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太狼狈。
脸色是难看的苍白了些,冷汗冒的密了些,神情却更加冰冷残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没事,你们别挡着我。”
推开杜三和裴七,挡在后面一些的瞿震和疯狗却没有动,我抬眼扫了他们一下。
我看不到我的眼睛里翻滚着什么,总归以我现在的状态绝不可能是好东西,端看这两个男人一见到我的眼神就脸色一变,乖乖的让到了一边就知道了。
不再管他们在我身后是什么神情,我开始物色面前的刑具。
重生一次,能将虐杀我的人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多好的机会,我怎能错过?自然心无旁骛悉数奉还!
从墙上取下一对尖利的弯钩,我目标明确的往刑具墙的对面走去。
“周裘,好久不见。”
我冲面前两只手被麻绳牢牢捆缚住整个身体都被吊了起来,膝盖已经被人挖走,只剩两个血窟窿,两条腿在半空血淋淋的晃荡已经废了的男人问候道,语气甚至称得上愉悦。
此刻的周裘比当初刚见面时衣冠楚楚的模样可狼狈太多。
身上衣着在鞭刑下已经破烂不堪,一眼就能看到男人少见日光而苍白的皮肤上道道错落的血痕。有的刚结了痂就又被抽的绽开露出内里的红肉鲜血淋漓,还有一些明显是别的刑具留下的伤口,让他整个身体看起来既丑陋又让人施虐欲暴涨。毕竟就像他前世对我施刑时候说的:“白色的皮肤与鲜红的血,最配。”,此刻看到他这副凄惨的模样,我深表认同。
只是周裘这个变态体质,即使遭受了这番折磨,胯下这根玩意儿依旧在裤裆里鼓胀的招摇,让人觉得不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别人只能感到无尽痛苦的时候,周裘这个变态凭什么能在痛苦中还能感知到快感来自我抚慰?
听见我的声音,周裘浑身一颤,原本无力垂下的头猛地抬了起来死死的盯着我,“唔唔?!唔唔呜呜呜——”
似乎是不敢置信我还好好的活着,周裘一双眼睛目眦欲裂恨不得瞪出眼眶,密集的红血丝让他一双眼睛红的像是发狂的兽。如果不是嘴里为了防止他咬舌自尽而塞了一团看起来不知道什么东西的布团,周裘搞不好就要脏话连篇。
我示意疯狗把人放下来,他走到一处装置按了下按钮,天花板处有滚轴响动,周裘被放到双腿差不多软着跪到地面的高度,我才让疯狗停下。
俯下身,将手中一对钩子在他眼前晃了晃我淡淡的问:“知道这个是什么吧?”
在他骤缩的瞳孔中,我自己回答着说:“锁骨钩,作用你应该也很清楚。你很喜欢把这东西勾住人的锁骨往外拉扯,那很痛,而你就喜欢听别人痛苦的惨叫。今天就由你自己亲自试试好了,反正你的身体很喜欢疼痛,正好试试你的身体对疼痛能承受到何种程度。”
我在他疯狂摇动头躲避的时候,伸手掐住他的脖子制止他乱动,另外一只手将闪闪发亮的钩子在他左边锁骨处比划,瞄准位置后,钩子尖从上往下对准他肩窝处的皮肤用力摁了进去!
锋利的钩子毫无阻碍的就插进柔韧的皮肉中,鲜血立马像片掉落在雪地的红梅花瓣那般,从被钩子扎入的苍白皮肤处往外渗出扩散。
“唔——”
一声闷在嘴中的惨嚎,被我听得清清楚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周裘因疼痛而全身抽搐哆嗦着,面容扭曲,外眼角都被撑裂,有血珠冒了出来,积蓄着滑落他的面颊,看起来像是痛苦的留下了血泪。
“哎呀。”我懊恼的叫了一声,“对不住啊,第一次不会玩,竟然没有把钩子穿过来。”
说着,我伸手就要去捏那插进他身体一半的钩子,周裘恐惧到颤抖的瞳孔控制不住的向下瞄,去看着我的动作,浑身止不住的打起了摆子,抖的比之前更剧烈了,我刚捏上钩子尾巴,就听到淅沥的水声,往下一瞧,这周裘竟然尿了!
我挑了眉问他:“你这是爽的?”
然后捏住钩子尾巴开始用力在他肉里挪搅,像是用针去把好几块柔软的厚皮子缝在一块,要用力将尖锐的针头穿过这几块厚皮子一般,我也是用力让那扎进肉里的弯头能穿透肌肉的阻隔从锁骨下的皮肤处穿透出来。
我弄的认真,被弯钩扎入身体还在被我用尖利弯头在肉里挪来挪去的周裘“唔唔!”的惨嚎不断,睁大的双眼冒出泪来,混合眼角的鲜血流个不停,身体抖得像羊癫疯,我背后“嘶嘶”的倒抽气声接连不断,吸引的我转头去看。
只见这四个男人里,只有杜三最平静,虽然脸色也略有苍白,但也没像其余三个男人那么差。
瞧我看过来,杜三还笑的温润,谦和的缓缓询问到,“需要我帮忙吗小冬?是不是钩子插的位置不太对?要不要拔了重新插?”
毒枭见杜三亮了手不甘示弱的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跟我说:“冬冬你这样应该是穿不透锁骨的,钩子只会在肉里越来越偏,我来帮你吧,我对穿人琵琶骨比较有经验,或许能帮得上手。”
裴七在我看过来的时候面色就恢复了正常,他只是平淡的安慰不善用行刑工具的我:“就算穿不透他的锁骨,光是这样拨弄也已经是在行刑了,冬冬也不用勉强自己硬去做不会的,达到让敌人痛苦的目的就足够,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无需按照套路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疯狗则向来比较务实,比起说,更喜欢直接动手行动。他上前伸出大掌直接握住我的手,带着我捏住钩子往里一摁!登时周裘那锁骨下的皮肤便鼓出个小包来,疯狗的手指再用了些巧力,让陷进肉里的尖利弯头最终得以刺破皮肤穿透了锁骨。
我看着周裘哆哆嗦嗦的哀嚎着,那左肩锁骨处因为我的误操作已经鲜血淋漓紫涨一片,一枚银亮的弯钩穿透了锁骨,我一拉钩子尾巴处的细小链子,周裘便不得已跟随被拉扯的锁骨整个身体朝我靠近,同时嘴里闷着的惨嚎不断,伤口处的肌肉肉眼可见的因为疼痛而痉挛。
看周裘这么痛苦,我心中就隐隐冒出爽利和愉悦的情绪,直接被疯狗手把手的教了下,我再给周裘另一边穿锁骨时就利落了很多。
勾了勾食指让疯狗低下头来,我抬头亲了亲疯狗的唇做奖赏,男人摸了摸我的头露出抹自从见到面后还是第一次显露的笑容,也爆露出他那比寻常人要锋利的犬牙,
其余三个男人见我主动吻疯狗,都嫉妒的瞪了疯狗一眼,然后纷纷上前来询问我接下来想用什么刑,并且把自己擅长用的审讯施刑手段给报了出来。
我们在审讯室逗留了不短的时间,好好的一场应该由我主导的单方面施虐发泄的行刑,到后面全变了味儿,变成了一场关于《刑具的使用与怎样施刑让受刑者会更痛苦》的实践课。
我跟着这几个凶残的男人学了不少,疯狗我知道他是一线人员,会知道一些酷刑并熟练运用我不意外。倒是毒枭裴七以及杜三令我感到意外。
毒枭和裴七的熟练运用的手法很残忍,他们不会一开始就对着人的重点部位就上手施虐,据他们的说法是,那太容易让人很快死掉了。
他们拔指甲,把周裘的每根手指一节一节的用锤子把每节手指内的骨骼都敲的粉碎,我都能看到周裘被放下来的双手布满爆裂的指骨骨刺扎破了手指的皮肤,像是不小心被刺猬扎了满手的短刺一样,看起来凄惨的不行。
杜三则是自学了一些外科知识,他这方面也挺天才的,听我问想知道怎么剥皮,操起刑具中薄如蝉翼的去皮刀便把周裘左手小臂处的皮肤当场剥离了给我看,手法当真精妙,皮肉分离的很是完美,问他是不是有过经验。他只是笑着说曾经抑制不住冲动的时候,会买来鱼或者猪牛羊的整条腿,一遍一遍的解剖来消除想要杀人的冲动直到欲望平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最后周裘跟条死狗一样,就连惨叫的力气都没了,只身体因为疼痛会无意识的抽搐,整个人是翻着白眼的痛昏又痛醒来回了好几次,他的身体对疼痛的耐受果然也有极限,在后面越来越过分比如进行剥皮的刑罚时,他胯下的肉块安静如鸡再没起来过。
我们个个擦着手边讨论刚刚的行刑过程,边往外走,顺便我还交代瞿震给周裘看看,可别让周裘就这么死了。这不过才刚开始罢了,哪能就让这变态痛快死了?而且多好的活体教具啊,让我学到不少近战时要有利器在身,我能通过那些方式方法,攻击哪些部位能让对方立马痛到失去战力。
即使在警校就已经学到不少,但那终归是适用大众的一套规范化战斗机制,而我现在学到的这些可都是实战中的经验之谈,在与人进行生死格斗的时候,往往是经验才能让人保住性命获得胜利。
没有在意那四个男人间的暗潮汹涌,从审讯室出来,我就熟门熟路径直去了主卧的盥洗室,打算洗洗一身难闻的血腥气。
结果刚把盥洗室的门关上,手机收到信息的提示音就响了起来,我拿起手机一看。
【新上线已就位,近期我会应瞿震的要求,物色人手专门负责你的安保。他会是我们的人,你可以完全信任他,有些不方便自己来传达的事情和情报,可以交给他来上传。】
是疯狗发过来的,我看了眼发了信息过去:【叫什么名?】
【樊凌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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