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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莱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看,顿时脸红了个透。
他居然连衣服都忘了穿,一直在兽人的面前赤身裸体。不仅如此,他粉红的阴茎还半硬着举着旗子。处男真是可怕,说话那么久了晨勃居然还没消下去。
“我、我我!不、不好意思!我现在就穿衣服!”
雪莱吓得连忙双手把下体藏起来,一只手想去拿衣服,却发现手一挪开,被压制的鸡掰就不服气地反弹,站的更加硬挺。雪莱手足无措,尴尬脸红的恨不得找个洞钻起来。
头顶传来潮湿又沉重的呼吸,雪莱惊疑不定地抬起头,这才发现,大老虎的眼睛不是再看他的阴茎,而是一直盯着他的脸。
雪莱心跳加速,感觉快被那双金色兽瞳的视线烧伤。他一瞬间好像变成了被盯上的野鹿,连逃跑的意志都被抹消。
刚才的精神接触,让本就基础薄弱的绿色堡垒变得摇摇欲坠。狂化的冲动如海啸前的暴雨,再次开始动荡折磨兽人的精神海。
现在的他急需摄入雄子更多信息素。黑虎的头脑再度变得昏沉,就像瘾君子一般,饥渴那晚尝到的唯一能让他清醒的甜腻果浆,再一次灌满他的身体和灵魂。
对雪莱而言,现在的情况比那个夜晚更令他羞耻上一百倍。那时的他被狂乱的兽人压制着在爪下,强迫口交,逼着交出了精液。是个完美的受害者。
可现在,大老虎明显正在死死挣扎,克制着自己的饥渴。那双充满欲求,想要将他吞食入腹的炽金双瞳,同时也在等着雪莱主动颔首奉献,等纯洁的处子成为淫乱的共犯。
“你……那个、那个……”
雪莱的声音越来越小,闭上眼睛恨不得装作自己不存在。他默念着“医疗原因”“患者第一”催眠自己,捂得严密的手掌最终从自己的阴茎上缓缓挪开。
大老虎眼里一瞬间闪起精光,大脑袋急吼吼地就要往觊觎已久的大鸡巴上凑。雪莱见状,连忙双手挡住了黑老虎的脑袋。老虎困惑地抬起眼。
“你、你不要…吃,我的……”雪莱羞耻的声音小的都快要消失。这么破廉耻的对白还是人生第一次。
雪莱忍住想捂脸的冲动,最后还是鼓起勇气,闭上眼说出口,“我,我自己用手弄出来,然后…给你、吃。”
说完后雪莱就挪开了双手,大老虎还以为自己又得到了许可。剑齿滴着涎水,贪婪的大嘴张开,却又被雄子挡住了。
“你!我不是都说了……”雪莱羞愤得惊慌失措。脑海里突然闪过一种可能,小心地问道,“难道、你听不懂我说的语言吗?”
大老虎连续被拒绝,已经焦躁得恨不得挠头抓耳。像大猫一样不解地歪着脑袋看着雄子。
很多事情都对的上号了。怪不得刚才精神接触时,自己仅仅是在安全范围动了一步,就让兽人痛不欲生。大老虎从一开始就没听懂他的指示,自然没有做好接纳雪莱踏足精神海的准备。
可雪莱自己明明说的是帝国的通用语,兽人怎么会无法理解?
但最重要的是解决眼下的当务之急,雪莱一边摇头,一边用各种手势做出“不”的意思。在大老虎迟疑地,终于不再把脑袋往前凑后。雪莱羞红着脸,开始面对更困难的挑战——在异性的面前撸管,还要射给他吃。
成长经历所致,雪莱在性与情爱的方面纯洁保守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在雄兽比例大幅失衡,婚姻制度都快被废除的帝国,雪莱却还坚守着不正式交往就不可以亲亲的古板信条。被陌生的兽人口交,更是他以前的精神禁区,连想都没想过。
雪莱低头不敢再注视大老虎的眼睛,却羞耻地发现,自己的鸡掰居然违反了主人的意志,硬的快要流鸡巴水。他一咬牙,还是深呼吸了一口,闭着眼开始在兽人的面前自慰。
和平均三天换一个兽奴的雄子相比,雪莱简直禁欲的令人发指。在研究院工作后,更是经常忙的半俩月都未必会自我疏导一次。
此时要他突然唤起情欲,简直是强人所难。他笨拙地在脑海里翻来覆去,却只能联想到曾经雄子的同学非要拉着他一起看的小黄片。
片子的主角是一只狐型的兽人。和三大五粗的狮子老虎相比,狐狸的体型精壮高瘦,四肢都肌肉紧实,蜂腰堪堪一握。而偏偏到了胸肌和臀肉上,又跟敷了一层奶油似的柔软滑腻。
狐族天生便擅长博取雄子的青睐。若是注意到了雄子的视线,他们走路的步伐都会放缓。大尾巴勾引似的轻扫着,一双大长腿像是走猫步似的交叉紧错,肥软的翘臀和乳白的大腿肉一颠一颠的。
雄子早就厌腻了追求者的纠缠和放荡,狐狸深谙此道。所以他们表面上冰雪冷淡,阴晴不定,笑意若有若无,却暗中无意识般地向雄子送去媚眼。勾的雄子心中生火,直要把他拽倒床上,拽着他的狐狸耳朵,肏的他们哎哎媚叫。
而那只狐型兽人留给雪莱第一印象,就是坐在长椅上的背影。雪白骨感的脊背上点着几颗朱砂痣,在狐狸的大尾巴轻缓的扫动中忽隐忽现。
接着,那只狐狸肩膀扭
', ' ')('转,像是被谁叫住了一样,回首,细长密密的睫毛半掩着眼帘,静若处子。
然后便是给雪莱留下最深刻印象的镜头。只见那只狐型兽人上挑的眼角泛着暧昧的红,冰冷的视线向上注视镜头。
然后,那只狐狸咧开了嘴,邪邪地笑了,将之前堆砌的一切印象像砂塔一样推翻,无比淫荡又谄媚地笑了。浑身媚骨像妖冶的芍药一瞬绽开。
狐狸上半身几乎没有太动,两条长腿灵巧地一翻,就坐到了椅子的另一面。然后他的腰身像是无骨一样,从椅子上滑下来。一边盈盈笑着,一边四肢伏地,扭着雪白的肥屁股,晃着金色的大尾巴,爬到摄影者的面前。
狐型兽人一边向上挑逗地看着他的主人,一边用牙齿咬下了主人的裤腰拉链,灵巧的舌头把大鸡巴从内裤紧闷的束缚里恭恭敬敬地请出来。
含着笑意伸长了舌头,先是故意错开那根凶猛的大黑鸡巴,专门挑起主人饱胀的蛋囊,一勾一勾地舔起又落下,沉甸甸地敲撞着他们的舌面。
主人握着鸡巴根,催促似的用那根水淋淋的大肉棒打他的侧脸。在等狐狸软白的两侧脸颊都印上了大鸡巴形状的红痕后,狐狸这才来关照他们真正的主人。舌尖顺着蛋囊舔到鸡巴根,故意勾了勾雄子握着鸡巴的纤细手指。
然后长舌像舔冰棒似的,从底部的青筋一直勾舔到龟头,慢悠悠地在那流淫水的马眼旁边兜兜绕绕。终于在主人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狐狸笑了,睫毛浓密的大眼向上盯着主人,红润的嘴唇为马眼献上纯洁的轻吻。
接着猛然张开贪婪的大嘴,从龟头狠狠地撞到了鸡巴根,彻底暴露了淫妇的本性。粗长的大鸡巴居然被他柔软又紧窄的喉咙一口气全吞了进去,把脖子都撑大了半圈。
但狐狸非但没有呛得吐出来,反而爽的都翻起了白眼,喉咙呜咽地一边吃鸡巴一边摇头晃脑,主动让黑红的鸡巴根在自己的纯洁的红唇里一进一出,鼻子都被主人的脏乱的鸡巴毛堵的快窒息。
而主人也放开了野性,把狐狸的两只大耳一把手捉到一起,蛋囊撞击着狐狸尖尖的下巴,像肏骚逼一样狠狠地肏狐狸的嘴……
“啊!”
雪莱正入佳境,却突然感到有什么湿润的东西凑上了自己的阴茎,吓得他立刻睁开眼。然后发现那只大老虎居然把又黑又湿的鼻子都凑到了自己的龟头上,鼻翼轻颤着,正贪婪地嗅闻雪莱流出的鸡巴水。
“…!”雪莱羞耻的脸烧的跟柿子似的,正想阻止他,却又突然意识到,人家好像也没做错什么啊。确实是听着他的指示,没有再上赶着来含他的鸡巴了。
而且总不能自己在那儿撸管,就让正受精神折磨的大老虎干等着吧。在此期间,闻着自己的信息素,确实可以有缓解痛苦的效果……
雪莱只能强忍地闭上眼装看不见,想着赶紧完事。总是拿笔写报告的纤长有雪白的手指,粗鲁地握着自己的大阴茎上下起伏。
……又回到了那只狐狸的梦幻里,狐型兽人变成了狗一样的后背位。他的腰间耸动着,背上的朱砂痣如豆大的烛火忽隐忽灭,难耐地仰起颈子晃着大耳朵,发出哎哎呀呀淫荡的呻吟。
而他的主人正在背后,狠狠地拽着他的尾巴根,大鸡巴粗鲁地在他熟红肥嫩的逼眼里一出一进,肏的那小黑穴再也不敢合拢,肥嘟嘟的小嘴恭恭敬敬地流着骚水,让男人随便出入。
……可是慢慢的,那逼口里好像有什么变了。柔软的穴道突然升温,变得像要把主人的大鸡巴热化了似的滚烫。顺服的骚逼突然长出了反抗的倒刺,柔柔软软地轻扎它的主人。
而狐狸的大狐尾渐渐缩在一起,变成了一条漆黑带着灰纹的长长尾鞭。那明晃晃的朱砂痣也看不见了,成了夜里洒着月光的山峦一般,漆黑厚重的毛皮。什么时候起,狐狸纤瘦的身体居然变得那样粗壮,肌肉虬结像是漆黑的磐石。狐狸回首,那双暧昧却虚无的眼,猛然变成了黑暗森林里令人胆寒的金色虎瞳。
“啊啊!”
雪莱惊慌失措,但鸡巴已经忍不住要泵出浊液,一直在嗅闻的黑老虎此时却突然张开了大口,炙热如火山口的口腔,满是密密麻麻倒刺的兽舌,将雪莱的鸡吧头狠狠地裹住吸吮。
“啊!不,你!啊唔呜~”
雪莱来不及推开大老虎的脑袋,就被过于强烈的快感占据了大脑。鸡巴狂喷的仿佛要把灵魂都交出去了,而雪莱只能闭着眼,脚趾蜷缩着,无助地双手捂住嘴,拼命藏起自己无法抑制地呻吟。
而大老虎终于榨出了自己渴望已久的果浆,扑鼻的甜腻与树木的清香射满了他的口腔和脑髓。精神上千斤的压力一瞬间都被吹散的无影无踪。让他一边陶醉地吸着鸡吧头,一边爽的摇头晃耳。
“你,哈…我、我……”射精久久结束后,雪莱这才艰难地将手从自己嘴上移开,要哭了似的委屈地看着大老虎,“我不是都说了不许吃我的阴茎吗?”
大老虎含着那满最都快兜不住的精液,听到小雄子用听不懂的语言在质问他。脸颊媚红,紧锁着眉头,欲泣的双眼
', ' ')('蒙着薄雾,尤其是两只柔软雪白的脚丫还蹬在自己身上,无意识地蜷缩着脚趾,把自己的毛皮都抓疼。
老虎灼金的双眼变得深暗。明明欲望在叫嚣着要他把小雄子宝贵的精水赶紧咽下去,他却鬼使神差似地,盯着雪莱的眼,张开血红的嘴,长长的虎舌伸出来,像小舟一样兜着那黄白的果浆,浸泡着那密集的倒刺。连他锋利的剑齿上也沾着暧昧浓稠的白丝。
雪莱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脑髓一瞬间密密麻麻地燃烧起来。
这才慢悠悠地把舌头伸回去,紧闭嘴巴,喉咙明显吞咽了好几下,才把盛满的精液吃了干净。随后餮足地伸出舌头,把嘴周围的白浊也舔了干净,连长长胡须上飞上的白点也没有放过。
简直和片子里的那只狐型兽人一模一样。
大黑虎幽幽地盯着雪莱的眼睛,仿佛像人一样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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