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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漫着催情香料的房间里,猿飞阿斯玛正一脸焦急的试图脱下宇智波凛身上的十二层单衣。但令人绝望的是,越是心急便越不得要领,在这货的努力下,宇智波凛的腰带成功打了死结。
宇智波凛:“……”
猿飞阿斯玛:“……”
猿飞阿斯玛小心翼翼的抬头看着面色潮红中隐隐透着黑气的宇智波凛:“……要不,我把着带子剪了?”
宇智波凛垂眸:“这件衣服,至少值十个你的人头。”
猿飞阿斯玛是“守护忍十二士”之一,在地下黑市中被悬赏的赏金高达3500万两,这件衣服的价值也就可想而知了。
宇智波凛又补充道:“这是租的,要还的。”
如果坏了,就要赔偿。想了想自己之前说的“全额报销”的建议,宇智波凛想,如果这件衣服坏了,奈良鹿久可能就要哭晕在厕所了。
猿飞阿斯玛身子也僵住:“那怎么办?”他是真的不会脱这种复杂的衣服啊!
宇智波凛道:“稍等,我找个懂的人!”他抬头:“父亲大人——!”
猿飞阿斯玛瞳孔震惊:“……你找宇智波族长帮你?”
找岳父帮忙解衣服,方便自己和别的男人上床。
骚还是宇智波凛骚啊!
猿飞阿斯玛有些被宇智波凛的操作闪了腰。
宇智波富岳走了进来,看着趴在宇智波凛身上的猿飞阿斯玛,本就严肃的脸上写满了嫌弃:“什么事?”
宇智波凛理不直气也壮:“我们解不开这衣服,想要父亲帮忙!”
猿飞阿斯玛已经做好了如果宇智波富岳扔手里剑,他就抱着宇智波凛快速跳窗逃命的打算。却见宇智波富岳只是顿了顿,然后走了过来,修长的手指在打了死结的腰带上挥舞着。
宇智波凛垂眸看着宇智波富岳帮他脱衣,也不知是不是被熏香熏晕了大脑,左手顺着宇智波富岳的脊背就滑倒了他的屁股上,然后用力一捏。
宇智波富岳:“……”
猿飞阿斯玛:“!!!”
宇智波凛看着身上的衣衫就被一件件脱了下来,露出纯白色的单衣的模样,挑起宇智波富岳的下巴,流里流气的亲了一口他的嘴角:“既然都来了,也就别走了。咱们三个人一起不是更快乐!”
猿飞阿斯玛:“!!!”
猿飞阿斯玛看着面无表情的宇智波富岳,看了看他悄悄握紧的拳头,心里盘算着自己能打赢宇智波族长,救下作死的宇智波凛的可能性。他眼角的余光时不时的瞥向外屋,祈祷着奈良鹿久能发现屋里的不对,将愤怒中的宇智波富岳劝出去。
但宇智波富岳并没有愤怒。
他只是在纠结。
因为他对于宇智波凛的提议,可耻的心动了!
不要妄想忍者的道德水平能有多高,他们连九年义务教育都没有念过!
虽然宇智波富岳不是个会觊觎自己儿媳的公公,但宇智波凛是个男人!两个男人不用担心传宗接代的问题,就是简单的干一炮,正好,也能让他平复一些心里的欲望。
“好。”宇智波富岳的回答令猿飞阿斯玛惊的眼珠子都快瞪了下来,他看看宇智波凛,又看看宇智波富岳,心里酸溜溜的,那眼下这情况,他是该识趣的离开还是加入到宇智波这个小家庭中呢?
在猿飞阿斯玛还在犹豫的当下,宇智波凛替他做了选择。宇智波凛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伸入猿飞阿斯玛的口腔中搅弄着,夹着他的舌头任由他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流出,打湿了他最近为了展现男人味而蓄起的小胡子:“唔,那么就开始吧,3P。”
猿飞阿斯玛赤裸着身体跪爬在榻榻米上,高高耸起的屁股正对着宇智波凛。这一场景令他羞怯不已,在冷风中蠕动的菊花与微微颤抖的脊背无一不表达了他内心的害羞。
和他相比,同样背对着宇智波凛,跪爬在榻榻米上,赤裸着身子,高耸着屁股却依旧面无表情的宇智波富岳就有些过于冷静了。
昂贵的十二层单衣已经被挂好,放在角落里避免被弄脏弄乱。宇智波凛挽起一大块药膏,滑嫩嫩宛若果冻的药膏顺着宇智波凛修长白皙的手指送入两人的菊穴中,在温热的肛肠中被融化,随着宇智波凛抽插的手指,在弥漫着香气的房间里发出“啧啧啧”的水声。
一开始,猿飞阿斯玛只觉得后穴微凉,纤细的手指带着凉凉的药膏送进他的肠肉中,冰凉的触感夹杂着从未被进入过的异物感,令猿飞阿斯玛不禁颤了颤。但随着药膏在肠肉中融化,手指时不时戳弄着他敏感的前列腺,猿飞阿斯玛在抽送中渐渐找到了快乐,他不自觉地耸动着臀部,腰肢摆弄,高耸的屁股与蠕动的穴口都彰显着他在渴望着更深处的玩弄。
宇智波富岳也在不自觉的向后挺弄着自己的屁股,只要稍稍想一想宇智波凛的大肉棒,他跪在地上支撑自己的双腿似乎就软了几分。
奈良家的药,药效总是好得出奇,尤其是男女情事的药,是奈良家的老字号,火之国大名都会特
', ' ')('特去购买。宇智波凛挖了一大坨的药膏,是奈良家上等的催情膏药,涂抹在肠肉中,被身体吸收,便会加速血液循环,令身体越发敏感,更加兴奋。而和猿飞阿斯玛不同的是,宇智波富岳见过了操干着别人的宇智波凛,那粗长坚挺,宛若婴儿手臂版粗细的肉棒,只是回想就会令他浑身酥麻,屁股流水。而猿飞阿斯玛并没有撞见过宇智波凛操干别人的场景,且他先前还喝了不少的壮阳酒,一根肉棒直挺挺的戳着,滚烫滚烫。比起后穴的瘙痒,猿飞阿斯玛的肉棒几乎快要硬的爆炸。
于是猿飞阿斯玛忍不住空出一只手握住自己的肉棒,上下搓弄起来。自己给自己手冲的快感比不得别人来的刺激舒服,但他忍不住了,他要知道奈良家的高级药酒效果这么好,他绝不偷偷趁着奈良鹿久不注意,吨吨吨的把那一壶都喝完!
宇智波凛看着握着自己肉棒自慰的猿飞阿斯玛,偏头想了想,忽然想到一个很好的点子。他从角落里拖出一个木马,木马通体包浆,平滑无比,只背部竖着一根软橡胶的大肉棒,肉棒上一根根颗粒凸起,瞧着就是个刺激的。
宇智波凛将猿飞阿斯玛抱起,像托小孩一样的一手托着他的屁股,一手揽住他的双腿,然后将他的后穴对准木马上的大肉棒,看着他一点点将那带着凸起颗粒的肉棒吃下去。
猿飞阿斯玛忍不住攥紧拳头。他的后穴纵使被宇智波凛刚刚扩张完,从没有接触过肉棒的穴道也依旧紧致。粗大带着颗粒的肉棒对他来说实在过于刺激,他攒紧拳头,小小抽气着忍耐着后穴突如其来的插入,努力放软着自己的后穴,适应着肉棒。
宇智波凛又将宇智波富岳抱了过来,他将宇智波富岳正对着玩具木马,将他的身子压下去,弯腰,脸庞正对着猿飞阿斯玛的肉棒。宇智波富岳双手握住木马头侧的两根把手,下身挺立,屁股高高撅起,鲜红的肉穴便正对着宇智波凛的肉棒,此刻小穴蠕动着,混杂着肠液与膏药汁水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流下来不少。
宇智波凛扶着自己的肉棒通了进去,肥硕的龟头挤进肠肉里,宇智波富岳的身子便不字句的下压,晃动着木马,惹得木马背上的肉棒戳弄着猿飞阿斯玛的后穴。
宇智波凛试了试,发现和所设想差不多,操一个能干两个,便心情愉悦的将肉棒一捅到底,在宇智波富岳的大声呻吟中,握着他的腰肢,一下又一下的快速挺弄着,撞击的宇智波富岳身躯摇摆不已,握着把手的上身带动着木马前后摇摆,那来来回回的肉棒一下又一下的戳弄着猿飞阿斯玛的肠壁。
“嗯啊啊~”
“哈啊~嗯啊~”
两个人呻吟不已。
猿飞阿斯玛白净的脸庞涨红一片,他看着时不时擦过他肉棒的宇智波富岳的嘴唇,脑海里复现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而宇智波凛对于猿飞阿斯玛这个大胆的想法,正好有一个不成熟的小建议。
两人四目相对,一瞬间心意相通。
宇智波凛一个用力的顶弄,宇智波富岳身子便忍不住前倾,嘴唇直接触碰了猿飞阿斯玛的龟头。宇智波凛此刻握着宇智波富岳的双手已向上游走,两只手把玩着宇智波富岳的乳头,在和猿飞阿斯玛眼神相交,彼此确认的时候,双手用力一掐,敏感的乳头又疼又爽,宇智波富岳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而他大张着的嘴巴便被猿飞阿斯玛迅速堵住,用他硬挺到不断分泌汁液的肉棒。
“乖——好好舔弄!”在宇智波富岳咬断猿飞阿斯玛的肉棒前,宇智波凛眼疾手快的捏住宇智波富岳的脸颊,避免他上下牙齿一碰,从此猿飞阿斯玛再也长不出胡子。宇智波凛下身快速的顶弄着,带动着宇智波富岳摇摆着木马操干着猿飞阿斯玛,而在木马上被玩弄的淫叫连连的猿飞阿斯玛身前的肉棒也因着木马的摇摆不断的戳弄着宇智波富岳的咽喉。
宇智波富岳被操出了生理泪水,眼角泛着红,眼里含着泪,含着猿飞阿斯玛肉棒的嘴角时不时流出一些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他的后穴在宇智波凛的操干下已经软烂一片,嫩红的穴口收缩着,每一次宇智波凛的抽离都能带出一块红色的肠肉。
“唔啊啊啊——”
猿飞阿斯玛作为小处男,第一个撑不住的射了精。同时后穴不断的被顶弄,前列腺一直被刺激的快感也令他大脑发麻,肠肉一层层的绞紧,被分泌出的肠液和融化的药膏浸泡的穴肉挤压着肉棒上的颗粒,给自己本就敏感的肠肉带来一阵阵的刺激。
但刺激并没有因为猿飞阿斯玛的高潮而停止,宇智波凛依旧啪啪啪的用肉棒撞击抽插着宇智波富岳的后穴,带动着富岳摇晃着木马的把手,将那粗粝的肉棒反反复复的在猿飞阿斯玛的后穴中抽插。
“咿呀呀——不、不行了啊啊啊~”
猿飞阿斯玛收不了的摇摆着脑袋,过度的快感令他眉头紧皱,几欲逃离着快感地狱。宇智波凛又哪里会给他这个机会,每每在他颤巍巍的要起身,肉穴脱离粗粝的肉棒时,宇智波凛就会坏心眼的按住猿飞阿斯玛的肩膀,将他狠狠的按在肉棒上。
“哈啊~不、不要了~嗯啊~”
', ' ')('被苦无划破手臂也不会皱眉头的硬汉哭了出来,后穴被操弄的快感令他害怕的想要逃离,可却被宇智波凛阻止,一次次被贯穿,粗大的肉棒直直捅到底,初次承欢的穴肉吸允着肉棒,却被肉棒上的颗粒磨得酸麻。
猿飞阿斯玛被玩弄的哭了出来,被压在身下的宇智波富岳也好不到哪里。
宇智波凛的肉棒天赋异禀,粗大修长,环绕的青筋凸起,操弄着宇智波富岳的后穴,他肠壁的每一寸便都会被宇智波凛的肉棒照顾到。再又一次在戳弄到前列腺的软肉后,宇智波富岳终于承受不住的软了腿,后穴拼了命的吸允着,收缩着,将宇智波凛的肉棒绞弄的死死的,然后在一阵阵的颤抖中,前后纷纷高潮,射出了一股股精液的同时,浑身也颤抖着,敏感着体会了一把后穴高潮。
宇智波凛却早已不是昔日的吴下阿蒙。
他的肉棒依旧坚挺。
他看着一脸痴态,享受着高潮余韵的宇智波富岳,又看了看鼻涕泪水流了一脸的猿飞阿斯玛,抱着还没操过的猿飞阿斯玛来到了一旁的空地前。宇智波凛坐在地上,一手抱着猿飞阿斯玛,掰开他的屁股,任由他红肿的穴肉一点点吞掉粗长的肉棒。猿飞阿斯玛的后穴已经适应了性爱,在被插入后,后穴还软软的夹了夹。他瘫软在宇智波凛的怀中,脸颊泛着红,一双手无意识的撸动着自己的肉棒——让他喝那么多的壮阳酒,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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