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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焦冻想了一晚上,最终决定顺其自然。
体质上的事情需要机缘,就算知道了Beta的特殊过敏症状,归根结底也还是要去医院或者其他地方才能解决问题,而当下,他对旗木这个未婚夫并不反感,对身体上的奇怪反应也并不排斥,除了平时生活学习上和旗木接触太近会不太方便,但也并不是不能忍受的。
说不定,长期相处下来,他反而会适应这种感觉而不会表现得那么强烈。
更何况……资料里说,有很多Beta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有……这样的体验。
轰焦冻起了个早,经过一晚上的调节,感觉今天的状态还不错,就决定下楼去找找旗木。
就算旗木没有起床,他也可以在旗木房间门外做一下阶段性适应训练,逐渐推近与旗木的接触距离。
但是谁知道电梯门刚一打开,轰焦冻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就看到了等在门口的旗木的人影,他的心脏咚咚咚地狂跳起来,还没来得及压制,就见面前的人影嗖地跑掉了,跑进了另外半边的走廊里。
轰焦冻握着手腕暗自平息了一下,才远远地跟了过去。
接着,站在走廊的一侧,远远地停住。
旗木和绿谷是同桌,没错,绿谷的人缘好,众所周知,可是……等在绿谷门外的旗木,表情很紧张,很郑重,似乎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这件事情还非常纠结,非常烦恼。
旗木该不会是对绿谷……
怪不得旗木一进教室就冲到了绿谷的桌子旁边,对他只是回头看了一眼。
………
取回了抑制剂的爆豪本应该心情不错,但却一晚上都没有睡好,脑子里一直在循环播放着“直接过来找我,我都在的”。
于是,不堪其扰的爆豪睁开眼锤着床起来,拉开房门就蹲守在了电梯跟前。
大清早上,又是周末,早起活动的人远没有平时多。
电梯几乎一直停在一楼,仅有的两次动作,分别是从三楼和五楼直接下到了一楼。
没有二楼。
——出久没有出门,他在。