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这一次进到办公室后林北枫没有锁门,而是面朝门口犬伏了下去。
他需要以最谦卑的姿态迎接他的主人。
秦荆开门进来,看到的就是这副画面,四肢纤长的俊美男人身穿与气质不符的紧身皮衣,就像yesu被绑在束缚椅上,有种亵渎神圣的色感。
“对不起主人…是贱狗太没用…贱狗知道错了……”林北枫bangbang磕了三个响头:“求主人饶过贱狗……求主人停下来…怎么罚贱狗都行……”
看着伏跪在地,浑身媚红,臀部微微颤抖的林北枫,秦荆突然意识到,许舟这个小鼻嘎还没把按摩棒关掉呢。
“林老师,穿这么厚不累吗?”秦荆顾左右而言他。
林北枫误以为他顺从秦荆脱掉衣服,秦荆就会把按摩棒停下来,立刻乖顺地脱掉了皮衣皮裤。
“主人…这样可以吗?”林北枫重新跪回地上,殷切地等着秦荆品评。
林老师有层次感的雅痞中分如今乱糟糟散落在脸上,汗珠顺着发梢滑落,滑至鼻尖,再滴落地板。
大露背紧身毛衣极好的展示了他脊骨和腰肢的线条,可见情趣内衣吊带绳的痕迹。
半透明的黑色丝袜让纤长的腿多出几分色情,而开裆情趣内裤完全不能起到遮蔽菊穴的作用,隔着一层薄纱,震动棒的底座若隐若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很好,我很满意。”秦荆眯眼欣赏了一会儿这副绝景,却在林北枫期待的眼神中说出让他濒临崩溃地话语:“可是你求我也没用啊,遥控器又不在我这里。”
林北枫还以为秦荆又在和他开玩笑,刚刚明明都用遥控器换档了,总不能又说忘在家里了吧?
“主人…我真的错了…求求你……”林北枫不停地磕着头,展现自己最下贱的姿态,直到秦荆满意为止。
“唉。”秦荆无奈地叹气:“真的不在我这里啊,你怎么就不信呢。”
意识到秦荆这次是来真的,林北枫僵硬如雕像般地抬起头,声线颤抖:“那在哪里?”
“当然是在别人那儿了。”秦荆看着他这副模样,笑了。
“秦荆!秦荆你疯了!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对我!”林北枫突然发疯似的冲上前来,想要抱住秦荆大腿,却被秦荆闪身避开,狼狈地滑坐在地上。
后穴的按摩棒还在振个不停,不间断地快感刺激得林北枫几乎没有力气起身,他眼含泪光地看着无动于衷的秦荆。
怎么会有人心这么硬,硬得像石头一样……
一想到自己刚刚在教室中的淫荡表现还有另一个旁观者,他就悲恐交加。
“你就不想知道在谁手里吗?”秦荆突然笑着提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谁?”林北枫哀戚地抬眼,望向他。
办公室后的敲门声适时地响起,三长一短,像是提前约定过的暗号。
注意到秦荆放在门把手上的手,林北枫赶忙出声阻止:
“不要!”
然而秦荆在他这里从来没有过一丝善心,在林北枫难以置信地眼神中,秦荆直接拉开了办公室门:“这不就来了吗。”
来人有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头发深黑,肌肤瓷白,如同妖孽食人的艳鬼,林北枫下意识呼吸一滞。
是班里的同学!是许舟!
“林老师,你的遥控器就在他手里呢,不然你也磕几个头,求求他。”
林北枫机械似的转向秦荆,足足过了有三秒,他才从嗡嗡作响的大脑中分辨出秦荆说了些什么话。
“你疯了……”林北枫呆愣的喃喃。
“不,是我疯了…这一定是梦……”林北枫呆坐在地上,他觉得自己人生怎么那么长,怎么还没有结束,他为什么要撑那么久,为什么要活那么久?早在秦荆第一次调教他时,他就应该自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林老师,请不要逃避现实哦。”许舟笑着逼近他,林北枫摇着头,直被逼向墙角。
“林老师,你在害怕什么呢?我才是真正的苦主啊。”
“你把我照片寄出去的时候,一定没想到会有这一天吧?”许舟笑着,狠狠踩上林北枫的鸡巴。
“啊!”林北枫痛叫一声,肉体的疼痛把他从精神的崩溃中拉了回来。
对,他不能死,他还要为妹妹复仇,在那之前即便苟延残喘也要活下去。
从底层爬上来的人就是这样,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林北枫当即又调整好了心态。
“对不起…许舟同学…我错了…是我错了……”
“光口头认错有什么用?爬过来,给我舔。”许舟学着秦荆的样子,发号施令。
没想到自己眼中的小鼻嘎,在别人眼里还是有些震慑力的,秦荆注意到林北枫骤然一僵,求助似的看向自己。
“呵呵。”比起贱狗,秦荆当然是站在人这一边。
他从后面贴上虚张声势的许舟,脱掉许舟的裤子,放出他粉白的鸡巴,和许舟亲密的咬耳朵:“让别人口之前,得先把自己武器放出来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许舟撇了撇嘴,小声道:“你别拆我台。”
“还愣着干嘛?你小主人发话了。”秦荆冷漠地看向林北枫。
像看物价一样的眼神……
这一刻,林北枫的心彻底沉了下来,一阵阵钝痛。
他也不知道痛意从何而来,可那隐痛犹如钝刀凌迟一般,让他呼吸难续,血肉难存。
“是…小主人……”林北枫沉默着如提线木偶般爬到许舟面前,他觉得自己此刻心已经彻底死了,无所谓了。
他面无表情地舔上许舟疲软的鸡巴,尽管体内情药还在沸腾,后穴的按摩棒还在嗡嗡作响,可他却像死尸一样,再没有一点快感。
他公式化地嗦着许舟的龟头,少年的处男鸡巴腥味不重,并不难吃,而对于吃惯了秦荆鸡巴的林北枫而言,称得上是索然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