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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里伸出一只白嫩的小手搂住了他的腰,小雌性睡眼惺忪地揉着眼睛撑起来,爬进了他的怀里,体贴地避开了他的伤口,“怎么了?”
玉韵身上还有着情欲的味道,瓷白的皮肤上多了几个牙印,都是宿鹰忍得难受的时候给他留下的,看着色情到了极点。小雌性肩胛下有个红点,代表的意思只要是个人都知道,然而……这种情况算是作弊吧!分明都已经做了却还没有消失!
宿鹰伸手揉上了那个红点,想给他搓掉,开口幽幽地道,“你这算是骗了我对吧?”
雄性兽人下手没个轻重,将玉韵的皮肤都搓红了一块,玉韵捏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抱在怀里去,“怎么骗你了?我说你是雏儿,可没说我是。”
“……”怪我没经验咯?!
宿鹰狠狠地咬牙,“我就说我听见那大笨熊跟你办事的声音,你怎么还有这红点,原来是这……”
一句话还没说完,宿鹰就顿住了,脑子里灵光一闪,觉得自己抓住了什么重点,他突然伸手捏住了小雌性的两边肩膀,“你跟那头黑熊办事的时候也是这个姿势?”
雄性太过大力,将玉韵从被子里提了出来,露出更多白嫩的皮肤,小雌性蹙眉,“冷。”
宿鹰连忙扯过被子将他盖住,都顾不上自己浑身酸痛,伤口也疼得厉害。
玉韵看他面色不怎么好,伸手摸到他伤口上,宿鹰在他身下哆嗦了一下,嘴巴张了张,没喊疼,跟昨晚上一样,疼得要死也不喊疼,这个雄性还挺倔犟。
掌心里冒出荧荧巫力,隔着布条融进了宿鹰的身体。
“嗯……”宿鹰舒服得哼哼几声,连彻夜被折腾之后的酸疼也有缓解。
玉韵没吝啬自己的巫力,耗费的这么一些都得在宿鹰身上补回来。
宿鹰突然打了个寒颤。
“你也冷?”玉韵的手掌贴着他的腰腹,摸了摸,然后就越摸越深入。
“等等!”宿鹰夹紧了腿,手掌伸去拉住了玉韵,有些脸热,“我、你让我缓缓。”
玉韵点点头,放开了手,将他抱紧了一下,脸颊在他胸口上蹭,小小声,像是娇憨可爱的小猫崽,“我还要再睡会儿。”
巫力不是凭空里产生的,耗费干净了也伤精力,还好是睡一觉就能够恢复。
玉韵窝在他怀里呼吸平缓,一手将他的手掌抓住十指相扣。
宿鹰还觉得自己晕晕乎乎的,都闹不明白前天还被关在屋子里寂寞地养伤,现在就怀里多了个乖巧可爱的小雌性,闻起来可香了!
虽然……被那个了。
但是换来这么个白嫩的小雌性也值了啊!小雌性看起来就年纪不大,喜欢新奇的可以理解,过了这阵子的心思就会乖乖地恢复正常,所以说,生五个娃娃完全还有希望的啊!宿鹰越想越激动,觉得再忍忍,忍过了就是性福美满的生活了。
“顶到我了。”玉韵在他怀里蹭了蹭,小手伸下去捏住了他那根火热的性器,声音里都带着睡意。
“我、我一个年轻气盛的雄性,就是这么精力旺盛!”宿鹰红着脸嚷嚷。
略微冰凉的手指握着那性器撸动一下,指腹按住马眼,沾了一点黏黏的淫液,玉韵眼睛都没睁开 ,“是么?那你现在精力很好咯?”
玉韵的手指摸到了宿鹰的大腿根,大腿内侧的皮肤细嫩,玉韵多摸了一会儿,便又被宿鹰合拢双腿夹住了手。
“我没有!其实我也有点困,我陪你一起睡吧?”宿鹰感受到小雌性触碰到的地方麻麻痒痒的,就像是在他身体里燃起了一串火苗,立刻从心了。
小雌性掀开眼帘,露出一抹湛蓝,瞄了他一眼又闭上了,手指强硬地塞进他两腿之间,划过双囊,触碰到湿热的穴口,手指细细地摸了一圈,“的确精力很好,都湿了。”
宿鹰将两腿夹得更紧了,呼吸都急了几分,“等、等会儿!”
昨晚上折腾了够久,虽然是第一次却因为是皮糙肉厚很耐操的雄性,玉韵一点也没怜惜,那嫩口现在都有些湿软,手指尖轻易地戳了进去,里面是黏糊糊并且滑滑的的液体,两根手指将那肉穴分开便淌了出来。
玉韵睁开眼看着宿鹰,神色认真,“都流出来了,你还怎么怀娃娃。”
宿鹰抬起了手,手臂遮住脸,一脸的生无可恋,穴里流出了昨夜欢爱的遗留物,弄得像是失禁一样,他还不敢挣扎,怕力气太大弄伤了小雌性。
五大三粗的雄性羞耻得有些哽咽了,“你就是仗着我宠你!”
玉韵笑出了声,“哦,所以你要反抗吗?”
“……不。”
没有半点反抗的宿鹰被分开了双腿,念叨着要睡觉的小雌性也让宿鹰感受了一下年轻人的精力旺盛起来是有多恐怖。
“唔、呜……”宿鹰咬住了嘴唇,炙热又粗大的鸡巴缓缓肏进他的身体。
玉韵伏下身,在宿鹰的腰下塞了个枕头,手掌按在他的腹肌上,轻轻地顶了一下,鸡巴进入得极深,整根性器都没入那个紧窄的肉口
', ' ')(',凶得像是两个蛋囊都要塞进去。
纤细的手指抚摸着宿鹰整齐的八块腹肌,指尖轻得像是羽毛般在肚脐边画了个圈,“你知道么?爹爹和我说的,雄性兽人也能受孕。”
宿鹰一下子睁开眼睛,惊恐地看着他,瞠目结舌,“什、什么?”
“最初的时候,雄性与雌性都能怀孕生娃娃,只是雌性更容易受孕,雄性能化身野兽更利于狩猎,所以雌雄的区别才越发分得清楚,在这……”玉韵无视他那副见了鬼似的表情,手指轻点上他的肚子,又画了个圈圈,“这里的,你的生殖腔,昨晚上我就碰到了,只是念及你是第一次,我没进去。”
“别说……”宿鹰的声音有些颤抖,小雌性每说一句,他就感觉头皮发麻。
鸡巴斜斜地往上顶了一下,触碰到了一块嫩肉,宿鹰一哆嗦,咬紧嘴唇险些叫了出来。
“这里,舒服吗?”玉韵笑得坏坏的,手指还摸着他肚子上那块地方,“你不是要给我生娃娃吗?生五个也行,我养得起。”
像是触电似的快感一闪而过,身体里都是麻痒的,穴口贪吃般的裹紧了那根大鸡巴。
“你又骗我哈哈……”宿鹰眼角发红,心虚地干笑。
玉韵弯下腰在他唇角亲了亲,不跟他争论这个事情,两手捏着他的腰侧,一下下地深入,每次碰到生殖腔入口的时候宿鹰就狠狠地颤抖,肉逼里热热的泛出水儿来。
“啊、啊……停下……”宿鹰抬起双腿缠住了玉韵的腰,大手紧紧攥住身下的毯子。
“真的想要我停下?”玉韵狠狠地肏了几下,手指有些发力地捏紧他的腰,肏过去的时候便将他的屁股往自己这边送,“你的小逼把我夹得好紧。”
嫩红的逼口上糊满了淫水儿,捣成白沫的精液都被挤了出来,玉韵垂头看着两人的交合处,面上做出可惜的样子,“这么多精液……全都射在你的生殖腔里的话,说不定真能够怀上几个娃娃。”
“唔你、闭嘴嗯……”宿鹰止不住地去想象小雌性说的那场景。
龟头每次顶到生殖腔入口的时候,都让宿鹰心里一跳,声音沙哑地警告,“别、啊!你……嗯唔……你别进、去……”
他都没察觉自己声音里湿湿的,像是要哭了一样。
“不要吗?”玉韵故意地欺负他。
“不……唔!”
玉韵去咬住他的嘴唇,舌头在他唇瓣上舔弄,胯下不停地大力顶弄,让宿鹰浑身都发软,舌头被咬得发麻,津液混在一起,属于小雌性的幽香填满了他的口腔。
‘撕拉’一声,宿鹰太过大力,扯烂了身下的兽皮毯子。
玉韵顿了一下,抬头去看,也让宿鹰得了喘息的时间,“有这么舒服吗?”
“哈、啊……哈、哈……”宿鹰大口喘息着,却被肏弄得连呼吸都断断续续。
小雌性将手指伸进他的嘴里,两指夹住滑腻的舌头搅弄,让他只能发出模糊的水声,“呼你、嗯……唔、呜唔……啊!”
宿鹰两腿绞紧,扬起了脖子,身体里被灼热的精液灌满,小雌性像是不会累一样的在射精的时候还在抽插,每次肏到里面的时候都是精液射出来,深入得快触及灵魂。
快感刺激之下,宿鹰咬住了小雌性的手指,透明的涎液顺着嘴角滑下来,他皱着眉,身体绷紧着,没被抚弄的鸡巴跳了跳,已经是射不出精液了,鸡巴歪在一边,只有一点精水像是尿液一样的流出来。
玉韵抱紧了他,两具赤裸的身体贴在一起,浑身都是汗湿着的,小雌性将脑袋搁在他的胸肌上,轻轻喘息着,手指抽了出来,捏住他的一颗乳头闲不下来的揉弄。
宿鹰失神了好久,半晌后突然开口,“你、咳咳……你是骗我的吧?雄性怎么可能生娃娃呢。”
“啪!”玉韵抬手就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斩钉截铁道,“爹爹给我说的,不可能有假话!”
“……哦。”宿鹰觉得这单纯的小雌性是被他爹爹给骗了,雄性怎么可能会生娃娃,对,雄性才不会生娃娃!
兽皮是防水的,只是最上面一层被各种液体打湿了,并且还被宿鹰抓出了一条口子,宿鹰休息了一会儿,等小雌性都趴在他身上睡着了,他才揉着酸疼的腰爬起来,去循了针线来给毯子一针针地缝好,针脚还挺细。
“你还会缝这个?”玉韵睡得很浅,他翻箱倒柜找针线的时候就醒了,看他缝了一会儿才凑过去搂住了他的腰,脑袋挨在他的腰间,眨了眨眼睛看着那针脚,倒是和桑蚕族的差不多。
“咳!”宿鹰原本都是打算背着他偷偷缝的,现在被抓包了有些不自在,毕竟他一个雄性还会缝衣服这种雌性才做的事情,说出去有点丢人,不过他在小雌性面前是不可能认怂的,一板一眼地说假话,“我们部落里的都会。”
“尹熊就不会。”玉韵伸手搭在他的手腕上,看了看他缝好的那口子,密得看不出来破过。
宿鹰手指修长,指甲也稍长,覆了图腾之里上去之后就锋利得跟小刀子似的,平时里倒还好,不
', ' ')('影响正常生活,不过,不管怎么说,一个雄性的手还这么巧,有点让玉韵惊讶。
“……”宿鹰的脸色变了,反手握住了他,“小家伙,我给你说个事,你一定要答应,你以后不许在我面前提别的雄性,你跟了我吧,跟我一辈子,我会对你好的,你、你要是真想要小娃娃,你又不想生,我就捡部落里的孤儿来养,五个也行。”
玉韵还没说答应,宿鹰就开口说了一串,说得小雌性呆滞了一会儿,反应过来了就反问,“为什么不是你生?”
“都和你说了雄性是不能生娃娃的,你爹爹骗的你!”宿鹰气急败坏,他觉得自己都那么认真地表白了,这个小家伙却只听到了生娃娃的事情!
“不管这个,你就说你愿不愿意生!”玉韵懒得和他争辩雄性到底能不能生娃娃。
“呃……愿、愿意。”宿鹰沉思了一会儿,随后反应过来小雌性说的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索性就答应下来。
“可别后悔。”玉韵瞥了他一眼,撑坐起来。
宿鹰抬手就拿被子把他裹得严严实实,“不后悔。”
玉韵抬头看着他,“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姓柳,叫玉韵,家里还有个爹爹。”
宿鹰楞了一下,连忙介绍,“我叫宿鹰,我就一个人,没兄弟也没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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