼里堪比天堑。
大手揉了揉萧子赫柔软的黑发,让其变得凌乱不堪。那手不是浮在头顶,而是毫不留情的揉捏他的心。
“回去工作了,不能走神呦~”调笑的声音随着冷漠的背影一起远离萧子赫的灵魂,只留下荒芜的躯壳。
——————————————————
——哥哥,我邀请了朋友来我们家,哥哥可以认识认识哦!
——哥哥,没有看到信息吗?
——哥哥在工作吗?要保重身体啊!
…………
天色渐晚,阮唐一打开静音的手机,阮涵发送的信息瞬间填满屏幕。
一看表已经过了晚上11点了,阮涵发的信息大多在8点。
邀请朋友?什么时候阮涵又这么好的朋友了?阮唐有些好奇,但的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好像从阮涵经历那次宴会开始就变了不少。阮唐不是看不出他内心的伤疤,只是这种事不能由别人挑破,必须自己动手割去腐肉。
那看来是宴会上认识的朋友了。既然能收到白家的邀请,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了。
不过从8点开始,现在小孩的朋友也该离场了。虽然有点遗憾没见到真人,阮唐也不太在意,叫上阮九驱车回家。
果然,一进门安安静静的,只有阮涵特意留下的一盏橘黄色的小灯散发光芒。
阮九自然的为他脱下外衣,脱下时产生的静电是柔顺的发丝有些杂乱。没有人愿意看见这头丝绸一般的发这般不注意形象,他伸出手想要打理。
“少爷?”就在即将碰到时,阮唐条件反射的避开他的手,阮九没有碰到一根发丝。他不解,因为衣食住行一只是他来打理。现在主人没有剪去长发,那他就应该及时为他束发。
“不必,我不习惯别人动我的头发。”阮唐随意解释了一句就向屋内走去,但其中的意味并不随意。
“……是。”虽然不明白原因,那不影响阮九执行。也许是主人想自己动手?
或者……
不!不可能!不可能有那么一个人能得到主人的允许!
阮九紧握的双拳不住的颤抖,那是用力过猛的表现。通红的双眼像是饿狠得狼,几乎滴血。
阮唐洗漱完回卧室准备休息,一开门就愣住了。
夜色撒进漆黑的房间,星星点点。空无一人却嗅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
淡淡的清苦味道,不苦涩,却清新,细细品味也许尾调还有微微的甜。
阮唐猛地睁大眼睛,狭长的轮廓变得圆润,瞳孔一缩。永远波澜不兴的眸子染上他人从未见过的激动。
这是!
瞬间被人从背后箍住,他却没有一丝惊慌。男人坚硬的下巴磕在他的肩膀,埋进浓密的发间,亲密的用鼻尖蹭蹭修长的脖子。
身后的低音炮在耳边震动的性感极致,回荡在房间里显得更加迷人。
“Evening!Mysweety~”
“甜甜呐~我的宝宝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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