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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他是被玩的那个。
这怎么可以?!
硬了,拳头硬了。
小兔子额头突地冒出一个井号,只是他的气愤并不持久,很快又被胸膛上一波波往上送的热意与快感压回去。
他只能无力地伸手抵住男人在他胸口和衣服中蠕动肆虐的脑袋,一手被男人牢牢握住,不管怎么挣扎都好像在做无用功,明明发出时还是埋怨,如今却好像在撒娇。
“不要…呜…绫绫…不要……”他喘着气,说话都断断续续的,被少年温度较高的口腔轻咬敏感点不停传来被吸吮的触感,小兔子现在就像被抓了尾巴的猫,毛毛虽全部炸起来了,但还是毫无作用,只能瘫软在男人身下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可未拉上车帘的车窗就像个坎一样一直压在他心上,就算有再多欢愉,也好像在中途被什么大石头强压着被什么东西顶回来了,实在恼人。
阮因只好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催促身上各种小动作不停的少年拉上车帘,可每次说到一半,坏弟弟好像算准时间一样会故意收紧或吮吸,让快感打断他原本的思路,脑袋中只剩下被舒服冲昏这一个选项。
“等等…先…啊呜…”
“先拉上…嗯…”
“没事的哥哥,”胸膛处传来阮绫闷闷的低笑,阮因推拒的手总因为快感不自觉用力下压,倒是分不清小兔子到底是想让人松口,还是继续了。
秉持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心理,阮绫自觉地为自己选择了后者,只是嘴上依然时不时要抬头哄着自家要炸不炸的可爱兄长,又忙不迭低下头,吸吮舔弄口中诱人的乳肉。
他顺势空出一只手动作迅速地脱掉自己下半身的衣物,手指粗暴地钻入穴中扩张,等紧绷的穴口在毫不留情的戳弄中变得柔软,便高效地、把自己快陷入阮因柔软胸膛中的脑袋吭哧拔出来,没等身下还在被吃奶快感中不可自拔的兄长反应过来,胸口还保持着他离开前的动作不自觉往上送,穴口就对准肉棒急切地坐了下去。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阮因紧绷不由自主向上挺的身子一下重新落回床间,阮绫上下两张嘴从小就是被小兔子开发到大的,加之他又是那种收不太紧但是会被越肏越紧的穴,其实也不会让身下人在刚吞入时遭受太多的疼痛,只是开拓当然少不了些微的痛楚。
随着两声痛呼,阮绫终于能空出嘴来哄自家已经变成呆比的小兔子,大腿内侧发力开始虚坐在小兔子胯间上下做着深蹲,他半跪在小兔子身体两侧低声诱哄着。
阮绫的身子不断起起伏伏,小兔子身上的衣服凌乱不堪,这次是两只手相对着十指紧扣,随着他的动作停留在半空中,沉默地消去小兔子所有退路。
阮因早在男人骑乘开始就不自觉扭起腰,无声配合着对方将肉棒往上送,低低的喘息和少年的轻笑交缠在一起,随着水声惹得小兔子不自觉羞红脸,咬紧下唇,把那张本就诱人亲吻的嘴咬的更显红殷。
阮绫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对方似痛苦似愉悦的脸上,这些对方受欺负后下意识的小动作自然没放过,只是他眼神黑沉沉的,让人看不清在想什么。
小兔子当然看不清男人脸上的神情,他现在眼前被一团水雾挡住,性器被夹紧的疼痛、敏感点从四面八方扑过来的穴肉吸吮伺候出来的欢愉,让他被肏的头皮发麻,根本来不及看坏弟弟脸上的表情,整个人深陷在情欲漩涡之中。
阮绫呢,虽然他很想直接亲下去,但以哥哥的脾气肯定不会许他亲,于是只能恨恨地转移阵地,把细密的碎吻落在少年脖颈处,唇瓣轻轻一抿,就种下一颗颗粉红的小草莓。
阮绫有多了解阮因呢,大概就是这家伙一挺胸他就知道对方想要什么,一扭腰肯定就是想快一些,膝盖开始蹭他就是嫌慢了。
所以啊,他当然也知道怎样在对方不想要、没有欲望的时候,勾起少年的性趣。
阮因其实意外地还挺喜欢被脐橙,像现在这样,少年笔直的腿不是直挺挺躺在床上,而是时不时抬起小腿肚一下下蹭着床,就是非常舒服,快要舒服过头了。
不过也对,阮绫几乎是在少年刚射过、贤者期还没到来时就狠狠的骑了上来,不顾小兔子咿咿呀呀的欲拒还迎,甚至对方越哼哼,他上下抽动扭腰的频率还越来越快了。
“说什么呢哥哥,你这不是爽到不行了吗。”他甚至还有空俯下身子边亲边调笑对方,惹得他自己好不容易哄好的兔兔毛又重新全部炸起来。
“唔…呜…唔啊…你…”
阮因无可奈何地看着身上耸动的坏蛋弟弟,只能努力偏过脸眼不见为净,又被对方直白的话语惹恼,差点一巴掌拍在得寸进尺的坏男人脑袋上。
“我怎么啦?”可惜阮绫就不是那种听话卖乖的性格,他一向履行的都是狠狠地惹、事后卑微的哄,阮因很少见过这样比他自己还嚣张的人,于是自诩为好哥哥的他,总是被惹得一声火气。
“啊…你…嗯混蛋…呼你欺负人!”
小兔子挣扎着想从对方身下逃离,刚爬了没
', ' ')('两步就被紧握着十指相扣的爪子强硬拖回去,等他几番无畏挣扎终于放弃后,坏弟弟才捧着他的脑袋不许他四处张望,阮因…就只能闭眼无视对方。
可是这一闭眼,车内车外的声音就更加明显了。
这辆房车防震做的挺好,可是隔音很差,他都能听见从车窗旁路过的那几个同学在大声说话,只是听不清具体内容,所以他一直努力压低声音就怕外泄。
可是身上抽插着的坏家伙好像就根本没这个烦恼,在察觉到他意图时,这人还眼含戏谑地刻意叫了两声床,要不是被他眼疾手快捂住了嘴,可能今天出校门的所有同学都知道他阮因在门口跟人车震了,传回学校里估计又是好一顿修罗场。
夕阳的光从车窗往车内倾洒而下,车内两具看着都还未成熟的身体一上一下交叠,骑坐在上方的少年奋力耸动着腰,身下的床颤抖不止,惹得小兔子一惊一乍担心它会坏掉,其实暗地里还挺期待的,导致肉棒越来越硬越夹越大。
弟弟和哥哥都不是喜欢说话喜欢浪荡叫床的性格,小兔子喜欢把什么都闷在心里,弟弟则是闷头猛干,表达高兴或激动都只会在小兔子身上留下吻痕或激烈亲吻,只有偶尔小兔子反抗过头才会笑着开口调戏自家兄长。
又湿又软的穴肉含住他肉棒就不肯放,一定要吸吮出水啧,整根从上到下都沾满对方体内的爱液了,屁股肉和大腿根相撞发出一声声啪啪啪的粘糊水声,才肯大开大合那么一两次,让肉棒有和空气接触的空间透透气。
好像连这个都要嫉妒似的。
阮因身上的衣服倒没被扒开,只是有些凌乱,但不仔细看也看不太出来,可跨坐在他身上动作不停的男人可半点没收敛,衣服脱光虚趴在阮因身体上方,下半身裤子全部褪下。
明明一丝不挂的是这个坏蛋,可他直直看着阮因的炙热眼神和淫荡笑容好像一件衣服都没穿的是小兔子似的,实在是…不要脸!
刚才被刺激play冲昏头脑,阮因直接忘记这张房车的车窗是单向玻璃,外人不能窥见里面分毫,于是也逐渐放松下来,过多的刺激感褪去,性欲往上涌,被吓软些许的肉棒恢复男高中生鸡巴该有的硬度。
毛毛被摸平了、身体舒服了、心灵通畅了,小兔子才开始思索,要怎样才能将眼前的场景转换,从“阮因被弟弟按在车里强暴”转换成“阮因痴汉有”。
因为阮绫这个大变态珠玉在前,其实难度还挺大的。
他像被身下的快感折磨得失了神,其实脑袋里想着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东西,想了很久才想出一个解决办法。
嗯…比如,男高中生哥哥拐骗憧憬自己的笨蛋男初中生上床…听起来…好像解释得清阮因此刻身上发生的种种状况。
高中生哥哥,阮因,这坏男人他在某天看上自家地里的这颗小白菜,哄骗着憧憬自己的初中生弟弟上床。明明弟弟对哥哥只是雏鸟的孺慕之情,却以“其他的哥哥弟弟都是这样”为由,一次次把粗大肉棒插入弟弟未成熟的幼小花穴中,把弟弟肏成只会吃哥哥肉棒的淫娃荡夫,从里到外变成哥哥的形状!
太好了!没错!就是这样的!
因为阮因早年想试高中生搞初中生的快乐play,阮绫也配合着他再三留了级,三年过去他还是初三,留级也意味着笨嘛……
所以,果然,他阮因就是个小天才!
阮因熟练的自己把自己哄好了,眼神散发亮亮的光,充满期待地看向身上自家愚蠢的弟弟,试图以眼神让对方明白他新想出来的剧本,并配合他演戏。
只是阮因好像忘了,为什么在之前的种种“眠奸爸爸”“迷奸哥哥”中从来没有弟弟的一席之地。
当然是因为这混蛋弟弟从来不配合他演戏啊!
接受到家养兔兔眼神闪亮着传来:希望你再努力一点的视线后,阮绫勾了勾唇角,面上倒是完全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只是明显每次下蹲时夹得更紧穴肉吸吮的更凶猛,抽插速度更快了。
阮因来不及思考这是为什么,他很快陷入新一波的快感与高潮中,肉棒不知道什么时候背着他颤抖着往男人穴里注射了一波精液,等他察觉到已经为时已晚,阮绫却好像根本没打算停下。
两人性器交合部位早就被搞的黏黏糊糊泥泞一片,迷乱不堪,再对上这两人的身份,义兄和弟弟,被弟弟骑爽伺候的背德感,混着已经无法分辨的快感再度将小兔子送上高潮。
身体因为肉棒上源源不断传来的愉悦控制不住颤抖着,阮绫的动作不停,在小兔子连续射了两次吓得又哭又叫喊他停下时快速用菊穴抽插着肉棒,让原本就湿得一塌糊涂的交合处更是布满灼热的新鲜水渍,男人体内精液和肠液的混合物随着他愈发嚣张的动作一簇簇往外冒。
阮因只感觉肉棒好像被泡在一汪温度过高的清水中,脆弱的敏感点被穴肉疯了般吸吮,越肏越紧的穴却始终隔着一层水润的触感,他抬眼对上身上少年奇怪的笑容,终于感到情况有哪里不对。
“不要了…不要呜…好奇怪…不要再动了……嗯
', ' ')('…”
“哈啊……呜…嗯啊…不要…不要了呜呜…”
虽然阮因一直是被压在身下欺负的那个,但剧烈运动后温度升高是必然的,更别说小兔子还喘的那么厉害,此时身上早已经汗津津的,薄款卫衣黏在他幼小身板上,两颗被狠狠玩弄过的乳头像少女的乳尖般一下子凸起,被身上操鸡巴操红眼的男人隔着衣服一口吞下。
直到最后,阮因身子一耸一耸,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把最后一泡精液射在男人饥渴的花穴里,坏蛋弟弟也终于歇息下来,肉棒还夹在里面就直接侧过身,躺在快被自己玩坏的小兔子身旁。
阮因累极了,他靠在刚狠狠欺负过自己的少年胸膛里平复着呼吸,从距离喘息逐渐恢复平静,变成浅浅的呼吸。
“睡着了?”
问了个笨蛋才会问的问题,阮绫好笑地摇摇头,明明他是一直是那个占据主导地位把小家伙骑到累的不行的人,却活力依旧。等确认身旁的小家伙陷入深眠,他才念念不舍拔出肉棒。
精液和肠液混合物从他股间往外冒,他却毫不在意,把熟睡小兔子的脑袋放在大腿上让其睡得舒服些,才从椅下掏出手机发了个讯息。
没一会,这辆好像只有他们两人的车悄无声息地开动,阮绫也要开始收拾自己干出来的好事了。
他好不容易才折腾完,给小兔子擦了身子换了套干净衣服,路过车窗时倒是突发奇想。
如果小兔子的手落在这窗户上,被他舔…咳咳。
抱着怀里被他一碰就自发黏上来的家养兔兔,用手指抵住哥哥往他怀里埋的脸蛋戳弄两下,得到少年不满的哼唧后,他才笑着揽住怀中人柔软无力的身子。
“再有下次就不止这样了,花心鬼。”
“迟早…把你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全…”
剩下的话阮绫没说完,只是一切尽在不言中。
如果说爸爸和哥哥是白脸,那他就当那个红脸黑脸,谁会不对心爱之人产生占有欲呢?分享这种事说的好听,一旦有机会,还不是想把这小混蛋叼回房间藏起来。
他轻咬着怀中人柔软的耳垂,低声呢喃。
“我知道你听得见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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