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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好热。
好像被漫天的大火包围,接天的火舌无情的来回舔舐过他的周身,不耐高温的骨肉似乎要从内里开始飞速的融化,连带着筋脉也蜷缩起来,连翘被困在在迷蒙里,疼痛和燥热都难以忍受。他浑身抽搐起来,艳红的嘴翕阖:“痛…凌端……好痛……”低不可闻。
耳边微弱的警报声愈发的急促起来,一声声警钟似的敲在连翘的脑子里,他勉力从破碎的思绪里拼凑出些微的清明,想要强撑起身体,却可怕的发现自己甚至无法动弹一根手指。
连翘闭着眼急促的呼吸着,可能因为他实在太热了,连吸入的空气都被滚烫胶结在一起,胶水似的在呼吸道内艰难转换。
再回过神来,耳边不知什么时候寂静下来,只剩下风箱似的粗重的呼吸声。恐惧像一条毒蛇,沿着连翘的脊椎攀附而上,它光滑冰凉的蛇腹踏火而来缓慢盘踞在连翘脆弱的咽喉。
连翘终于忍不住低声呜咽起来,辛辣刺鼻的alpha信息素忽而侵入他的鼻腔,毒蛇勒紧了他的喉咙,连翘一霎时失去了呼吸,而后热泪即刻从紧闭的眼眶滑落下来:“不要…不要…救…救命……”
昏暗的房间,山一般沉重的身躯,还有滚烫粗粝的手和让人作呕的辛辣刺鼻的信息素……所有叫他害怕叫他颤抖的黑色的本该早就死去的记忆,如今掀开棺盖带着脏污和腐烂又一寸一寸从地下爬出控制了连翘,强烈的呕吐感从胃部升腾而起。
即使思想已经恐惧到了如此境地,连翘却可悲的发现,身后还是有清液顺着那穴婊子般淌出,洇湿了凌端出门前替他换上的加厚的兔毛黑色绒裤。
连翘后知后觉,他被迫发情了。
“……香…好香啊……”令人作呕的信息素逐渐浓郁起来,连翘能感受到有人在靠近。他想要挣扎,却只是动弹了几下手指。
散发信息素的源头最终停止在他的后颈边,潮湿灼人的呼吸一下一下急促又深重的打在连翘敏感肿烫的腺体上。
连翘强撑着睁开眼,失去焦距的双眼只能捕捉到一个模糊的身影笼罩在他身上。他猛地向前用力扑去:“滚!”
力气虽然不大,只是俯在他身上的人完全沉溺在omega迷人的信息素里,没有防备被推了个仰倒。
“呵……”坐在地上的人似乎被激怒了,不满的冷嗤一声。他缓缓起身单膝跪在连翘身边,蛮横的拽过omega的一只手,连翘被扯的整个人向前耸动。
“我的小殿下……”刻意压低的略带嘶哑自以为情深款款的声音落在连翘耳里好似毒蛇吐信,不寒而栗。
连翘挣扎着要缩回手,反而被握的更紧,仿佛要捏碎他的骨头。连翘匐在地上,上半身随着手臂被迫抬起,眼睁睁的瞧着,那人似乎要亲吻他的手背。
一想到要被这种人触碰,强烈的反胃感立刻卷土重来,连翘把浑身的力气都集中在手掌上奋力一甩。
“啪”,清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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