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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了。”孙墨无语地扶着额头,那都是他给敖寸心的,他当然知道啦!
有佛门的,有道门的,还有些其它隐世的门派,他都是挑着那种打起来特别好看的送!只是这小子好在刚刚学,不然……
看来还是他给敖寸心收拾残局。
反正那些武功都看个人悟性,不然要学得深也是不容易,至于会不会相生相克……那就教他怎么切个心法不就行了。
实在不行不还可以教他切个人格嘛!好吧,这点是开玩笑的。
不过敖兰泽和孙墨既然来都来了,那和氏璧的事情就可以提上行程了。
裴宣机嘴也甜,对着敖兰泽就是师兄师兄地叫起来了。只是对上孙墨的时候,他叫了叔叔,让孙墨郁结不已,明明看着非常年轻啊,应该叫大哥啊!
碧秀心和石之轩被人带了上来时,裴宣机已经在他们两人面前说了一遍他们家的爱恨情仇,狗血小话本。
裴宣机那稚嫩的小脸,用上一副茶馆说书先生的调,让敖兰泽和孙墨忍笑不已。
石之轩看到敖寸心,就觉得非常郁闷,看到又多了两个不认识的人,他就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墨,你应该知道和氏璧在哪里的,为什么要费这个劲来看他们两个人。”敖兰泽对渣男没有兴趣,听到裴宣机乖乖地唤他师兄,他就已经做好了让石之轩的腿断得更彻底一些,武功也废了算了,然后再阉了吧,免得他又出去祸害别人。
“可是我想看看被人称作‘仙子’,还能同时钓好几个当世高手的女人长什么样子嘛,不过也挺一般的,比上次被你套麻袋的百花仙子差多了。”孙墨颇为失望。
“百花仙子再怎么样也是真正的仙子,虽然舌头长了一些,但也不会做些招蜂引蝶的事情。”敖兰泽论起事来还是很公平的。
“你……”碧秀心虽然想着和丈夫归隐,但她平时被人捧惯了,也高高在上惯了,一下子跌入泥土的感觉她还真有些承受不来。
不过她还是忍下了,因为她刚刚听到了和氏璧被提起了,她虽被逐出师门,但还是心心念念着她的职责的。
什么大义啊,天下啊,能说的她都通通说了一遍,和氏璧与天下之主的联系众人皆知,而她面前的这两人,纵是人中龙凤,但她一点儿都看不出他们有君临天下的气魄。
不过碧秀心说的,孙墨一点儿都不关心。
“话说,你们这么多人争一块玉,喊打喊杀的,那些百姓多无辜啊,不如我拿走了,你们还少一个斗争的理由,虽然我觉得这个借口没了他们会找下一个借口。”孙墨的决定不容他人更改,除非改的人是他自己。
就比如他刚刚就改了和氏璧的用途,本来他只是想弄个弹球玩玩的,反正只是逗敖寸心接个任务而已,不过现在他改主意了。
还是拿来做美容用品吧,无论是碾成粉敷脸还是做成按摩面部的玉辊都好,都有人叫他叔叔了呢!
说着孙墨就打算亲自去把那玉辊,啊不是,是那和氏璧给拿回来,顺便教下裴宣机些临战经验。
那碧秀心自然是要一起带上了,不然……他找什么借口打上门去啊?( )
搞事情从来不嫌事大,是孙墨多年来一直信奉的信条。
第96章 番外 四大奇书(四)
从河东到慈航静斋要走一段水路,而靠近水则最为让敖寸心感到安心,她“嗷呜”一声跃入水中,跟在船后面自己游了起来。
裴宣机有些担心,巴在船沿上,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盯着水里的抹红色,生怕有什么意外。
敖寸心也从水里抬起来看他,两人大眼瞪小眼一番后,敖寸心突然从水里站了起来。
等等,为什么她能在水上站起来?裴宣机惊讶地都合不上嘴了,身子也前倾斜着,想看看敖寸心脚底是不是真的贴着水面站着的。
孙墨在他身后,轻轻地用手指一戳,裴宣机就直接从船上翻了下来,不过他没有掉进水里,敖寸心将他拎了起来。
“小子,张嘴。”裴宣机糊里糊涂地被塞了一颗珠子进嘴,这么大怎么吞进去啊!他挣扎着这般想,但神奇就是那珠子真的就顺着他的咽喉下去了。
“我吃了什么?”裴宣机的问题没有得到回答,敖寸心就放了手,他直直地掉进了水中,但他明明之前并不识水性,现在却在水中像鱼一般游了起来。
“别欺负他。”敖兰泽还是比较心疼这个小家伙的。
“没欺负他啊。”孙墨辩驳道,“这不是寸心的弟子嘛,总不能不识水性,万一以后在水里淹死了,那你们的脸往哪放啊,现在好了,扔海里都淹不死他。”
“就是就是。”敖寸心和孙墨一起干坏事多了,都有些默契了。
敖兰泽想到自己从前不会用法术,也差点在水里淹死,就默默地闭上了嘴,反正裴宣机还活蹦乱跳着,就别管他们了。
“师父,你看我厉害不厉害?”裴宣机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师父是个特别厉害的人,再神奇的事情发生在她身上都是正常的。
“不是你厉害,是我厉害!”敖寸心又没入水中,淘气地吐出泡泡。
“师父最厉害啦!”裴宣机对敖寸心的崇拜又上了一层楼。
“奇了怪了,明明事情都是我做,怎么功劳都到你娘身上去了。”孙墨突然无法理解他们两个的脑回路,指着他们向敖兰泽控诉着。
敖兰泽耸耸肩,就走入船仓内了。
石之轩和碧秀心两人都在甲板上,其他的人都一点儿都不担心他们两人会逃走一样,绑都懒得绑他们,这样他们反而更加不敢轻举妄动,刚刚看到敖寸心没有借助外力而在水上站立,并不是用像他们那样轻功轻轻地碰触就离开。石之轩倒是没有往什么不科学那方面想,而是觉得她还真的是个宗师或大宗师之上的修为,武功已经出神入化了,反正比他现在的本事要高就是。
碧秀心则是心里更加担心师门,她听孙墨说话颠三倒四,完全搞不清他们这些人要去做什么,反正来者不善。
然后她的预感就成真了,孙墨一到慈航静斋,就把那刻着“家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的石牌匾给砸了。
听到动静的几位门下弟子赶来看看是谁在捣乱,但看到碧秀心远远地给她们狂使眼色,就不找孙墨理论了,而是去把梵清惠给请了出来。
梵清惠听闻有人挟持碧秀心而来挑事,也是怒不可遏,提剑就来过来了,只是她的怒气全在见到碧秀心身边的石之轩时就消失不见了。
毕竟……要不是碧秀心和这人拉扯在一起,她都认不得那鼻青脸肿都看不出原貌的男子是邪王石之轩。
“你们这是……”
“师姐,他们这是冲和氏璧来的。”碧秀心连忙提醒她。
“之前是,不过现在不是了。”孙墨不折腾人的时候,还是披着温文尔雅的皮,笑得人畜无害。
只是碧秀心和石之轩用着一种不信任的眼神看着他,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块玉石,在手中不断抛接,“真的不是,不信就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