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恍然大悟,甚至有些懊恼自己刚才的行为:“奴婢知道了”
“人没有办法一次都不犯错”戚别渡语气认真地安抚她“这件事情不要再想,不要老是因为自己做错事而陷入焦虑不安,孤看你眉头都皱得快留下纹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白鹭慌乱用指腹按压眉心:“殿下就爱哄人”
“快走吧,父皇都等久了”戚别渡加快脚步走到她身前。
殿前的申公公见到他们立马上前笑脸相迎:“奴才见过太子殿下,陛下在殿中等着呢”
“有劳公公”戚别渡跟着申公公入殿,白鹭则留在门口静待。
此殿是皇帝的书房,并非那种令人瞠目结舌的奢华,而是透着一股别样的雅致韵味,壁上挂满字画,而靠近窗户的那个角落,则精心设置了一个小巧玲珑的盆池。
申公公送到就缓缓退下,戚别渡闻到空气里藏有很淡的龙涎香,他想来也明白父皇安排人撤去了近日的焚香。
“儿臣...”戚别渡对着坐在书案前的人欲要行礼。
“唉”身穿明黄龙袍的人起身步履从容来到他身前,握住他的手臂不让行礼“渡儿不要跟父皇见外,行礼什么都免了”
戚淮盯着戚别渡的脸:“渡儿最近身体可好?”
当年戚别渡出生仅两年就被送进药谷,戚淮在记忆中渡儿还依旧是个婴孩,他忙于政务还没有正式见过戚别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现在见到眼前陌生的少年,戚淮沾沾自喜,心里念叨渡儿果然更像若微多一点。
“儿臣近日好多了”戚别渡面上依旧是带笑的温和模样。
身为帝王的戚淮眉宇间自带不怒自威,听到孩子无事,面容不禁松动柔和了许多。
“这是?”戚淮勾起戚别渡肩侧的一小缕白发,不敢置信“渡儿你都有白发了...”
他不说戚别渡都没发现,戚别渡怔愣片刻失态地将那缕白发胡乱藏回发间:“啊...这是儿臣近日喝药的一味药材所致,父皇不用担心”
戚淮心下有了猜测却没有当面戳破,顺着戚别渡的话说:“那就好,渡儿不是有事和父皇商议吗”
“儿臣想请旨,让左相嫡长子江氏入主东宫封为侧君”
“嗯”戚淮点头应下“你母后说过了,父皇让人安排好,父皇也相信渡儿有自己的思量”
“还有一事,儿臣想让路大将军教儿臣一些骑射和军事谋略”
这倒引起戚淮的好奇了:“渡儿怎么想学这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儿臣这些年一直在养病,总不能回来后还做什么都不会的草包吧。”戚别渡解释道。
戚淮有些担忧:“渡儿可以不用那么早学,身体要紧,这些事情也不急于一时。”
“还是早些吧,俗话说笨鸟先飞。”戚别渡当然要快点把路大将军的才能学到手,万一他要是提前死了怎么办。
虽然之前的重生中,戚别渡也曾学过骑射什么的,但终究还是要路大将军这样百年难遇的奇才亲自教才行。
“好,路大将军信得过”戚淮最后还是选择应允。
“陛下,娘娘那边来传话,说陛下该批奏折就批奏折,让太子回东宫好好将养”申公公又进到殿中向戚淮禀报。
戚淮眉梢都带着浅浅的笑:“娘娘的话还是要听,去给娘娘回话,等会朕可要去娘娘那用午膳,请娘娘应允”
戚淮总爱和宫人们玩笑两句,他和付若微少年夫妻,情深似海,偶尔也会像百姓中的寻常夫妻随意调笑两句。
“儿臣正好回去喝药”戚别渡还是向戚淮俯身简单行了一礼“儿臣告退”
“好”戚淮随意挥挥手让戚别渡快些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待人一走,戚淮面色阴沉叫来申公公,声音透着隐隐的不悦:“是不是有些人乱嚼舌根传到了太子那”
“回陛下,想来应该是有,娘娘身子不适生育就太子一个孩子,太子这些年又养在药谷,回来后自然有一些不长眼的东西爱乱说”申公公想起近日民间都在传着一些不中听的话。
“朕的孩子才十九就生出了白发,人平白无故怎么会生白发呢?朕担心他突然做回太子过于忧心才生出白发,又担心那些人的话传到他那影响了他。”戚淮烦躁地翻开一本奏折。
戚淮又把奏折合上,实在是没心情看:“今日朕看他总是笑着,却又不是发自内心的笑着,人要是有意掩饰就很难让人发现,他有意掩饰还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朕又不急着退位,那帮子大臣惯会杞人忧天”戚淮一拍桌案,难压怒气“你去命人暗中盯着,谁再说那此就好好的敲打敲打一番”
“殿下怎么了”从殿中出来后,白鹭就发觉殿下郁郁寡欢。
“白鹭,今日给孤梳发的是哪位宫女”戚别渡闭着眼叹气。
白鹭往戚别渡的发间看去,那小缕白发简直不能再明显了,她在心中也责怪自己这么明显都没早点发现:“那是位新来的宫女,没想到做事这么不细心”
“奴婢回去就好好罚她,日后换位宫女给殿下梳洗”
戚别渡摇摇头,说:“罚就不必了,换人就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奴婢知道,可是...”白鹭欲言又止,不敢继续说下去。
戚别渡:“说吧,孤不会怪你。”
“殿下有心事才会生出白发,奴婢也时常觉得殿下心事重重,殿下在忧心什么?陛下和娘娘都无法解决吗?”
戚别渡苦笑道:“是啊”
这让白鹭一时失语,天下最尊贵、权利最大的人都不能为其解决,殿下的心事到底是什么?
“或许会瞒不住。”戚别渡低头看着地面微微出神“父皇就是父皇,是坐拥天下的帝王,藏也藏不住的。”
白鹭跟太子相处的时间不久,但她每每看到太子一个人惆怅地呆坐着时也于心不忍:“奴婢觉得殿下就不该瞒,什么都憋在心里可会闷坏的。”
“哈...快点回去吧”
戚别渡似乎有意避开这个话题,他微微垂下头,目光闪烁不定,面对如此情形,白鹭心中虽然充满了好奇和疑惑,但她也很明智地选择了不再追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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