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闵狼白日的时候还作出极其愤怒的样子,晚上却口是心非地给留了门。
柳弃跟着玉韵要进去,被小雌性给挡在门外了,“给我看着门,有谁来了就知会我。听见没?”
“……”柳弃恨恨地咬了牙,就知道小雌性不会安好心,大半夜的约他过来却只让他守门!
“知道了!”
柳弃不耐烦地将小雌性给推进去,‘砰’的很大声拉上门,愤愤地坐门前台阶上了,满心的都是埋怨,还有点委屈,都是兄弟,咋就他一个人享受这待遇,呸!什么雌性,渣男!
猝不及防地被柳弃给推了一下,玉韵险些没摔了,还没稳住呢,就落进一个怀抱里。
闵狼冷着脸,看见他要摔倒的时候却还是没忍住上前给接住了他,看他站稳了就赶紧给推开,闵狼继续坐回凳子上冷着脸生闷气。
“在生气?”玉韵靠近他,手指调戏地挑了一下他的下巴。
下一刻便被闵狼拍开了。
雄性眯着眼睛威胁道,“你是以为我不敢碰你?我可是雄性。”
雄性的确是有着许多先天优势,不过这都是在柳原发现巫力之前,只有雌性才能自主修炼出来的巫力,对于雌性来说也算是先天优势了。
“碰我?”玉韵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似的笑个不停,他的手放后面一撑,便坐在了桌子上,在闵狼面前将腿给叉开,“你来试试?”
闵狼一点不怂,将大手顺着他的小腿摸上去,“弄疼你了可别叫。”
“尽管来。”玉韵嗤笑了一声。
闵狼的手相较于其他雄性的更嫩一些,但是摸到小雌性身上也显得粗糙。大手按住了小雌性的裤裆,隔着布料揉了几把。
玉韵舒服地哼哼几声,裤裆里的那玩意儿都硬挺起来,他挺了挺腰,让性器在闵狼的手里蹭了几下。
小雌性勾人的样子让闵狼舔了舔嘴唇做了几次吞咽,便被小雌性抓住了。
玉韵居高临下的捏住他的下巴,“不是还要碰我么?看见鸡巴就想吃了?”
闵狼不甘心地攥紧手指,用力捣鼓几下,泄气地撒开手,“该死!”
他弯下腰要去吃小雌性的鸡巴,却被小雌性抬起腿给踩在了肩膀上,“等会儿,我有正事和你说呢。”
小雌性是赤着脚过来的,却在脚底下隔着一层巫力,现在踩在闵狼身上,也是干干净净的。
闵狼瞥了一眼那白嫩嫩的小脚,抬手捂住,还故作冷漠地冷声道,“说。”
看他故意做的这个样子,玉韵就有些想笑,“好了,我没卖你,就是把你借过去使几天,沈久给的报酬不少……对于我来说的话。”
听了小雌性服软的话,闵狼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下来了,语气也放缓一些,不再冷着一张脸。
“就是那些水?”香甜的果酒,对于闵狼来说就是甜一些的水。
“不止。”玉韵踩了踩他,踢开他的手,脚尖踩进他的衣领里,逐渐把他的衣服给剥开了,“你过去呢,就好好配合他,沈久要是不知好歹敢让你做过分的事情,你回来就是,如果有谁拦你,你就跟他干,有我担着你,你不用顾忌什么。”
实在不行,还可以问柳原寻求帮助。玉韵就算是孤身一人出来,那也不带怕的,背后那么大一个靠山呢。
我凭自己运气找的靠山,不用白不用!
玉韵表示打不过就跑,一点也不丢人。
“就沈久那么点本事,还不够看。”玉韵毫不掩饰自己,嘴角翘起一抹邪气的微笑,“他要是能懂事听话点,说不准我还能帮帮他,谁让他看我年纪小还想欺负我呢。”
“……”闵狼的心脏用力鼓动,他对于小雌性的隐藏早就有所察觉,现在小雌性在他面前展露出来,却是比娇娇软软的样子更能勾动他。
脚趾踩在他的胸肌上,很有弹性,一对奶头在小雌性的视线下红红嫩嫩地硬起来,被脚趾踩住磨蹭,“你还喜欢这样啊?”
闵狼喘了一声,有些羞耻地撇开视线,这反应,作为一个雄性来说,太淫贱了一些,“我不喜欢,你把脚挪开。”
玉韵便挪开了,脚掌踩到他裤裆上,用点力地碾了几下,贼贼地偷笑两声,“喜欢就喜欢嘛,我又不嘲笑你。”
闵狼瞥了一眼明显开始嘲笑他的小雌性,抿着嘴唇不说话。
“再说了。”玉韵贴近他,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直直地盯着他烟灰色的双眼,一点不惧怕其中的冷意,“你再浪荡的样子我都看过了,害羞什么?”
“柳弃给你们训练之后,我还没好好检查过呢。”玉韵有些兴奋地舔了舔嘴唇,粉嫩嫩的唇瓣染上水光,让闵狼盯着就移不开视线。
闵狼眼神一凝,撑起身,仰着头亲吻上小雌性。
软嫩有弹性的唇瓣仿佛都带着甜香味,丁香舌尖调皮地躲闪,引得闵狼自己伸出了舌头被狠狠抓住,唇舌交缠的时候闵狼被玉韵扣住了后颈,唇舌便不作伪装地侵袭向他,撬开他的抵抗,将征战战场转移到他
', ' ')('的口中。
“唔、咕、唔……啾、啾咕、唔嗯……”啧啧的水声腻腻的响起,交缠得分不开。
口中敏感的上颚被舌尖舔弄就起了酥痒的快感,喉结不断滑动着吞咽下混着小雌性幽香的蜜液,却还是有些从唇角流了出来。
滑腻的舌头互相缠绵,闵狼没一会儿就还是甘拜下风,被迫地仰着头承受小雌性的侵伐。
小雌性终于从他口中退出,舌尖和他的唇瓣间牵出银丝,绮丽糜艳。
眼帘轻垂,睫毛浓密如同翩飞的蝴蝶羽翼停落在上,昏黄烛光摇曳葳蕤在小雌性面上投下模糊剪影,映衬得他神色不清。
“嗯?”玉韵低低地吟了一声,尾音缭绕,缠绵悱恻,动人心魄。
大拇指在唇上抹过,沾了涎液,小雌性将手指按在了闵狼的唇角,“主动亲我?倒是胆子大了些。”
闵狼张开嘴含住了他的拇指,捧着他的小手像是在品尝着什么美味般的投入。
“吃我手指做什么,不想吃鸡巴了?”玉韵抽回了手,双手撑在身后,两腿踩上了他的肩膀,“跪着吃?”
这话听在闵狼耳中就从疑问句变成了一个命令。
‘噗通’一声,闵狼跪在了地上,将所以的雄性尊严都抛之脑后,有些迫不及待地拉开小雌性的裤腰,埋头便舔了一口。
舌头火热的舔在粉嫩色的龟头上,像是一个贪吃的大狗狗,伸着舌头舔个不停,从顶端一直到根部,连冠状沟里也不放过。
“咕、唔咕……”闵狼张嘴含住了玉韵的大鸡吧,摆着脑袋吃得津津有味,虔诚得像个信徒,想将他鸡巴的形状大小都完全记住一般。
粗糙的大手在玉韵的大腿上抚摸,却不敢逾越地往不该摸的地方去。
就算是小雌性现在娇喘着大张着腿,闵狼也生不起想上他的心思,反而……他自己的后面还隐隐发痒。鼻息间都是小雌性的味道,他之前被弄的记忆回笼,身体似乎都要回到了那时候,后面逐渐的都在出水。
“好吃么?”玉韵抚摸着他的发顶,手指缠着他细软的发丝,“你可比大白狗强多了,他吃着就没你这么好看。”
闵狼吃着他鸡巴的时候,一脸馋样,饥渴骚浪得不行,像是又被带入了发情期。
“想吃精液么?”玉韵抓着他的头发提开,鸡巴被他吸得紧紧的,口腔里几乎都没了空气,抽出来的时候发出羞人的声音,“想上面的小嘴吃还是下面的小嘴吃?”
“想吃……”闵狼羞耻地呜咽了一声,“想、想下面……”
“让我看看你有多湿了。”玉韵指挥着让他站起来,一条腿伸进他两腿之间,让闵狼几乎是骑在他腿上,“蹭一下。”
闵狼骑在他腿上,像是发情的凶兽一般用股间在他腿上蹭,这样如同野兽般的下贱动作让闵狼羞臊地叫了声,只蹭了几下就不肯了,拉着小雌性的手往自己底下摸。
他颤抖着声音说,“我、我底下好多水……你摸、摸。”
玉韵在他肥大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闵狼有些腿软,连忙弯下腰按住桌子。
“我的小狼狗怎么变成浪荡小母狗了?”手指隔着裤子也能摸到一手的水儿,玉韵有些坏坏的拿手指往里面捅,“又骚又贱。”
就算是隔着布料,也轻易地把手指捅了进去,粗糙的布料反而是更刺激,让闵狼大腿都痉挛起来,逼穴里嫩肉夹裹着轻颤,简直是上好的名器,插进去让人爽得能飞起。
“你底下这张嘴,可比被肏熟的婊子都淫。”玉韵咬着他的耳廓,两根手指重重地捅了进去。
“啊、啊唔、唔唔——!”闵狼及时咬住嘴唇,腿软地往下落,一股股淫水激烈地喷出,像失禁一般的将裤裆完全濡湿。
玉韵抽回了手,搂住他的腰接住他让他不至于滑到地上去,听着这小狼狗带着泣声地喘息一阵,手指上的淫水往他衣服上揩了个干净,才拍了拍他的背,“好了好了站直,你好重。”
闵狼摇摇晃晃地站好,忍不住地想夹着腿,又偷着拿渴望的眼神看玉韵。
玉韵伸手扯开了他的裤腰往里看了一眼,闵狼大腿内侧上都是湿湿的水儿,还在往下滑,宽松的裤子完全起不了遮挡作用,看这样子,像是再等一会儿,就要从裤腿里出来了。
小雌性坏坏的嗤笑两声,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咳咳,你明天还有正事要办,不要忘了我给你说的那些事,你就早点休息吧,我先走了。”
“……”闵狼快速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玉韵,“你、就走了?”
玉韵又冲他扬起一个温暖可人的假笑,显得很是乖巧,点了点头就往外头跑,‘砰’的把门给带上。
闵狼腰上发软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又纠结又恨,还很是无可奈何,回想了一下玉韵刚才说的话,却只能想起那些羞辱刺激他的淫声浪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