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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行,你能打你牛逼。
众教众齐齐翻了个白眼。
童百熊冷哼了一声,气势压倒了众人,心满意足之后这才将目光放在了谢离歌身上停留了一会儿,这才不情不愿地开口。
其实有关东方不败的事情一些老人都清楚,任我行留下的女儿可还是教中圣女呢,也只有新来的不知道罢了。
童百熊挡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直接说,他怕说了,当晚就会被东方不败往死里揍,毕竟他也看在眼中后者真的拿任盈盈当女儿宠,所以他开口道:“太上教主,这些问题我们下次换个地方说。”
“人太多了。”
人粗心不粗。
大高个也不是傻的。
谢离歌挑眉,半响,点了点头,算是同意这个了。
童百熊松了口气,退回人群当中。
“来人。”谢离歌转过头喊了一声,后面出来了个穿着盔甲士兵,手中搬个凳子放在地上,然后又变戏法一样掏出茶壶和茶杯,之后站在谢离歌后面严阵以待。
一整套动作看得众人大开眼界。
坐在椅子上面,谢离歌点了点下巴,示意一个一个上来说。
“告诉我,阿卑被谁欺负过?”
“任我行?’”
教众们纷纷对视了一眼,随后齐齐陷入了沉默。
一些小新人不清楚,他们还能够不清楚新老两位教主之间的关系嘛,现在让他们直接说出来,也是苦口难言,只能纷纷用眼神示意谢离歌,意思大概是这样。
“好吧”谢离歌接受到了这个眼神,他摆了摆手:“我知道了。”
他内心也有了数。
站起身,他正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过头看向了不远处的童百熊,在后者惊慌的眼神中露出一抹和善的微笑。
“童堂主,一起走吧。”在童百熊眼中这个男人口中的白牙闪烁着寒光,好像下一秒就能直接咬断他的脖子,夺取他的生命,这句话也成了催命符一般。
可是他不能拒绝。
童百熊扬起比哭还难看的危险,赴死一般的勇气道:“好的。”
然后跟着谢离歌去了小木屋。
路上,童百熊难得发了一次良心,替同门教众解释他们害怕也不愿意说出问题的原因,其中一个就是他们教中的圣女在教主心目中的地位很高。
“大家都害怕被殃及池鱼。”
童百熊挠了挠后脑勺道。
“任盈盈是吗?”谢离歌听着童百熊的解释,半响之后,开口提起一个名字,一边不紧不慢地往里面走,杨莲亭在他面前曾经提过有这么个女孩,生父好像还是那个任我行。
意外的发现自己儿子还十分善心,谢离歌一时间心情有些奇怪。
旁边童百熊看见周围以为没有人了,以为谢离歌想要问他关于教主的事情,立马开始老老实实交代了。从一开始他将那个孩子从别的地方带进日月神教,再到后者成为堂主,再然后成为上一任教主忌惮的人,直到对方杀死任我行成为新教主。
所有话语中着重提到了三个人。
“任我行,任盈盈,令狐冲。”
甚至就连杨莲亭都不在这个童百熊列得表里面。
谢离歌心中疑惑,提出了这个疑惑。
谁知,童百熊爽朗一笑,乐呵呵地道:“我说得那几个人各个都是武功高强,即使没有武功也是跟日月神教有关系,杨小子一天到晚只知道种田,哪里清楚这些,您肯定只是从他口中知道这几个而已。”
“那些都是教主想给他看的。”
大家都被教主下了死命令,无论如何在杨莲亭面前要努力表现自己正直的一面,好歹不能将平常打打杀杀的一面露出来,即使是圣女任盈盈都收敛了不少,这也导致杨莲亭对于众人的印象都挺不错。
特别是在跟谢离歌提起的时候,多次不停赞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