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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撞见制服小哥自慰戳穿白面儒冠心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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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中上)

醒时是被列车员的售卖声吵醒,胳膊从眼睛前挪开,看见穿着制服的小哥推着车从自己面前走过去,身下是火车下铺的床,窗外风景自眼前穿梭。

脑子还不算清醒,怔楞了片刻,耳旁传来个声音,“要吃薯片吗?”

望过去,明明没做什么,那人却吓得后退一步,脑袋撞上了背后中铺的床,叫了一声。

“不了。”这么说,起身往卫生间那边走。先放放水,再出来就着水龙头的水洗把脸。

一直窝着骨头都有些麻了,索性站在相交处,依着晃晃荡荡的墙,从口袋拿支烟点起。车上的人不多,列车小哥很快推着小车又回来,迎面瞧见手指夹着烟的启木,收回目光,再看过来一眼,稍作提醒:“只能在这儿吸,不能去其他地方。”

启木点点头,侧过脸又望向窗外。

西南多山,沿途也是,一路架桥穿山,秋日山上树木多是黄绿一片,偶时看见裸露的破损的山体,大概也明白是当时开路炸开的痕迹。

他每次在路上时,都想要永远在路上。

思绪漫无边际,倒是不多时,自己旁边的小间里传来些暧昧的声音,像是某部电影里的。

曲起手指敲墙几下,那边倒是停了,接着的是局促的道歉:“抱歉,我耳机蓝牙没连上。”

列车小哥?绕一圈,到门那里,倒是反锁着,敲几下。

“等一下。”仓促的收拾,而后门锁开,门缝里露出小哥涨红的脸:“有什么事吗?”

伸脚卡在门缝里,启木吸口烟,笑:“我觉着你需要我的帮助。”

推拒没有用,或许也带了些半推半就。

顺利进了小隔间。

空间不算太大,一个座位、一个小桌子,平板倒扣在桌子上。

坐座位上,伸手去拿,翻起来暂停着的页面,两个赤裸的男子在做爱。小哥像做错了事的学生,罚站似的垂下头。

将烟放进小哥嘴里,自其右耳取个无线耳机,塞自己耳朵里,听得嗯嗯啊啊的娇喘声,这才音画同步完整起来。倒是小哥吸一口被呛到,手拿着烟咳了许多下,再平复下来时眼睛也泪汪汪的,鼻子也红红的。

眼睛耳朵还共享着GV,小哥解释:“我平时不看的,就是…”他不说了。

“就是什么?”

小哥摇摇头,不肯说。

对靠在墙上吸烟的男人莫名在意。气质像文艺电影里落拓的男主,带的周边氛围也不同,回休息室后,不小心瞧见这个封面,主演有一点点像启木,鬼使神差就点了进去。

小哥吸不来烟,动作也不熟练,笨手笨脚拿着烟总觉着别扭。

最叫人别扭的还是那个堂而皇之闯进来,坐在自己位置上看GV的人。

启木拽着他的手腕凑近来,再吸口烟,烟气缭绕模糊了视线。手还被钳制着,小哥呆愣愣地看着他。启木觉着好玩,另一只手掐住他的下巴,凑近了度进去口烟。

烟气,耳朵里的叫床声,凑得极近的脸,接触着的唇,以及狭小封闭的空间。

暧昧。某部电影里是不是有这样的场景,没忍住出神,小哥下一秒又开始咳,弯着腰,好不容易止住,眼泪汪汪地瞧见那边恶作剧得逞大笑的人。

启木只觉着眼前这个可真是宝贝,穿的是规整的制服,行为是乖得连烟也没吸过,却会一个人在休息室偷看GV,真是妙人。

目光扫过透着条缝的抽屉,挑下眉。拽着人坐自己的腿上,像是不习惯,小哥又调整了几下姿势,臀肉在腿上磨蹭几下,倒像挑逗似的,带着几分天然的引诱。

侧过头去,又点起根烟,瞥向这小哥:“自慰一半,不用继续吗?”先前的声音里,可不止电影这些。

伸手打开抽屉,从中拎出条带着粘液的内裤来。

小哥一时间手脚无措。在他的注视里,磨磨蹭蹭地脱了裤子,里面果然是中空的,性器半硬不硬。裸着下身又坐回了他腿上,臀肉接触到粗糙的牛仔裤,不适地又在摩擦,下体倒是一点点又硬起来。

小哥看向他:“我想借你只手。”带着某种天然的不自知的引诱。

启木不置可否,右手还夹着烟,伸出去左手。

小哥抓着他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性器上,连同着自己的一双手,上下磨蹭。

握成是环状,手指搭成洞穴,像粗糙的稻草的鸟窝,容纳新生。

戴着耳机,小哥忽略了音量,叫了一声。

一睁眼,前世。

像是夜里,江南烟雨里的乌篷船。荡在水上,雨声滴答。

一墙之外是披着斗篷、撑着杆子的船家,舱内二人对坐,中间放着张小桌子和壶茶。

到底有雨,空气微凉。

手里的茶倒是还有股子热气,拿在手中,饮一口暖了肠胃。

启木表现的平静,对面的人却难掩愤懑:“文人之风骨书生之意气,讲究不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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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而曲,不为强权而折。春宁三年,你我同举进士,当时湖上同游,你说你读书不为个人之富贵,今日为三皇子手下之鹰犬,可对得起当日之誓言?”

当日。

十几年苦读,一朝中举只觉夙愿得成。

为民为天下,一腔热血满腹憧憬可惜…

“我有许多想做的。”握住手中杯盏像能护住这杯热气:“后来我发现我不姓李。再后来,我发现三殿下恰好姓李。”天下是李家天下,非皇室不可改。

“做谋士做臣子不行吗?你知不知道坊间传闻里你……”

“杜兄也想尝尝我的味道吗?”启木抬起头,目光平和地望向对面。

小桌被掀翻,茶壶滚落,水淌在船面,对面的人脸已经黑的不行。

抬手摆正了茶壶,倒还剩了一小半,小心放在一旁,带几分漫不经心:“我难道说错了吗?杜兄难道不是一直觊觎着我吗?杜兄的怒气里,多少是为声名,多少是为情谊,多少是为妒忌?”

面前人面色灰白,不再言语。

启木温柔了神色,拽着对面人的衣领使其伏过身来,在其目光中,低头予一个轻飘飘的吻。

触到的瞬间,眼前人下意识就阖了眼。

江南烟雨本就缠绵。

夜雨和乌篷船也与鱼水之欢相当适合。

一墙之外是船家,一墙之内,怀中人的衣衫被一件件剥离直至赤裸,长发垂在后背,眼神迷离。

也抱着其起身,在晃晃悠悠的船上平稳行走,揽着赤露的腰,自另一边出去站至船尾。

微湿的雨打在身上,眼中似是情丝。

意乱情迷里。

启木忽得松手,将这人丢进江中,见着白条条的躯体在水中起伏,瞧见狼狈和面上的惊愕,哈哈大笑。

“船家,我赶时间,且行快些。”言语欢快。

神志再清明。

怀中是喘息着的小哥。

餍足带来乏味。

整理了衣物告别,回下铺背上背包,在下一站离开。

今日适合新的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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