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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宿鹰带了一身的血腥味回来,玉韵却没问他去做了什么,只是撵他出去洗了个澡。
洗过之后一身干净的宿鹰怀里抱着自家小雌性,埋着头在他肩胛上蹭了蹭,“下次狩猎队就是往北面走的,我打听过了,你要不要提前收拾收拾带上什么东西?”
“我?带上你就够了。”玉韵犯懒地窝在他怀里。
宿鹰不自觉的翘起嘴角扯开一个笑容来,偷笑了一会儿,迟疑地开口,“你不好奇我去做什么了?”
“对我有害吗?”玉韵不答反问。
宿鹰认真思考了一下,“……没有。”
“那不就行了。”小雌性软乎乎的身体往他怀里压,都能听到宿鹰那热烈鼓动的心跳声,玉韵仰着头,脑袋抵着他的心口,眼睛笑得眯了起来,“你是不是很喜欢我啊?”
宿鹰被他勾得呼吸一滞,“很喜欢,比你想象的还要喜欢。”
“嗯,我知道了。”玉韵歪着身子靠在他怀里,发丝将面颊遮住,也掩住了眼中的冷意和淡下来的笑。
喜欢?不过就是契约造成的依赖性而已。
自打从爹爹那里学来了巫力和兽奴契约,面对雄性一口一个的喜欢,玉韵一点也不相信。
宿鹰最近很忙,忙着狩猎队的那些事情,早晚的不见人影。
今晚月色很好,月湖上泛着一层银白的光。
玉韵推门出去,在门口捡到一个小娃娃,“在这里睡什么?”
相雪靠坐在门口,裹着毯子坐在那里,玉韵一推门就让他歪到地上去了,相雪揉着眼睛,声音还很是冷静,“老师,外面有个雄性在发情,你要出去吗?”
“我只是去看看。”玉韵想了想,将他推进里面的那个屋子去,“捂好耳朵,不要乱听。”
相雪有些乖巧地捂着耳朵,眼神里带了些疑惑,“老师不是已经有一个雄性了?”
“那是兽奴。”玉韵也不管他捂着耳朵听不听得见,声音轻轻的。
月湖只有靠近部落的这边被清理出来一片空地,方便部落里的小娃娃和雌性们来玩耍,其他三面都是浓密的树林子,玉韵嗅了嗅空气里的香甜味道,萦绕在鼻尖经久不绝,很熟悉的味道,像是雌性发情的味道,却没有雄性会闻错,雄性之间对彼此的发情气味都是会互相排斥的。
雄性发情的时候也会和雌性一样散发出吸引人的气味,却大多都是淡淡的,闻着有些热辣,像是浓酒,满满的都是侵略性,这一位却有些不同。
背对着他的雄性已经情动得显出了狼耳狼尾,赤裸着,四肢着地趴在地上,屁股抬高着,一手放到后面,两根手指在那嫩穴里进出,一滴透明的淫水儿顺着手指落了下来,他身下都是湿腻一片。
闵狼都要被身体里的情热逼疯了,一阵阵的热潮让他蜷缩起高大的酮体,紧窄的臀肉都在不自觉地颤抖,仅是手指根本不够,想要……
想要什么他也不知道,只是那次撞见了尹熊骑在玉韵身上之后,心里那个模糊的影子就清晰了起来,梦里眼里全都是那个小雌性的模样,那根粗大的性器,想要他狠狠地侵犯自己,肏进他淫水泛滥的小逼里面,甚至将精液也……
他的发情期来得太晚,和其他雄性的不一样,直到前几年才开始有发情期,却是一发不可收拾,不仅不寻常,还是这种让他不敢跟兄弟说的症状。
“这不是那只小狼嘛。”玉韵饶有兴趣地看了好一会儿。
闵狼沉浸中情欲中居然都没有发现他,就算离得部落不远,他的警戒心也太差了。
“谁!”闵狼撑起身体,连爪子都弹了出来,却停在了玉韵的面前。
玉韵瞄了一眼停在自己眼前的爪子,刚从他后穴里拿出来,湿腻腻的,还勾着银丝,一滴淫水就从他指尖落下,“啧,全是你的骚味。”
玉韵抬手把他推开了,“我只是睡不着出来吹吹风,可不是故意来看你发骚的模样。”
小雌性笑得有些坏坏的,双手抱胸地靠着树干,夜风吹起他的衣摆,露出一小节白皙的腰线。
闵狼看得呼吸一沉,臀部夹紧了一下,将落在地上的兽皮裤子捡起来挡住了下身,眼神不善地盯着玉韵,“你威胁我?”
“我没有啊。”玉韵无辜地眨了下眼睛,都想不通他是从自己的哪句话里听出来威胁的,“我真是出来……诶!”
闵狼一声低吼,扑过来就将他压在树干上,大手捏住他的双手压在头顶,埋着头在他脖颈上大力舔弄,粗糙的舌苔湿漉漉的舔过他的脖子,尖锐的小虎牙就咬上了他的喉结。
“唔!”玉韵被弄得呼吸困难,推了他一下,语气羞愤,“滚开!”
闵狼不知道为什么颤抖了一下,居然听话地放开了,他眼神中都带着一些茫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举动。
却又很快地被情热填满了脑子,他靠过去紧紧抱着玉韵,粗大的性器抵在小雌性的腰腹上蹭弄,却根本不满足,他抱紧了怀里香香软软的小雌性,像是落水的人抓着救命稻草,
', ' ')('“唔、呃……”
闵狼难受得眉头紧皱,手指又哆哆嗦嗦地往自己后方摸去,手指终于插进去那个穴口让他有了些缓解,理智回复几分,他却自暴自弃地不在小雌性面前掩饰了,高大的身体像是要埋进小雌性的怀里,额头抵在玉韵的肩头,闵狼嘴里灼热的吐息就落在他的心口。
滚烫的。
呼吸滚烫,身体也滚烫,连空气都蒸腾起来。
玉韵抬腿就挤进了闵狼的两腿之间,大腿顶了顶那两颗蓄势待发的蛋囊,手指伸过去握住了那孽根,毫无预兆地往下一掰。
“啊啊啊!”闵狼像是压不住一样地长嚎,一道浊白喷出,随后就一发不可收拾,精液喷了玉韵满手。
闵狼的屁股一下下地收紧,精液持续不断地射出,觉得脑子里都要炸开了。
玉韵抬起了手,借着月光看去,浊白的精液带着点黄色,量多且浓,他捻了捻手指,就被闵狼拉住了手,玉韵看向他,“做什么?”
“……”闵狼没回答,沉默地闭着眼睛凑近了他的手,睫毛都在不安地颤抖,却伸出了舌头,在他手上舔了一下。
滑腻的舌头舔上玉韵的指尖,依次舔过两个指节,然后是掌心,手背,一直舔到了手腕,在血管凸起的地方轻咬了一口,直到是将小雌性手上的精液都吃干净了,便又轻含住食指,将整个手指都叼在口中,舌头依次扫过。
他的唇舌都很温柔,双手捧着玉韵的手掌,莫名有些虔诚。
玉韵看着面前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孔,现在又做着极其相似的动作,差点都要把嘴里那个名字喊出来了。
玉韵还是忍住了,抽出自己的手,面上做出嫌弃的样子,往身上擦了擦,“全都是你的口水,脏死了。”
闵狼一下子睁开了眼睛,烟灰色的双眼羞怒地看着他,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分明是第一次,却像是极其熟稔,闻着小雌性身上的味道,让他无可奈何的情热都被安抚了。
小雌性对他这种状况完全没露出吃惊的样子,像是早就知道会这样似的。
闵狼盯着他,有些紧张地舔了下嘴唇,“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能知道什么?”玉韵不耐烦地回他,“我就是个雌性、而已。”
闵狼明显就是那种看不起雌性的家伙,玉韵也刻意这样噎他。
谁知闵狼一点也不露出羞愧的样子,就像是听不出他的意思,“你、你不是普通的雌性。”
玉韵看着面前装傻的闵狼,气恼地哼了一声,踹了一下他的小腿,“趴下,赶紧的。”
“做什么?”闵狼听到他的话愣了一下,心里却不知道为什么疯狂地鼓动起来,像是在期待什么。
“让你趴下就趴下!别得寸进尺啊!”玉韵又踹了他一下,皱着脸嘴里小声地嘟囔起来,“换做别人我可不伺候,谁让你……”
闵狼不明所以,却鬼迷心窍地背对着他趴下了,身体处在极度兴奋的状态,每个细胞都在躁动,渴求着、呐喊着,嫩穴饥渴地翕动,想要被完全填满,闵狼仅仅是想象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就急不可耐地喘息起来。
玉韵没有辜负他的期待,贴上他身体的时候,一根炽热的鸡巴也抵住了他的穴口。
小雌性伸手在他屁股上摸了摸,紧窄的臀部肌肉现在绷得紧紧的,全都是汗水,光滑又好摸,再往中间一抹,也是湿湿黏黏的,那根鸡巴就不客气地在他臀缝里蹭了蹭,弄得肉根上都沾上了闵狼的骚水,硕大的龟头终于抵住他未经人事的处子穴,试探着顶了顶,那处口儿就微微打开了。
“啊!”闵狼被顶得一颤,健壮的身体也像是要撑不住地往地上趴去,手臂连忙用力地撑住了,屁股却主动地往玉韵的胯下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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