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五章蔺相如徒以口舌为劳,而位居我上(下)
“王兄?”门外有声音。
赵王从欲望中勉力挣扎出来,眼神有慌乱。
启木再三顶弄,造出身下人的呻吟喘息。
是背入式,进攻者被掩在身后,而赵王面朝宫门,跨坐在启木身上,几乎展示式地浑身赤裸被人侵入。
另一边没听得回应,脚步声渐近。
“求你…”王说。
有人说,赵国有两块美玉,一为和氏璧,二为谋臣启木。
美玉无瑕,实非凡品,见之欲化其为私有。
美玉易碎,悍不畏死,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启木初来都城时,任幕僚,资历尚浅、容貌最甚,同僚拿他打趣,或贬低或挑逗,故意以“小蔷薇”称呼。
是在人群中第一眼会看到的人。
皮肤白皙,乌发红唇,如盛放的花,艳而不俗。
绝色二字,落点在色字。
单看其五官更偏向端正气质,精致但不娘,英气却不糙,绝在其颜色,黑白为主,乌发黑眸,睫毛纤长,似人物水墨画,唇上红带一分欲望,鼻梁痣添一分性感。
色字,一是颜色,二是色欲。
第一个试图折花的人被美人用酒瓶开了瓢,酒水和血水流半身,狼狈地跌倒在地,想起身美人一脚踩上了他的胸腔,冷着脸用凤眸睨一眼。
大概是失血的晕或是饮酒的醉,与这张脸直相对着,下身不合时宜地硬了起来。
后两国会见,秦王令赵王弹瑟。
秦强赵弱,赵王不敢怒,赵臣不敢怒。
赵王弹罢,启木执缶,借“五步之内以颈血溅大王”之势,逼秦王就范,为一击缶。
启木的美,带种浓烈。
也吸引着飞蛾扑火的爱意。
“世人肤浅,爱的不过是你这张脸罢了!”
追逐在身后,爱意和哀求无法使其动容,怨怼的话脱口而出。
启木回过头,目光第一次落在这人身上——
一个被无望的爱而折磨的人,形容狼狈,爱恨交织不掩恶意。
眼前人明明也只是世人之一。
世人肤浅,有人不同。
“有人未曾见我的脸,爱我这个人。”有人使我明白,你的观点并不能代表全部。
出言反驳,眉眼含笑。
遇见是在少年时,隔着道墙,不说身份,不见容貌。
墙那头的背负期待,总以平庸辜负,墙这头的饱受非议,郁结无法排遣。
大概完全陌生反而更适合倾诉,不能同亲近的人讲的,却可向彼此说出。
也撬了石头,从墙洞里互赠书信与礼物。指尖触碰,启木鼓起勇气握住了那只手。
请爱我吧。
爱这个最狼狈的我。
也换得一个回握。是两情相悦。
年少的感情总是来得热烈。
想亲吻,想拥抱。
牵着小手讲喜欢。那边说:“我可以帮你纾解。”
启木一时反应不来,那边就又重复一遍。
晕乎乎地,依他所说的褪下裤子,扶着性器从洞塞过去。
墙壁约有三指厚。
性器根部和睾丸被手照顾着,柔软略过龟头——应该是舌头。
被一下下轻舔。痒,是欲望的痒。
一点点立起来。
然后前端被含进了嘴里,温暖潮湿。那边用些力气吸着,叫快感更甚。
吞吐,模拟着性交的抽插。
唇处箍着柱身,而头端被带着探向更深。
身体和脸贴着墙壁,冷冰冰的大片,全身的温度似都集中到了那一处。
这边一直不射。
索性换一换,经一番肆虐的唇出现在洞口,由他来主导。
试探性地,将龟头抵过去,唇配合地张开,舌头微伸,牙齿隐约可见。
软舌伸出,尽心尽力地舔弄性器。
顶几下,那边配合地张开嘴。
一寸寸塞进去,嘴被撑开,那人小心用牙齿避开,抵到某一处,细窄的咽喉一吞一咽夹弄着龟头,再向前顶弄,破开软肉,身下人呜咽着,不作躲避。
挺腰操弄,那人努力将唇舌固定在墙这处,任他玩弄。
抽插,从温暖的包裹里退出,再刺入。
唇处包束最紧,摩擦着性器,而咽喉挤压最紧,按摩着龟头。
刻意一次次破开咽喉,捅进最深处。
射出来的大半被咽下去。
性器从中抽出。精液沾染面部,唇是糜烂的红,费力地喘息、嘴一张一合。
有些可怜。
也有些漂亮。
以指擦拭,怜惜在摩挲中一点点变味,手指插进唇里,按压揉弄着舌。
湿漉漉的温暖的洞穴。
情浓时最想朝朝暮暮。
', ' ')('墙对面是怎样一个人?
夏日明月照,没有人的角落里,手腕穿过墙洞——
“这,是我的胸。”
另一边的人褪去全部衣衫,蹲身将一边乳头送他手中。
胸肉是软的,一团揉在掌中,乳尖硬硬地抵在掌心。
“这,是我的背。”
另一边的转过身,将身体送过去,大片赤裸任其摸索。
抚在肩颈处,身形很薄,肩头很适合被掌握在手里。
“这,是我的臀。”
站立,其扭回身确认位置,用自己的臀肉去寻那手掌。
臀肉丰满且柔软,一下下撞在手里,成不同的形状。
“如此也算了解,何必要当面相识。”那人说。
启木望过去,一堵墙横亘在两人之间。
有人未曾见我的脸,爱我这个人。启木自以为如此。
那人说爱我。
那人说人言可畏。
启木以为那人不信自己不怕不畏不在意,后来明白,是那人怕、畏和在意。
墙这边的人试图证明,不知自己所想谬误。
墙那边的人心生顾忌、选择逃避再不出现。
启木长久地凝视这道墙。
血液的某种东西在悸动,刺激着神经。
没人能如此对待我的爱。
没有人。
河神在问出问题时,心中有自己想要的答案。
答对的那个可以获得金斧头、银斧头和自己本来的铁斧头,答错的那个会得到自己最怕的、失去自己手中本来就有的。
那人给出了他的答案。
墙两侧的人没有结果,谋臣与大王多了瓜葛。
是以蓄意引诱为开始。
无趣是,
王也似常人,会爱慕会嫉妒,得到了蔷薇,便想得到蔷薇独一份的爱。
启木不喜这份爱慕。
随意操弄着身下人,腻了,便以今日戏码作为终局。
王宫怎是人随意进入的地方,侍卫要恰好缺位才行。
或许王应该猜的是,有多少人见过他这幅不堪模样?
公子推开了宫门,乍见此场景,满目惊愕。
而赵王颤着身体,到达了高潮。
世人皆肤浅。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