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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抖着手指他:“你你你你谋杀亲夫!”
他拍掉我的手,挪揄道:“教主夫人,本座才是你的夫。”
我脚下一滑。
他弯起眼睛笑了笑。我看着脸一热,他只是匆忙披了衣服,胸口大敞,皮肤因为泡了温泉而泛着红,我上前,双手拥住他,在他耳边低声说:“东方,你身体好了吧?”
“嗯。”
我的手紧紧箍住了他的腰,舔了舔他的耳朵:“我想摸摸你。”
东方的耳朵瞬间红了。
我的手缓缓往下伸,隔着衣服轻轻摩挲着他的裆部:“我想舔你。”
“杨莲亭,别这样……”
东方居然要推开我。
我猛地从他颈窝里抬起头,可怜巴巴地说:“东方,再过几天,我就要……那样了,你不抱抱我吗?你不亲亲我吗?给我摸一下,我就摸一下,别的不做。”
东方犹豫了一下,抬起胳膊搂住了我。
我大喜,两三下扒了他衣服,抱着他跳入了温热的水中。
然后别的当然也做了,于是回来之后,药先生若有所思地看着我脸上盖着的五指印,还有脸黑得跟锅底似的,走路略有些怪异的东方。
从那天以后,我就常常装可怜,装委屈,抹眼泪,变着花样把东方留在身边,日以继夜地说着能把人肉麻死的甜言蜜语,随时随地发情要求亲亲抱抱摸摸舔舔。
就这么到了端午节的前一天,村子里办起了庆祝春耕的祭祀,祈求一年风调雨顺,夜里,在晒谷场上搭起了戏台子,我也拉着东方去凑热闹。
正是春光好时节,姹紫嫣红开遍,夜里风中都有隐隐花香,锣鼓声中,小旦移着莲步上台来,舞袖长拖素柳腰,檀口清歌白练裙,娇娇柔柔地唱着。
“愿此生终老温柔,白云不羡仙乡。
惟愿取,恩情美满,地久天长。”
拥挤在人声鼎沸中,温柔灯火之下,东方向我望过来,清眸似水,乌黑饱圆的瞳仁倒映出一个小小的人影,他唤我:“杨莲亭……”声音轻轻的,像是拂过耳边的微风。
我不由眼底一热,低头深深吻住他。
地久天长,多美多远的愿望。
当晚,牵手回到了药先生的茅屋,他已经等候多时。
麻沸散已经在药吊子里翻滚,烈酒与刀也已备好。
我解开了衣服躺在竹床上,东方坐在我床边,垂下眼睛,静静地不言不笑。
我久久地凝视他,近乎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